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這張嘴,忽悠忽悠真正的小孩子還行,對江戶川柯南卻是不管用的。


    柯南要是能這麽聽話的話,他也不會成為大人眼中的熊孩子了。


    目暮和毛利那邊沒有想到有關數字九的人,但是數字八卻想到了一個。


    正是沢木公平。


    他們打算先去沢木先生家中,毛利出門打電話先去聯絡,而目暮則是朝著黑木仁這邊走來。


    “黑木先生也認識沢木公平吧?”目暮說道,“不如我們等下一起去吧。”


    黑木仁微微挑眉,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目暮居然會主動邀請外人參與破案。


    “好啊。”黑木仁自無不可,他本來也是要去的,現在好了,連理由都不用編了。


    衣角被人拽了拽,黑木仁迴頭,就看見灰原哀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黑木仁:“……”


    “我知道我知道,不會不帶你的。”


    站在旁邊的柯南瞪大眼睛,覺得承受了一萬噸的爆傷。


    最後,柯南還是如願的加入了隊伍。警方當中是目暮和白鳥,帶著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黑木仁、柯南與灰原哀,一行五人前往沢木公平家。


    他們分了兩輛車走,柯南想了想跟著小蘭和大叔一起上了目暮那邊的車,臨上車前他朝著灰原哀敲了敲胸口的偵探徽章。


    “這東西倒是挺有用的。”黑木仁在等白鳥將車開過來的時候,朝灰原哀說道。


    他還記得,在飛機上的時候,柯南就是通過這個徽章來聯絡小島元太等人的,及時讓下麵的孩子疏散開來。


    在這之前他也見識過這個徽章的效用,但一直興趣缺缺,認為自己用不上它。


    “這裏還帶著信號發射器,江戶川的眼鏡能夠接收到信號。”


    “阿笠博士確實是個天才。”黑木仁真心實意的誇獎到,並且在心裏補上一句:不如來組織。


    但他也隻是想一想,這句話要說出來,旁邊這個小朋友絕對給他表演一個原地爆炸。


    “總感覺你沒在想什麽好事。”灰原哀狐疑的看他。


    黑木仁訕笑,“怎麽會。”他習慣性的去撓後腦勺。


    灰原哀:“……”


    滿臉的心虛尷尬以及止不住的小動作,有時候灰原哀忍不住會想,這個一點都不會偽裝的人到底是怎麽在組織活下來的,還是在琴酒那個人的身邊。


    一想到琴酒她便聯想到貝爾摩德,然後頓時一愣。


    不對勁。黑木仁表現出來的這些……不會是裝的吧?


    首先我們用排除法先排除黑木仁是一個傻子這種可能性,那麽留在琴酒身邊五年,和貝爾摩德關係良好的人,真的是個能這麽被輕易看透的人嗎?


    即便能,看透的也是貝爾摩德、琴酒之流,不會是她。


    灰原哀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雖然常年待在組織,但她基本上都是與知識打交道,輕易的讀懂一個人的心理對她而言是不可能的。


    她隻是單純的憑借著自己小動物的本能規避利害,換句話來講這是直覺而非判斷。


    那麽黑木仁反饋給她的這種判斷……極大可能就是假的。


    灰原哀小心去看黑木仁,發現他正盯著腳底下發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地麵的草中一排螞蟻正排著一字長隊從他的腳前走過。


    黑木仁竟是盯著這個盯愣神了。


    灰原哀:“……”


    她要不然還是別排除他是個傻子這種可能性了。


    坐在車裏的時候黑木仁就覺得灰原哀看他的眼神怪怪的,礙於白鳥在他沒有多問什麽,而是主動的聊起案件來看看是否能從白鳥這裏得到什麽消息。


    白鳥倒是說了一件事,有關於村上丈的,說自從警方發布通緝令後,村上丈便消失了,不知所蹤。


    警方猜測對方是知道了警方在抓他,故意藏起來了。


    “在監獄待過的人,會很熟悉警方的行動,再加上村上丈對毛利偵探的仇恨,很有可能也在故意學習這方麵的知識。”


    黑木仁不置可否,他內心已經基本確定犯人不是村上丈了,但這種事隻是他的猜測,沒有根據,自然也不可能和警方說。


    白鳥雖然是後起步,但他卻比目暮開得要快,等他們到沢木公平家的時候目暮的車還沒來。


    黑木仁和灰原哀先下了車,沢木公平家的管家帶著白鳥去停車,黑木仁便和灰原哀先進了屋子。


    沢木公平站在門口迎接他們,他看起來精神不錯的樣子,絲毫沒有被警方電話裏的話語影響到。


    “黑木老板,”沢木公平打了聲招唿,“這個小朋友是……”


    “她叫灰原哀。”黑木仁笑著介紹,知道灰原哀不是特別喜歡這種自我介紹的場合,“她住在阿笠博士家,但博士現在住院,隻好拜托我照顧幾天。”


    有理有據,除了是假話以外,都挺真的。


    這種隨口編瞎話還編的不錯的本事,黑木仁可謂是爐火純青。


    沢木公平沒有多問,側開身讓兩人過去,並囑咐女傭去泡茶,還特別叮囑在冰箱裏拿兩罐飲料出來。


    顯然是知道等下還有一個小孩子,怕他們喝不慣苦澀的茶水。


    這是黑木仁第一次來沢木公平家,他們二人以往也不過是老板和顧客的關係,本就沒多親密,自然也談不到到家裏做客這種程度。


    沢木家中有很多酒,黑木仁一打眼看過去就有好多熟悉的名字,恨不得當場拍張照片傳迴組織讓人把這些酒前p上人頭。


    估計隻有柯南看了照片會比較興奮吧。


    “黑木老板對這些酒有興趣?”沢木公平注意到了黑木仁的眼神,“看麵相你不像是個能喝酒的啊。”


    “確實很少喝。”黑木仁點頭承認,“但多少有點了解,看得出來沢木先生沒少在這方麵下功夫。”


    沢木公平是一個品酒師,他的工作愛好就是品酒,每天都在和酒打交道。


    “哎,”他們正說著,邊走邊看的灰原哀突然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


    “小心。”黑木仁下意識去扶,灰原哀卻已經站好,讓黑木仁的手落在了空處。


    “前兩天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這裏的地板好像也壞了,你們小心一點。”


    黑木仁掃了一眼地板,然後笑著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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