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顧安安迴過神來,恍悟:“啊?”

    徐副官又重複了一遍,顧安安支吾著應下,屆時林少爺已經轉過頭去。

    這一路上她望著小男配的臉心裏無比癢癢,無奈徐副官一左一右抱著他們兩個,顧安安實在不好意思強行坐到他另一條手臂上去。那徐副官把她放下來的時候,她還死死扒著徐副官的衣袖,無比真摯的看著他,意會他自己要和小男配坐一輛車。

    無奈他卻會錯意,字字懇切的說:“宋小姐,不必害怕,屬下一定把您安全的送迴宋家。”

    顧安安:“。。。。。。”

    隨後徐副官就馬鞭一揚,高喊道:“迴家嘍!”

    顧安安撅著小嘴,頗為不滿的上了車。

    雖然有這麽一絲絲的不滿,但是,嘴角的一抹笑早就暴露了她的心情。

    男配和她,又見麵了啊。

    這迴,又會發生怎樣有趣的故事呢?

    我開了窗戶,清風徐來,我不禁托著下巴,愉悅的幻想著我和男配的風流故事。

    等等。。。。。。

    此時,顧安安抬起托著下巴的胳膊仔細的打量了一下。

    沒錯,她的仙魂就裝在了這個七八歲的女童的殼子裏!

    她默默的關上了車窗,停止了幻想,揉了揉太陽穴。

    她一無所知的附身在了死去的宋二小姐身上,如今也是騎虎難下,脫身不得。現在仔細想想,剛才的語氣口吻委實不妥,要不是徐副官是個粗人,恐怕已經露餡。顧安安自動腦補了一會兒到了宋家的情景,就愁得腦仁疼。

    車開得很快,在一個岔口和他的車隊分開後,不一會,就到了宋家。

    顧安安一下車,就猝不及防的被拉入一個女人的懷抱,那女人一邊死死的抱住了她,一邊拿著手絹擦著奔騰的淚水:“婉婉,你要是丟了性命,可讓為娘怎麽辦啊!”

    她哭的十分動情,深深的激發了顧安安掩藏已久的演技。顧安安當即掐了掐大腿,逼出點眼淚,製造出淚雨朦朧的樣子,一把抱住那女人,委屈的哭著說:“娘親~”

    站在旁邊的中年男人瞧見這母女情深的戲碼似乎也有點按耐不住,竟從她把那女人懷裏搶了過來,嫌棄道:“你也不先看看孩子受傷了嗎,就知道哭,真是婦人之見,”隨後仔細的看著顧安安,急切的問,“你這一趟,可是傷到了沒有?”

    顧安安揉了揉掐青了的大腿,梨花帶雨的瞧著那一對夫妻,搖了搖頭。

    那中年男子確定她無事後,長長鬆了口氣,轉而氣憤道:“沒想到那陸家小子也是個不知輕重的東西,竟帶著我的寶貝閨女去野外,你娘婦人之見,未出生就把你許給了那毛頭小子,要是你今天傷了一根汗毛,我定是要登門退婚,看他陸家的臉麵往哪擱!”

    顧安安演的正十分入戲,聽到這句話,卻微微一愣。

    真是白白撿了個便宜!

    顧安安笑著說:“爹,您可別怪罪陸家公子,我這不也沒事嗎~”

    旁邊那夫人聽了她這話,卻是“噗”的一聲笑:“老爺,你看她,這麽小,就知道向著丈夫呢!”

    那中年男子又溺愛又不爭氣的看了她一眼,說:“真是不知羞,好了好了,小櫻桃,你帶這小姐去好好洗漱,這風塵仆仆的,像什麽樣子。”

    這場戲碼,以顧安安被帶去澡房結束。

    此時顧安安正躺在宋家高端的澡房裏,一邊享受這熱水澡,一邊整理著思路。

    顧安安這殼子的主人,是宋家二小姐宋婉婉。

    而這一世的男配,是陸家三少爺陸林。

    顧安安剛到這個世界就走了個狗屎運,不但撞上了陸林,還順便解決了未來的情敵,附身到了他死去的未婚妻宋婉婉身上。

    剛才的那兩位,必定是宋婉婉的父母。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宋婉婉平時也是位受寵的大小姐,這個身份地位倒省去了自己不少麻煩。

    而且宋家這般氣派,陸家能與宋家聯姻,想必陸家也差不到哪去,還有個貼心的副官護著,這一世界他過得還不錯。

    說起陸林,顧安安的心髒頓時跳到了一百八,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去見見他了。

    顧安安一把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一溜煙的跑了。

    顧安安的仙魂跑到了陸家,確切的說,是陸林的房間。

    顧安安到的時候,有個老嬤嬤剛好端著一個小碗推門進來,卻是“啪”的一聲擺在了陸林床邊的小桌子上,頭也不迴的走了。

    在床上的陸林好像早就習以為常,自己掙紮著坐起來去拿那隻碗,他費力的樣子,讓顧安安看著十分難受。

    顧安安走了過去,一手扶他坐好,一手給他墊了一個小枕頭。她摸了一下額頭,燒的厲害。

    他似是有些疑惑

    的看著她,半響問:“宋,二小姐?”盯著顧安安半響後,自言自語道:“我定是在做夢了。”

    顧安安瞧著他迷糊的樣子覺得十分可愛,點了點頭說:“你就是在做夢的。”

    顧安安說完,一手拿起了那藥碗,一手要喂給他,他卻直愣愣的看著她,不喝藥,不說話。

    顧安安往前坐了一點,他卻徒然退後了一點,他看著冷靜了不少,蓋著被子,語氣疏離:“男女有別,宋二小姐還請迴吧。”

    顧安安“噗嗤”一聲笑,說:“是你要夢見我的,這可是在夢裏,你怎麽轟我走?”

    他耳根子不著邊際的紅了紅,偏偏被她說的無法反駁。顧安安不禁笑出了聲,陸林臉卻是越來越紅,索性奪過她手裏的藥碗喝了起來。

    大概是藥效神奇,他喝完冷靜下來,卻問了一個讓顧安安猝不及防的問題。

    “你是誰?”

    我一時語塞,我是誰,是穿越員顧安安,還是這一世界的宋婉婉?

    他不著痕跡的往後挪了挪,卻是防備別人的習慣性動作,他盯著顧安安,卻是步步緊逼:“你一個弱女子,是如何徒手製服一隻猛虎的?”

    顧安安歎了口氣。

    她怎麽就被陸林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孩子給蒙蔽了呢?居然忘了無論男配在何時何世幾歲,都有著無比逆天的智商以及腹黑的本質。

    最後顧安安憋了半天,迴答:“因為我是隻妖精啊~”

    第55章小姐追夫記(二)

    第二章

    顯然我顧安安不願意透露自己開了掛的事實,畢竟自己不願意拉低神仙的品級,妖精這個迴答,嗯,剛剛好。

    他聽後臉一白,不動聲色的又往後挪了挪。

    顧安安“哈哈哈”的笑著推了他一下,說:“我嚇唬你呢,”然後隨手變了一個錦囊出來給他看,“你看,是這個東西保護的我。”

    陸林半信半疑的撇了一眼我那個錦囊。

    顧安安一看有戲,就接著編了下去:“我小時候的時候,爹娘請了一個法術高深的道士,說我八歲的時候有劫難,特地給我的護身符呢。”

    他淡淡的反駁:“那我平時怎麽沒看你戴著。”

    顧安安急道:“好東西能天天掛脖子上嗎?你們陸家的傳家寶你也天天戴在身上嗎?”

    他低頭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挪了迴來。

    想必她說的話,他多多少少也信了幾分,顧安安連忙追擊,不給他思考的時間,放下了他的小枕頭,一本正經的說:“你今日不舒服就早些睡吧。”

    於是陸林就被顧安安強製的塞進了被子裏。

    他躺著卻依然平靜的看著她,弄得她犯怵,生怕他又問出什麽驚天駭俗的問題來。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顧安安怯怯的問了一句:“你怎麽還不睡?”

    他倒是真摯的迴答說:“我在想,你什麽時候走。”

    顧安安:。。。。。。

    顧安安默默的垂下頭,準備離開。

    這時,她的手卻被拉住。他輕輕閉上了眼睛,說:“既然是在夢裏,那就不要走了,姑且陪我一晚上吧。”

    早上的時候,顧安安已經迴到了我那殼子裏,繼續做宋二小姐。昨晚顧安安趁陸林睡著,給他輸了點仙氣,想必昨天的燒已經退了。不出意料,他三天後就會登門拜訪,賠禮道歉來了。

    三天後顧安安左挑右選,終於從宋小姐的衣櫃裏挑了件不錯的衣服穿上,抹了些香粉和胭脂,站在窗戶一側偷望。

    顧安安左等右盼,終於看見小轎車踩了一腳刹車,停在了宋家的門口。

    顧安安踩著一雙高跟鞋,興衝衝就要往下跑,大概是她太興奮,下樓梯的時候腳一崴,就要從樓梯上滾下去。

    好在,有個人及時的扶住了自己。

    他站在顧安安左前方位置,她的半個重心都落在他的那隻手上。顧安安身子前傾,頭剛好側到了那男子的耳邊,他著一身整齊的軍裝,似是輕笑了一聲,轉過頭來對著她的耳朵,卻帶著些勾引的味道:“婉婉,好久不見。”

    他同自己說的同時,顧安安也看見了站在樓梯下冷著臉的陸林。

    這個場麵就萬分尷尬了。

    顧安安身子往後傾了幾分,先抓住了扶手,訕訕的迴了這個陌生男子一句:“好、好久不見。”

    於是下樓,就要去見陸林。

    然而顧安安還沒走到陸林麵前,又從大門口竄出來個貴婦人,一把揉住我的小臉蛋,說:“婉婉,姐姐聽說你險些出事,這一早就過來了,特地從家裏稍了些人參鹿茸補身體的東西,讓崇曦給你捎過來了。”她說著似乎有些說不下去,竟也抹了抹眼淚,瞅了一眼站在遠處的陸林,哭訴道:“小小的年紀,怎麽就出了這樣的禍事。”

    那樓梯上的男子也順道下來,把那一盒子禮品送到了她手裏,說:“婉婉妹妹,這是崇家的一點心意。”

    顧安安站在那裏,很是尷尬。

    這一場溫情戲碼弄得她頭疼,先不說這話裏有幾分真情,任誰聽,這倆人都是變著法的責怪陸林,向宋家諂媚。

    陸林就站在那裏,表情漠然。

    她是誰?她就是來拯救男配的天使啊!

    顧安安放下這人參鹿茸,一蹦一跳的走到陸林麵前,笑著說:“林哥哥來了啊。”

    他的表情有了些微妙的變化,卻隻是一瞬,他低頭看了看顧安安,說了聲“嗯”。

    顧安安更是不依不饒,拽著陸林的袖子,嬌嗔:“林哥哥,給婉婉的禮物呢?”

    他說:“在車廂裏呢,二小姐,嗯,你先放開。”

    顧安安正拉著不放手,她那爹爹卻是走了過來,嚴厲的掃了她一眼,說:“還不快到大廳來。”隨後看著這屋裏其餘的四個人說:“你們也一同過來吧。”

    大廳裏,她那姐姐宋瑩瑩和崇曦站在一旁,顧安安同父親站在一側,隻有陸林站在前麵,不卑不亢。

    爹抽了根煙,抽到一半的時候,就把煙熄滅在了煙灰缸裏,氣氛有些沉悶,良久他開口道:“這個事情,你打算怎麽解決?”

    陸林說:“自是陸林全權負責。”

    “好!不愧是陸家的小子。”宋父像鷹似得掃了一眼陸林,“你打算怎麽負責?”

    “任憑伯父處置。”

    “哦?”宋父饒有興趣的看了看陸林,用玩笑的口吻說,“那你把你領地裏的一萬兵馬分我五成,可好?”

    可顧安安站在旁邊,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顧安安昨天瞧著那老婆子的態度,就猜到陸林是個不受寵的三公子,要是被抽了兵權,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顧安安剛想說些什麽給陸林一個台階下,可是陸林聽到,反而笑了笑:“伯父若是惦記這小侄那五千兵馬,拿去便是,隻是,小侄不能吃個啞巴虧,讓那主謀得了意。”

    “哦?”宋父抬眼問道,“主謀是誰?居然有膽子害陸家和宋家的人?”

    說罷,陸林打了個響指,一口棺材就被提了上來。

    裝著那人的那個棺材。

    陸林按下了錄音器,那帶著驚恐的聲音就被放了出來:小人,

    小人,不知是大人出行,隻是昨日有人花重金,要去小人把馬戲團裏的老虎餓上三天,放到大人出行的地方,小人,小人其他的,就什麽都不知情了。

    聲音放完了,陸林按下了結束鍵,說:“他本就沒看清楚那人的麵孔,我也問不出什麽,可是偏偏有人,做賊心虛,昨天晚上要來殺這個人。”

    他環視了四周,目光依次看了每一個在場的人,最後,朱唇微啟,笑說:“大家猜,這個人是誰呢?”

    府中一片騷動。

    陸林示意打開棺材,那棺材一開,小姐丫頭都嚇得背過頭去,不敢看,顧安安偷偷往那棺材裏瞄了一眼,嗯,好吧,那人自己也不認識。

    幾個膽子大的男仆率先顫顫抖抖的喊出了他的名字:“鄒,鄒管家。”

    陸林說:“不錯,就是宋府的鄒管家。”

    陸林的這一番做法,局勢瞬間就倒了過來。先前是在陸家的地盤宋小姐遇難;現在倒變成了宋家的管家,想要謀害陸家少爺了。

    顧安安心底一歎氣,真是白擔心了。陸林,哪裏是個會吃虧的主啊~我應該擔心的是我那爹爹啊~

    宋父見到棺材裏的人卻大吃一驚,痛心疾首:“鄒城啊,鄒城,沒想到你跟了我多年,卻早就生了異心,落得這麽個結局。”

    陸林和上了棺材的蓋子,說:“還請宋伯父不要難過,傷了身子。”

    宋父迴到了座位上,吸了口氣,說:“你替宋家清理門戶有功,想要什麽獎賞?本將軍,就,嗯,給你五千人馬,怎麽樣?”

    顧安安明顯感覺宋父說這句話的時候,牙疼的緊。

    陸林輕笑:“剛才伯父與阿林鬧著玩,阿林自然不會當真,現在,也不會收下伯父的五千人馬,婉婉與在下早有婚約,在小侄心裏已是一家人,幫助宋家,實乃是小侄的本分。”

    宋父“哈哈哈”一笑,說:“好個一家人!今晚我就為你和婉婉擺個大酒宴,不醉不歸!”

    宋父倒是開心了,不費一兵一卒還鏟除了個內奸,可是顧安安過得非常不高興。

    非常,不高興。

    顧安安為了刷在陸林旁邊的存在感,幾乎天天都跑去找他,他吃著飯,她能冒出來,他練槍時,她能冒出來。可是這陸三少爺,硬是不理她,與她說的幾句話,也是客套。

    這不是愁人嘛!

    而且這幾日,什麽法師住持也往陸家來

    得頻繁,就連陸林隨身也帶著什麽桃木劍,驅鬼符什麽的,莫不是,上次顧安安說的他沒相信,真把她當妖精了吧!

    顧安安鬱悶的反思了一下,不會吧,陸林還這麽小,自己作為一個有著智商的現代成年人,還騙不了一個小孩子?

    哎,定是自己功夫沒下到。

    於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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