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和錢刑相互摻乎著晃蕩進了警局,慢悠悠的走向員工宿舍。


    錢刑整個人靠在楚羽身上,酒氣逼人的道:“小楚啊!哥哥跟你講,自從哥哥我認識了你,就感覺每天過得特別實在。以前沒什麽感覺,隻是想著幹好自己手頭的工作,該出警的時候快速出警,履行好自己的職責就是好事。


    哥哥也沒什麽上進心,這個年紀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已經是我的運氣了。要想繼續往上走,恐怕在不發生大事件的情況下隻能靠時間的積累一步一步的走了,好在我結識了你也算是我的一個幸運,但也算是我的不幸。


    每次一有什麽大事件發生鐵定跟你有關,要不是你生的晚,我都要開始懷疑以前發生過的那些懸案是不是你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嗝!”


    酒氣混雜著胃液的氣味熏得楚羽本就強忍著的吐意越發強烈,要不是看著員工宿舍近在眼前,楚羽早就想把錢刑放在地上自己先深唿吸緩一緩了。


    “自己又不能喝,非得拉著我喝什麽意思嘛!”楚羽摸了摸衣兜,拿出錢刑給他的鑰匙開門進去。


    “你先躺著兒吧,明天估計你要遲到了!”楚羽把錢刑放在床上,從書桌一旁拿出一瓶礦泉水放在錢刑枕頭旁。


    “水在旁邊,估計你醉歸醉怕是不會吐的,我先迴去洗個澡,要是我洗澡出來你睡著了我就放心了,要是沒睡著那我也沒招。”說完楚羽就把門輕掩,來到隔壁準備洗澡睡覺了。


    ‘老嶽啊!’楚羽把洗發露打在頭上揉搓起來。


    ‘幹嘛?毛巾沒拿啊!’老嶽躺在沙發上一副‘葛優躺’的模樣。


    ‘不是,我就是想跟你談談。再說了......’楚羽任由花灑衝洗著頭發,‘就算讓你拿你也拿不了,說些廢話幹嘛。你不是早就說自己累了嘛,怎麽現在又有精力跟我瞎扯了啊!’


    ‘我累歸累,現在我躺著了就不感覺累了。’老嶽感覺脖子這裏沒個東西靠著有些不舒服,從‘葛優躺’變成了‘鹹魚幹’。


    楚羽嘴角抽抽,‘那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你說讓錢刑卷入神跡的事情裏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什麽叫不對?難不成你以為這麽多次被你打攪了計劃,那些人沒有記恨上錢刑。那你可真是天真,打從他找上你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攪和進神跡的漩渦裏了。等你去米國之後這邊的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麽發展呢,早已卷入的人想要脫身除了死還能有什麽活路。’老嶽感覺躺著真舒服,甚至想要睡覺。


    ‘不是,你沒搞懂我的意思。我想說,之前錢刑是出於被動介入神跡的案子,就算我們告訴了他神跡的事情,他也沒有投入精力去探查神跡的事情,在神跡看來這就是一個運氣有點差的警察而已。


    可是要是讓他幫我傳話的話,這不就等於告訴神跡,他錢刑已經知道神跡的存在了,現在就是正式跟你神跡幹上了。’楚羽沐浴露抹好後拿著花灑衝洗著精壯的身體。


    ‘算了吧,說這麽多你不就是怕牽連太多無辜的人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從他找上你的時候他就跟神跡牽扯上了,尤其是你幫助他破掉那個案子後,更是加深了他和神跡的關係。


    所以在我看來,你的想法完全沒有問題,隻是已經沒有實施的必要了。太遲了,要我說的話就是神跡還沒盯死他,可是他必定是在神跡的監視名單上了,有可能在我們勘察不到的地方就有神跡的眼線在盯梢。’老嶽想了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良心上就過得去了!’楚羽說完就嘿嘿笑了起來,‘早就想把這貨完完整整的拉下水了,之前一直不給我機會,這下可是他親手把自己送到我麵前的,怪不得我了。’


    ‘合計著你搗鼓了半天就是為了找一個心裏過得去的理由啊!’老嶽算是服了楚羽的不要臉了,感情之前錢刑幫他累死累活幹的那些事情都還不算戰友,還要賣一遍才行啊。


    ‘什麽叫理由,我這是闡述事實而已。為了正義,這些必要的付出都是可以的。再說了,又不是我先開口的是他自己要上的,不能說是我慫恿的。


    再者,這活又不危險。比之前讓他去找炸藥的時候好多了吧,我這都是看情況的不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人。’楚羽擦拭著身體,辯解著。


    ‘行了,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看你就是那個鬼,生了張專門騙人的嘴。這要是錢刑是個女的啊,不得被你哄(騙)得團團轉。


    洗完趕緊出來吧,答應人家的事情說是兩天辦好。海口倒是被你誇下了,能不能證明呢就得看他們的辦事效率了,跨地盤辦事是不允許的,越早跟奇美拉的人交代他們越早辦完事。’


    ‘知道了,沒看到我已經出來了嘛!幹嘛那麽著急,他們那些人又不休息的,24小時隨時都能聯係上,等我過去看一眼那醉酒貨我就迴來找弦姐不就行了嘛!’擦幹之後自然要穿衣服了,又不是(哲學家)幹嘛裸露身體。


    ‘提醒你,免得你大人有大量,結果把這事兒給忘了那不就糟了嘛。’老嶽閉著眼睛,不想看楚羽在他眼前自戀般的秀著肌肉。


    ‘不會不會,我這事兒記得清楚得很,要不是喝酒去了,我早就把這事兒給辦成了。’


    ‘人家請你吃東西,還怪人家耽誤你事情咯!’


    ‘老嶽我跟你講,像你這樣講話是要被打的。再這樣下去我要打你了!’楚羽提著褲子,作勢要用褲子抽打老嶽的樣子。


    ‘士可殺不可辱。楚羽我跟你講,你要是敢拿褲子扔我頭上,今天大家誰都不要活了。我就是死也要在你腿上寫一個大大的正字,讓眾人都知道你楚羽的為人。’老嶽睜開眼看著楚羽威脅道。


    楚羽目瞪口呆,‘哇,老嶽!你這就過分了吧,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你也敢用啊!老實說你是不是早就想這麽做了?’


    ‘都說拚死也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再三考慮之後了。至於是不是早就想這麽做了,這你就不用管了。’顯然老嶽已經想這麽做很久了。


    ‘行了,不和你打諢了。我去隔壁看看,迴來我就找弦姐。’楚羽穿上褲子,套著t恤出門。


    ‘你是不是忘了弦姐跟著奇美拉出門了!’老嶽出聲提醒道。


    楚羽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一下,‘沒事兒,我找小七也行!’說完像是逃跑一樣離開了房間。


    哈哈哈,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老嶽得意洋洋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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