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遠雖然不知道楚牧究竟要做什麽,但還是跟著楚牧一同進了宮,無論要麵對多少事情,慕容遠都相信,隻要楚牧在自己身邊,那麽就沒有過不去的事情。


    反正現在有楚牧在慕容遠倒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事情了,反正無論出了什麽事情,他都會解決,更何況這樣的事情就算是鬧到皇上那裏,慕容遠也隻是受害者而已,隻不過從一開始,慕容遠並不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而已。


    “端王殿下和容慕公主怎麽在同一時間過來了?”小夏子看到楚牧和慕容遠兩個人一同過來不禁有些意外的笑著,雖然宮裏對她們兩個人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但是這樣光明正大的一同出現總歸是不太好的吧,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正是確定下來。


    隻要沒有成親,這樣出現多少還是有些不妥。


    當然,像小夏子這樣聰明的人自然不會說什麽,所以隻是看著慕容遠和楚牧笑著,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為什麽一大早過來。


    “皇上在寢宮吧。”楚牧麵無表情的說道,很顯然直接將小夏子的話忽略掉了,而楚牧的語氣也並不是疑問,因為楚牧知道,小夏子守在這裏,皇上必然是在寢宮的,這一點就算是不用問楚牧也知道。


    小夏子見楚牧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也不敢多說什麽,忙低頭帶著楚牧和慕容遠走了進去說道:“皇上就在裏麵呢,奴才這就是通報。”


    而皇上本來也沒事做,見他們兩個人來了便直接就讓他們進來了,看著慕容遠和楚牧問道:“你們兩個人一大早找朕有什麽事情啊,現在所有事情都是容闕在管,你們有事直接找他就好了。”


    皇上都已經不理朝政許久了,所有事情都是交給容闕去做,所以皇上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麽早來找自己究竟是有什麽事情。


    但是無論是什麽事情,皇上都不想去處理,皇上最近已經被煩心事煩的頭都大了,更何況昨天容闕的生日宴皇上也是很晚都沒有休息,現在自然是狀態不佳。


    楚牧看了一眼慕容遠,慕容遠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父皇,請您為女兒做主!”


    楚牧和皇上都知道實際上慕容遠是皇上的親生女兒,所以皇上在看到慕容遠這個樣子的時候不禁一愣,忙說道:“你這個孩子,你這是做什麽,快點起來,有什麽話好好說。”


    慕容遠行這樣的大禮自然是讓皇上意外,因為皇上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情竟然能夠讓慕容遠如此,實在是有些意外。


    慕容遠聽到皇上這樣說,卻是一直跪在那裏沒有起來,低頭說到:“父皇,女兒昨天參加完宴會正準備去明陽姑姑的宮裏看望明陽姑姑,誰知道在禦花園中竟然中了迷藥,還遇到一個宮外的男人想要對遠兒圖謀不軌....”


    說著說著,慕容遠就哭了起來,雖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可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慕容遠就覺得委屈,如果那個時候沒有楚牧,那麽會發生什麽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萬一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那麽就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的,慕容遠的一輩子都會毀在這裏。


    皇上沒有想到慕容遠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事情,而慕容遠這個樣子看起來又不會說話,心裏不由得一驚,看著慕容遠問道:“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皇宮裏麵怎麽還會有宮外的男人!”


    而皇宮裏麵竟然會有迷藥這樣的東西,雖然慕容遠說的是迷藥,但是皇上心裏很清楚,那迷藥恐怕也是什麽合歡散之類的東西吧,要不然憑空出現一個男人做什麽。


    “遠兒也不知道,若不是端王殿下出現的及時,恐怕....”慕容遠低頭說到,話說到一半,好像又說不下去的樣子,看起來就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想到在進宮之前慕容遠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再看到慕容遠現在這個樣子,對於慕容遠的演技表示由衷的欽佩,因為慕容遠這個樣子,就算是楚牧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慕容遠真的受了委屈一樣。


    若不是因為知道慕容遠之前說過什麽,楚牧都十分心疼慕容遠,更別說是皇上了,對於慕容遠突然來這裏行了一個大禮,皇上就表示十分的不理解,現在又看到慕容遠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更是覺得慕容遠受了委屈。


    皇上忙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將慕容遠扶起來說道:“有什麽事情父皇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先別哭,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情。”


    看著慕容遠的樣子,皇上皺了皺眉,然後看向站在一旁的楚牧問道:“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皇上,昨日微臣從禦花園經過,聽到容遠公主的聲音便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個男人對容遠公主欲行不軌,微臣這才過去將容遠公主救了下來,為了避免誤會,微臣隻得將容遠公主帶迴自己的府上讓大夫診治。”楚牧低頭說道。


    慕容遠在一旁沒有想到楚牧會說到自己留宿端王府,心裏一驚,可是現在事已至此,自己什麽都說不了,索性就什麽都不說了,因為慕容遠到是想要知道,楚牧這麽說究竟是用意何在。


    不管怎麽說,楚牧的一番話都是讓人十分意外的,包括皇上。


    皇上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昨天晚上慕容遠竟然是在楚牧的府上度過了一夜,然而看著楚牧的樣子,就好像楚牧隻是為了救慕容遠一樣,皇上也不好說什麽,隻好抓著這件事情看著楚牧問道:“你可記得那個男人長什麽樣子?”


    不管怎麽說,那個男人竟然敢對慕容遠做出這樣的事情,那麽無論這個男人跑到天涯海角皇上都是不會放過他的。


    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卻也讓楚牧猜中了皇上的心思,楚牧低頭說道:“迴皇上的話,因為那個男人微臣看的眼生,便讓人將他帶了下去,現在正在大牢裏關著呢,隨時候審。”


    慕容遠抬頭看了一眼楚牧,隻見楚牧麵無表情,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眼,慕容遠沒有想到楚牧竟然會將這個人抓起來,可是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而楚牧也沒有和自己說,這一點是讓慕容遠及其以外的。


    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目的何在?而楚牧這樣做,究竟又是因為什麽,慕容遠不知道,因為慕容遠現在來找皇上也還是楚牧的意思,慕容遠發現自己根本就猜不透楚牧在想什麽。


    “哦?”皇上皺了皺眉,也沒有想到楚牧會將那個人抓起來,可是楚牧都已經這樣說了,皇上也不好再說什麽,隻是說道:“來人啊,將膽敢冒犯容遠公主的人犯給朕帶上來!”


    現在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皇上不得不處理,畢竟不管怎麽說,慕容遠都是受了委屈,如果連這樣的事情皇上都不發表看法的話,那麽一定會讓慕容遠心寒,本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比較疏遠,皇上也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寒了慕容遠的心。


    更何況這也不算是一件小事,主意都已經打到慕容遠頭上來了,下一步要做什麽還不知道呢。雖然沒有人說,但是皇上心裏清楚,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一定是皇宮裏的人,要不然不可能有這樣方便的條件。


    慕容遠和楚牧誰都沒有說話,兩個人就安靜的站在一旁,慕容遠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幹,看起來讓人十分的心疼。


    過了一會兒,剛剛跑出去的太監迴來和小夏子耳語了幾句,小夏子便讓他下去了,走到皇上身邊看著皇上說道:“皇上,剛剛監牢內傳話,人犯已經畏罪自殺了。”


    “這群廢物,連一個人犯都看不好!”皇上生氣的說道,不過心裏卻已經明白了一些,在皇宮中動作如此之快並且消息這樣靈通的人也不多,而聯係到慕容遠身上,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恐怕也就隻有容玉了吧。


    畢竟現在在皇宮之中,最不喜歡慕容遠的人就是容玉,而慕容遠如果在這個時候除了那樣的事情,到時候慕容遠斷然是不能夠嫁到端王府的,也就是如了容玉的願。


    皇上雖然老了,但是思緒還是清楚的,隻是皇上並不想要將這件事情鬧大,所以才會如此的為難,現在聽到那個人是畏罪自己,倒也不關心那個人究竟是怎麽死的,隻是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慕容遠。


    “父皇,請您一定要為女兒做主,出了這樣的事情,女兒實在是沒臉繼續活下去了!”慕容遠在一旁忽然開口說道,這個時候如果不逼皇上一次,恐怕又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吧。


    慕容遠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的,要不然慕容遠以後是真的無法活下去了,什麽人都能夠欺負自己,那麽慕容遠在皇宮裏過的實在是太委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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