“什麽人!”麵對雨生龍之介之外的人類,caster可沒有所謂的信任,這裏可是屬於他的魔術工房,看那牆壁上密密麻麻粘著的魔獸就明白了。


    “難道你不想得到貞德嗎?不想向令人憎惡的神報複嗎?難道你就願意窩在這種小地方像個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嗎?”


    “閉嘴!閉嘴!閉嘴!”caster怒吼的那一刻,整個魔術工房的魔獸都開始暴動,密密麻麻的觸手夾雜著五顏六色的黏液朝著卡米衝去。


    “看來光靠嘴炮果然是不靠譜的。”


    卡米無奈的攤了攤手,下一刻,渾身立刻被血色所覆蓋,兩隻手臂儼然成為了一對特大號的刀足,僅見幾道光華閃過,血肉飛舞,緊接著所有的魔獸都開始爆裂,血水覆蓋了整個地窖。


    三人就這樣站著,沐浴著血水的洗禮。


    caster平淡的望著這一切,然後朝著卡米露出一個恐怖的笑臉,過程一閃而逝,就連雨生龍之介都沒有瞧見。


    “老爺,老爺,這才是最高級的cool,太棒了,為什麽我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呢!”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龍之介,根本無法被外物所打擾。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閣下覺得如何?能否成為你的master呢?”卡米笑問道。


    caster眼睛一眯,眼睛朝著卡米和雨生龍之介都望了一眼,想起今天晚上的失利,便氣不打一處來。將手掌按在雨生龍之介的頭上。


    “老爺?”雨生龍之介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因為參加聖杯戰爭什麽的,都是糊裏糊塗的,更別說更換master這種情況了。


    就這麽輕輕一扭,雨生龍之介表情最終定格在了這一點上,就這樣,一代殺/人/鬼雨生龍之介便登了極樂。望著像開閘的水龍頭一般不要命的往外泄的血水自斷裂的頸部噴湧而出。


    望著倒地的無頭屍體,卡米淡定的將放在雨生龍之介的身體上,轉眼間,雨生龍之介的屍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下去,當卡米將手拿開的那一刻,一具佝僂的幹屍就這樣出現了,任誰也看不出這句幹屍的原貌竟然是堂堂的殺/人/鬼雨生龍之介。


    “真是方便的能力,太精彩了。”caster說話的當會,重新和卡米簽下了契約,這東西不可不急,畢竟他不像archer那樣具備**行動的能力,所以沒有辦法在失去master之後長久的存在。


    “我的master呦,你的願望是什麽?”caster並沒有因為換了一個master使得性格有所收斂,召喚的儀式已經決定他的職階,唯一能夠根據master的轉變而改變的隻有屬性方麵而已。


    caster原先的能力參數為:筋力d、耐久e、敏捷d、魔力c、幸運e、寶具a+,現在則是筋力c、耐久c、敏捷b、魔力c+、幸運e、寶具a+。作為一個caster,真不明白幸運e是鬧那般,看來這真的是他本身自帶的屬性,而非master能夠改變的存在。


    “我的願望嗎?還沒想好啊,總之,先拿到聖杯再說。”卡米可不怕caster反水,他可不是雨生龍之介這種普通人類。


    “不過我要提醒你,saber的master可不是尋常人,你最好的將重點放在那家夥的身上。”卡米慎重道,自從上次看到萬磁王被滅殺的瞬間,他就對鄭磐有了防備,有了caster作為盟友,自然更要注意這一點,白白送死可不是他的準則。


    “saber的master!”鄭磐的麵容早已深深的印在caster的心裏,迴想起當時的場景,caster真的要暴走了,不但褻瀆了他的女神,還無恥的打著貞德的注意,要不是自己太大意,哪會留給那種家夥可趁之機,如今迴想起來,恨不得張一雙翅膀飛過去,想想貞德在那種混蛋的手下,他都擔心的要命。


    “好了,這裏已經不適合再繼續待下去了,走吧。”卡米吩咐道。


    “遵命,我的主人。”手中的魔導書打開,輕輕的念叨了一句,周圍的血跡開始緩緩淡去,而魔獸的屍體也全部消失不見。不要以為caster的清理現場,這不過是一個掩眼法而已,其中蘊含的殺機隻有親身經曆者才能夠真正熟知。


    “boys……boys!你還要睡到什麽時候!太陽都曬屁股了!”伊斯坎達爾直接將韋伯身上的被子掀起,簡單粗暴的將韋伯弄醒。


    “boys,作為master而言,也太失格了,你這樣整天睡懶覺,聖杯是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給你的。”伊斯坎達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想想自己當年,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不說也罷。


    “再讓我睡會嗎!”從rider的手中成功奪迴被褥,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一張地圖。


    “這是什麽?”rider將地圖打開,隻見裏麵沿著河道的部分全部都標示了字母。


    “boys,你想怎麽做?”迴想起早上韋伯所吩咐的內容,rider怎麽可能還想不到什麽?


    “可惡,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太可惡了,rider!”


    無奈從床上起來,並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皮箱,將之提起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從裏麵拿出一排排的試管,將rider一大早收集的河水依次灌入,並貼上相對應的標簽,接著拿出一支滴管,從一個玻璃瓶中抽取了些許液體,依次滴在水中,很快,清澈的河水眨眼間變成了血紅色。


    “這是什麽?”rider不懂就問道。


    “煉金術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其實韋伯的心底卻是很驕傲的,自己的魔術才能說真並非十分高超,不過自己足夠用心,很多事情經過努力還是能夠辦到的。


    “恕我眼拙,難道說boys你真的是一個優秀的魔術師嗎?”rider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高聲道。


    “不用懷疑,我本來就是。”韋伯堅定的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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