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此生不負
“見過鬼王聖尊。”火鬼王雖然沒有跪下，但他對僵屍鬼也是畢恭畢敬的，再看僵屍鬼那裏，隻是隨便說了句起來吧，便朝著我走了過來，見到我問道：“還好麽？”
“沒什麽事。”我說完朝著地上跪著的鬼們看去，僵屍鬼想起什麽，叫鬼都起來，隨即我便去了女鬼老板娘的麵前，看著她的枕頭說：“你給我買一個這個？”
我說著就伸手去抱了一個過來，打算給紫兒。
“這個？”僵屍鬼愣了一下，而後低頭看著我懷裏的枕頭，半晌他才說：“好。”
說完僵屍鬼從身上拿了一些銅錢出來，交給了那隻女鬼，女鬼說什麽不敢要，但僵屍鬼還是給她了。
拿了錢女鬼老板娘一個勁的看我，還朝著我笑，我好歹是鬼後，不是什麽事都能計較，想到我在鬼界的威望，我自然要德高望重些，於是我也朝著對方笑了笑，之後便抱著我的枕頭走了。
僵屍鬼陪在我身邊，陪著我在街上逛街，他那寬大的袍袖逛街真是不自在，每走一步都會晃來晃去的，好看是好看，就是不自在。
無痕也跟著一塊出來了，我就朝著無痕問：“你有沒有來過這裏，在這裏生活過？”
無痕搖了搖頭：“我沒來過，其實我一直都在原來的地方，我覺得那裏有什麽在牽製著我，我離開了不自在也就沒離開。”
“那你現在什麽感覺？”
“沒有特別的感覺，隻是不知道這裏原來和人界一樣。”
……
一邊說一邊聊，來到了一家餐廳門口，餐廳裝潢的富麗堂皇的，走到門口我就聞到了香氣，僵屍鬼便帶著我和無痕去了餐廳裏麵。
剛進去，就聽見火鬼王的聲音，迴頭看火鬼王已經進來了，而且他還走了過來。
見到我打量了一下，開口便問：“聖尊，我妹妹與你的事情你還記得？”
我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找麻煩來的，感情上的事情。
“本尊與火鬼王的妹妹沒有任何事情，火鬼王還是迴去告訴令妹的好些。”僵屍鬼說完便帶著我去裏麵，火鬼王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見到我又看了一會，跟著就在僵屍鬼的麵前理論。
“我問你，我妹妹有什麽不好，你就是不願意？”火鬼王這人一看就是腦子有問題，喜不喜歡也不是問出來的事情。
僵屍鬼的臉色一沉：“本尊與令妹毫無關係，也不喜歡，本尊今日有客人，火鬼王請迴，不然本尊對你不客氣。”
“哼，你別以為你是聖尊就能嚇唬我，我和紫兒是好友，你最好也別惹我。”火鬼王還來脾氣了，我不聽他說紫兒還是好的，說完便氣。
“你既然與百鬼王是好友，就該知道，鬼王聖尊是百鬼王的叔叔，你竟這般無禮，我看你是在鬼界享受的久了，沒規矩了。”我一氣說道，對麵的那隻火鬼王便說：“你不要說話。”
我無語，結果僵屍鬼一抬手把火鬼王給打了出去，袖子一揮，火鬼王輕飄飄飛出去，重重摔了一跤。
起來又趴下了，抬起手還指著僵屍鬼說：“你敢欺負本小王？”
僵屍鬼起身站了起來，剛剛坐下，屁股都沒熱乎又給氣的站起來了，走了幾步僵屍鬼說：“莫說是你，就是紫兒來了，都是一樣要挨打，你太不像話了，本尊早就耳聞你在鬼界的事情，到處沾花惹草，今日竟惹到本尊這裏來了，你有今天也是你活該，羅刹鬼聽令！“
僵屍鬼一聲號令，四隻麵目猙獰的羅刹鬼從門外跑了進來，單膝跪地朝著僵屍鬼領命：“羅刹四鬼聽令。”
“即日起將火鬼王送到鬼宗管教，下月滿月放出來。”僵屍鬼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放在身前，樣子好不威風。
火鬼王不服氣，起身從地上躥了起來，說什麽要找僵屍鬼算賬，結果他還不等靠近，就被羅刹鬼給弄走了。
“歐陽祁，你給我記住，本王出來的那天就是你魂飛魄散之時。”火鬼王臨走還這樣叫囂，我看了一眼僵屍鬼問他：“是不是我又闖禍了？”
僵屍鬼笑了笑：“早就該懲治了，和寧兒無關？”
轉身僵屍鬼做迴到原來的地方，坐下了叫我也過去，我便走了過去，陪著僵屍鬼一起坐下，坐在那裏有些發呆。
飯菜做好，我看看，拿起筷子要吃，僵屍鬼握住我的手說：“寧兒，這裏的不是給你吃的。”
我看僵屍鬼，僵屍鬼起身站了起來，去端了幾個滿頭給我，還有米粥和清淡的菜。
看到是饅頭，我就吃了一個，吃完起來去門口看熱鬧，外麵都是叫賣的，和古時候相差不多。
站了一會，僵屍鬼吃完過來看我，帶著我出去。
路上我問起鬼界的一些事情，僵屍鬼的迴答也是不清不楚。
我問僵屍鬼這裏的鬼王有多少，僵屍鬼說他也不很清楚，隻是知道在冊的有幾百隻，而且每年還會有鬼王趕過來這裏。
“鬼成了王，是不是都要來這裏？”這裏就是個鬼族的大本營。
“並非如此，寧兒……這裏並非一個安逸的地方，鬼界的平衡，鬼界的權利確實在這個地方，幾年來也日漸壯大，但這裏始終是冰山一角，來這裏的都是想要得到權利，想要證明自己的鬼，其實他們並非全都真心投誠，隻不過鬼是一族，沒辦法把好壞分出來，鬼本身就不是正麵向善的。”
“那你這麽說，豈不是有一天這裏會謀反？”
“或許會。”
……
我琢磨了半天到底不說話了，僵屍鬼都這麽說了，我心情自然好不起來，最後還是覺得，鬼界沒有人界好。
人界再不好，起碼有人權，殺了人要償命，可看鬼界，治安不好。
要哪天出來一個比紫兒還要厲害的，豈不是很容易篡權。
“寧兒，有些事擔心也沒用，倒不如安下心來等。”僵屍鬼知道我想些什麽一樣，低頭與我說，我想想點了點頭。
街上迴來我們便去了鬼鏡那邊，到了地方，那裏早已經有無數的鬼在那裏等候了，見到我和僵屍鬼，匍匐跪下了一片。
跟著便聽見那些鬼眾們說：“參見鬼王聖尊。”
“起吧。”僵屍鬼做事與歐陽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隨手叫地上的鬼起來，那些鬼也是熟悉了僵屍鬼的作風，起身都站了起來。
“本尊這次迴來是為了皇兄的事情，列為鬼王無需理會，一切以鬼界之事為重即可。”僵屍鬼打算說幾句話就帶著我離開，邁步之時卻有兩隻鬼跪在地上，我低頭看去竟然是兩隻年輕漂亮的女鬼。
“玉兒。”
“蝶兒。”
“參見鬼王聖尊。”兩隻女鬼看上去好像是姐妹，此時來到這裏不知道是為何事了。
不過長得到是都很標致的。
“你們是來為火鬼王求情的？”僵屍鬼問道，下麵的人匍匐隻迴答不敢起來。
“請鬼王聖尊不要與我兄長一般見識，我兄長並沒有惡意。”其中叫玉兒的那個先說，僵屍鬼便說：“本尊本沒有惡意，你兄妹來到這裏為百鬼王效命，本尊很是欣慰，但是你們也該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倘若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本尊也不會令其去鬼宗思過。
能來到這裏，足見你們都是有靈根慧根的人，此處並非陰陽界，但也有鬼界的規矩，百鬼王不在，本尊代管鬼界，今日本尊有言在前，即日起，不論是哪家哪戶，如果不能恪守這裏的律法，也隻能逐出此處。”
僵屍鬼低頭看向地上跪著的兩隻鬼：“你們起來吧，跪著也是無用，等你們哥哥出來，好好與他說，這裏雖然是鬼界，但也有規矩，規矩不能為了他一隻鬼亂。”
“請聖尊開恩，鬼宗是專門關押惡鬼的地方，我兄長自小就有潔癖，怎麽能去那種地方，我兄長出來後肯定會改邪歸正，還請聖尊開恩。”
玉兒再度說起，僵屍鬼看向我了一眼，看向地上，又看向周圍的那些鬼王，此時才說道：“列位應該早有耳聞，本尊侄兒在人界有位生母，此人乃是溫家後人，屢次為了鬼族族類出頭。”
僵屍鬼將我的手腕小心翼翼拉了過去，輕輕舉了起來，就在他舉起來的一刻，無痕邁步走到我們前麵，單膝改成雙膝跪在地上，口頭說道：“草民鬼算，拜見鬼後。”
隨後地上匍匐一片，都是拜見鬼後的人，我看到也是無奈了一把，我就這樣在鬼界漏了臉。
僵屍鬼讓人起來，而後將我的手輕輕放下，動作總是那樣的小心，好像我的身份有多尊貴，他在舉手投足都要讓這裏的鬼知道。
“玉兒，蝶兒，我知道你們對本尊有情義，但本尊早在兩千年前便屬意一位女子，至今愛慕難忘，也是因為這個女子，本尊才會成了一隻僵屍，本尊已經愛慕了兩千多年，本尊已經不能再忘記這個女子。”
“聖尊……”玉兒欲言又止，僵屍鬼說道：“本尊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拒絕你們，並非侮辱你們，而是本尊想讓你們知道，本尊並非不喜歡，你們也並非不好，隻是本尊喜愛那個女子已經太久，無法再喜歡上其他的女子，還請你們能夠明白。
本尊不喜歡你們，也不會喜歡別人。
倘若有朝一日，除了那女子，本尊喜歡上了其他的女子，本尊便是負了你們，本尊便自願魂飛魄散，從此消失這世間，如何？”
僵屍鬼此番說出來，我心裏也不是滋味，他這話聽來是說給這裏的鬼和地上的鬼，可我怎麽聽他都像是說給我聽，哪裏聽得出來他是說給鬼聽了！
他這不就是在與我說，他此生不負，生生世世麽。
“見過鬼王聖尊。”火鬼王雖然沒有跪下，但他對僵屍鬼也是畢恭畢敬的，再看僵屍鬼那裏，隻是隨便說了句起來吧，便朝著我走了過來，見到我問道：“還好麽？”
“沒什麽事。”我說完朝著地上跪著的鬼們看去，僵屍鬼想起什麽，叫鬼都起來，隨即我便去了女鬼老板娘的麵前，看著她的枕頭說：“你給我買一個這個？”
我說著就伸手去抱了一個過來，打算給紫兒。
“這個？”僵屍鬼愣了一下，而後低頭看著我懷裏的枕頭，半晌他才說：“好。”
說完僵屍鬼從身上拿了一些銅錢出來，交給了那隻女鬼，女鬼說什麽不敢要，但僵屍鬼還是給她了。
拿了錢女鬼老板娘一個勁的看我，還朝著我笑，我好歹是鬼後，不是什麽事都能計較，想到我在鬼界的威望，我自然要德高望重些，於是我也朝著對方笑了笑，之後便抱著我的枕頭走了。
僵屍鬼陪在我身邊，陪著我在街上逛街，他那寬大的袍袖逛街真是不自在，每走一步都會晃來晃去的，好看是好看，就是不自在。
無痕也跟著一塊出來了，我就朝著無痕問：“你有沒有來過這裏，在這裏生活過？”
無痕搖了搖頭：“我沒來過，其實我一直都在原來的地方，我覺得那裏有什麽在牽製著我，我離開了不自在也就沒離開。”
“那你現在什麽感覺？”
“沒有特別的感覺，隻是不知道這裏原來和人界一樣。”
……
一邊說一邊聊，來到了一家餐廳門口，餐廳裝潢的富麗堂皇的，走到門口我就聞到了香氣，僵屍鬼便帶著我和無痕去了餐廳裏麵。
剛進去，就聽見火鬼王的聲音，迴頭看火鬼王已經進來了，而且他還走了過來。
見到我打量了一下，開口便問：“聖尊，我妹妹與你的事情你還記得？”
我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原來是找麻煩來的，感情上的事情。
“本尊與火鬼王的妹妹沒有任何事情，火鬼王還是迴去告訴令妹的好些。”僵屍鬼說完便帶著我去裏麵，火鬼王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見到我又看了一會，跟著就在僵屍鬼的麵前理論。
“我問你，我妹妹有什麽不好，你就是不願意？”火鬼王這人一看就是腦子有問題，喜不喜歡也不是問出來的事情。
僵屍鬼的臉色一沉：“本尊與令妹毫無關係，也不喜歡，本尊今日有客人，火鬼王請迴，不然本尊對你不客氣。”
“哼，你別以為你是聖尊就能嚇唬我，我和紫兒是好友，你最好也別惹我。”火鬼王還來脾氣了，我不聽他說紫兒還是好的，說完便氣。
“你既然與百鬼王是好友，就該知道，鬼王聖尊是百鬼王的叔叔，你竟這般無禮，我看你是在鬼界享受的久了，沒規矩了。”我一氣說道，對麵的那隻火鬼王便說：“你不要說話。”
我無語，結果僵屍鬼一抬手把火鬼王給打了出去，袖子一揮，火鬼王輕飄飄飛出去，重重摔了一跤。
起來又趴下了，抬起手還指著僵屍鬼說：“你敢欺負本小王？”
僵屍鬼起身站了起來，剛剛坐下，屁股都沒熱乎又給氣的站起來了，走了幾步僵屍鬼說：“莫說是你，就是紫兒來了，都是一樣要挨打，你太不像話了，本尊早就耳聞你在鬼界的事情，到處沾花惹草，今日竟惹到本尊這裏來了，你有今天也是你活該，羅刹鬼聽令！“
僵屍鬼一聲號令，四隻麵目猙獰的羅刹鬼從門外跑了進來，單膝跪地朝著僵屍鬼領命：“羅刹四鬼聽令。”
“即日起將火鬼王送到鬼宗管教，下月滿月放出來。”僵屍鬼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放在身前，樣子好不威風。
火鬼王不服氣，起身從地上躥了起來，說什麽要找僵屍鬼算賬，結果他還不等靠近，就被羅刹鬼給弄走了。
“歐陽祁，你給我記住，本王出來的那天就是你魂飛魄散之時。”火鬼王臨走還這樣叫囂，我看了一眼僵屍鬼問他：“是不是我又闖禍了？”
僵屍鬼笑了笑：“早就該懲治了，和寧兒無關？”
轉身僵屍鬼做迴到原來的地方，坐下了叫我也過去，我便走了過去，陪著僵屍鬼一起坐下，坐在那裏有些發呆。
飯菜做好，我看看，拿起筷子要吃，僵屍鬼握住我的手說：“寧兒，這裏的不是給你吃的。”
我看僵屍鬼，僵屍鬼起身站了起來，去端了幾個滿頭給我，還有米粥和清淡的菜。
看到是饅頭，我就吃了一個，吃完起來去門口看熱鬧，外麵都是叫賣的，和古時候相差不多。
站了一會，僵屍鬼吃完過來看我，帶著我出去。
路上我問起鬼界的一些事情，僵屍鬼的迴答也是不清不楚。
我問僵屍鬼這裏的鬼王有多少，僵屍鬼說他也不很清楚，隻是知道在冊的有幾百隻，而且每年還會有鬼王趕過來這裏。
“鬼成了王，是不是都要來這裏？”這裏就是個鬼族的大本營。
“並非如此，寧兒……這裏並非一個安逸的地方，鬼界的平衡，鬼界的權利確實在這個地方，幾年來也日漸壯大，但這裏始終是冰山一角，來這裏的都是想要得到權利，想要證明自己的鬼，其實他們並非全都真心投誠，隻不過鬼是一族，沒辦法把好壞分出來，鬼本身就不是正麵向善的。”
“那你這麽說，豈不是有一天這裏會謀反？”
“或許會。”
……
我琢磨了半天到底不說話了，僵屍鬼都這麽說了，我心情自然好不起來，最後還是覺得，鬼界沒有人界好。
人界再不好，起碼有人權，殺了人要償命，可看鬼界，治安不好。
要哪天出來一個比紫兒還要厲害的，豈不是很容易篡權。
“寧兒，有些事擔心也沒用，倒不如安下心來等。”僵屍鬼知道我想些什麽一樣，低頭與我說，我想想點了點頭。
街上迴來我們便去了鬼鏡那邊，到了地方，那裏早已經有無數的鬼在那裏等候了，見到我和僵屍鬼，匍匐跪下了一片。
跟著便聽見那些鬼眾們說：“參見鬼王聖尊。”
“起吧。”僵屍鬼做事與歐陽漓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隨手叫地上的鬼起來，那些鬼也是熟悉了僵屍鬼的作風，起身都站了起來。
“本尊這次迴來是為了皇兄的事情，列為鬼王無需理會，一切以鬼界之事為重即可。”僵屍鬼打算說幾句話就帶著我離開，邁步之時卻有兩隻鬼跪在地上，我低頭看去竟然是兩隻年輕漂亮的女鬼。
“玉兒。”
“蝶兒。”
“參見鬼王聖尊。”兩隻女鬼看上去好像是姐妹，此時來到這裏不知道是為何事了。
不過長得到是都很標致的。
“你們是來為火鬼王求情的？”僵屍鬼問道，下麵的人匍匐隻迴答不敢起來。
“請鬼王聖尊不要與我兄長一般見識，我兄長並沒有惡意。”其中叫玉兒的那個先說，僵屍鬼便說：“本尊本沒有惡意，你兄妹來到這裏為百鬼王效命，本尊很是欣慰，但是你們也該知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倘若真的沒有什麽事情，本尊也不會令其去鬼宗思過。
能來到這裏，足見你們都是有靈根慧根的人，此處並非陰陽界，但也有鬼界的規矩，百鬼王不在，本尊代管鬼界，今日本尊有言在前，即日起，不論是哪家哪戶，如果不能恪守這裏的律法，也隻能逐出此處。”
僵屍鬼低頭看向地上跪著的兩隻鬼：“你們起來吧，跪著也是無用，等你們哥哥出來，好好與他說，這裏雖然是鬼界，但也有規矩，規矩不能為了他一隻鬼亂。”
“請聖尊開恩，鬼宗是專門關押惡鬼的地方，我兄長自小就有潔癖，怎麽能去那種地方，我兄長出來後肯定會改邪歸正，還請聖尊開恩。”
玉兒再度說起，僵屍鬼看向我了一眼，看向地上，又看向周圍的那些鬼王，此時才說道：“列位應該早有耳聞，本尊侄兒在人界有位生母，此人乃是溫家後人，屢次為了鬼族族類出頭。”
僵屍鬼將我的手腕小心翼翼拉了過去，輕輕舉了起來，就在他舉起來的一刻，無痕邁步走到我們前麵，單膝改成雙膝跪在地上，口頭說道：“草民鬼算，拜見鬼後。”
隨後地上匍匐一片，都是拜見鬼後的人，我看到也是無奈了一把，我就這樣在鬼界漏了臉。
僵屍鬼讓人起來，而後將我的手輕輕放下，動作總是那樣的小心，好像我的身份有多尊貴，他在舉手投足都要讓這裏的鬼知道。
“玉兒，蝶兒，我知道你們對本尊有情義，但本尊早在兩千年前便屬意一位女子，至今愛慕難忘，也是因為這個女子，本尊才會成了一隻僵屍，本尊已經愛慕了兩千多年，本尊已經不能再忘記這個女子。”
“聖尊……”玉兒欲言又止，僵屍鬼說道：“本尊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拒絕你們，並非侮辱你們，而是本尊想讓你們知道，本尊並非不喜歡，你們也並非不好，隻是本尊喜愛那個女子已經太久，無法再喜歡上其他的女子，還請你們能夠明白。
本尊不喜歡你們，也不會喜歡別人。
倘若有朝一日，除了那女子，本尊喜歡上了其他的女子，本尊便是負了你們，本尊便自願魂飛魄散，從此消失這世間，如何？”
僵屍鬼此番說出來，我心裏也不是滋味，他這話聽來是說給這裏的鬼和地上的鬼，可我怎麽聽他都像是說給我聽，哪裏聽得出來他是說給鬼聽了！
他這不就是在與我說，他此生不負，生生世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