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的同一時間,我又在百花樓的亭子裏出現同樣彈唱了一番,曲終,我剛想走,有一人從旁邊出來“姑娘,請留步!” “何事?”我連頭都沒迴地問。 “可否一起喝一杯?”應該是酒色之徒,我一甩手,一枚原本是銅板被我點成金幣向他飛過去。他急忙閃身躲開,“我請你喝吧!”話音未落,我已飛身而去。當他看到釘在柱子的金幣,不禁感歎道:“好大方哦!” 第三天,我一到亭子裏,就感覺到柱子後有人,我不理會,等我放下琴,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我說丫頭,你是要找師傅呢?還是要迷死全城的男人啊?” 我愣了一下,“迷死全城男人?此話怎講?有這麽誇張嗎?”我不客氣地白了司馬墨一眼。 “你看看樓下吧!你在唱下去這百花樓的老板隻好去喝西北風啦!”司馬墨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偉大犧牲樣。“切!墨師傅,徒兒告辭了!後會有期!”我學電視上的俠客那樣,還一抱拳鞠躬,就要走人。“等等!!!”他及時叫住我,“有這麽辭行的嗎?” “那要怎樣嘛?”我不爽地問。 “為師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為你餞行!” “徒兒遵命!”我還能怎樣,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一間上好的包廂,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菜,一群不知為何物的清一色年輕男子看著戴著麵紗的我,司馬墨咳了兩聲,“雅兒,這裏也沒有外人,你戴蒙著臉怎麽吃東西?” 我壓根兒就沒打算吃!不就是要我摘掉麵紗嘛,廢話那麽多,反正本人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怪物。我二話不說轉過身拿掉麵紗。“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們,平時無事便聚聚!”她說著舉起酒杯,“今天,我代為雅兒謝謝各位為其餞行!” “謝謝大家!先幹為敬!”我鞠了一躬,仰頭喝了一杯。 “今日能見到雅兒姑娘實感榮幸!”不知哪位公子說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是啊是啊!”實在無趣。 “那個。。。。。。”司馬墨見我看著他,欲言又止。“怎麽了?”他顯得特別高興,也對!雖說是我的師傅,畢竟他隻是個未滿二十歲的大男孩! “墨師傅,雅兒還有事,隻好失陪了,先走一步!”說完,未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不見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