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臉色驀然一變,渾身緊繃成一線,可笑聲卻是止不住的溢出口中,“蕭……哈哈……子祁……你……”


    蕭子祁衝她邪肆一笑,“說,夫綱究竟為何?”


    蘇陌渾身緊繃成一線,雙眸卻是一片怒火熊熊燃燒,“你特麽的……算……哈哈……老子……哪門子的……哈哈哈……夫君……”


    蕭子祁沒想到蘇陌竟然軟硬不吃,不過沒關係!今天勢必讓她牢記夫綱為何。


    “你給我聽好了,夫綱就是妻子要絕對服從丈夫的意思和決定。”


    蕭子祁手上不停,看著蘇陌因為癢而小臉漲紅的模樣,雖然心裏癢癢,但是他還清楚的記得想要收服蘇陌,就必須得讓她將夫綱牢記於心。


    蘇陌目光轉冷,“你是老子的夫君嗎?”


    蕭子祁皺眉,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不是,將來肯定是!”


    蘇陌咬唇,“放狗屁!”


    這話不但讓蕭子祁變了臉色,連外麵的獄卒,甚至是藍玉都變了臉色。


    這靈雲縣主究竟哪裏來的這麽大的膽子,竟然說王爺放狗屁。


    所有人都以為大牢之中將會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怎料,他們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蕭子祁驚怔不已的看著蘇陌,竟然說他這個高高在上的夫君放狗屁!好啊,他抬手在蘇陌的身上戳了兩下。


    蘇陌愣了愣,特麽的竟然又點老子的穴!


    她此刻發誓,將來一定要學會怎麽衝開穴道,否則的話實在是太吃虧了。


    蕭子祁衝她抿了下嘴角,笑容如魅,蘇陌卻是心驚不已。


    這家夥究竟打什麽壞主意?


    蘇陌抿了抿唇,“你別亂來,這裏可是大理寺的大牢,萬一皇上派人來審案怎麽辦?”


    蕭子祁挑了下眉,“本王在這裏審案,哪個敢來打攪?”


    尼瑪!


    蘇陌沒有想到蕭子祁竟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就說瞎話,而且還說的這麽的冠冕堂皇。


    蕭子祁貼著她的唇,“丫頭,快說何為夫綱?”


    蘇陌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繃著嘴角誓死不說。


    蕭子祁輕歎了口氣,“你若是不說呢,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


    蘇陌不耐的閉上了眼睛。


    蕭子祁努努嘴,“要不這樣也好,你叫我十聲祁哥哥,我就不難為你。”


    蘇陌驟然睜開雙眼,“神經病!”


    蕭子祁見她鐵了心的跟他玩硬的,歎息著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挑開了她的腰帶。


    “你幹什麽?”蘇陌的心驟然一沉,聲音因為緊張幾乎都不是自己的。


    蕭子祁挑眉,“讓你說何為夫綱,你不說,那我就隻能親曆而為讓你明白了。”


    尼瑪!


    蘇陌心裏一下子狂奔過無數匹草泥馬,她反複深唿吸,才壓住心裏的那團火,“蕭子祁!”


    才剛剛喚出這個名字,便被一隻手指輕輕點住,他聲音低柔的說道:“快點兒說。”


    蘇陌心下快速計較,“你如果敢這樣的話,就算老子現在違心的說了,等老子……”


    她發了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覺得身上一鬆,外衫已經被他解開。


    她的臉色登時變了數變,“你……你特麽的脫我衣裳幹什麽?”


    他貼著她的鼻尖,輕聲誘哄,“還不說嗎?”


    蘇陌眨了眨眼睛,“夫綱就是……”她覺得自己此刻特別的慫,如果不是蕭子祁點了她的穴,不是她此刻身上有傷,不是他太無恥太無賴,她早就爆他頭了!


    蕭子祁一臉興味的等著她繼續說下去,蘇陌卻是閉口不說了,他不禁皺了下眉,這丫頭,夫綱有那麽難說出口嗎?


    蘇陌抿了抿唇,“我還是叫你十聲祁哥哥吧?”


    反正以前又不是沒有叫過,相比讓她親口說出夫綱為何,如同變相的承認他就是她未來的夫君,她真心做不到。


    蕭子祁凝眉沉吟了一會兒,“好。”


    蘇陌長籲了口氣,“剛剛已經算一次了啊。”


    蕭子祁唿吸沉了沉,“你倒是精明,叫二十次。”


    尼瑪!


    蘇陌死死瞪著他,心裏很是不甘,奈何如今她為魚肉,人為刀俎,她也隻能認命。


    心不甘情不願的喊了幾聲,蕭子祁突然繃著嘴角,冷梆梆的說道:“你這麽不情不願的,再加二十遍。”


    蘇陌真心覺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蕭子祁這種混蛋,他總有千百種軟刀子可以折磨的你發瘋!


    深吸了口氣,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柔情喊了不知道多少遍,直到後來喊得口幹舌燥!


    蕭子祁終於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感覺這段時間鬱結在心裏的委屈終於煙消雲散了。


    他解開了蘇陌的穴道,蘇陌急忙就要去倒水,蕭子祁卻是快速起來,將水杯遞給她。


    外麵的一眾人各個麵紅耳赤,裏邊的戰況應該很激烈,也不知道靖王如何勇猛,竟是能叫這靈雲縣主一直喊個不停,直到啞了嗓子。


    他們互相看看,都覺得以後應該多多加強鍛煉,也要像靖王那樣生龍活虎!


    藍玉冷眸在一眾人臉上快速一掃,“都別瞎想。”


    他隨身伺候在蕭子祁身邊,自然知道蕭子祁那般在意蘇陌,斷然不可能在沒有大婚之前就做出這種齷齪事情的,尤其現在還是如此危急的時刻。


    可,剛剛也的確是引人遐想。


    蘇陌接過,一口飲盡,正想要說話,便聽到外麵傳來唱和聲,“皇上駕到。”


    蘇陌懵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此刻衣衫不整,便是恨恨的瞪了蕭子祁一眼。


    蕭子祁心緒快速轉動,父皇來此,究竟什麽意思?


    他正思慮時,蘇陌已經開始整理衣裳,奈何手腕實在是太疼,單手係腰帶根本就係不好。


    蕭子祁瞥見蘇陌正在係腰帶,趕忙走過去。


    外頭,一眾人等均大氣不敢出的跪在地上,老皇帝走過時,眾人紛紛抬頭,那意思很明顯,也不知道靖王跟靈雲縣主在裏邊有沒有結束,這若是被皇上撞見,隻怕兩人吃不了兜著走!


    老皇帝見馮玉青一直猶豫不定,皺眉,“馮愛卿,你為何站著不動?”


    馮玉青麵色平靜的道:“皇上,大牢之中髒汙不堪,臣以為還是臣讓人進去將靈雲縣主請出來,您在外麵問話比較好。”


    老皇帝意味不明的挑了下眉,“不必了。”


    馮玉青心下大駭,這可如何好。


    藍玉衝他遞了個眼色,暗示他莫要忤逆皇上,就算王爺跟蘇四小姐在裏邊真的做了什麽,相信以王爺的心思,也定能將一切都處理妥當。


    馮玉青偷偷抬手擦去額上的汗水,老皇帝不動聲色的將一眾人等的神色悉數納入眼中,心中已經隱隱不悅。


    這祁兒真的是越發不顧禮法!


    他進了大牢,但見關押蘇陌的大牢外麵還掛了帷幔,眉頭一攏,“馮愛卿,你這是作何啊?”


    馮玉青惶恐的跪下,說道:“皇上,靈雲縣主終究是皇上親自封的,且又是女子,這大牢之中還有不少犯人,臣隻怕會侮辱了靈雲縣主。”


    老皇帝點了下頭,心下卻是猜著定然是蕭子祁暗中示意,不過終究還是將人關押在這大牢之中,索性他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好了。


    裏邊的蘇陌有些慌,她看了一眼蕭子祁,死死瞪了他一眼。


    蕭子祁眼波沉沉,心中依舊不解老皇帝究竟為何親自前來,究竟他是否相信蘇陌。


    老皇帝站在大牢外麵,立即有人搬來椅子,老皇帝坐下。


    蕭子祁深吸了口氣,拉著蘇陌的手走出大牢。


    兩人就要跪下行禮,老皇帝擺了下手,“罷了,毋須多禮。”


    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蘇陌被吮吻的嫣紅一片的唇上,老皇帝眉頭不可自查的蹙緊。


    “靈雲縣主,你可有什麽話說?”老皇帝沉聲問,聲音不辨喜怒。


    蘇陌一時不知道老皇帝心中究竟信她幾分,她暗暗觀察著老皇帝的神色,心裏快速計較了一番。


    “皇上,蘇陌沒有做過的事情,自然是不會認下的。”


    老皇帝挑了下眉,“可是太子畢竟中毒了。”


    蘇陌麵色平靜,“萬事講究個證據,可有證據證明是蘇陌所為?”


    老皇帝目光幽深的凝著她,上迴礙著她救了蕭子祁一命,他顧忌臉麵,給了蘇陌一道免死聖旨,如今蕭子允中毒,先不管這是否是蕭子允所為,既然做了,他便想借此機會一來,收了蘇陌的免死聖旨,二來,將蘇陌徹底送出京城,隻要蘇陌離開,將來的一切隱患就都能迎刃而解。


    蕭子祁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著老皇帝的神色,但見他看著蘇陌的目光隱約閃過殺意,他眯了下眼睛,袖下的手也越攥越緊。


    一定是蕭子允對父皇說了什麽,否則以父皇的仁君之名,定然不會這般看著丫頭。


    老皇帝沒有說話,其餘人也都不敢隨意開口,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


    “皇上,我們冤枉啊!”大牢盡頭,突然傳來此起彼伏的喊冤的聲音。


    老皇帝皺了下眉,看向馮玉青。


    馮玉青臉色霎時慘白一片,他看了眼蕭子祁,心裏一陣陣懊惱。


    蕭子祁衝藍玉遞了眼色,那意思就是讓他帶人快些進去讓那些人閉嘴。


    藍玉剛要帶人進去,卻聽老皇帝說道:“馮愛卿,朕一直以為你這大理寺審案公平,卻不想也有冤假錯案的時候!”


    這話……


    馮玉青一張臉頓時血色退了個幹幹淨淨,趕忙跪下,“皇上,這些刁民滿口胡言亂語,您千萬莫要當真!”


    老皇帝笑笑,“來人,把喊冤之人給朕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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