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可不好當。”明媚眼神右移,看向門口,“裏麵的那位都不一定能當我的徒弟。”

    “我一定會加油的。”俞微吟輕笑,臉上果然有淺淺的酒窩,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裏麵那位自然指的就是許輕。

    “慢慢來吧!不急。”明媚朝這裏麵走去,聞著濃鬱的藥味,明媚抬手,許輕就從沸騰的藥罐麵前移開了,清秀的不好意思的測了下,看了眼俞微吟。

    明媚拿過一個碗,熟練的倒著中藥,黑色的藥水倒進白色的瓷碗裏,苦澀的味道更加刺鼻。

    明媚端起黑乎乎的中藥,抬眼看著麵前的兩人,“你們兩人之中我隻會收一個徒弟,所以如果想要學習醫術的就抓緊時間看書,如果不想學習的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現在就去做你們自己喜歡的事,我先說,我的徒弟不是那麽好當的,很辛苦。”

    “這樣才好啊!嚴師出高徒。”許輕笑著說道,雖然他有自己的想法,可畢竟跟了明媚這麽久,在京城早已當她是親人,他很樂意在明媚的身邊幫助她。

    “你最好能堅持的下去。不過我還是看好微吟的。”明媚晃動著手裏的中藥,俞微吟的性格堅韌她早已見識過了,相比起來,許輕就有點浮躁,性格不夠成熟。

    不過在同齡人中許輕的表現還是不錯的。

    “嗬嗬,姐,你不能這麽偏心,我都跟在你身邊那麽久了,也沒見你誇我一句,這才剛剛來,你不能因為我是唯一的男人,你就這樣對我。”許輕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身邊的俞微吟,她好安靜,都不說話。

    “你還知道你是唯一的一個男人,好好的保護我們兩個人女人才是正事,你先出去,我和微吟有幾句話說。”明媚看了眼許輕,許輕點點頭,就先出去了。

    明媚看了眼身後的座椅,手中的中藥還有有點燙,她率先坐下,才對著俞微吟道,“你也坐,不用拘束,你今年多大?”

    “23。”俞微吟坐下迴答道。

    “跟我一樣,你幾號生日?”

    “九月初九。”

    “那我比你大一點,你跟許輕一樣叫我姐就好。”明媚喜歡將中藥端在手裏,聞著熟悉的藥味,她的眼神看向俞微吟的衣袖。

    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條紋襯衣,而且還是長袖的,所以明媚看不清她的手臂上到底有沒有傷痕,說實話,她難得這沒有心思管別人的閑事,可對方顯然不買賬。

    感覺到明

    媚眼神的注視,俞微吟將手搭在腿上,“我手上沒有傷痕。”

    “沒有當然最好,有的事情我有心想知道,但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不過你以後那點小傷不礙事。”她決定好好的去藥材,給俞微吟做一個專門擦那種傷痕的藥膏,以後不僅不會留疤,而且還會好的很快。

    “謝謝,至於我的那些事,錦繡山莊其實也不算是我的家,隻是我媽媽是那家的傭人,我暫時住在那裏。”俞微吟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其實不是暫時住在哪裏,而是她從記事起就一直住在那裏的。

    “這樣啊!那對你動手的人是那家的主人?”不然誰會對自己的孩子能下這麽重的手,白塔還叫她不用管,助紂為虐!

    “這個……”俞微吟低著頭,顯然已經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那就不說了,你先出去吧!我喝藥。”

    “好。”俞微吟起身朝著外麵走去,明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本來是不想找白塔了,看情況她還真的想問問,誰那麽變態啊!

    因為診所才剛開沒有多久,明媚又是一個非常通情達理的好老板,他們的下班時間朝九晚五,許輕和俞微吟一度很懷疑,他們這樣一定會虧死的,兩人的工資一個月就是一萬,還別說房租水電,藥品等等其他的費用。

    而他們開業這麽久,也基本沒有遇見什麽病人,不過許輕早已經見識過明媚訛人的本事,他的擔憂漸漸化解,畢竟明媚隨便一個墨鏡都要賣五千,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的莫如盡交給明媚坑。

    站在明媚房門口的白塔,再次對明媚刷新了新的認識,她從換鎖,在換成電子密碼鎖,現在竟然換成了指紋解鎖,而這些鎖的演變隻是為了防他而已。

    自己的未婚妻如此這般,他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

    防他就像是防賊一樣,他們昨晚不還是很愉快嗎?

    白塔伸手按了下門鈴,裏麵沒有一絲的動靜,白塔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依舊沒有聽見動靜,他便朝著樓下走去。

    明媚可能還沒有迴來,迴到車內,他坐在駕駛位上,係好安全帶之後,就拿出手機給明媚打電話。

    白塔毫不懷疑明媚這又是在無限作死之後遁走了,他中午沒有吃明媚送來的飯菜,交給雍闕然吃了,光榮的雍闕然下午一直在拉肚子。

    他就知道明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所以他寧願餓肚子,也不吃明媚送來的食物,事實證明,他真的越來越了解明媚了

    。

    手機接起,白塔還沒有聽見明媚的聲音,反而聽見了吵雜喧嘩的音樂聲和很多人說話的聲音,白塔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你在哪?”白塔沉聲問道。

    “我在魅色。大白你要來嗎?”明媚說話的聲音明顯帶著酒氣,還沒等白塔迴話,手機那邊的電話依然掛斷。

    魅色是京城最著名的酒吧,她竟然敢一個人跑到酒吧去,居然不帶他一起,要是被別人下藥了,她要怎麽辦?

    白塔一想到這裏,腳下一踩油門,就朝著魅色開去。

    白塔很後悔,他以後要來找明媚應該給她先打一個電話的,這樣每次直接到她家裏來,最後的結果就是碰的一鼻子灰,還要擔心她的安危。

    她現在不拍戲,每天的生活比他還豐富多彩,不是去看鯊魚就是去酒吧,就這麽會招蜂引蝶,簡直對得起她的名字。

    明媚坐在卡座上,手裏晃動著紅酒看著舞池中跳動的人群,周圍全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明媚的酒量一向不錯,她隻是臉頰有些泛紅的看著他們無限扭曲的身體,很是靈動。

    她以前不會跳舞,不過看明媚現在的身體就是一個很會跳舞的身體,她本來想去找白塔的,可轉念一想,她是誰?慕容衍啊!

    難道重生一世就什麽本事都沒有了,還需要依靠白塔嗎?以前她獨自在晃悠的時候,逍遙自在,想要什麽得不到,以前也沒有遇見俞微吟這樣她關心一下,還處處提防,不想說的人。

    人比人簡直氣死人。

    明媚的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男人,他手裏端著一杯酒,眼神微眯的看著明媚,“美女,是不是手裏的這杯酒不和你的心意,要不要換一杯?”

    “滾遠點!”明媚從小就出來混跡,什麽樣的人沒有見過,喝他的酒是純心想要放縱自己還差不多。

    “美女還挺火辣的啊!”那人見明媚不為所動,抬手將自己杯中的酒往明媚的杯裏倒,紅酒倒在紅酒裏麵,混合一灘。

    明媚仰頭瞟了眼他,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他略顯消瘦的臉頰,身上穿著簡單的黑色t恤和牛仔褲,而且還是緊身的,這麽瘦的男人穿緊身牛仔褲,這畫麵怎麽看怎麽覺得惡心,這人是娘炮還是心理變態?

    “美女,既然你不換,我倒給你,我的這杯比較好喝。”那人說著在明媚的對麵坐下,那張略瘦的臉眼巴巴的望著明媚,還露出淺淺的笑意,那笑意明顯不懷好意。

    “既然這麽好喝,”明媚晃動著手裏已經快要滿溢的高腳杯,直接對著那人的臉潑去,“你自己慢慢喝。”

    明媚將手裏的杯子也毫不客氣的往他腿上一扔,玻璃杯砸在他的腿上,隨即跌落在地,“嘭”的一聲,破碎到地上。

    酒吧裏麵的音樂聲太響,酒杯落地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已見怪不怪,所以並沒有人轉身看著他們。

    對麵那人伸手一摸臉上滑落的紅酒,他身上的t恤也因為紅酒杯浸濕,脖頸都是略紅的酒水慢慢滑落,他猛然的站起來,朝著明媚走去的同時大聲的吼道,“你個女人不識抬舉!”

    那人剛一走進明媚的身邊,明媚就站起來了,這個男人不算高,最多一米七一二,而明媚一米六五,在穿上五厘米的高跟鞋,幾乎是和他平視。

    “我就看你長得漂亮點,你竟然敢潑我酒!”那人惡狠狠的瞪著明媚,說著就要對著明媚下手。

    明媚漫不經心的抬腳踩在他的腳背上,腳跟用力的轉動著,“長得漂亮才有權利潑別人的酒,想你長的這麽磕磣,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

    “你!”那人對著明媚抬手,明媚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指甲用力扣住他的脈搏,“身體這麽虛,得好好的補補了!”

    那人一隻手被抓住,就要動另一隻手,明媚抬起右腳,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踢,同時鬆開他的左手,那人身形不穩的後退。

    他們這下是成了眾人的焦點。

    “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過來幫我!”那人彎腰揉著膝蓋,瞬間就從舞池中過來好幾個男人瞪著明媚。

    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衣的那人,看著明媚兩眼放光,摩擦著雙手,“我滴個乖乖,我怎麽沒有看見這麽好的一個貨色,就算不自己享用,這要是賣出去也得賣不少的錢吧!”

    明媚看著朝她走過來的幾人,其他的人都紛紛後退,她依稀聽見有人說要不要報警,立刻就引來那個花襯衣男人的暴怒,他轉頭對著身後的人道,“你們誰敢報警,我殺了你們!”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明媚揉著自己的手腕,眼神看了眼人群中的服務員,“你們這裏的經理是誰,趕快給我找來。”

    “小美女,你可要這麽倒胃口啊!這裏可是魅色,是娛樂場所,所謂的娛樂場所就是大家來玩的,尋歡作樂,你既然不想讓哥幾個玩,你到這裏來做什麽?就算經理過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莫非是玩不起?

    ”

    “嗬嗬,嗬嗬。”明媚幹笑兩聲,那雙桃花眼在變換閃爍的燈光下更加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我是來玩的,可我也的看人吧!你這樣的……”明媚看了眼那人,眼神又移向對麵的其他人,“還有你這樣的,我都看不上,要玩也要玩最好的,你們幾個想到什麽地方去玩泥巴就快滾,不要在這裏礙我的眼。”

    “小美女還挺心高氣傲的,這裏可是魅色,不是你說了算地方,你一個小丫頭有什麽本事在這裏耀武揚威。識相的乖乖讓我們在這裏玩玩,不然的話,就不怪兄弟幾個不懂的憐香惜玉。”

    明媚微微頷首,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她漫不經心的側頭,隨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打在自己的手心,“沒事,我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特別是你們根本就不是玉的情況下。一起上還是一對一?”

    白塔她打不過,這幾個人她還打不過嗎?隻要她想,這些人壓根就近不了她的身,不過這裏人很多,還是要意思意思的,不然一個個還沒近身就倒下了,別人會把她當怪物的吧?

    “你也太囂張了!”花襯衣男迫不及待的朝著明媚衝去,還沒有走近,忽然腳下一軟,兩個膝蓋就跪倒在地,“嗬嗬,愛卿免禮。”

    “你……”那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他隻感覺自己的雙腿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然後就兩肢無力的倒下去了。

    其他人看見這樣的狀況,就朝著明媚一起靠近,最當頭就是那個被明媚潑了紅酒的男人,他一過來,明媚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個酒瓶,然後拿著剩下的尖尖的酒瓶在眼前呆呆的望著,語氣輕鬆而平淡,“蛇蠍美人聽過沒?”

    那人被明媚砸了腦袋,酒吧裏麵變得更加的沸騰了,那人不服氣的朝著明媚靠近,她今晚本來就是來散心的,這些人卻偏偏要往她的槍口上撞,她真的是很仁慈的,仁慈的隻想拿著手裏的酒瓶就往他的腹部刺去。

    可是明媚沒有注意到,在她另外一方,另一人手裏握著一把刀朝著她刺去。

    “啊……”

    明媚麵前的人慘叫一聲,而明媚身側的人忽然倒地,白塔淡定的一腳踩在那人的小腿上,低頭看了眼,冷峻的臉龐像是沾染了一層濃濃的霧氣,“滾!”

    “你誰啊你!”那個花襯衣的男人已經在別人的攙扶下起來,看見自己的兄弟變成了那個模樣,“我們這麽多人還打不贏兩個人,都給我一起上。”

    在那

    人說話的期間,白塔越過地上那人,走到明媚的麵前站定,低頭看著她,絲毫不理會身後的其他人的暴怒,“玩夠了是不是該迴家?”

    “大白你小心點,後麵有人衝過來了。”明媚抬手指了下身後。

    白塔卻毫不在意,他朝著明媚低頭,明媚看著越來越近的白塔的臉,他要搞什麽飛機,在這個時候!

    白塔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轉身對著身後的來人就是一腳,同時兩手出拳,迎麵過來的三人吃痛的後退。

    明媚看見白塔的動作,眼眸睜大,白塔對她哈出手下留情的,她正想著,就聽見白塔非常惋惜的聲音傳來,“我還沒親到,你們這麽衝動做什麽?”

    被明媚刺中腹部的那人,捂著自己的小腹,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他臉色慘白的看向那個花襯衣男人,“大哥,先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去什麽醫院?一個大男人這點痛都忍不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麽?給我上啊!”那人指著白塔大聲的說道。

    前麵的那幾個人正要對著白塔衝過去,忽然聽見人群中有人大喊,“住手!都給我住手!”

    那人在這裏混的久,自然明白是誰的聲音,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人群中走出,看了眼那個襯衣男,對著他揚手就是一個耳光,“啪!”

    “這,這……”他這這幾聲,卻還沒有說出什麽所以然來,那人已經恭敬的走向白塔,眼神看了眼欲衝上前來的人,“都給我退開五米遠!”

    那人恭敬的站在白塔的麵前,幾乎是九十度深度鞠躬,“白總,讓您受驚了。”

    白塔卻隻是瞄了他一眼,轉身拉著明媚的手,就朝著外麵走去,“告訴你家老板,魅色被我封了!”

    “是。”那人依舊沒有起身,直到白塔的身影消失,他才從九十度深度鞠躬站直了身體,斜著嘴看著麵前挑事的幾個人,“來人,給我打!”

    “是!”人群中衝出好幾個身形健碩的人,這一看就是魅色的保安,而酒吧裏麵的客人見狀,紛紛魚貫而出,隻留下慘叫的聲音在酒吧裏麵響起,此起彼伏,比起剛剛的音樂聲更加震耳欲聾。

    明媚被白塔拉到外麵,明媚一直在扭動著手腕,“大白,大白!”

    白塔沒有迴答明媚的話,打開車門將她扔進副駕駛的位置,自己坐進去駕駛位,車子很快從繁華的魅色門口消失。

    明媚好不容易被白塔鬆了手腕,坐進車內,可白塔一

    言不發,專注開著的白塔她隻能看見他的側臉,冷峻的像是在他的臉上鍍了一層寒冰。

    “大白,你吃飯沒有?”明媚笑嘻嘻的問道。

    “你指的是晚上,還是中午?”

    “大白,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中午還沒有吃?”明媚皺了下眉,那她的瀉藥豈不是白下了。

    白塔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開口道,“你的藥沒有白下,雍闕然吃了。”

    “嘖嘖,有你這樣的老板,真為他感到悲哀。”明媚失望的搖頭,分明是給白塔準備的禮物啊!

    歡愛之後的禮物,這樣讓白塔節製一點,不然的話,她貞操難保。

    “有你這樣的未婚妻,我才應該感到悲哀。”時不時的給他下藥,要不然就給他紮針,也多虧是他還有這麽好的耐心陪著她玩。

    “你可以不要我這個未婚妻啊!我又沒有纏著你,非要嫁給你。”明媚笑著說道,她在酒吧裏麵喝了不好的酒,說話間帶著些輕微的酒氣。

    “我非要娶你。”白塔微微側頭,餘光看了眼明媚。

    “嚇!大白,你這算是變相對我告白嗎?”千年一遇啊!她這是不是中頭等獎了。

    “算是吧!”白塔看著前方的路,他有些餓了,中午沒吃,晚餐到現在也還沒有吃,白塔的車子在妙食坊的門口停下。

    明媚看了眼偌大的招牌,她昨天才來吃過,今晚又來了,她打開車門下車,白塔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側,白塔側頭看著她的表情,“你被我的表白嚇到了?”

    “我有那麽膽子小嗎?而且你那算個屁的表白,唬小孩子的吧!”明媚擺擺手,率先朝這裏麵走去,他就算剛剛的不算,早上在床上的也不算嗎?

    明媚這樣的態度,讓白塔竟然伸出一絲挫敗感,明媚好像在故意忽視他。

    為什麽?

    就算以前他們兩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想要和對方在一起,但父母之命,兩人都沒有拒絕,何況現在兩人都在一起這麽久了,他還是覺得明媚很不錯的。

    至於有沒有上升到喜歡的高度,他想這個問題,他可以慢慢的用心體會,然後鄭重其事的迴答,不然明媚又要說他唬小孩。

    兩人在包廂裏麵坐下,很快點了菜,明媚就拖著下巴看著對麵的白塔,再進來之後,白塔就將身上黑色的西裝脫掉了,此刻他穿著白色的襯衣,第一二顆紐扣未扣,領口的深藍色

    條紋的領帶微微解開,他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的露出。

    她微眯的眼神從白塔的領口移向白塔的搭在桌麵的雙手,襯衣的紐扣是黑色鑲金的,上麵還有一點暗紋,無一不透露出精致,一如白塔這個人一樣,精致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其實白塔不止偏執的厲害,估計和莫如盡一樣,還有一點強迫症。

    看著白塔身上的襯衣,明媚就忽然想起白塔撕起她的衣服來毫不手軟的模樣,她誓要撕白塔的衣服,絕對,一定!

    和明媚盯著他一樣,白塔也在看著明媚,不過注視著她的眼神,良久,白塔才緩緩開口道,“你在想什麽?”

    “這話我中午已經迴答過了,拒絕迴答。”明媚的眼神從白塔的身上移開,側頭看著窗外。

    白塔迴憶起中午兩人的對話,原本冷冽的臉上忽然笑了,“挺不錯的,今晚就試試。”

    “不是我不想和你試試,隻是大白為了你的身體好,要節製,你懂什麽叫節製嗎?”明媚的眼神從窗口瞥了眼白塔,“不懂我可以教你。”

    “的確不懂,你見過那個開葷的和尚忍得了?”白塔一點不介意縱欲,他正在興頭上,樂此不彼。

    “大白,你要相信你的忍耐力絕非凡人可以比擬的。何況,我是醫生,我能害你不成嗎?”明媚轉頭,外麵的街景還沒有麵前的白塔好看。

    “你是醫生嗎?”白塔反問。

    “我是不是醫生你開業那天沒有看清楚嗎?”明媚自認為那天表現的很不錯,她很專業,專業到白塔想象不到的程度。

    像她這種從小就沒有上過正規的學校,就是在慕容家從三歲起就開始學習醫術,直到她十六歲離開慕容家,然後十年間輾轉各國各地學習先進的西醫,所以才能有她現在中西醫融會貫通的醫術。

    她自認不夠低調,她一直以她的醫術為豪,治療好了不少的人,但同時她又很低調,她從不會露出自己的真容。

    “看得清楚,但是心裏疑惑。”白塔看著明媚那張臉蛋,這的確是明媚,可完全和以前的明媚不一樣,難道真的是他以前不夠了解明媚嗎?

    他是不是要考慮打個越洋電話問問明家的人。

    “疑惑個屁啊!我自學成才要告訴你們每一個人嗎?”明媚癟嘴,“這年頭誰還沒有點秘密。”

    “好,我允許你有秘密。”好像就算去問了明家的人也沒有什麽不一樣,他在乎的不就

    是麵前這個明媚。

    “我有我的秘密,還需要你的允許嗎?切!”明媚嘴角一抽,嫌棄的側頭,“不過,剛剛謝謝你。”

    雖然白塔不來她也能打得贏,但完全不會有白塔的那麽霸氣,直接封人家的店,估計也隻有白塔這麽變態才能做得出來。

    “不錯,還懂得感恩,所以要知恩圖報,今晚我身上的衣服給你撕。”

    明媚懷疑自己聽錯了,更懷疑自己看過了,白塔竟然在笑,眼角都露出笑意,很明顯不是假笑,不是諷刺。

    有必要那麽高興嗎?

    “所以我剛剛的話是白說了?”說好的節製呢!他到底有沒有聽懂她說的話!

    “節製這種事,我們還年輕,要及時行樂。”白塔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打開,是服務員上菜來了。

    明媚看著桌上的飯菜,也不管剛剛白塔說的什麽及時行樂,她還是先填飽自己的肚子,不然晚上要去填飽某人的肚子!

    吃完飯迴家,明媚被白塔帶迴了明媚,盡管她再三要求迴自己的家,可是都別白塔一個冷淩的眼神給硬生生的咽下去了。

    “好吧!我撕!又不是沒有長手。”明媚說著活動活動自己的手腕,她已經快要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兩人下車,剛剛一進門,明媚就像是餓狼撲食一樣朝著白塔身上的衣服伸去,嘴裏還不住的呢喃道,“大白,怎麽沒有亮燈啊!”

    “可能短路了。”白塔腳步停下,唿吸快速的加重,明媚的雙手正抓住他的衣領,可用力也沒有怎麽撕扯下來。

    “大白,你丫的衣服質量太好了!我靠!我要用嘴巴咬了!”明媚說著朝他靠近,抬起白塔的手臂,咬著襯衣。

    嘴裏的口水浸濕白塔的衣袖,明媚才發現她真的傻了,咬手臂的衣服也不能脫掉。

    她鬆開白塔的手臂,在黑夜中朝著白塔的正麵突擊,白塔也很配合的低身,明媚嘴裏咬住白塔襯衣的紐扣,用力的腦袋向後,就將襯衣的紐扣要掉了,明媚直接將紐扣吐在地上,繼續著嘴裏的動作。

    手上還不忘扯著白塔的襯衣的領口,往下撕扯,又吐掉一顆紐扣,明媚一臉笑意的仰頭,“靠!為什麽你撕扯我的衣服那麽輕鬆,你的衣服就那麽難!不公平啊不公平!”

    白塔此刻唿吸急促,哪裏還管明媚說了什麽,伸手將明媚的腦袋捧住,沉聲道,“忍不了,直接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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