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因為銚錦鴻的一句話異常安靜——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要是這台戲是圍著一個男人唱的,內容肯定全是醋溜的。

    隻是這時麵對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三個女人都明確的知道自己隻是個後備演員,不是不想上正劇,不是戲詞背的不熟,是左右不了劇情的發展趨勢。

    奏藝最先開口告別,嘴角保持著笑容;走出病房的那一刹那笑容全部消失,閱人無數的她獨愛這個男人,她以為她會以自己的瑞智贏起他的心,今天一戰讓她明白現實是殘酷的;革命任未成功,同誌任需努力……

    婁玉開口欲說什麽張了張嘴,一個字也沒說出來,眼裏已經滿眼的委屈,扯著包就跑出了門。她聽說過他的誹聞,相信他對她是最好的,可是今天發現和別人站在同一條線上。

    林姚一直沒有說話,眼裏的溫情一直沒有變化,她都沒有看她們離去的背影,隻是邁出幽雅的台步走到床頭,彎下她已半截露在外麵的腰,唇輕輕的貼上了銚錦鴻的唇,小心的帶著試探的靜止著。

    銚錦鴻向來認為女人可以愛但是不能慣,金一娜的胡鬧就更證明的她的觀點;今天來的三個女人個個都不是善茬,當然個個都有讓他愛不釋手之處。

    那兩個似是爽快的走了,眼前這個在試探的林姚,他愛她在床上的妖嬈,他沒法拒絕她的靠近因為他一動身上就痛;他沒法拒絕她的吻,他什麽都不認輸,卻唯一明白自己不具備做柳下惠的潛質;他的手不聽使喚的忍痛攬住了身上的林姚。

    林姚的唇再也不猶豫,她從一開始就明白這個男人不可能完全屬於她,她的身份也進不了銚錦氏家族的大門;為不讓自己愛上這個男人她是以交易的方式交往的,銚錦鴻說給她停止交易的權力;可是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卻不想停止交易;有時他也想這個男人冷冰冰的沒什麽好愛的,除了在床上是熱的之外幾乎連話都很少跟她說。

    可是一想到如果沒有他,她是有了錢心卻空了,所以她什麽都不再要求,欲望全都壓進了心深處,隻為等他突然想起時會給她一個約見的電話。

    病房內的溫度因為激吻不斷升高,銚錦鴻那不安份的手竟像絲毫不再疼痛樣遊走在林姚完美的腰上;他身體的抗奮明確的告訴他他需要這個女人。

    輸液瓶隨著透明的針管無奈的搖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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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了一卷新折,收聚平時的瘋言碎言,好像人家都管那叫作《詩集》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閑來幾句送給親耐的們;有空時可以去閑逛一下,看看是否有和我一樣心情——

    《天使的羽毛在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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