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生辰宴後,月宮裏的明月殿時不時多了3個女人。

    禦玥泫慵懶的坐在上座,有點無奈的看著麵前滿桌的食物,他拿起青瓷杯,呷了一小口花茶,不禁驚歎:“好茶。”

    蕭菁菁一聽禦玥泫誇張她帶來的茶,淺淺一笑:“月殿,這茶是菁菁托舅舅從夏國帶迴來的。”

    “哦?是那盛產花卉的夏國啊。怪不得這茶入口清香,還帶著絲絲的花香味。果然是好茶啊!”禦玥泫不禁又拿起青瓷杯,呷了幾口花茶,滿足了歎了一聲。

    在另一旁的習沛柳見此,不甘地咬了咬嘴唇。這萬惡的蕭菁菁,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學識,得到月殿的賞識。恩,瞧你高傲和目中無人還能多久。最後的月王妃肯定是我,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胃。

    習沛柳鬆開嘴唇,把手上做工精致的糕點捧到禦玥泫麵前,自視嫵媚地一笑:“月殿,來嚐嚐柳兒的糕點。今日,柳兒又向府中的廚子學了幾款。”

    禦玥泫拈起那盤子上的糕點,放到嘴邊,小小的咬了一口後,連聲說好。習沛柳看到禦玥泫吃得甚歡,得意的向蕭菁菁望去,而後者這臉色一黑。

    無聊地坐在位置上的李宛竹看著禦玥泫皺著眉頭在吃習沛柳的糕點,於是便起身走到禦玥泫麵前,對他說:“月殿,我看你吃得如此勉強,你就別吃吧。這糕點,你天天在宮都有的吃,你倒不如去多喝幾口那從夏國帶迴來的花茶吧。和我切磋下劍術不?”

    禦玥泫抬頭感激地看著李宛竹,放下糕點,佯怒道:“宛竹,你這就不懂了。雖說這糕點我天天在宮都有的吃,可這是柳兒親自做給我吃的。柳兒的一番心意,我怎麽能拒絕呢。”

    本來在一旁的習沛柳聽見了李宛竹對禦玥泫所說的那番話,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宛竹。可在看到禦玥泫略有怒氣的臉色時,不禁在心裏偷笑。

    而蕭菁菁看著習沛柳得意的臉色,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心裏暗罵,沒大腦的女人,連月殿假裝生氣都不知道,還在心裏暗暗得意,蠢斃了。

    李宛竹沒有理會禦玥泫的話,再問了他一次:“要不要出去切磋切磋下啊,或者出去走走吧,老窩在這殿裏,你不膩我都膩了。”

    還沒到禦玥泫開口,習沛柳忽然提高聲量尖叫道:“外麵的陽光這麽強,你叫我們出去走走?出了一身臭汗咋辦啊,還有還有,要我和你一樣曬得那麽黑,我可不要。你要出去走走,就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吧。”

    李宛竹很不服氣對著習沛柳大聲的說:“曬一曬陽光,對身體才會更好。你瞧你這病弱的樣子,皮膚白的向人家那些患了病的女子。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我都不知道你美在哪裏。”

    習沛柳一聽,“咻”地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瞪著李宛竹,正想大罵迴去時,猛的想起禦玥泫還在自己身後。於是硬生生的吞下了怒氣。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眼裏頓時閃著淚光,委屈地望向禦玥泫。

    “月殿,你可要幫柳兒評評理啊。柳兒身體一直很好,隻不過就是皮膚白了點。現在倒好,被人硬是說成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禦玥泫看著習沛柳噙著淚花地望向他,無奈的笑了笑:“柳兒,莫哭。宛竹說的對,出去曬下陽光對身體好。若不想下次再被人話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多出去外麵活動活動下比較好。”

    一旁看戲的蕭菁菁在這時也開口了:“月殿說的沒錯,沛柳啊,你應該多去活動活動下了,不要老呆在屋子裏。宛竹,你是姑娘家,不可如此粗魯的大聲說話,下次要注意下了。”

    習沛柳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淚,低下頭來,不甘地說:“柳兒知道了。今日柳兒先行離去,家中有事處理。”

    而李宛竹則是二話不說,直接憤然離去。

    明月殿裏隻剩下禦玥泫和蕭菁菁兩人在閑聊。天色暗下,禦玥泫派人送走了蕭菁菁後。才撫額歎息,暗自苦惱。唉,女人多了就煩。

    那習沛柳,這麽多天了,就隻知道做糕點,吃得我都快膩死了。不但沒大腦,還很愚蠢。

    而那李宛竹,果然不愧是將軍之女,豪爽的性情倒是挺和我意,可言行能不能別那麽粗魯,活像他爹了。

    至於那個蕭菁菁,真不能小看他。小小年紀,心機如此深。還一副女主人的模樣教導起另外兩人。

    現在頭都大了,看來的快點迴去季月堡才行。我一刻鍾也不想再和那3個女人呆在一起了,他們身上那濃烈的香味,都熏得我快要暈了。禦玥泫搖了搖頭,起身走進了寢室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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