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金國的皇帝、王爺什麽的肯定沒能征服世界。


    不過這位呂玔青征服許棣卻是沒有什麽問題,這位大周皇帝雙眼直勾勾地就盯著呂玔青,沒有半點移開的意思。


    直到金國王爺金玄寧踏前一步,擋在了呂玔青麵前才不悅地收迴了目光。


    關於求和條件方麵的談判,自然不會在大殿之上進行,下午使團上殿隻要是為了“慕天顏”。


    於許棣而言,就是大周皇室之威好好抖一抖。


    不過看見那個叫做呂玔青的女人之後,許棣似乎就失去了抖威風的意思,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最後的“麵聖”顯得有些虎頭蛇尾,幾個人被帶走,由鴻臚寺這一有著外交職能的“部門”安排休息等事宜。


    “國師。”退朝後,許棣依然有著魂不守舍,對著白夜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那叫做呂玔青的女子跟世間那些俗物,尋常女子截然不同,在朕麵前居然也敢大膽直言,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


    “陛下是想要說她好單純、好不做作,跟外麵那些妖-豔-賤-貨不一樣對吧?”白夜打斷了許棣的話。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不同凡類!”許棣連連點頭,“國師你不知道,從來沒有女子敢在朕麵前這樣大聲講話。我母後都沒有這樣跟我說過話。”


    “國師,朕要得到這個女人!”許棣一臉嚴肅地對著白夜說道。


    “還是年輕,沒見過世麵啊。”白夜頗為同情地看了許棣一眼,從小長在皇宮裏麵的皇帝,也就這麽點見識了。


    “國師,你一定要幫朕得到這個女人,這是揚我皇室之威的時候!”許棣眼珠子一轉,找了一個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好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打敗了對方,搶走對方的女人也算是揚威了。


    “哦。”白夜隨意地應了一聲,至於有沒有放在心上,就不好說了。


    重振大周皇室之威,可不隻有這麽一種辦法,幫不幫許棣,怎麽幫,全看白夜的心情。


    從皇宮離開,白夜迴到了國師府當中。


    傍晚,正在用著晚餐,老管家帶著一種奇怪的神色找到了白夜說道:“國師大人,外麵有人求見。”


    “誰?”白夜問道。


    “是來自金國的使團。”老管家說道。


    “帶他們進來。”白夜揮揮手說道。


    很快,老管家就帶著使團的人來到了白夜麵前——隻是其中一個,而且還是那個叫做呂玔青的女人。


    把人帶到之後,老管家帶著一絲男人都懂的臉色出去了。


    他恐怕是覺得這是使團施展出來的美人計,想要影響白夜的態度。


    現在朝廷誰不知道,國師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的態度足以影響到接下來的求談判。


    呂玔青一點都不客氣在白夜麵前坐下,笑著說道:“軍火神教,我當時看到那些武器的時候,嚇了一跳,沒想到這裏也有同伴。”


    “你也是穿越者啊?”白夜並不驚訝,這個女人的設定,太有既視感了。


    “對。”呂玔青點頭,“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弄出軍火武器來,來屠殺那些可憐人。”


    “……”白夜沒有說話。


    “我們難道不應該和平共處嗎?”呂玔青認真地說道。


    “你不是在說反話吧?”白夜問道。


    呂玔青說道:“怎麽會是反話,我是為了兩個國家,兩個民族之間的和平而來的。既然我們都是穿越者,就應該放下那些狹隘的偏見,你作為大周的國師,有能力阻止兩國繼續交戰下去,戰爭隻會帶來苦難。”


    “難道不是你這邊先發動戰爭的嗎?”白夜的記憶力還是很好的。


    “那是被迫!”呂玔青激動地說道,“你不明白塞外的困苦,百姓的生活遠比我們想象還要困難無數倍。沒有足夠的糧食,他們連這個冬天都未必熬得過。”


    “哦。”白夜應了一聲,“所以就進攻大周。”


    “說了那是被迫的,隻要大周願意分出一些糧食給我們,就不會有戰爭!”呂晴川說道,“明明隻要一點幫助,偏偏大周不願意!這一切都要拜那個昏君所賜!”


    “我們都是同胞,難道不應該相互幫助嗎?”呂玔青看著白夜,“你也是穿越者,我們可以一起努力,改變這個世界。”


    “好像說點道理。”白夜隨意地點頭,“那麽,交易嗎?”


    “什麽?”呂玔青愣了一下。


    “是這樣的。”白夜慢悠悠地說道,“大周的皇帝是個抖m,你今天下午對他大聲說話,完全激發了他的隱藏屬性。你他覺得你好單純好不做作,跟外麵那些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


    “所以?”呂玔青皺著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的,臉色略微變得難看了起來。


    “所以,他想上了你……”白夜停頓了一下,“不好意思,我說的太直接了一點。換個說法,他想要跟你完成生命的大和諧,運氣好的話,還能混個皇後當當什麽的。”


    “你是什麽意思?”呂玔青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下子站了起來,“你是想要我出賣我的身體?”


    “不是,就是跟你在金國做的事情一樣,把這群沒有見識的蠢貨抖m玩弄於鼓掌當中罷了。你當個皇後玩玩,說服皇帝送給糧食給金國還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白夜說道,“就算你辦不到,你跟了許棣——就是那皇帝,我也可以幫你辦到這事,輕輕鬆鬆。”


    既然許棣想要這個女人,白夜也不介意幫他一把,這點算在交易內容內,到最後白夜估計還會多獲得一些權財值。


    權財之杖可不會賴賬或者虧待了他。


    “什麽叫做玩弄!”呂玔青顯得很憤怒。


    “咦,不是傳聞你很受金國皇帝、王爺的寵愛?卻隻願意當個宮女,釣著兩人的胃口,欲擒故縱?”白夜有些奇怪地問道。


    “什麽欲擒故縱!這是感情,感情的事情,不是這麽簡單就說得清楚的!”呂玔青咬牙說道,“你這種物化女性的直男癌懂什麽!”


    “這隻是單純的交易罷了,你想太多了。”白夜先是歪了一下腦袋,然後笑了起來說道。


    明明是很純潔的交易,唉,為什麽眼前的人思想這麽不純潔呢?


    “那麽,我們言歸正傳,交易嗎?”白夜把話題拉迴到了交易上麵。


    “我不會答應的。”呂玔青思索了幾秒鍾,開口說道,“我不會以出賣自己的方式來取得結果,這樣得到的結果,哪怕是好的,也變成了壞的。”


    “哦,那還真是可惜了。”話是這麽說的,不過白夜卻沒有半點可惜的意思。


    就差把“場麵話”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咚咚!”


    這個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老管家在門外說道,“國師大人,使團又有人來,要找呂姑娘,被攔在了外麵想要強闖,要不要趕走他?”


    “不用,我這就走。”沒等白夜說話,呂玔青就站了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白夜也走了出來看著老管家問道:“誰要闖?”


    “他自稱是金國的王爺。”管家說道。


    “是那個倒黴蛋,哈,我聞到了交易的氣息。”白夜說了一句管家聽不懂的話,朝著門外走去。


    呂玔青走路帶風,很快就來到了國師府門口,在外麵焦急不已,甚至還想要強闖進來的金國王爺金玄寧看到呂玔青走出來,臉上猙獰憤怒的表情立刻一變,一臉溫柔地問道:“玔青,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


    “我沒事。”呂玔青搖搖頭。


    “沒事就好。”金玄寧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們敢對你怎麽樣,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不用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呂玔青看著金玄寧,臉上泛起了感動的神采:“有你在身邊真好。”


    “我會一直——”金玄寧溫柔萬分,還沒有說完的情話被一個討厭的聲音打斷。


    “嗨,這位男二。”白夜滿臉笑容地走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白夜的笑容,呂玔青心裏莫名一悸,似乎不想要再麵對這個人一樣,她對金玄寧說道:“我們快走吧。”


    “哦,好。”金玄寧點點頭。


    兩人正打算坐上馬車離開,白夜卻已經來到金玄寧的身邊,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二別急著走啊,我們來交易吧。”


    金玄寧愣了一下,看著白夜說道:“什麽交易?”


    “很重要,關係到你日後命運的交易。”白夜沒有明說。


    金玄寧皺著眉頭,先是冷冷地看了白夜一眼,又轉身,瞬間春風化雨,潤物無聲:“玔青,你先走,我跟這位國師談一談。”


    “好吧。”呂玔青上了馬車先行離開。


    至於金玄寧,則是被白夜帶到了國師府當中。


    “唉,苦逼的男二。”白夜看著金玄寧,搖頭歎息。


    在他麵前,金玄寧可不是什麽暖男形象,冷著一張臉:“你在說什麽,男二?這是什麽意思?”


    “哦,男二是好聽一點的說法,說白了就是備胎。”白夜說道。


    “備胎又是什麽意思?”金玄寧皺眉,雖然聽不懂,但是對這個詞,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厭惡。


    “哦,就是備用的車輪,正在用的車輪壞了才會拿出來的替代物。”


    金玄寧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在胡說什麽!”白夜的形容讓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處境,精確地擊中了他的痛點。


    “別生氣啊,還有比你更慘的呢。千斤頂,換備胎的時候拿出來頂一下支撐車子不倒,別提有多苦逼了。”白夜示意金玄寧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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