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麽會這樣?”隔壁房間,鳳飛躺在床上睡的很香甜。我很是粗魯地推門而入都沒有驚醒他。走近一看,他那布滿汗水的額頭上有個明顯的鮮紅唇印。“鳳飛,鳳飛!”我不是很小聲地叫了兩句。“別叫了。他被下藥了,我剛才解了,應該要小半個時辰才會醒吧!”雪兒估計隻是移動幾步的距離,又是軟趴趴地靠在門邊上,懶洋洋地說。“他被誰下藥??什麽藥?”我疾聲問道。“醉生夢死!本尊剛進來就發現他是這麽一副模樣。”雪兒還是懶洋洋地。“是毒藥?我怎麽沒聽過?”我挑挑眉,努力地迴憶白昊給我看過藥典。“迷 情 藥的一種。藥性極烈。”汐蘭輕聲地說。“雪兒,你解得?”我一臉笑意。看著雪兒在給鳳飛擦汗。“想哪去了!”雪兒臉上還是掛著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瀟灑地將紗巾拋進水盆裏,優雅地彈彈衣服上那些根本就存在的灰走向我:“我的笨公主,你看不出他現在猶如處身冰窖中?如若你也中此藥,本尊考慮換一種解法。”說的極為曖昧,我再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就是傻子了。看到她又掛到我身上來,我使勁推開她:“一個多月了,你到哪裏去了?還知道迴來啊!”

    “你有沒有想我了?還有就是她怎麽知道我叫雪兒?”答非所問還扯上了汐蘭。不愧是狼狐!

    “紫宮掛著姑娘的畫像,畫中人不及真人的一半。果然是國色天香,傾城之姿。”汐蘭轉過頭迴答道。

    “我好餓啊!”不用多說,肯定是某隻吃貨。“汐蘭啊,你的意思是我畫得很是難看??”

    多虧了那個吃貨,隻有不斷地供應燒雞,某隻沒有操守的色、狼就答應出賣色相。真是事半功倍。劫了前兩次的災銀都是金烏王的長子的手下幹的,(真是大水衝到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他是跨國企業嗎????怎麽過界搶劫?某城位於西漠的東邊,也對,這不是汐蘭家的地盤嘛!還以為人家是在幫我呢,原來不過是在人家家裏的後花園除草而已。

    在想到這一點時,我把已經捉到手的罪魁禍首給釋放了。不知汐蘭知不知道我是故意的,迴到帝都已是十二天後的事了。“淩羽,我來了!!”顧不上休息,帶上藍兒就找人去。

    “羽,我們什麽時候迴南國?”實在是太高興。“連皇兄也不叫了?過幾天就是你加冠的生辰,不好好準備?”淩羽無奈的岔開話題。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淩兒那麽想迴南國。“這樣吧,你若能迴答我的問題,我就什麽都聽你的,反之,你就帶我迴南國。”天啊!淩羽簡直欲哭無淚,父皇母後都來了,那輪得到他做主啊,再說自己還想跑路,在帶上她,很快就會被捉迴來的。先不說姨母陛下不知在搞什麽鬼,就連東林,北鳳的國主也都來了。賭一把吧!也隻能如此了。“好!你出題吧!”希望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別問出太古靈精怪的問題。“如果有一輛馬車,我和你坐在裏麵,藍兒駕車,請問這輛馬車是誰的?”我揚起了嘴角。“你的!”淩羽說道。“他的!”司馬墨走了進來。“都不對!”我搖搖頭,“是如果的!你輸了!”淩羽無奈的笑笑,“嗯,是輸了!墨,有事?”“嗯,找一下我的高足。”墨揚揚懷裏抱著的瑤琴。“你們聊,我先走了!”淩羽那可不叫走,而是溜。“雅兒,聽聽這曲子!”司馬墨很是認真地彈起來。“咦,這不是飄雪嗎?”也難怪他會,在北鳳,鳳飛的花園裏,我彈過呀!“這是我的知音譜的曲子。怎樣?看你是我的高徒,才有此耳福。”等等,他那得意的神情不是裝出來的,難道他忘了,也不可能,他對音律那麽敏感。“墨,那麽這曲子你聽過嗎?”我彈起了《我們這裏還有魚》。“沒有,還不錯啊!你作的?”啊!!“和我去北鳳的人不是你??是誰?”我有點不想信這個發現!“額,這丫頭,早知道不賣弄了,這下子這麽交代啊!!啊啊啊!!!”在哀嚎的司馬墨。那會是誰呢?誰那麽不怕死,連司馬墨都敢冒充??“我不知道啊!這是怎麽迴事?”司馬墨很明顯地在裝傻充愣。“如果,,你悄悄滴告訴我,我送你十曲,怎樣?”小樣,不信你不說!“小姐,有好多人都在找你啊!”藍兒怎麽在這個時候進來。“慢點,喝口水緩緩勁再講。”藍兒接過我遞過去的水杯,一飲而盡才說道:“金秋王府,鳳二王子,北東兩個驛站的使者。。。。。。”說道這裏,頓了一下,瞟了一眼司馬墨,猶豫了一下,湊在我耳邊輕聲講道:“醉月也派人來了!讓您必須親自去一趟!”讓藍兒招待司馬墨和打發兩路使者。我跳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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