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戲弄本堂主是不是感覺很好玩?”令鳶站在榻邊,居高臨下的望著雲醉。


    雲醉無語的抿唇,此時她又開不了口沒有辦法說話,問了也是白問。


    令鳶知道雲醉不能開口說話,但是並沒有給雲醉解開啞穴,而是直接脫了鞋子,之後上了榻。


    雲醉的眼眸狠狠的瞪著,這個令鳶不會真的是想那個啥吧?


    在雲醉這個念頭閃過之後的下一刻,令鳶已經近了她的身前,將她扶了起來。


    雲醉的身子軟軟的並不動彈,但是卻不僵硬。


    將雲醉納入自己的懷裏,令鳶盤腿而坐,讓雲醉舒服的躺在他的懷裏。


    令鳶身穿一件銀色的紗質長袍,胸膛半敞露出結實的胸膛和兩點茱萸,他的腿修長筆直,皮膚也是好的沒有話說。


    身上有淡淡的清香味,很像是蓮花的味道。墨發半披半挽,透著致命的妖嬈。


    若說池乜是邪魅,那麽令鳶他用女人的形容詞妖嬈一點都不為過。


    雲醉感覺到後背透過那薄且輕透的衣料傳達著令鳶的體溫。


    本來以為他的懷抱會很溫暖,可是沒想到卻非常的涼。


    透著絲絲涼意。


    令鳶也不言語,將雲醉抱在懷裏之後,低垂下頭,那長且卷的睫毛便像一把扇子一樣垂下。


    “你是不是生氣了?”令鳶的嗓音非常的妖嬈嫵媚,他問的時候離雲醉很近很近,溫熱的鼻息噴灑在雲醉的臉上,有些癢。


    雲醉斜眼睇著令鳶,她豈止是生氣,可以說是怒火燃燒!


    但是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那火氣也就更加的體現不出來了。


    “嗬嗬。”沒有得到雲醉的迴答,令鳶不生氣,而是用蔥白的手指卷起雲醉的秀發,放在鼻端輕輕的嗅著。


    雲醉不知道令鳶究竟是要幹嘛,她有口不能言很抓急。


    “小家夥,看樣子你是不記得我了。”令鳶水光瀲灩的剪水眸中透著一抹憂傷。


    雲醉愕然,記得他?


    隨即雲醉立刻想到從前的雲醉,也就是古代的那個雲醉。莫非她們認識?!


    可是雲醉是不會想到,令鳶說的是蘇染瞳!


    但是目前雲醉還不知道有蘇染瞳這個人的存在!


    “不過,我們現在可以再重新認識一遍。”令鳶那蠱惑的嗓音繼續說著。


    隨即他緩緩的低下頭,帶著點憐惜和憂傷的神情,緩緩的低下頭,那淺淡唇色的薄唇便落在了雲醉的肩膀上。


    他以貝齒咬住雲醉的衣領,緩緩的往下扒落。


    雲醉的神經立刻變得緊張,這死人,看樣子真的是要那啥了!


    停在雲醉的肩膀位置,露出雲醉那瑩白的肌膚,令鳶臉頰貼在上麵輕輕的磨蹭著,仿佛是那柔順的小貓一般。


    “每當天寒之時,我的臉就會很痛,你有沒有為我心疼?”令鳶表現的非常的憂傷,好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讓人無比的心疼。


    雲醉完全的不知所雲,神馬,臉痛?


    這個令鳶和池乜都有病痛耶。


    雖然都是強者,可是誰知道在強者的背後他們曾經經曆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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