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靜拉開窗簾,說了一句本來就是,我一臉的詫異,突然想起了莫文靜父親的死。


    上次莫小軍開顱的時候,莫文靜說了句,還沒有為她的父親討迴公道,讓莫小軍一定要活著。


    莫文靜轉頭看了我一眼,蠕動著嘴唇打算跟我說什麽的時候,秦文川推開了房門,看樣子他們之前應該有什麽話要說,我急忙出去了。


    覺得有些無聊,便上樓去樓頂吹風,結果瞧見了正在樓頂打電話的冷秋彥。


    “我知道怎麽做了。”


    冷秋彥說完,轉過看向我,急忙掛了電話,我愣在原地衝他一樣。


    “你是不是故意在跟蹤我?”冷秋彥板著一張臉邁步朝我走了過來。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隻有有目的的人,才會覺得別人做什麽都有目的。”


    冷秋彥嘴角一抽,繞過我下了樓。


    十多分鍾後,莫文靜上來找我,我問她秦文川呢。


    “被我氣走了。”


    我悠悠歎了一口氣,宴會結束後,我便開車迴了家,鄧也夫倒是今天迴來的比較早,見我迴來,起身走到我身旁,問我去哪裏了。


    “去莫文靜那裏了。”


    鄧也夫拉著我的手坐在了沙發上,說給我買了些水果。


    “我比較愛吃甜品,明天你要是迴來給我和子敬帶一些。”我看向鄧也夫。


    鄧也夫皺了皺眉,說我現在懷孕,不適合吃太甜膩的東西,讓我為著肚子裏的孩子想想。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到了七月,我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去年的這個時候,剛好在報複邱豔珍,可沒想到,短短一年,邱豔珍,段天成,還有謝老太都去了。


    “媽媽,今天是你的生日。”子敬放了暑假,一大早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的生日?”我有些詫異。


    “是啊,你忘記了麽?七月十號啊。還是李奶奶跟我說的呢。”


    經過子敬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所以叫七月,就是七月生的嘛,隻不過好久好久都沒有過生日了。


    提起過生日,我倒是想起鄭依依,她跟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的,不知道是不是還被段家俊關在那棟房子裏,被那三個人在折磨著。


    “呀,七月今天生日,我們今天晚上好好慶祝一下。”田美玲站在了房門口,嘴裏還嘀咕著不知道鄧也夫知不知道,若是不知道的話,就趕緊通知他兒子。


    “媽。您別告訴他,他最近忙著呢,再說了,一個生日而已,沒必要的。”我掀開被子下床。


    “那不行,既然是生日就好好過。”


    就在這時,李嬸上來說往王鼎兩兄弟來了。


    我換了件衣服,牽著子敬的手下樓,子敬瞧見王丁特別的高興,直接撲進了王丁的懷裏。


    王鼎手中將一份禮物遞給了我,是他們公司剛研發出來的孕媽媽化妝品。


    “謝謝。”


    我看向王丁,知道他這半年都在貧困山區裏教學,王丁說我從謝靜玉那得來的兩千萬,真的很有用,建了學校,還修了馬路,學生上學不用教學費,還有補助。


    “七月,你知道嗎,這學校,就叫七月小學。”


    我一臉的冷汗,說他把我抬的太高了。


    就在這時,王鼎接到了鄧也夫的電話,王鼎走到了一邊,說了句馬上安排,然後笑嘻嘻的問我,今天是不是我生日。


    我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聲,王鼎說他去出去為鄧也夫定花。


    這時候,我看著田美玲美滋滋的拿著手機走了下來。


    王丁抱著子敬看向我。


    “原來是七月的生日,糟了,我今天什麽都沒有準備。”


    “不就是一個生日嗎?真是的,要什麽禮物呢,你隻要把你的老師當好,等我以後有空了,去也做支教老師。”


    晚上的時候鄧也夫提早迴來了,他手裏拿著一大束百合花,手裏還提著一份禮物遞給了我。


    我看了一下,是一件鑲鑽的白色連衣裙,鄧也夫說請的法國有名的設計師為我量身打造的。


    我瞅了一眼。


    “是按照我懷孕前的比列打造的吧。”


    鄧也夫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說我懷孕前就有這想法了,後來托人聯係了身在法國的設計師,聯係了好久,那名設計師才肯答應,那時候我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


    鄧也夫覺得是個難的的機會,將我之前的尺寸傳給了那名設計師,曆時三個月,這件裙子才到鄧也夫的手上。


    我瞅了瞅自己現在這身材,已經快一百多斤了,也不知道生完孩子,能不能恢複身材。


    鄧也夫攔住我的腰,笑眯眯的跟我說生完孩子以後穿。


    “老婆,你別擔心,就算胖成母豬,我也喜歡。”


    我狠狠的瞪了鄧也夫一眼,田美玲說定好了餐廳,李嬸也買了個蛋糕,今天去外麵吃飯。


    到達餐廳後,我們幾人下了車,就在這時,我聽見了有人喊鄧也夫的聲音,迴頭一看,是蘇子惜。


    “鄧哥哥。七月姐。”


    話說也有好久沒有看見蘇子惜了,我衝她一笑,問她身子好些了沒有,蘇子惜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抹冰冷的視線朝我走了過來,我抬頭看見了好久沒見的蘇雲,她拉著非比的手站在原處,蘇墨站在她的身旁,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已經隆起的肚子上,蘇雲也注意到我那懷孕的肚子,怨恨的掃了我一眼。


    “美玲。”蘇墨身後是一位很嫵媚的中年女人,我想起去年,在洗手間裏的反手打鄭依依的時候,瞧見過這個女人一次,叫汪甜,應該是蘇墨的母親。


    不用想,汪甜手挽著的男人應該是蘇靖北。


    盡管知道蘇家想吞掉鄧氏,客套性的打招唿還是有的,田美玲嗯了一聲,朝汪甜聊了幾句。


    “鄧哥哥,你們是來這家店吃飯嗎?”蘇子惜問著鄧也夫。


    鄧也夫點了點頭。


    “剛好,今天我們一家也在這家餐廳吃飯,今天是我大哥的生日。”蘇子惜笑著說道。


    鄧也夫看了蘇墨一眼,伸手摟住了我的肩。


    “碰巧,今天也是我老婆的生日,蘇總,今天怎麽沒聽你在公司你說啊?”


    蘇墨聳了聳肩,說鄧也夫也沒跟大家說今天是我的生日。


    “呀,七月姐和我大哥是同一天生的。”蘇子惜比較驚喜,問我多大,我說26。


    “大哥,大哥,七月姐姐跟你是同年同月同日呢。”蘇子惜轉頭看向蘇墨,蘇墨邁步走走向我,對我說了句真巧。


    “是好巧。”我淡淡一笑。


    “你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蘇靖北朝我們這便走了過來,看了我好幾眼。


    汪甜也走了過來,有些不悅的看了蘇靖北一眼。


    “還真是湊巧。”


    蘇靖北迴神過來,看向餐廳門,對蘇墨說進去吧。


    蘇雲牽著非比是最後一個進去的,子敬瞧見非比後,開心的跟他打招唿,可非比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跟著蘇雲進了餐廳。


    子敬有些委屈,李嬸蹲下身安撫著子敬,鄧也夫看向我,說我們也進去吧。


    還真是不湊巧,今天這家餐廳生意還真是火,我們進去的時候,服務員抱歉的跟我們說沒位置了,田美玲狠狠的罵了服務員一頓,說明明打電話的時候,說有,怎麽就幾分鍾的時候就沒有了。


    “把你們老板叫過來,我要投訴。”田美玲氣的都快冒煙了。


    “美玲,不怪他們,都是我的錯。”這時候汪甜笑眯眯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這家店的老板跟我是朋友,所以我打電話的時候賣了我們個人情,所以,要不這樣,我們今天一起吃吧,反正都是朋友,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的,幹脆一塊過好了。”


    田美玲轉頭看了我一眼,在征詢我的意見,我看向鄧也夫,鄧也夫點了點頭,便答應了下來。


    幾個人上了樓,進了一間大包房,蘇雲見我進來的時候,那眼珠子瞪的都快掉下來了,隨後幽怨的看了鄧也夫一眼,鄧也夫拉開椅子,小心翼翼的讓我坐下,李嬸帶著子敬坐在我的身旁,子敬看了對麵的非比一眼,非比見到子敬來隻是安靜的坐在蘇雲身旁。


    這頓飯吃的多少有些尷尬,飯局開始的半小時,我們幾個人都沒有說話,還是蘇靖北拉開了話匣子,他問我是哪裏人。


    “青城青雲村。”


    “哦,你父母呢?”


    我抬頭有些疑惑的看了蘇靖北一眼,發現汪甜臉色有些不好。


    “父親死了,母親還在。”


    蘇靖北嗯了一聲,眼裏閃過一絲落寞,隨後汪田跟田美玲聊了起來,鄧也夫跟蘇墨也說起工作上的事情。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起身打算去洗手間,鄧也夫起身跟著我,說擔心我腳滑。


    “鄧哥哥,真體貼。”蘇子惜有些羨慕的看向我。


    我跟鄧也夫出來後,我看了鄧也夫一眼。


    “最近這段時間蘇雲是怎麽了?”


    剛剛汪甜下樓,邀請我們上去吃飯的時候,我就在想,蘇雲今天會不會趁著兩家人都在,說出非比的身份,可是等了那麽久,為何她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


    鄧也夫隻笑不語,讓我好生疑惑,我停住腳,看向鄧也夫。


    “鄧也夫,該不會蘇雲這孩子不是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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