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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來到食堂,卻已經是人聲鼎沸,熱鬧哄哄。舒雅玥和南宮澤、唐子幼還有廖陽,同坐一桌,邊吃飯,邊聊著天。


    正在吃飯間,蘇非決突然來到舒雅玥麵前,在旁邊坐下。


    “大表哥?你怎麽來了?”


    蘇非決看了眼唐子幼,點了點頭,沒管眾人,看向舒雅玥擔憂地問:“昨天去保安那兒問清楚情況了嗎?”


    還沒張嘴迴答,南宮澤眉頭一挑,問向蘇非決:“什麽保安,你們在說什麽?”


    蘇非決輕聲一笑:“看來你還不知道這事了。”


    一道探究的眼光直直的向舒雅玥望過來,舒雅玥訕訕一笑,向南宮澤解釋:“這個事,說來話長,等會兒我跟你解釋哈。”


    “就現在。”


    不容抗拒的態度,讓舒雅玥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責備地看了眼蘇非決,卻看他悠閑自在的翹著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好吧好吧,我從實招來。”


    於是舒雅玥便把自己從迴國後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從第一次見到那個人,他莫名其妙地朝著自己笑,然後去給唐子澈過生日,他冒充服務員和南宮冰說二人長相的事,接著來學校報道那天,他也混進學校跟蹤自己,而且每天都會送自己一封信,裏麵裝著一塊兒拚片,卻看不懂到底要表達什麽意思。舒雅玥把這些日子發生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都交代了清楚。


    說完以後,唐子幼目瞪口呆,簡直不能相信,“天啊,月芽,這真是太可怕了!你怎麽會被人給盯上了?這麽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們,居然還瞞著?”


    舒雅玥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說:“這件事我也是沒個頭緒,就沒告訴大家,怕你們跟著我擔心。”


    看了眼南宮澤,隻見他放下筷子,閉口不言。


    看眾人都不說話,蘇非決問:“那讓你去保安那兒問,你問出什麽來了嗎?”


    舒雅玥搖了搖頭說:“那個人有門禁卡,所以保安從沒有留意過他,還以為是這裏的住戶。保安說會幫我留意,調查出來後就告訴我。”


    蘇非決若有所思的低著頭。


    一直沒有說話的南宮澤突然開口:“玥兒,這件事別再瞞著了,你最好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提早做好預防,他們人脈各方麵都比較廣,與其這樣擔驚受怕,不如讓大人幫你解決。”


    “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這已經不是擔心不擔心的問題了,這事關係著你的人身安全。如果對方是一個亡命徒,現在在對你踩點,到時候時機成熟想要綁架勒索你家人,你怎麽辦?到時候就不是擔心的問題了。”


    南宮澤的話讓舒雅玥後背一陣發麻,後怕的不行,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一直在危險之中?


    舒雅玥連忙點頭說:“我晚上迴到家,就把這事告訴父母,放心吧!”


    廖陽聽著舒雅玥把事情說完,心裏卻總覺得哪裏似乎不太對勁,唐子幼看他眉毛都快糾結到一塊兒去了,打岔道:“喂,你胃疼啊?怎麽這副表情?”


    廖陽抬頭看了眼唐子幼,有些迷糊地問:“啊?怎麽了?”


    唐子幼無奈地翻了白眼,拉長聲音一字一句說:“我說你的表情,怎麽這麽糾結?”


    廖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撓了撓頭說:“對於舒雅玥說的這個人,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提出來。”


    “隻管說。”


    聽到唐子幼的迴答,廖陽想了想說道:“這個人我覺得應該不是隻是綁架這麽簡單,首先從舒雅玥描述的長相看,他的年齡應該和我們差不了多少,其次舒雅玥不是剛迴國嗎?你在國內可認識有其他的人?”


    舒雅玥搖了搖頭:“國內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就認識你們幾個,也是迴國之後的事。”


    “那就是了,如果要綁架舒雅玥,進行勒索,他完全可以找一個有孩子的家庭,可他卻找一個沒有孩子的家庭,他這個年齡難道要綁架大人?而且他還有門禁卡,一個亡命徒,怎麽會有別墅區的門禁卡?”


    唐子幼分析道:“會不會是偷來的?”


    廖陽搖了搖頭:“怎麽來的,暫且不說,要知道舒雅玥迴國的那天他還沒有門禁卡。他混進酒店當服務員,要綁架一個人,怎麽可以這麽隨意的暴露在眾人眼下?而且,舒雅玥也說了,他是專門告訴南宮同學,你和她之間的關係。所以我個人覺得,他應該也是認識南宮同學的,說完就走,我感覺這就像是他的任務。”


    眾人都聽著廖陽的分析,一時之間相對無言,竟覺得他分析的頭頭是道。


    舒雅玥忍不住問:“那照你這麽說,那個人應該是誰?”


    廖陽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說:“我哪兒知道是誰?不過我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早就知道你要迴國,那天是刻意在門口等你的,包括去酒店,也是故意的,他的目的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是你們別忘了,一個綁架犯,是不會給受害者每天送信的,不然,稍微一調查,他的計劃就暴露了。舒雅玥,我覺得這個人是認識你,也認識那個南宮。”


    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詭異起來,經過廖陽的分析,如果那人也認識舒雅玥的話,那這個人是不是知道南宮冰和自己的關係,然後來提醒的?


    看大家都不說話,各個神色凝重的思考著,廖陽問:“是不是我分析錯了?”


    “沒有,一針見血!”蘇非決敬佩地向他伸了個大拇指。


    唐子幼看到連大表哥都誇他了,簡直都要被這樣的廖陽給迷死,果然是自己看中的人,腦子這麽好使!她毫不掩飾自己迷戀的眼神望著廖陽,卻被蘇非決給攔了下來:“yoyo,你在幹嘛?”


    “啊?沒事啊?”


    蘇非決一問,廖陽也看了過來,惹得唐子幼忙裝作沒事人一樣。


    這個時候的舒雅玥也吃不下去飯了,向大家說了一聲:“我吃飽了,你們要是吃好的話,我們走吧?”


    “我也吃好了,我們走吧!”唐子幼應著。


    正在大家要起身的時候,鄰桌突然坐了一桌同學,剛坐好就聽見她們七嘴八舌地說道:“噯,你們聽說了嗎?林姿家的公司要破產了,我昨天聽爸媽說的。”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怎麽著她家企業在市裏也小有名氣,一夕之間就遭遇變故,真是可憐。”


    “人有旦夕禍福,平時見她挺柔弱的女生,這次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肯定很受不了。”


    “哎呀,可憐什麽啊!我在家聽爸爸和他的朋友們聊天,聽說是林家的財務總監攜款私逃,結果查出來林家偷稅騙稅等行為,而且林姿的爸爸還被舉報進行商業行賄,反正亂七八糟的好多罪名全出來了。早就聽說林家是個暴發戶,原來是靠不法手段發了家,天網恢恢,這叫惡有惡報。”


    隔壁的同學不顧旁人的還在議論著,舒雅玥卻已經聽不下去,林姿家突遭變故,怎麽說也和自己有點關係,如今聽著大家議論紛紛,不由地心慌起來,拉起眾人就離開。


    看見舒雅玥和唐子幼三人在前麵走著,南宮澤扭過頭問蘇非決:“林姿和孫妙美家裏公司出了變故,這事你知道嗎?”


    蘇非決似笑非笑地說:“我知道啊,就是我做的。”


    “真的是你。”南宮澤似乎早已料到。


    “她們兩家要都是老老實實的,我一時還真不知從何下手了,要怪就怪他們手腳不幹淨,我身為國家公民之一,有權利揭露不法分子的犯罪行為,略施一計而已。”


    看著南宮澤不說話,蘇非決低聲一笑問:“這件事,也有你的份吧?我知道憑我一己之力,沒辦法把兩家人都做的這麽利落,結果比我預期的還要高。我看這件事裏至少得有三個人同時下手,除了我,下一個就是你,但是這第三個人?”


    一陣風吹過,將南宮澤的頭發吹得有些淩亂,更顯得不羈,他撂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邊走邊說:“能這麽在乎玥兒的,除了你我,還能有誰?”


    “子澈哥?”


    蘇非決懷疑過唐子澈,可是又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隨後搖了搖頭說:“你說我們三個,都是為了玥兒,又都不說出來,藏著掖著的,跟個大姑娘似的。”


    “我倒不覺得,默默地做好一切就夠了,玥兒隻是個女孩兒,有些事情幫她做了,就沒必要告訴她,省的她又後悔起來,不用說。”


    蘇非決愣了一下,笑了笑沒有說話。


    南宮澤看著前麵一蹦一跳的舒雅玥,向蘇非決問道:“你這麽幫玥兒,沒有別的原因嗎?”


    蘇非決右眉一挑,別有深意地看著唐子澈問:“你這麽說,是覺得我還有其他的想法?”


    “玥兒被陌生人盯上這麽大的事,我都不知道,卻隻告訴你一個人,周末在山莊裏,她在得知和我姐的關係後,不願見我,卻和你待了幾個小時,我怎麽能保證你是不是別有用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完南宮澤的話,蘇非決大笑一聲,他停下腳步看著南宮澤,認認真真地說:“你吃醋了。”


    南宮澤停下站在他對麵,不動聲色道:“如果你隻是盡朋友的關心,對玥兒的事這麽放在心上,我可以饒過你,但如果被我知道你對玥兒懷有非分之想,小今,咱們這兄弟就不好當了。”


    蘇非決冷冷一笑,漫不經心地說:“你就沒覺得,在玥兒的事情上,你總是比我慢半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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