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你來這飄香峰莫非是為了洗骨花而來的?”


    飄香峰山腳下,李木和羅傑兩人同時看著眼前高聳入雲的飄香峰,兩人的心情都很不錯,之所以心情會不錯,最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兩人都已經療傷完畢了,此刻又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恩,不錯,對了,我還沒有問,你又為何會來到此處,而且還會和幽冥教的那些家夥一起對付那鐵背妖狼。”李木不解的問道。


    “哦,我啊,和你一樣,也是按照宗門發給的地圖,想來這飄香峰尋洗骨花,你也知道,我修煉有煉體之法,我和一般的同門弟子不同,他們修煉到了神通境界後,主修真元功法,但是我卻還是想堅持武體雙修,所以洗骨花這種能使肉身脫胎換骨的靈藥,我自然是不願意放過了。”


    “隻是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幽冥教的人,武明那廝忒不是個東西,他們敵不過鐵背妖狼,就將其引到了我和化刀門弟子路過之處,於是不得不被迫參戰。”


    羅傑長歎了一口氣,他並不知道武明已經死了,談及對方,語氣中依舊充滿了怒意。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我們兩一起動身如何?我也久聞洗骨花的大名,正想采下幾株,你我既然有相同的目標,不妨一起動身,也好有個照應!”李木出言建議道。


    羅傑自從李木救下了他之後,有感李木的大恩,話裏話外都透露著對李木的感激,對於李木提出的建議自然是不會反對了,於是兩人一起,駕馭遁光朝著飄香峰上飛去。


    禦空飛行不比步行,速度快上了不止一個檔次,很快,李木和羅傑便來到了飄香峰的半山腰。


    降臨在飄香峰的半山腰後,李木和羅傑兩人同時取出了地圖,這飄香峰雖然算不上那種延綿數百裏的大型山脈,但是占地麵積也不可小覷,尤其是李木兩人對這飄香峰上的情況並不明了,所以並沒有冒失到禦空飛行全麵搜山。


    雖然禦空飛行全麵搜山能節省很多的時間,但是誰也保不準這飄香峰上有沒有高級妖獸,沒有尚且罷了,可一旦遇上,那麽便是一場無法避免的惡戰,在修煉界有個幾乎人人都知道的規矩,那就是妖獸對地盤看的極重,尤其是那些實力強大的妖獸,最忌諱外來者的闖入了,一旦發現,那便不死不休。


    “飄香峰東側一山穀,曾發現有洗骨花的蹤跡,雖然緣薄福淺被對手搶先了一步,但還是留下記載,以告後世弟子可撞機緣!”


    看著手中地圖上的文字記述,李木和羅傑兩人互望了一眼,隨後兩人收斂了全身的氣息,朝著地圖上箭頭所指的東側山穀狂掠而去。


    身法武技雖然在未能領悟出元氣神通之前,比起禦空飛行來說要慢上很多,但是在崎嶇不平的地麵上卻對修煉者的速度大為有利,所以李木和羅傑兩人雖然沒有動用禦空飛行的手段,但是速度卻也不慢,很快便翻過了這飄香峰的山頂,來到了飄香峰的另外一麵。


    翻過飄香峰的山頂之後,李木和羅傑兩人又潛行了一段距離,最終一片占地數十裏方圓的山穀出現在了李木兩人的眼前。


    “這應該便是地圖上所指的山穀了,不過這山穀這麽大,要在其中找到洗骨花,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李木來到了山穀之中後,看著眼前占地麵積不小的山穀,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苦笑。


    “那又有什麽辦法,咱倆分頭去找一下唄,無論最終誰找到了,都給對方多采集一份便是了!”


    羅傑無所謂的笑了笑,不過他笑容還未褪去,臉色卻突然一變,不隻是他,李木也是如此,他們兩能修煉到神通境界,靈識力量自然不弱,尤其是李木,他的靈識堪比通玄境界的強者,所能感知的範圍遠不是羅傑可以比擬的。


    “看樣子這山穀之中並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呐,還挺熱鬧的!”


    李木看著羅傑喃喃自語的嘀咕了一句,隨後兩人幾乎是同時架起了遁光,朝著山穀中心處的某個地方飛遁了過去。


    “姓肖的,你識相的話將花翎藤交出來,如若不然,別說花翎藤你保不住,就連你的這條賤命也得留下!”


    在飄香峰東側山穀內的一處小溪邊,三方人馬正神態緊張的對峙著,說話的是一名身穿黑色錦衣的中年男子,他長著一隻鷹鉤鼻,身後還帶著八九名同樣身穿黑色錦衣的武者,正一臉兇曆之色的瞪著一名身穿黃衣的金玉宗弟子。


    這些黑衣人的身份標識的很明顯,在他們衣服上,前胸繡著一個毒字,後背繡著一個殺字,在玉衡大陸北部隻要稍微有點眼力價的人都知道,這夥人隸屬於玉衡大陸北部十大宗門的毒殺門,一個以施展毒功和暗殺為主的邪道門派。


    被毒殺門等人盯住的金玉宗弟子手持一柄黑色的大刀,大刀看上去極為厚重,他不是別人,正是在金玉宗和李木走得較近的肖寬,此時的肖寬已經是神通境界的修為了,很明顯在這太玄妙境之中他突破神通成功了。


    在肖寬身側還跟著兩名身穿黃色衣衫的金玉宗弟子,這兩人和肖寬不同,修為還未突破到神通境界,隻有先天境界的修為。


    除卻毒殺門和金玉宗兩方勢力的人外,在場的還有一個勢力的弟子,他們人數不比毒殺門的人少,而且也身穿統一服飾,在他們衣服上繡有‘幽冥’兩個古樸的文字,看上去竟然是幽冥教的弟子。


    “姓肖的,你可以考慮將你得到的花翎藤交給我,你放心,我幽冥教雖然和你金玉宗向來關係不太好,但是我們也不是嗜殺之輩,不會像毒殺門的這些老鼠一樣,專門喜歡躲在陰暗處幹些殺人的勾當,這一點我可以以心魔起誓!”


    幽冥教為首的是一名獨眼青年男子,他右眼之上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頭發隨意的披散著,看上去不修邊幅,但是就這麽一個看上去毫不起眼的獨眼龍,卻讓在場之人不敢小覷,因為在場的這些人中,若光以真元修為的強度來算,獨眼男子是最強的,即便他也才剛剛突破到神通境界不久。


    之所以會這樣,原因隻有一點,那就是獨眼男子修煉的真元功法,級別高出在場所有人,至少都是天級的功法,因為在場之人中不乏修煉地級高階功法之輩,但是卻依舊無法和獨眼男子媲美,唯一說的過去的就是,這獨眼男子修煉的是比地級高階功法還要少見的天級功法。


    天級功法不同於天級武技,要創造一門功法比起創造一門武技來說,相對要困難很多,這也就注定了天級功法存世量的稀少,像幽冥教這種一流勢力,應該也就一兩門天級功法存世而已,而且肯定是那種非嫡係弟子不傳的,獨眼男子能修煉天級功法,這也間接的證明了他在幽冥教內的地位非同尋常。


    “張旭日,你敢如此辱沒我毒殺門,什麽老鼠,別以為你是幽冥教大長老的嫡係後輩就可以不將我們放在眼裏,我知道你和黎陽天並稱幽冥雙傑,在年輕一代中名聲顯赫,但是我惠如海也不是軟柿子,你想捏就能捏的!”


    毒殺門為首的鷹鉤鼻男子氣的拳頭緊握,他衝著身後的毒殺門弟子使了個眼色,八九名毒殺門弟子立時做出了戒備,一個個亮出了自己的兵器以及一些攻擊道符。


    “哈哈哈,惠如海,你放心,我張旭日自信麵對你們這些人還是有些底氣的,你大可以先將金玉宗的這幾條鹹魚宰了,然後咱們再來鬥上一場,你看如何?”


    幽冥教的張旭日自信滿滿的冷笑道,完全不將在場其他人放在眼裏,語氣狂妄至極。


    “好!既然你敢說出這種話,我惠如海今天便如了你的意!你們上!先將金玉宗的這三條鹹魚給宰了!”


    鷹鉤鼻惠如海牙關一咬,隨後衝著身後的毒殺門弟子一揮手,一眾毒殺門弟子迅速的將肖寬三人給包圍在了中間,而幽冥教的張旭日則帶著一幹幽冥教弟子退出了十幾米遠,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金玉宗和毒殺門兩方的戰團。


    “哈哈哈,你們倒是打的好算盤,來吧,我肖寬自打進入修煉界以來,什麽樣的風浪沒見過,還怕你們這群過街老鼠不成!”


    肖寬悲壯的一聲大笑,隨後他手中真元湧動,灌入進入了手中緊握著的巨闕刀內,直接朝著一幹毒殺門弟子發動了攻擊。


    伴隨著肖寬的最先動手,跟隨著肖寬的兩個金玉宗弟子也不甘示弱的亮出了自己的武器,朝著四周的毒殺門弟子展開了攻擊。


    “轟!!”


    元氣爆鳴之音不絕於耳,肖寬的戰意決在其修為進階到神通境界後,攻擊力比起先天境界之時暴增了何止數倍,他一人一刀,刀式大開大合,一人抵住了四五名同階存在,全然不落下風。


    這夥毒殺門弟子大部分都已經進階到了神通境界,顯然也是動用了某種秘法亦或者是宗門耗費大量資源堆積起來的,和金玉宗此次進來的人多不同,毒殺門因為本身獲得的名額就不多,再加上還得分出一部分給其附屬勢力,所以但凡是能進入之人,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啊!!!”


    一聲慘叫沒有任何征兆的響起,金玉宗的一名先天境界的弟子,被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毒殺門弟子用一柄匕首抹了脖子,脖子被抹這名金玉宗弟子渾身突然變綠,隨後抽搐了幾下渾身開始腐爛,不到片刻功夫便化為了一灘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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