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還是湖心亭中。


    蔡京悠然道:“我是能臣,卻不是廉吏,為國理財,國庫充實;而李綱之流,倒是廉吏,卻非能臣,除了有廉潔的名聲,什麽都不會幹,什麽都幹不好!”


    王斌道:“那能否,既成為能臣,又是成為廉吏!”


    “不可能!”蔡京道:“我位高權重,宰執天下,即為能臣,又是為廉臣,官家會懷疑我有曹莽之心!做人不能太貪,二者隻能選其一!”


    實際上,蔡京每年得到各地的官員供奉,看似手中貪汙了不少,可是多數的用來彌補國庫損失,用來搞福利事業,


    王斌默然。


    做人不能太貪了,而王斌過去,明顯太貪了。


    於是,王斌頓悟了。


    於是,一些人賄賂他,送錢,送女人,送各種金銀珠寶,王斌都是接受了,當起了貪官。


    比如昨夜,王斌感到一個女人,上了他的床,進行美色賄*賂,可王斌還是接受了。


    ………………


    “賢弟,昨夜睡的可好!”梁中書笑道。


    “還算可以!”


    王斌笑道。


    “昨夜那女子,可是大名府青樓魁首,是清倌人。其中滋味,可謂是妙不可言,小弟多次想要品嚐,可還是算了吧。好東西,自然要送給親近之人!”梁中書笑道:“就送給賢弟了!”


    “那小弟,就笑納了!”王斌道。


    “青蘿,以後你就跟著柴學士,記得要小心伺候!”


    梁中書笑道。年輕人,正是貪財好色的時刻,一個年輕人不好色,不是有太監,就是龍陽之好,送一個小禮物,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很是值得。


    “青蘿,拜見柴學士!”


    ?聽得梁中書之言,女子立一刻行至王斌麵前盈盈下拜。


    王斌笑著,又是收了一個女人。


    “兄長,可有上好的戰馬?”王斌問道。


    “上好戰馬?”梁中書不解道:“賢弟是去出使金國,可不是去打仗,要戰馬何用?”


    “一路之上,波折不斷,自然需要戰馬了!”王斌說道。


    “需要戰馬,最好去找盧俊義!”梁中書道:“在大名府,我是強龍,可他就是地頭蛇,強龍不壓地頭蛇,遇到了問題,首先要向他求助,不然有些事情,還辦不妥!”


    “盧俊義,難道如此囂張?”王斌不解道。


    “在大名府,盧俊義可謂是土皇帝,各路綠林好漢,各個衙門小吏,軍中一些將校等等,多數與她有瓜葛,每年又是贈送了大筆金銀給予高俅,可謂是勢力滔天,就連我也是動他不得!”


    梁中書苦笑道。


    鐵打的士紳,流水的流官。


    梁中書任職大名府,短則是三五年,長則是十年,地方鍍金一段時間,就會調到汴梁城,沒有必要與盧俊義這樣的地頭蛇死磕在一起,勝利了也不過是一點功績而已。


    到了他這個地步,已經不缺少功績了。


    可若是運氣不好,出了簍子,那可就是政績上的大汙點。


    王斌點頭道,眼神閃爍之間,似乎明悟了一些,可又是感到一絲迷惑。


    很顯然,現如今,梁中書不想動盧俊義,可是後來卻是以謀反的名義,還是動了盧俊義。


    一個是地方的大士紳,一個是父母官,現如今梁中書和盧俊義的關係很好。


    在梁中書的引薦之下,王斌見到了赫赫有名的盧俊義。


    盧俊義生天生雙瞳,身高九尺,相貌威武,狀若天神,隻是看了一眼,王斌而出結論,絕代高手;而在旁邊是一個俊美男子,正是浪子燕青。


    這兩人,可謂是好基友,一輩子!


    傳說中,燕青為盧俊義的***!


    這年頭富貴人家,都是喜歡這些。


    進入酒樓中,喝著酒,盧俊義言談之間,妙趣橫生,可謂是氣氛融洽,大廳內歌舞不休,在雅座之中,盧俊義卻是在介紹著草原上的一些情況,盧俊義乃是河北大豪,壟斷的是遼國的馬匹。


    當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可大家都不會說。


    “盧員外,聽說你這裏能買到馬匹?”王斌笑道。


    梁中書低著頭喝著酒,卻是不說話,盧俊義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迴頭為柴學士,弄幾匹駑馬來,河北並不產馬,平日裏想弄一些駑馬,都很是困難。”


    ?“不多,三百匹。”王斌笑眯眯的說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一百匹,不能再多了。”盧俊義搖搖頭說道,“柴學士,出使金國,又不是去打仗,為何需要如此多戰馬!”


    “一路上不太平!”


    王斌說道。?“一百匹就一百匹。不過,最好給給小弟準備強馬,到了金國,談判的好,尚且好說;若是談判不好,不免要廝殺一場了!”


    吃酒之後,到了馬場之上,王斌觀察著各個戰馬,隻有一個感覺,很是坑爹。


    在華夏,產馬之地,一個是遼東,一個是河套。


    而今,宋朝失去了產馬之地,就是駑馬也是珍惜物品,真正的戰馬也很是坑爹。


    少數的戰馬,隻是供給少數的高官而已。


    騎上了戰馬,手握長槍,王斌縱橫馳騁,總算是找到了那種感覺。


    在前世,國術時代,隻要是國術高手,皆是習過馬步;馬步,是由戰馬演化而來,可是馬步習練的再好,也不如騎上戰馬爽快。


    此刻,騎上了戰馬,催動著戰馬,縱橫馳騁,王斌找到了霍去病北伐匈奴的感覺,也找到了薛仁貴三箭定天山的感覺。


    男兒,將騎戰馬,封侯萬裏!


    這一刻,盧俊義麵色微微變化,在過去看來,王斌隻是一個白麵書生而已,而這一刻,王斌成為了絕代強者,一個不遜色於他的絕代強者!


    “可否一戰!”


    盧俊義說道。


    “願意一戰!”


    說著,兩人騎上了戰馬,雙方拿著長槍,拚殺起來。


    雙方拚殺在一起,大戰了幾十迴合之後,罷手言和。


    畢竟這是切磋,不是生死大戰,若是真的分出勝負,彼此見了血,彼此都是不好看了。


    通過這一戰,王斌隱約推測出,盧俊義比林衝更為強大,可也強大的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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