銚錦瑤兒靠的沙發椅上,眼睛睜不開了,嘴裏還在喃喃道:“真的很困,可我不想上課遲到。”

    銚錦鴻給小提琴師打了個手勢,對方鞠躬之後退出去時還關上了門。

    “好了,安靜的睡一會。”銚錦鴻說完扯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爹爹你要保我不遲到,你會不會也睡著?”銚錦瑤兒盡量睜著發澀的眼皮問。

    銚錦鴻看著喋喋不休的粉紅色一張一合唇瓣,收緊了自己的手臂,心理在抗拒著臉卻貼上去了;貼貼臉就放開,心裏這麽安慰著自己;可是一聞到她氣息比任何香水都清甜的味道,動作就不聽話了,唇從臉上擦過直接就包裹住了那芳香的小嘴……

    銚錦瑤兒怎麽也沒想到在爹爹的懷裏還會有這種情況,爹爹嘴裏的氣昧和他的人一樣讓她很放心的依靠,不知不覺的放鬆情緒!印像中師父說男女授受不親是指的哪種範圍呀?父女算男女嗎?應該不算吧,抱這麽緊隻是因為爹爹痛愛自己;在自己嘴上吸、吮、刮、添可能是因為爹爹和自己一樣愛吃甜食,自己剛才吃了太多的糖!先不想那麽多了,先睡一覺;爹爹怎麽會做錯事呢?肯定不會!

    (當她後來從書上看到“吻”這個詞的意思之後;想起這頓飯都臉紅,她的初吻是被她所謂的爹爹騙走的!)

    銚錦瑤兒模模糊糊在對錯的判斷題中生澀的迴應著銚錦鴻唇舌,竟似很是喜歡一樣,雙手迴抱住他。這些細微的動作讓銚錦鴻手越來越緊了,喘氣越來越粗了。他怎麽辦?對一個失憶女孩下手?對他的瑤兒下手?不行!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想到這銚錦鴻停止了動作。

    “爹爹,你把我骨頭捏痛了!”銚錦瑤兒不安的小聲說道,她能感覺到爹爹的失常,可是又不知從何問出口,身上的手卻很用勁;她是不能對爹爹動武的那是忤逆罪,所以忍耐同時也隻有說出口。

    銚錦鴻立馬鬆開手,不知如何開口,扯了扯嘴角算是代表捏痛她的歉意:“睡吧,還能睡半小時。”

    *

    銚錦鴻坐在車裏看著飛奔進校門的身影:“用得著這麽跑嗎?”歎了口氣;對前麵跟了自己十年的司機說:“打電話給林姚,讓她在家等我。”

    這個司機名叫程輯,如果說心腹銚錦鴻恐怕就隻有這一個人,也算得上他上班時真正的生活貼身秘書;銚錦鴻一不上班就放他大假,平時是二十四小時開機聽候。

    銚錦瑤兒在老師的前一腳進了教室,教室裏依然全行注目禮;看向的不隻是她還有她的身旁,隻是她旁座已經換人了全班都知道她卻毫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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