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欣嬪不能夠留,宮裏麵不缺美貌的女人,那些女人若是起來了,那裏還有我們存在的位置,絕對不能夠讓他們跑到了我們的前頭,加上欣嬪這人的野心極大,不是我們能夠降得住的,我得不到的東西本宮也不會讓別人得到的。”德妃抓住自己的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邊殘留的藥渣子。


    一股子藥味兒這就散發出來了。


    德妃嫌棄的聞了聞那味道,還是咳嗽了,春燕忙過去拍著德妃的肩膀,道,“娘娘,你這病到底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啊。”


    “我這是傷了本,要養些日子了,我死不了,我若是死了不正好稱了那些人的心意了?”德妃咬牙道,就是死也得看著他們死了之後再說啊。德妃拍拍春燕的手道,“不過,有時候生病了也是有生病的好處的,你且對外說,就說本宮的病重,最近要在宮裏麵養身子,若是沒有什麽事情就讓其他人不要來打擾本宮了。”


    春燕點點頭。


    估摸著宮裏麵又要有些事情要發生了,這就出去了。


    鳳藻宮裏麵到了傍晚的時候到了進去了幾波太醫,到了夜幕才算是出來了。


    含翠打聽了消息,迴來就同莫靈安道,“聽說是德妃娘娘病重了,太醫院那邊去了人給德妃娘娘問診去了。”


    莫靈安在弄自己養的花草,那些花兒開的正好,一個挨著一個的,莫靈安將那些多了的枝葉減掉,留下了生長的繁盛的枝葉,道,“德妃病了?”


    含翠點頭,道,“估摸著是,不過,奴婢也沒有具體問出來。”


    莫靈安修建完了那些花草,此刻看起來更加的整齊,更加的生機勃勃了,她將花剪完之後,又撒了一些藥粉,那些花上麵生了一些蟲子,莫靈安道,“這人就跟花一樣,多了,則會搶養分,想要花兒活得好,就要舍棄掉一些,病,也有的是真病, 也有是假病啊。”


    含翠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問,“娘娘的意思是,德妃娘娘的病,蹊蹺?”


    莫靈安白了一眼含翠,又忙著去弄自己的花兒去了,一邊跟含翠到,“這話可不能胡說,到底是怎麽樣,我們都不知道的,不過德妃這麽做自然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向來德妃就是一個不怎麽安分的主兒,你還想德妃能夠怎麽樣?”


    莫靈安說完之後也就沒了其他的話,含翠便在一邊守著,等到一會兒莫靈安清洗幹淨手,含翠給莫靈安地手帕的時候,突然間莫靈安就想到了一個事情。


    突然就抬頭說道。“你去跟欣嬪說,若是最近沒有事情就不要出自己的宮殿,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就說是自己的身子不適,明白嗎?”


    含翠準備張口問什麽,莫靈安的神色大變,提高了聲音,道,“好含翠,你快去吧,快去說說這個事情。”


    含翠點點頭,這就去了。


    欣嬪正好午休剛剛起來,那隻波斯貓就在地毯上眯著眼睛,春曉進來服侍欣嬪更衣,不過,含翠倒是來了,欣嬪將一隻步搖插入自己的發鬢中間,倒是覺得有些奇怪,問,“含翠?便是慧妃娘娘身邊那個女官?她來做什麽?”


    來做什麽,春曉也不知道,隻是道,“說是慧妃娘娘讓他過來的,娘娘,你看。”


    “讓他進來吧,估摸著是慧妃姐姐有什麽事情。”欣嬪道。


    含翠進來的時候欣嬪坐在梳妝台前麵正好在梳妝,已經收拾的妥妥當當的了,含翠進來就先給欣嬪請了安,欣嬪一麵描眉,一麵問了含翠,道,“你不在慧妃姐姐麵前,來我這裏做什麽?”


    含翠小跑著過來,額頭上麵全是汗水,大口的喘著粗氣,連著額前的那些細碎的毛發都帶著汗珠子。含翠低頭道,“娘娘讓奴婢過來給欣嬪娘娘說句話。”


    既然是慧妃娘娘專門讓他過來的,那就是這話有些意思了。春曉不等欣嬪說話,就已經將屋內的人帶出去了,等到那些人走了以後,欣嬪方才說,“你有什麽就說吧,到底慧妃姐姐讓你來做什麽?”


    含翠低頭道,“娘娘吩咐奴婢,過來給欣嬪娘娘說一聲,就說,最近幾天若是沒有事情都不要出門。”


    這話讓欣嬪聽出了一些意思,追問了過去,“慧妃姐姐莫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這裏麵含翠也莫不清楚,搖頭,直言不諱,“娘娘,這件事情奴婢也不知道了,我家娘娘方才聽奴婢說了德妃娘娘病重之後,就讓奴婢過來找您,讓奴婢過來給你說這句話,娘娘說讓你按照做就好了。”


    “這件事本宮知道了,你迴去告訴慧妃姐姐,就說這份情,我欣嬪領了。”欣嬪道,即便是慧妃沒有跟他說些什麽,可是好歹也給她提醒了,若不是慧妃提醒,是不是接下來她會被人算計也不知道呢?


    含翠到,“奴婢明白了,奴婢告退。”


    欣嬪點頭,等到含翠離開後,春曉方才進來,見到欣嬪一個人坐在那裏,麵色似乎很難看,於是過去問了,“娘娘,你怎麽這個樣子,好似心情很不開心的樣子,方才是說了什麽事情了?”


    欣嬪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是有些事情,宮裏麵步步都是陷阱,若是一個不小心,就跳下去了。”欣嬪道,拍了拍含翠的手,道,“你去也就說,最近本宮的身子不爽,在宮裏麵也在靜養。”


    春曉啊了一聲,欣嬪道,“你隻管去,不要問本宮是為了什麽,你隻管照著我說的話去辦理就是了。”


    她說完了春曉想也沒有想就去了,剛剛的事情春曉也不再,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麽事情,但是到底欣嬪已經學會保護自己了,現在在宮裏麵也會靈機一點點了。春曉吐了一口氣,去跟門口的宮女傳了話。


    德妃這邊的禦醫剛剛散去呢,慧妃那邊已經派人過來了,再過一些時候,欣嬪這邊也就派人過來了。


    德妃一邊咬著瓜子兒,一邊聽著春燕再說,“聽說欣嬪娘娘也病了呢,這病的可真是不是時候。”


    這邊剛剛說完了,不過,德妃卻是勾著唇笑了起來,道。“欣嬪這病不是病,而是高人在後麵指點了,慧妃這兩年的冷宮沒有白待著,想通透了些東西,若是還是跟當年一樣也就不好玩了,她跟我玩的是離間計,想要欣嬪遠離我。”


    春燕略懂了,點點頭,向來莫靈安跟德妃也就不對盤兒,這次也理應想到才是。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麽?”春燕問。


    “怎麽樣?”德妃將手裏麵的瓜子兒放在一般,自己往榻邊又是斜斜一靠著,道,“你說能夠怎麽樣,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去做的,你去讓人查查,欣嬪進宮之前有過一些什麽樣的事情。給我快點。”


    春燕點點頭,這就讓人去了。


    宮殿裏麵少是有安靜的時候,慧妃也樂得清閑,皇後走了,德妃稱病,本來這個就不算是太熱鬧的皇宮裏麵此刻顯得更加孤寂,慧妃自己沒事也即是打理打理花,處理一些宮闈之事。


    錦玉宮已經初步見到了一些模型了,能夠看得見一些樣子。


    她算著時間,也應該快到了。


    八月的中秋燈會,舉國同慶的好日子。公裏宮外都是一片的欣喜,宮外熱鬧,宮裏麵也是熱鬧,為了迎接節日,莫靈安早就讓人準備了東西,中秋佳節之時,楚逸風自然是也要宴請群臣,普天同慶的。


    清晨的時候,春燕便從宮門口晃過,南遙進宮的時候就瞧見了春燕,那背影南遙實在是太熟悉了。


    喬羽佟反正是站在南遙的身後,瞧著她看的地方看過去,問,“你看著春燕做什麽?”


    南遙常常在宮門口看見春燕從裏麵經過,她將手放在身後,做出一套老派的樣子,道,“一個後宮的宮女,沒事跑到這裏來做什麽?隻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春燕跟這裏的守衛有私情,還有一個就是,春燕來這裏是是有事情的。”


    而在宮門口除了找人傳遞消息也就沒有什麽其他理由了。


    “春燕到底是想從宮外知道些什麽?”南遙擰著眉頭,那張本來俊俏的臉,也沒有因為太過於緊張,而顯得十分的難看。


    喬羽佟也想不通,到底德妃是要搞些什麽幺蛾子,道,“這事情,我哪裏知道,宮裏麵的女人我也不了解,誰知道這個德妃是想弄些什麽了。”


    他拍了拍南遙的肩膀,道,“你就不要瞎想了,還是跟我進宮去吧,今天可是過節,現在人都差不多快到齊了。”


    南遙收迴了自己的視線,帶著滿腹的疑問走了。


    春燕迴去的路上就感覺身吼有人是在看著自己的,她不敢迴頭看,生怕會被人發現了。等到迴去的時候將藏在自己衣袖的東西給了德妃娘娘,“這是奴婢托人查到的,全部都在信裏麵。”


    而德妃剛剛還躺在貴妃椅子上麵眯著眼睛呢,這時候醒過來了,伸手接過春燕手裏麵那封信,提著自己的裙子就站了起來,看著那封信,笑,“欣嬪,本宮倒是看看你還怎麽能夠在本宮的麵前嘚瑟,你不是年輕貌美嗎?本宮倒是想看看,你還如何能夠跟本宮爭。”


    德妃搖曳著自己的身姿,慢慢的走到了窗戶口。德妃今天畫著的是梅花妝,額前瞄了一朵梅花出來,同樣打扮的是莊嚴華貴,隻覺得天下無雙。德妃拆開那封信,仔仔細細的將那封信讀完。


    末了將那封信點了火,道,“得來全不費功夫。”


    春燕不明白,走進去問德妃,“娘娘,這信裏麵寫的是些什麽啊?”


    “欣嬪進宮之前可是有些前塵之事的啊,欣嬪倒是將我們大家蠻的好緊啊。”德妃笑了笑,當真是明豔萬分,“當今的慕容盛,慕容家的慕容公子,也是盧欣的入幕之賓,盧欣背著盧家同慕容盛,慕容盛不過是一個六品小官,你以為盧家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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