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九章 死屍趴墳


    “怎麽騙的你?”我著急於是問,我和歐陽漓都等著老樹精和我們說話,可他到是好,不知道太傷心還是什麽,竟然隻會嗚嗚的哭,我要不問他又要哭上一會了,我也隻好問他了。


    給我問老樹精這才不哭了,跟我們把事情說了一遍。


    老樹精說他那天一看年輕人要在它身上上吊,他就害怕道行毀了,便把樹上的繩子弄斷了,結果年輕人就掉下來了,摔是摔了一下,但總比死了的好。


    但這個年輕人還很執著,竟然起來繼續上吊,也是把老樹精給鬱悶住了,老樹精為了救人隻好一次次的故技重施。


    結果到了後來,年輕人終於發現了端倪,這才朝著老樹精看了又看,發現老樹精和其他的樹完全不一樣,竟然發現老樹精有問題,結果年輕人連哄帶騙的把老樹精給哄上道了。


    老樹精就問年輕人是怎麽一迴事,年輕人說他生來身子弱,娶了個媳婦卻在外麵偷人,罵他是個沒用的男人,現在他也不活了,想要一死百了。


    老樹精說為了救人,他就想幫幫年輕人,於是就說它可以幫忙,便把自己的真氣送給了年輕人一點,足夠把年輕人的隱晦之病治好,但他哪裏知道,這病說來容易,治起來卻是要人命的事情。


    年輕人的手放到它的樹幹上麵,一開始它沒覺得什麽,但是把真氣給了年輕人之後老樹精發現根本推不開年輕人,它就叫年輕人馬上放手,而年輕人竟然把它的真氣全都吸了過去。


    年輕人不肯放開,老樹精也脫不了身,畢竟它是一棵樹,平時能動,關鍵時候被定住,走也走不了了。


    最終年輕人睜開眼,雙眼一閃,兩顆金光閃閃的眼珠子,當時就把它給射穿了,跟著它便魂魄散了,就是元神也都散了,要不是它留了一個心眼,把樹靈給留住了,怕是連這些也說不出來了。


    而今都說了出來,老樹精的樹靈也要散了。


    散開前老樹精嗚嗚的哭著,要我為他報仇雪恨,我便納悶的看著老樹精問:“那人你知道長的什麽樣子?我也不知道它是誰,你要我怎麽幫你?”


    “我還有最後的一個希望了,這是我的葉子,它已經卷曲了,你收下,等到我的仇人出現,我就會張開葉子,到時候你就幫我報仇。”老樹精說完走了,而我看見一片卷曲的葉子在我麵前出現,而後我抬起手把葉子接了過來。


    看著手裏的葉子,不由得一聲歎息,這棵老樹精如此糊塗,不被人害都難。


    葉子收下,老樹精也離我們越來越遠了,而我此時才覺得,老樹精就這麽走了實在是不負責任,就把這麽一個爛攤子扔給了我。


    不過既然弄清楚了怎麽一迴事,我和歐陽漓也要迴去了。


    轉身我們便迴去了,迴到身體裏麵一醒過來我就去看我身邊的地方,果然放著一片卷曲的葉子。


    起身我拿著葉子看了一會,此時雖然是冬天,但葉子還是綠綠的,這也是叫人奇怪不少,而葉子卷曲著,我總想裏麵是不是有蟲子,於是就想著打開看看,結果打開了兩三次,葉子都主動卷迴去,至於裏麵,確實什麽都沒有。


    葉子收起我看了一眼歐陽漓,此時天已經黑了,我們也就沒再說什麽,晚飯也都省了,直接睡了一覺。


    等我和歐陽漓睡醒,也已經早上了。


    但人還沒起來,就聽見女漢子在門外大喊我們,我和歐陽漓忙著起來,去門外看她。


    結果看了才知道,原來是南宮瑾昨天去辦案子一夜沒迴來,女漢子說她是早上才知道的這事,所以忙著來找我們。


    我看看時間,確實來的很早,這才早上七點鍾她就來了,其實冬天天亮的有些晚,七點鍾也沒有亮了多久。


    “你說說這是怎麽迴事?”我說著已經朝著外麵走了,歐陽漓隨後跟著我一同出來。


    女漢子這才說,原本出了一件人命案子,但是這案子裏麵死的人很特別,所以要南宮瑾親自去看看。


    說來這個死的特別的人,死的時候是死在墳地裏麵的,而且墳包已經刨開了,裏麵的大棺材露了出來,死人的屍體和那個死者的身體弄到了一塊,下麵躺著一具死人屍體,上麵往外趴著一具屍體,上麵這個就是剛死不久的。


    “怎麽迴事?”就是說那人是刨人家祖墳給人家祖墳裏麵的老祖宗抓住了,所以出了人命案子,而這個案子落在了重案組這邊,南宮瑾找我和歐陽漓過去,就是為了要辦這個案子,但是我們不等去,南宮瑾自己去了,一夜未歸肯定是遇上麻煩了。


    這麽想我便看了一眼已經上車的歐陽漓,女漢子也不含糊,早早的去了車上,啟動了車子等我,我則是隨後跟著去了車子裏麵。


    女漢子把車子開到了她說的那個村子裏麵,我和歐陽漓便從村口下來了,而這次女漢子好不例外,把我和歐陽漓送到村子口,她就說她要走的事情。


    這事許是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也沒迴頭看,到是女漢子喊我了一句:“完事我來接你,打電話給我。”


    女漢子是給嚇壞了,但凡有事就好像我以前一樣,準保是要後退。


    既然早就知道女漢子是這樣的一個人,自然也懶得去計較,我和歐陽漓站在村口朝著裏麵看了一眼,村子也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肯定,這村子很古老了。


    前後總算上能有兩百多戶,絕對不是個大村子,而且看著周圍村子裏麵的狀態,這裏也不是個富裕的村子。


    房屋都是平頂子,有些是很多年沒有修繕過的,而有些則是房屋修繕過了,但是院子不是很嚴實,院落的柵欄都是破裂的。


    來到這麽一個地方,我頓覺的來到了與世隔絕的大山裏麵,但這裏離著嶺南府雖然遠,但也不至於貧窮落後到這種地步,實在叫人詫異。


    進去村子我和歐陽漓朝著裏麵走去,在臨近裏麵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人在裏麵走出來,見到有外人過來,那些人還挺意外的,但前麵的人還是走來與我和歐陽漓先說了話。


    那人問我和歐陽漓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有什麽目的。


    歐陽漓則說:“我們來找一個人。”


    大概就是形容了一下南宮瑾的相貌,在結合了這邊發生死屍趴墳的事情說了一下。


    結果這些人果然都知道,便和我們說,昨晚確實見過我們要找的那個人,而且就在村子裏麵,但是昨天晚上南宮大師叫他們不要出來,而且要在自家門口撒上鍋底灰,外麵有什麽動靜也別出來,所以他們一晚上都在家裏,今天天亮才出來走動,至於南宮大師,他們也都在找。


    “你們這裏出了人命案,你們是怎麽發現的?”大白天的,好不容易看到幾個人,不問問清楚就去後麵太冒然了,於是我便問起對方。


    對方也沒有隱瞞,知道我們認識南宮瑾之後,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我們。


    這事說來也是挺蹊蹺的,按照眼前這幾個人的說法,這個村子裏麵一直就有個規矩,男不外娶,女不外嫁,所以村子裏麵都是張家的找李家,李家的找王家,王家的再找張家,車輪式的過日子。


    至於怎麽會有這樣的習俗,對方說他們也不知道,還說祖輩上對這個習俗要求極為嚴厲,還說也不和外麵銜接發展,所以他們村子才這麽貧窮。


    這裏有個小學校,以前孩子多的時候有一百多個孩子,但現在已經沒有幾十個了,政府過來和它們協商過,要求動遷,不但給房子,還會給一筆錢安頓他們,但他們老輩都不同意。


    這裏的管製很嚴格,祖輩不讓他們接受協商,也沒幾個人敢言語,但也有人膽子大的,不服管的,就往外跑,但這些往外跑的人多數都沒活到三十歲就死了,也因為這個原因,這裏的人寧願在這裏混吃等死,也不願意出去。


    有些人更是在背地裏說,他們這個村子是被人詛咒了,所以才會不能出去,而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這些,不說出來其實就是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與麻煩。


    我活了這麽大,上天入地的事情沒少做,閻王殿我都去過,可還沒聽說過,現代社會還有這種地方,這次也算是見識到了。


    對方繼續說,這次才是這個事件的關鍵。


    按照對方說的,有一段時間這裏的人不再出去,個個都很本分,白天去地理幹活,晚上迴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睡覺。


    但是這日子過了能有一段時間,外麵又來了一些政府的人,和他們說他們後麵的那個山有問題,打算收購,可以給一筆錢。


    但是他們都覺得這事不靠譜,怕被詛咒牽連,所以沒答應這件事情。


    直到前幾天這裏又來了幾個人,都是年輕人,三十歲左右,穿著打扮都不像是這裏的人,來了之後說是要找一種藥材,要在這邊找找,還希望他們能夠帶一個人過來,給他們帶路,他們可以給些吃的東西。


    就這時候,老輩人商量一下,把老輩裏麵一個平時很老實的人給了他們。


    之後這個人帶著這幾個人在山上找這種草藥,但是找了不到一天,迴來就病倒了,人就死了,至於那四個人,也不知去向。


    “突然死了?”我問,對方點了點頭:“可不是,聽說死的那天晚上雙眼爆瞪,躺在床上四肢僵硬。


    後來我們村子裏老輩的幾個人過去看了,就給釘了一口棺材,將人打算給埋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人抬進棺材裏麵,死活閉不上眼睛,沒辦法,老輩人就把臉找了一塊黃紙給蓋住了,這才把棺材蓋上,可是蓋上之後,棺材停了三天,孫子裏麵怪事不斷,光是人就瘋了兩個,還有另外一個孩子也跌死了。


    都以為這件事情和死了的這個人有關係,但是沒人敢說,三天一過,就把棺材埋了。


    而這次出了人命的這個地方,就是這人的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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