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姚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髒,確定剛才是自己的心不受控製的跳的厲害,他正要說話,保安就跑了上來,文暖趕快拿出錄音筆,然後拿手機拍了路姚遠的胳膊和中年婦女的手,她向保安描述了剛剛發生的一切,轉身對路姚遠說,“先去醫院把你的胳膊處理一下”。

    路姚遠今天受的刺激有點多,他沒見過發生這樣的事情,還能這麽冷靜對待的女孩,而且她剛才的一係列做法就好像警察在取證一樣,難道她是個警察,不可能華裔警察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呢。

    文暖見他現在沒反應,剛才捂著心髒,她急忙問“你沒事兒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路姚遠看她著急,他趕快說“沒事兒,沒事兒,你別緊張,不用去醫院”

    “還是去一下吧”文暖堅持說。

    路姚遠看她認真堅持,笑著應“好吧,不過不用去醫院,小區旁邊有診所”。

    說話的功夫警察也趕了過來,文暖把電話留給了他們,她要陪路姚遠先去診所,然後再去派出所協助他們做筆錄。

    期間蕭易楓給文暖打電話,問情況,文暖怕他著急,就說沒事兒,一會兒忙完給他迴電話。

    給路姚遠處理好胳膊,文暖給中介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如果不去派出所把事情處理清楚,她明天就把他們告上法庭,中介那邊說馬上過去。

    文暖和路姚遠再次道了謝,就要去派出所,路姚遠卻說“我陪你去吧,你也不熟悉這邊的路,而且剛才那個女人那麽激動,你再受傷怎麽辦”。

    文暖不喜歡麻煩別人,但是路姚遠堅持,她隻好答應,上車之後她向他說了租房子的全部經過,路姚遠分析說“很有可能,房東的婚姻出現問題了,女房東一直在找男房東的出軌證據,所以以為你和她老公是上演租房子,實則就有某些不正當關係的”。

    文暖無奈的說“那她也太莫名其妙了吧,事情完全沒有搞清楚就這樣激動,我懷疑她精神失常,所以我們一會兒申請醫院出診斷,對於中介的這種行為,我要告他們欺詐”。

    路姚遠也是愛認真的人,當他聽到文暖說租了他隔壁的房子租之後,他的心跳的更厲害了,但是聽到她說,不租那個房子了,還要告中介,他感覺自己的心情一落千丈,但還是認真說“中介應該會通知男房東的,到了派出所我們再看是什麽情況”。

    正如路姚遠所說,男女房東再鬧離婚,女方說男方出軌再先,還把資產悄悄轉移,

    離婚可以但是要求男主淨身出戶,不然她堅決不同意就這樣離婚,男方也拿不出沒轉移資產的證據,認為錢都是自己賺的不同意淨身出戶,所以就這樣一直拖著,房子男方想賣掉,但是每次都被女方攪黃,把房子出租也是中介給他出的注意。

    文暖生氣的和中介說“我是律師,我要告你們欺詐,你們明明知道這個房子存在這麽多問題,還惡意出租給我,現在不光造成我們經濟損失,人身安全還受到威脅”。

    路姚遠聽她說自己是律師,了然了她今天的行為,中介聽她要告他們,他們趕快聯係男房東,聯係自己公司的律師,女房東一聽她是律師,一下子又激動的說“律師,求你幫幫我吧,我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轉移走了,我為了打官司花掉了自己所有的私房錢,可是現在的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個混蛋,他到處買通關係,現在根本沒人願意當我的辯護律師,我求你幫幫我”說著哭著就要給文暖下跪。

    文暖嚇了一跳,她搞不懂國內是怎麽迴事兒,有事情就解決,為什麽要下跪。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路姚遠。

    路姚遠扶起女房東,讓她冷靜,有問題一件件解決,不能這麽激動,然後他和文暖說,要不就別告她了,她也是一個可憐人。

    文暖不了國內的婚姻情況,更不了解一個中年婦女情緒這麽激動的原因,受傷的是路姚遠,他都說了不追究了,她就不較真的吧,於是她和派出所的同事說清楚了事情的經過,然後說他們不追究她的故意傷人罪了,至於房子,他們需要去中介那裏協商。

    期間文暖給蕭易楓打電話,隻是和他說,男女房東的婚姻有點問題,他們租房子的合同是男房東一個人簽的,所以估計會無效,她還要晚點迴去,蕭易楓聽了生氣的說,“你現在就迴來,錢也不要了,我們不租了”。

    文暖無奈的把女房東哭哭啼啼纏著她,死活讓她幫她打官司的事情告訴了他,蕭易楓直接就說“你現在就迴來,官司我讓凡(xn公司的首席律師)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文暖聽他著急了,她溫柔的說“易楓,我既然已經迴來了,這裏的大概情況也需要了解吧,我們以後也要結婚,也會吵架,我想幫她打官司,也是想知道其他人對婚姻、對家庭都是怎樣做的,我能理解我嗎?”。

    “不能,你要打的是離婚官司,我們一輩子也用不到,每個家庭都有每個家庭的生活方式,你了解別人家的又有什麽用呢,在咱們家也不適用啊”蕭易楓被她打敗了。

    “那我如果就是想嚐試這類型的官司,就想做這個工作呢?”文暖是一個喜歡冒險,喜歡嚐試新東西,喜歡挑戰新工作,喜歡創新的女孩,所以她受不了的就是蕭易楓的管著或者叫關著。

    蕭易楓看她又要較真,他無奈的說“那你也別今天就答應行嗎?”

    “嗯,我知道,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我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文暖聽他妥協,她也軟了口氣。

    蕭易楓無奈的歎氣說“那你中午迴來吃飯嗎?”

    “估計迴不去了”

    “我就知道不能讓你出去,你一出去就很晚迴來”

    “你不能囚禁我吧,哎,不說了,先解決問題再說”

    蕭易楓隻能不高興的囑咐她中午好好吃飯,文暖也說了讓他好好休息。

    路姚遠從派出所出來,又陪文暖到了中介那裏,期間看文暖一直再打電話,不用猜都知道是和誰,他想今天周末反正自己沒事情,好歹文暖也算認識,不幫一下忙說不過去,這是他給自己找的其實是情不自禁的理由。

    租房子的事情,女房東因為知道文暖是律師,她求她幫她打官司,所以房子讓她隨便住,她保證再不騷擾她一下。

    文暖已經不想租了,不告中介也不要中介的賠償金,隻要把他們交的房租還給她就行,可是中介那肯呢,他們要找男房東要,因為畢竟是他答應簽的合同,男房東反過來又把女房東推了出去,弄到最後又轉到了女房東和文暖的協商上來,文暖被女房東哭哭啼啼的請求弄的無語。

    路姚遠看文暖無奈,幫忙說“反正就交了2個月的,先住著吧,這段時間再找,反正文逸還有3個月才開學呢”。

    文暖無奈,想著幸好交的錢少,她之前賺的錢雖然不差著2個月的,可是沒有收入,時間長了,她和文逸真的就變成蕭易楓的米蟲了。

    就這樣事情算是解決了,可是女房東求文暖幫忙,文暖無奈的說“下午咱們去你們的家,也就是我們租的房子那裏,我了解下你的情況,然後再決定答不答應好嗎?”

    女房東高興的答應說“下午2點我在那裏等你”。

    文暖看已經快到中午,路姚遠幫她了這麽多,於是就說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不過需要他選地方,她還不熟悉這裏。

    路姚遠高興的答應,他想不管自己對她是什麽樣的情緒,就是普通朋友,吃頓飯又沒什麽,何況她不了解這裏,好好給她介

    紹下也好,免得她再吃虧,至於吃飯當然不會讓女孩子花錢了。

    其實路姚遠平時話很少的,除了上課的時候講課,其他的時候他的話都很少,尤其是和女孩子接觸的時候,可是今天他一下子就變成了話癆,先是給文暖講了文逸學校的情況,又講了他們那個小區的事情,作為鄰居一下子話題多的不行,最後說了他活脫的爸媽。

    文暖一直認真聽著,偶爾不理解的就插一句話,在路姚遠說到自己童年的時候,文暖聽著聽著覺得他的童年和她的有一拚,她也就講了一些自己的事情,就這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到最後,都覺得他們有好多話題,相似的童年、相同的愛好、對於心理學都有自己獨特的理解,文暖確實有想從事有關心理學工作方麵的打算,路姚遠也一直在學關於心理學方麵的知識,最關鍵的是他們都認為兒童心理學的輔導要比成人的重要,他們瞬間就找到了戰友的感覺。

    路姚遠給文暖介紹了他們學校的心理學學習的情況,如果文暖有興趣可以去旁聽,於是就很順理成章的問了文暖的電話,其實他知道的,可是他就是想問,更想把自己的告訴她,這樣彼此就留了電話,還加了微信。

    飯前韓墨冰給文暖打電話問她幹什麽呢,打算什麽時候搬家,文暖把上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韓墨冰聰明的猜到文暖想打這個離婚官司,於是他說“小暖,你想做什麽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光是我希望的,也是歐陽叔叔和阮阿姨希望的”,對於文暖支持和尊重比什麽都重要。

    飯後蕭易楓給她打電話,問了她吃了什麽,什麽時候迴去,她和他說了下午和女房東約好在租的房子見麵想了解情況的事情,蕭易楓是擔心暖暖給別人打著離婚官司,更不想結婚了,他不高興的說“她是你看善良才這樣求你的吧,如果她真想自己說的那麽可憐,那她怎麽有能力撐到現在還沒離婚?”不用說這次又以不高興結束的電話。

    路上文暖詢問路姚遠關於這件事情的看法,路姚遠沒支持也沒反對,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覺得他們的婚姻模式是現在離婚率發生的比較高的一個原因,年輕的時候夫妻雙反共同奮鬥,等收入穩點,有了孩子之後,就需要一方放棄工作,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家庭和孩子身上,孩子在長大,可是夫妻的感情卻因為某些原因在破裂,最後演變成婚外戀的出現,到最後就隻有離婚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而女的這麽多年沒工作,極度的缺乏安全感,所以不管是離婚還是不離婚想

    法都比較極端,讓她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條件下再去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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