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黑衣人便從窗戶跳出去離開了。

    怎樣進入王府還是個困難呢,還要偷東西。

    亦寞一邊走著一邊在想怎樣進入王府,也不知走了多久。肚子也咕嚕咕嚕的叫。

    正巧前方便是一家客棧。進入客棧,撲麵而來的是一陣酒香。

    想一想,自穿到到這裏之後,還真沒有再喝過酒。在以前,每天都是離不開酒的。媽媽過世的那天,喝酒過多,竟然酒精中毒。

    上了二樓,並沒有幾個人。不像樓下那樣喧鬧。二樓除了大廳,還有幾個單間。看樣子已經坐滿人了。

    “小二,來一壺酒。”現在我也隻能借酒消愁了。

    一點思緒都沒有,也沒人際關係,要怎樣進入王府。

    獻藝?獻完藝就得走,若是被看上了,不僅有嫌疑,而且也保護不了自己。

    治病?人家沒病非得給人家治病,人家還以為我是瘋子呢。

    “客官要何酒,這裏有女兒紅,紹興花雕,竹葉青酒,還有一些淡酒。”

    店不大,酒倒是很多。還是名酒。

    “來一壺紹興花雕,再來一些你們的名菜。”可惜我隻會喝酒不會認酒。

    “來嘍。客官,您的紹興花雕,鳳尾魚翅,紅梅珠香,宮保野兔。”名字起的倒不錯,隻是可惜了,讓我來品嚐。

    拿起酒壺滿上杯,此情此景讓我想起了一首詩。蔣捷的《一剪梅》。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

    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瀟瀟。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

    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吟完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詩,好酒量。姑娘好才華。”一個男子從單間走了出來,後麵還跟了一位男子。

    前麵的男子一襲白衣勝雪,不濃不淡的劍眉下,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鼻若懸膽,似黛青色的遠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顏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顯得男子風流無拘。

    後麵的男子身上配了一把寶劍,身著一身黑衣。與前麵那位男子形成對比。容貌比前麵那位男子就略差一籌了。

    “隻是有感而發,小女子獻醜了。”蔣捷爺爺,i’m,sorry。不是因為他長的太帥了,而是因為他穿的一身衣服是絲綢做的。而且,還鑲有金線,若認識了他。若他認識王爺,那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麽?

    “姑娘吟這詩既是有感而發,那姑娘有煩惱憂愁。”是有愁啊,我怕你也幫不上啊。得撒撒小謊了。“是的。我的憂愁是,我點了這麽多菜,沒有錢付賬。而且一會兒也沒去處啊。”

    沒錢是真的啊,住處還是有的。一身名貴的衣服,肯定認識的人也多。

    “姑娘真風趣啊,姑娘這頓飯在下請了。至於住處,姑娘若不嫌棄,住在下家裏可好?”真大方啊,比我那一群狐朋狗友好多了。遇上困難都跑到天涯海角了。

    看他挺有氣派的,應該也很有是吧。要是知道了我騙他,還不把我殺了。

    不過和他挺有緣的,在這明媚的天,這麽新鮮的空氣,這麽美的風景下相遇。還要住進他家,應該隻有在電視劇裏才能遇到的吧。

    “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公子名字呢?公子叫?”

    說了這麽久才問人家的名字,真是尷尬啊。。。。。。

    “在下叫。。”身後那個侍衛也真是的,和他家公子說了這麽久他也沒說話。問到名字又多嘴起來。

    話說那個侍衛還真夠冷酷的。

    連名字都不叫說,應該是個大人物。

    “公子,真的讓她住進府裏麽?我怕。。。”連說話都好冷哦。

    侍衛欲言又止,真是吊人胃口哦。

    “冪,我知道我在做什麽。不用你提醒了。”原來侍衛叫冪哦。

    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好累啊。

    我又得罪誰了,那個冪怎麽一直瞪著我啊?

    “在下叫夏侯赫,姑娘芳名?”冪瞪我更狠了,我怎麽得罪他了。

    他是想看亦寞驚嚇的表情吧,可是當時不知道三王爺叫夏侯赫啊。

    “小女子叫亦寞。”沒有一點驚嚇的表情,連語氣都那麽鎮定。

    對此赫流露出了讚賞的表情。

    我們一行三人來到王府門前,看到王府上的匾額,才知道他就是三王爺。

    在門前我竟丟人的驚唿出來。

    “你就是傳說中的三王爺?我怎麽不知道三王爺叫夏侯赫?”驚唿出來後才感覺到丟人,當時王府的奴才都在門口迎接王爺,還有四五個穿衣華麗的女人。一群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亦寞。當時的場麵,真想鑽到地下啊。

    都是那個黑衣人,不交代清楚。還害我丟如此之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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