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被關在淨雲山這麽多年,存活下來的肯定不能和一般的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相比,它們似乎聽到我射出的淨羽,隨即放下嘴邊的“食物”,整理好狀態,和淨羽相纏。

    可能是我之前與人魚男子的戰鬥、幫小鈴控製住體內的珠子,還有被小鈴體內暗藏的比我還要強大的力量給撞傷,再加上以我現在的實力最多將原形的淨羽翼化,而且是那種很勉強的。如果讓淨羽分身,已經是超負荷了,而現在又要將異力分成和淨羽同多的數目來對付實力不弱的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說不定還會對以後的升級有所障礙,那結果可想而之,淨羽一和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交戰,馬上就敗下陣來。

    之前與人魚男子在湖底對戰之時,雖也是用這一招,但是那時有水元素補助,可是這個地方人多、血腥重,天地元素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

    這些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擺脫了淨羽的糾纏,轉身,虎視耽耽地向著我和小鈴迅即衝了來。

    糟糕,被他們破了,混蛋。

    看著它們逐漸殺來,不禁感到棘手,扭頭,望著小鈴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一狠,撥出破空斬月刀,朝著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風馳電掣而去,刮起一陣風。

    看似很冒險,但這情形,這是唯一能夠喚醒小鈴、振作,從而發揮她體內的力量,雖然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

    我攔腰砍截下一隻高五米的巨型變異老鼠,舜的血如雨下,濺在我的臉上和白衣上,動作幹脆利落,絲毫不帶半點拖泥帶水。

    再揮刀劈向一隻僵屍的頭,頭顱徒然落地。

    接著,朝著一鬼的頭頂立劈斬下,猶撕白指般,好不遲疑生生截成兩半。

    隨著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的聚集,我漸漸落下風,臉色慘白,動作越發遲緩,渾身血水,自頭到腳,好似修羅。

    斬殺了一個妖精的那秒,一緩頓,就讓一隻魔獸鑽了空,五爪往胸口一打,白袍一敞,鮮血迅猛逸出,盡管如此,卻更能激發我的殺意……

    在我滅了最後一隻妖怪,終於支持不住身體裏異力的極度空虛,血液的嚴重流失,靈魂的重創,腦袋一重,身子一軟,兩眼一黑,倒地。

    看來這次的戰鬥,我不是昏迷不醒,就是對以後的升級有極大的障礙。

    小鈴,你什麽時候才能覺醒啊?

    ……

    木床上,我悠悠轉醒,眼皮微啟,歪頭,向周圍掃了掃,是一間簡陋的小木屋。正想起身時,胸口傳來陣陣疼痛,低頭往胸口一瞧,此刻,我正光著上身,胸前被白紗纏繞,隨著我的動作,血慢慢滲出。

    看來我還活著,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貞德是天不亡我。

    “小夥子!你怎麽起來了,你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快躺下!”老婆婆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

    額……這不是那個婆婆嗎?難道我在她家!

    婆婆端著一個碗從門口走進,見我起身,連忙跑至床邊,扶我躺下。

    “亥~,血都流出來了。來!把這藥給喝了!”

    接著拿著一碗黑乎乎、十分粘稠、正冒著濃鬱的藥湯放至我嘴邊,示意我喝下去。

    我滯了下,

    不是毒藥吧?算了,豁出去了。

    雙手捧著碗往肚中直灌而下,中藥特有的藥氣充滿鼻腔,苦澀的味道刺激著味蕾。

    這藥比起葉心煮的藥好多了。

    “靈鈴呢?怎麽沒見到她?”我說出心中的疑問。

    婆婆一聽到小鈴的名字,頹廢的神色泛上,慢慢徐道:

    “這丫頭也不知怎麽了,自你昏睡的當天,就發瘋似的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她都還沒迴來!”

    說著,聲音頓了頓,接著說道:

    “你說這丫頭到底跑到哪裏去了,現在淨雲山裏的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都逃出來了,如果碰上了,你說她一個手無縛雞的小丫頭能做什麽,萬一有個好歹,那可怎麽半啊!不過說也奇怪,自從你昏迷後,我們的村就再也沒有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出現了,你說淨雲山裏的這麽多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都跑到那裏去了?”

    看著老婆婆的憂愁麵色,心想:小鈴是手無縛雞的小丫頭,她可是把我撞了個重傷誒。不過我昏迷了半個月算是正常的,但小鈴失蹤了半個月,這就有點奇怪了,這不應該啊,等等,剛剛婆婆說“自從你昏迷後,我們的村就再也沒有魔獸、妖精、妖怪、鬼魂、僵屍們出現了”,難不成,這丫頭……真是亂來。

    我臉上隨即變得十分難看。

    急忙起身,不顧傷口是否痊愈,拿起木桌上的破空斬月刀,衝出小屋。

    “小夥子!你要去哪啊?你的傷還沒好呢!快迴來!”

    婆婆在我身後吃驚叫道。

    胸口的血慢慢泛出,可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靈魂感應力大開,捕捉著小鈴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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