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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歲的男孩和差不多大的女孩,就在這一間紅彤彤的,充滿了柔情與豔情的小房子裏,成功蛻變成了男人和女人。


    當第一次匆忙又有些疼痛的嚐試成功了之後,當“藍波斯菊”的外門第子王雨柔第一次真正品嚐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之後,她心中最後一點羞怯和最後一點點身為女孩的純潔與良知,就被徹底拋卻了。


    落紅點點,破碎的不僅僅是童貞,還有節操啊。


    片刻的瘋狂過後,兩個人都大口喘著氣倒在小床之上,他們相互糾纏著,他們相互間見證了最真誠的坦然的。他們甚至互相數了數那私密部位的毛發,比了比長短。


    趙玉衡覺得有些冷,他身體裏的元氣似乎正在發生變化,從剛正的金屬性罡風變成陰柔的毒屬性罡風。趙玉衡對此沒覺得有什麽可驚訝的。他早在幾年前就脫離了神功師父的教導,開始獨自摸索神功的修煉方法,也從家裏搜羅道不少神功,毒屬性的《萬潮薔薇破》就是一種很好的神功,他一直想練,可是身上金屬性的罡風一直阻礙著他,直到今日,他真正明白了何為花之柔軟,花之妖豔的刹那,他才真正開始修煉這一部真正的護花神功。


    他將被子裹緊,同時也抱緊了懷中的美人兒,此時在他眼裏,王姐姐和別的姐姐妹妹那真是大大不同了。


    王雨柔看他也不一樣了,更是想發下毒誓來日後好好伺候服侍他,成為他的賢內助。兩人不知道為什麽都覺得渾身發冷,隻能相互緊緊抱著。


    小屋子裏陡然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紅燭搖曳間,居然沒有了任何聲響。


    趙玉衡還沉浸在剛才不可想象的甜美與瘋狂之中,沒有迴過神來,可是細心又城府頗深的王雨柔,很快感覺到了不對勁。


    小屋裏越來越冷不說,還安靜得可怕。她突然意識到,她和趙玉衡再也沒有聽到近在咫尺的海潮聲了!


    “玉衡?”王雨柔親切自然地叫出了情郎的名字。”“怎麽了?”趙玉衡強迫自己不要去迴味那剛剛的甜蜜瘋狂,無盡溫香,強大起精神問道。


    “你聽,似乎……我們再也聽不到海潮聲了?”王雨柔的聲音有點顫抖起來,聽不見海潮聲可不是小事情呀,按照那間房子的位置,那海潮聲,簡直就是永遠都會存在的背景聲一樣。


    “哎?”趙玉衡在第一秒鍾之內還沒有反映過來,足足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好像不妙!”他趕緊掀開被子跳下床,光腳踩在冰涼的地麵上的結果,就是在什麽都沒有幹之前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慢著點!先把衣服穿上!這裏著涼了,可不得了呀!”王雨柔驚慌地叫道,盡管神功罡風的文明盛行天下,可是這個時代中,著涼感冒依然具備著相當比例的致死幾率,哪怕是富人家的子弟,感冒這種症候都有可能直接要了命的,君不見東王趙冷海的大世子不就是死於感冒的並發症嗎?


    趙玉衡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他現在的罡風也變得陰寒起來,不像以前一樣多少有點正氣,興許不能抵禦住感冒之類的外邪了呢,便隻好老老實實地穿起衣裳,套上襪子和布鞋,然後下地走到門前。


    他定了定神,運起對世人來說已經相當厲害的入體一重的神功。《萬潮薔薇破》他還不是很熟練,居然對著小門調息了三五息工夫,才輕輕伸出手去推那扇小小的木門。


    紋絲不動。


    他加大了力量,還是不行。那門就像長在牆上了一樣。


    他鼓起罡風,一片片半透明的花瓣從身體周圍的空氣中浮現出來,他運起全身的力量狠狠一拳打在門上。


    他慘叫一聲,後退了好幾步,剛剛那一拳除了讓他的手指頭很疼以外,沒有任何建樹。


    身後傳來悉悉索索地聲音,王雨柔穿好了衣裙,鞋子,款款走來。她深深吸氣,培元大圓滿的功力化成一道明顯的淡白色暴風,匯聚於手掌心,她狠狠一掌推出,結果門上猛然爆發出一道相同的淡白色的風暴,將她的罡風抵消了,甚至將她震得後退了好幾步。


    “鎖上了?”趙玉衡現在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和王雨柔可是私自幽會,在外的時間真的不能太長,否則就連那位功力高絕的姑姑都會覺察出不對勁,懷疑到王雨柔身上,這個時代,男女私會對官宦人家來說可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醜禍。


    王雨柔的臉色變得蒼白一片,更增添出一股柔弱的風情來。趙玉衡雖然心裏也是惴惴不安,但是作為天天生的護花使者,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解決問題,而是安慰身旁的好姐姐。


    “沒事的……”他剛說出了三個字,就覺得眼前一黑。


    紅燭,居然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燒到了盡頭。


    而就在著黑暗之中,不僅僅從小屋風房梁上,還從門框,床下,燭台下麵,牆角裏麵,慢慢探出無數條黑漆漆的細細的繩索,這些繩索,仿佛毒蛇一樣,居然在某種不可名狀的未知力量的驅使下,自由地活動起來,仿佛捕獵的蛇群,冷不防就將兩人纏住了。


    小屋裏的溫度陡然升高,濕度也在慢慢加大。


    ……


    眩光刺痛了銀塵的眼睛,視野和精神力領域中一片純白,時空在扭曲,世界在變換,銀塵有那麽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會迴到故鄉呢,可是當眩光消失,雙眼適應了環境光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可能迴到了東海玄羅島。


    他此時出現在一座簡陋破爛的牌坊下麵,牌坊一邊是鬱鬱蔥蔥的茂林修竹,另外一邊就是全體倒伏的帳篷,盡管隔著一個破牌樓,可是銀塵知道自己如果不使用點極端手段,根本不可能到達帳篷那邊。


    他認得那些帳篷,黑漆漆的華麗帳篷,那不是秘境門前的露營地嗎?


    “也就是說?我現在在秘境裏麵?秘境開始了?”銀塵茫然四顧,果然,從他剛來這裏的時候看到的一團團霧氣早已消散無蹤,秘境,也就是牌樓裏麵,是一片奇怪的森林,這裏沒有路,可是樹木之間的距離都相當一致,各種高大喬木仿佛人工培植出來的一樣排成標準的幾行直線。銀塵搖搖頭,這麽詭異的沒有路的森林,感覺不像是秘境,更象是……


    一處專門開辟出來,將外敵困住並任其自相殘殺的修羅場,或者說生存類地圖!


    “果然是地獄難度的副本,這上來就叢林pk,也真夠直接的。”銀塵無所謂地笑笑,便朝森林的深處走去。他沒給自己加持上任何魔法盾。


    他一邊走,一邊將銀色長袍的兜帽豎起來,將白銀色的頭發遮住,在樹林裏走路,長發總是會掛到意想不到的東西上,比如陷進機關的拉環上。


    當然這樣做也可以稍微掩藏一下身份,白銀長袍在風源大陸上可不是什麽特立獨行的裝束,真正讓銀塵從泯然眾人的大背景中凸顯出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身份的,還是他的滿頭銀發。


    那可不是年老之人的銀白頭發,那是一腦袋銀白色的金屬絲啊,銀塵的頭發質地非常好,反光度也很大。


    銀塵剛剛往林子裏麵走了幾步,就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


    他朝有所感應的地方掃了一眼,隻看到了一根粗粗的黑樹幹和一堆狗毛一樣的雜草。


    大片的陰影覆蓋在銀塵身上,卻沒法讓他進入暗影潛伏狀態,他現在已經被人盯住了。


    銀塵不當迴事地繼續走著,他如今的實力隻怕比來這之前強出好幾個等級呢,加上不動霸體的依仗,幾乎讓他感覺到一股無敵一樣的飽滿信心,他自信就是馮烈山來偷襲他也照打不誤。


    不過顯然,馮烈山現在可沒有時間來管銀塵的事情。此時銀塵麵對的不過是些藏頭露尾的宵小而已。


    銀塵佯裝渾然不覺地朝前走著,就在他精神最鬆懈的那一瞬間,一聲輕微的弓弦響聲從他剛剛關注過的那一堆狗毛一樣的雜草叢中響起。銀塵隻聽到了一聲弓弦的響動,卻猛然感覺到六七支利箭朝他飛來。


    “層弩?”銀塵隻來得及驚叫一聲,他甚至連任何魔法盾都不及準備,就被三支箭近乎同時射中,一支命中咽喉,一支命中心口,一支命中氣海,剩下三支箭擦著他的身體飛了出去,甚至有一支箭差點射中他的太陽穴。


    箭頭之上,冰冷又陰暗的力量透過皮膚傳來,那是銀塵最熟悉也最不願意麵對的破元箭。除了諸神加棉,隻有箭矢防禦力場可以抵擋住這樣的突襲,不過顯然,“粗心大意”的銀塵並沒有事先準備上這樣的防禦。


    按理說,毫無防備的人受到這樣的突襲,就應該飲恨當場,被設成篩子,可是當利箭的動能傳到銀塵的皮膚上的瞬間,一道暗黑色的華光突然在他的皮膚表麵閃爍了一下,利箭的穿透力就瞬間變成了等量的推力,將銀塵狠狠地朝後推去。


    那是一股不可抗拒的,沒有絲毫剛度和破壞力的推力。


    銀塵隻感覺自己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地朝後麵倒去,他被三支箭上麵附帶的力量衝擊得飛了起來,極其狼狽地猛撞在身後的大樹上。


    不知名的溫帶海濱喬木被一股巨力攔腰撞斷,發出一聲很響亮的斷裂聲。銀塵的身體直接飛過那根斷裂的樹幹,重重撞在另外一棵大樹上麵,然後翻滾著栽倒下來,十分淒慘地躺在草叢之中。


    被他撞斷的大樹轟隆一下倒下,斜斜支在其他大樹的樹冠上,看起來就像一支巨大而難看的三腳架。銀塵側身躺在草叢之中,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殞命多時。


    腳步聲從三四個不同的方向上響起,一位全身披著黑色鎖甲的壯漢首先衝了上來,他的身後跟著同樣裝束的其他同夥。


    “魔界門的人?現在魔界門還沒有被滅了麽?”銀塵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地想著,不動霸體的恐怖,如今才讓他深刻領悟到。連破元箭這樣專門對付護體罡氣甚至防禦魔法的大殺器都能輕易防禦下來,讓他毫發無傷,其防禦性能,簡直稱得上逆天了。


    銀塵毫發無傷地躺在草叢中,靜靜看著哪位興奮的魔界門弟子疾衝而來,靜靜地借著雜草的掩護伸出一條手臂,他的動作悄無聲息,和轟隆隆地衝過來的魔界門弟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他靜靜等待著魔界門弟子衝進他周身五丈之內,靜靜等待著那人發現他“入體一重”的可憐修為,靜靜等待著那人和他的同夥拉開合適的距離。


    入體七重的罡風從那人身上發散出來,形成一個淺紅色半透明的氣罩,那罡風之中滾動著金屬元素一樣的剛硬猛烈的氣息,連帶著他們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剛硬無比,仿佛透明的裝甲一樣,很顯然,魔界門的弟子們的神功非常注重長槍長戟之類的武器修煉,也非常注重力量的鍛煉,這樣他們在身穿重甲的時候依然可以健步如飛——那個弟子身後就背著一條長槍,好像還有一麵盾牌,他身上的裝甲和武器加起來,幾乎有半個銀塵的重量了。


    “無屬性罡風,對高溫和低溫的抗性較弱,對同樣性質的機械推力反而抗拒極強,這樣的對手不可力敵,利用高溫或者低溫很容易破防。”銀塵的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這樣的情報,和他以前自己根據基本元素理論分析出來的結果大相徑庭,似乎跟偏向於蚩尤對元素相生相克的理解,銀塵一驚之下,那人一下子就衝出了一丈遠,離銀塵隻剩下四丈距離了。


    “沒死透啊!”那人用十分粗豪難聽的聲音說,同時反手取下身後的長槍,他的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肯定沒少訓練著奔跑中拔出武器的招數。


    一道藍光就在銀塵手上亮起,緊接著一支冰槍閃電般射出,直挺挺地刺向那人的咽喉。


    普通魔法,冰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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