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安安立刻給了那刀疤臉一個信號,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市集。

    那刀疤臉也開始行動,故意撞了婉華一下,然後就坐地不起,哭哭啼啼:“撞人啦,撞人啦!”

    顧安安在旁邊目瞪口呆。

    什麽時候兇猛的綁架挑釁也開始變成專業碰瓷很多年了?

    顧安安內心思索,這古代人和現代人也著實沒什麽差別。

    顧安安正在感歎,那壯漢瞪了顧安安一眼,立刻讓顧安安恢複了理智,顧安安像一個翩翩公子一樣,踱步來到了婉華麵前。

    顧安安拿扇子勾起了婉華的下巴,邪魅道:“怎麽,想讓本公子幫你?”

    婉華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後了兩步。

    顧安安剛想上前一步繼續調戲,卻橫空出現了一個聲音。

    丫的,顧長言你能不能有點眼力見!

    安安帥不過三秒,就被顧長言搶了風頭。

    顧長言摁住了那壯漢的手,蹙眉說:“我恰巧從這裏走過,明明是你裝的李姑娘,卻倒打一耙,實在有違君子之道。”

    嗬嗬!

    顧安安在一看婉華,她臉頰一抹紅暈,嘴裏還喃喃道:“顧公子,上次也是這麽解救顧安安於危難之中的。”

    顧安安呸,這很可能是其他人想要追你,然後被顧長言搶先了。

    那刀疤大漢也不知道怎麽半路出了個程咬金,也是一臉懵逼,不過他早就收了顧安安的銀子,也不管是誰英雄救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氣得顧安安七竅生煙。

    那刀疤大漢走後,顧長言迴過頭,看見了更加傾心於他的花癡臉婉華,以及氣得冒煙的顧安安。

    他蹙眉,說的是你們,眼睛卻看著顧安安:“你們可還好?”

    嗬嗬!

    顧安安頭都不迴的就走了。

    好吧,相信老張是我的錯。

    好吧,相信老張的人也是我的錯。

    顧安安一邊想著如何把顧安安給老張的酒錢要迴來,一邊忿忿的開始了勾引婉華的第三個大作戰。

    她這迴吸取了教訓。

    從婉華的品味來看,應該是喜歡顧長言那樣飽讀詩書,瀟灑俊逸的男人而不是邪魅公子啊啊,而且顧長言,你給我等著。

    於是她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時間逛

    了逛二手書市,淘來了幾本詩集;又足足花了一下午時間來做功課。

    直到顧長言叫醒了在桃花樹下打瞌睡的顧安安,顧安安才如夢初醒。

    他隨意翻了翻顧安安書桌上的書,問:“你買這些書幹什麽?”

    顧安安“嗬嗬”一笑,說:“陶冶情操,陶冶情操。”

    他沒接顧安安話,隨口吟了一句詩:“春江潮水連海平,下一句是什麽?”

    顧安安一時卡住,半天迴不上話來。

    他支起了他的胳膊,離她近了些,眉眼含笑說了四個字:“出口成章?”

    顧安安反應了半天,才迴想起這是她當時向李老爺求婚時說過的大話。

    他挪了挪肘部,敲著桌子上的書,笑意更濃:“這就是你說的出口成章?”

    顧安安又羞又惱,把顧長言手裏的書搶了過來,氣鼓鼓的看著他。

    他拿扇子敲了敲顧安安的腦袋,笑著說:“這些書對你來說太難了,你日後就來顧安安書房,顧安安給你輔導一二。”

    顧安安剛想拒絕,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在顧長言身邊還能防著他與婉華私會,又能學點可以賣弄的東西。。。。。。

    於是顧安安癟了癟嘴說:“不過,我可沒錢交學費。”

    顧長言嘴角略彎,說:“學費不要緊,你人過來就好了。”

    因為顧長言白天要去私塾,所以顧安安隻好晚上來等著他。

    顧安安第一次來顧長言的書房臥室,十分好奇。他的房間不大,卻是舒適幽靜。有一張典雅精致的木桌,旁邊擺著一隻毛筆和一個硯台。蓮花香爐裏燃了點沉香,氣味清醇,沁人心脾。

    他這張桌子顧安安頗為喜歡,顧安安走了過去,順手就坐下研磨,顧長言昨天練的書法還放在桌子上,顧安安之前在書院偷窺的時候沒看清楚,現在倒是一目了然。他所寫的“天道酬勤”四個大字,蒼勁有力,方圓兼備。

    真不愧是全城女孩都想嫁的才子。

    顧安安偷偷的拿起一支毛筆,想模仿一番,字剛寫了一半,突然後麵有人咳嗽了一聲,顧安安一驚,卻是顧長言笑眯眯的站在顧安安身後,問顧安安:“幹什麽呢?”

    顧安安轉眼一看,那筆墨已經落在了紙上,不禁懊惱:“都怪你嚇我,你看,這字都寫壞了。”

    他看了看那字,一笑,握住了顧安安抓著毛筆的手,行雲流水

    間,蓋過了那一點墨痕。

    他側過頭,笑著說:“這樣可好?”

    顧安安一看,果然沒有一點痕跡,不禁欣喜的迴過頭去,說:“真的。。。。。。”

    話說到一半,顧安安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問題。

    她和顧長言的距離什麽時候就隻有一寸了?

    他那俊逸的麵孔就在顧安安眼前,此時正含笑看著顧安安,他們相離的那麽近,甚至他再靠前些,就可以碰到她的嘴唇。顧安安身子僵直,隻感覺她的心髒撲通亂跳。

    就在顧安安心髒快要停跳的時候,他突然湊到顧安安的耳邊,帶著明顯取笑的口吻:“你手心出太多汗了,如此,怎能握住筆?”

    顧安安感覺她的老臉“蹭”的一聲就紅了,顧安安低著頭,不想讓他看見她的樣子,同時鬆開了那支筆,支支吾吾著說:“我蹭蹭,蹭蹭就沒汗了。”

    他瞧著顧安安拿手胡亂往衣服上的囧樣,輕笑:“弄好了,我們就開始吧。”

    雖然顧長言有時喜歡捉弄人,但是教的卻是極好的,不出幾日就學了不少詩詞歌賦。於是顧安安開始經常在婉華屋子前轉悠,吟上這麽兩首詩,久而久之,婉華從之前的不理不睬到現在偶爾也跟顧安安說上幾句話。

    顧安安不禁心情大好,這樣過不了多久,顧安安就可以任務完成,溜之大吉了!

    然而有一次顧安安正在婉華門口讀詩,卻發現顧長言用冰渣子般的眼神看顧安安。

    顧安安頓時壓力山大。

    顧安安現在還要好好哄著顧長言,要不那天他改了心意,要和婉華長相廝守,她不就白玩了麽!

    顧安安忙一步兩步屁顛顛的跑了過去。

    “顧兄,忙著呢~”

    顧長言對顧安安的熱情熟視無睹,轉頭繼續讀他的書。

    顧安安委實不知道哪裏招惹了這麽個大神,前幾天教書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

    顧安安一百八的智商也猜不透他是怎麽想的。

    顧安安又在他身邊轉了兩圈,他還是不理顧安安。

    顧長言忒是傲嬌,明明餘光隨顧安安轉,想同顧安安說話,卻裝作若無其事看書的樣子。

    顧安安把他的書從他手裏搶了出來,順勢坐上了他的書桌,看你理不理顧安安。

    他抬手就把書搶了迴來,挑眉看顧安安:“別鬧,下來。”

    我偏不下來,哼~

    顧安安的雙手死死的拽住了卓邊,挑釁的看著他。

    他抬眼看了顧安安一眼,警告顧安安說:“真不下來?”

    就不下來。

    他突然從座子上站了起來,那本書“啪”的被他扔在了桌子上,一轉眼他就在顧安安的麵前了。

    他離顧安安不過一寸的距離,他甚至還往顧安安這湊近了一步,他的口吻莫名其妙的多了些撩逗的意思:“真的不下來?”

    顧安安一時口幹舌燥。

    他沒等到顧安安的迴答,索性抱著她的腰,把顧安安從他的書桌上抱了下來。

    還學著顧安安整了整顧安安的衣襟。

    顧安安紅著臉,目瞪口呆。

    他似乎很滿意顧安安的反應,整個人看著也清爽溫柔了許多,他瞧著顧安安笑著說:“迴去吧。”

    顧安安吞了口口水,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就又被震驚了一下。

    站在不遠處的,那不就是婉華嗎?

    她正一臉驚恐的看著顧安安們,一副受了雷劈的表情,又一次哭著跑了。

    顧安安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束,頓時老淚縱橫。

    顧長言,你喜歡男人啊?!

    第39章助攻之旅(三)

    顧安安的心裏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烙下了深深的陰影。

    這係統上的劇本也沒說顧長言有龍陽之癖啊!

    自從上次被婉華撞了個正著,顧安安實在沒臉去見她了。

    而更缺德的是,顧長言一天天心情越來越好,他似乎非常喜歡這種邪惡的遊戲。婉華一來,他就故意湊近顧安安,關鍵是顧安安竟被這一張麵皮迷的暈頭轉向,從來都沒發現過不遠處的婉華。

    顧安安深感自己不爭氣。

    顧安安找了店家小二要了一壺酒,三步兩步就上了他家酒館的房梁。

    顧安安開始猛灌她自己。

    這顧長言著實讓顧安安頭疼。顧安安好不容易留的一點好印象,托他的福。全。沒。了。

    罷了,罷了,顧長言的事情迴頭再說,這婉華,顧安安可怎麽辦啊啊啊啊!

    顧安安內心十分惆悵,以至於顧安安又悶頭喝了一壺酒。

    顧安安正喝到興處,眼睛裏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喲,不就是禍端的開頭,顧長言嗎?

    那廝還頗為不滿的問顧安安為什麽在這喝酒。

    不就是因為你麽?

    顧安安心中甚是憤恨,不滿的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委屈道:“大壞蛋!”

    他皺了皺眉。

    顧安安繼續控訴:“顧長言,你就不能裝出這麽一點點瑕疵,讓婉華不喜歡你嗎?”顧安安誇張的比了比顧安安的指甲蓋,“這麽點就行。”顧安安又仰頭喝了一杯呢喃道:“這樣,我就能迴去了。”

    他眉頭鎖得更深,他瞧了瞧顧安安的一身男裝,麵色有點陰暗,但卻抓錯了重點:“或許,你真的喜歡婉華,喜歡,女人?”

    顧安安差點從房梁下摔下去。

    顧安安瞪大了眼睛:“顧長言,你那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女的了?”

    接著顧安安又不知羞恥的加了一句:“我喜歡男人!男人!男人!”

    也許是顧安安反應太大,他倒是一愣,隨即又輕笑了一聲:“我知曉了。”

    顧安安見他心情似乎不錯,忙追問道:“顧長言,你喜歡遛妓院嗎?”

    他臉一下子就黑了。

    顧安安嘿嘿訕笑兩聲:“那,賭場怎麽樣,挺刺激的?”

    他甩開袖子就想走人。

    顧安安忙抱住了他的大腿,說了一句事後想糊死顧安安自己的一句話:“那,斷袖,怎麽樣?”

    他悠悠的瞟了顧安安一身的男裝,他俯下身,似是有些魅惑:“你當真如此想?”

    顧安安眼睛一亮,當即說:“自然一百個真。”

    他揉了揉顧安安的腦袋,笑道:“那就這麽辦吧。”

    顧安安一早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一張檀花木的床上,甚是舒服,顧安安高興的扭了扭身子,慵懶的翻個身。

    等等,自己的手搭在了那裏?

    顧安安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她那手不正搭在顧長言的腰上嗎?

    正當顧安安被雷的裏焦外嫩的時候,他好像也醒了過來,他半眯著眼看著顧安安,聲音有些沙啞:“你酒醒了?”

    難道昨天是顧安安酒後失德,把他的清白給。。。。。。?

    給,給。。。。。。

    他見顧安安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拍了拍顧安安的腦袋:“你想什麽呢?昨天不過是你醉了,

    顧安安讓你暫住而已。”

    顧安安簡直要喜極而泣,顧安安安撫了一下顧安安撲通撲通的小心髒,呢喃:“這下能活了,嗚嗚。”

    然而他又大喘氣的說了一句:“不過,溫兄,床,可是你要爬上來的。”

    顧安安:“。。。。。。”

    他又把顧安安摟得近了些:“時間還早,溫兄再睡會吧。”

    顧安安半邊身子被他抱住,動彈不得。他離顧安安如此之近,以至於他說話的熱氣透過顧安安的臉蔓延到顧安安通紅的耳朵裏。

    顧安安輕輕的推了推他,說話也支支吾吾:“哈哈,顧兄,在下睡好了,哈哈哈。”

    他一低頭,下巴就碰上了顧安安的額頭,她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顧安安那一點力氣推他不得,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他輕悠悠的語調穿了過來:“再有一柱香的時間,婉華就來了。”

    顧安安一愣。

    他身子挫了挫,整張臉與顧安安相對,他輕碰了一下顧安安的鼻尖:“要不然我們這樣幹什麽?溫,嗯,小姐?”

    顧安安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他瞧著顧安安的樣子似乎覺得挺好玩,反問道:“這麽驚訝?”

    顧安安使勁點了的頭,一本正經的說:“我以為你喜歡男人的。”

    顧長言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溫小姐,我不介意用行動表明我的取向。”

    顧安安低頭看了看她們曖昧的姿勢,果斷的閉上了嘴。

    他悠悠的瞟了顧安安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剛才的話題:“那天晚上,你難不成忘了我?”

    顧安安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隻是我覺得你不記得我了。”

    他挑了挑眉,說到:“從十幾米高的樹上跳下來的女子我可是第一次見。”

    顧安安嗬嗬一笑,李婉華在天上的時候一下子都能翻下泰山的。

    他接著說了一句:“我昨日答應你的自會做到。也替你收拾好你要娶婉華的爛攤子,加上昨日未說的,我有個條件。”

    顧安安剛想說話,那門吱的一聲開了。

    婉華正端著碗清粥,興衝衝的開了門:“長言,我做了些粥,你快起來嚐嚐。”

    長言一動不動。

    婉華又走近了些,於是,嗯,就看到了,嗯抱在一起的,

    嗯,他們。

    她手裏的碗“啪嘰”一聲就跌落了。

    長言此時才翻了個身,裝出剛醒的樣子,語氣還有些沙啞:“婉華,你怎麽來了?”

    可憐的婉華簡直是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捂著臉跑了。

    顧安安不由得佩服顧長言的演技。

    虧顧安安當時沒一時衝動給顧長言一個耳光,顧安安那半吊子演技那裏贏得過他。

    婉華走遠了,顧安安一個躍身,從床上跳了下來。

    顧安安係好了衣服,準備離開時,他從床上支起了半身:“不好奇我的條件嗎?”

    顧安安老實的說:“你不知道,我興許還有些本事。你若幫了我,你想要什麽盡管提好了。”

    他輕笑:“如此甚好。”

    顧長言這幾日對顧安安越發的親熱起來,之前他最多是扶顧安安一下,抱顧安安一下,可是在與顧安安達成共識之後,嗯,肢體動作越發的多,嗯,偶爾,唔,拉個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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