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成要殺鄧也夫,那剛剛他出去會不會是……


    手中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我驚慌失措的拾了起來,手指哆嗦滑動著頁麵,看到鄧也夫的手機號碼時,我急忙按了下去。


    “嘟,嘟……”


    心裏有些莫名的擔憂,默念著,鄧也夫求求你,快點接電話,快點接電話,眼裏不知不覺的掉落了下來,心裏的恐慌越來越深。


    終於鄧也夫接通了電話,我一陣欣喜。


    “鄧也夫,段天成要找人殺……”


    電話裏傳來砰的一巨響。


    “鄧也夫,鄧也夫。”我急忙喊著他,卻沒人應答,幾秒後,手機自動斷線了。


    我急忙重撥了過去,結果顯示關機,我整個人慌了起來。


    我瘋了一下的爬下床,跑了下來,可到了路口,卻打不到車,更何況我不知道鄧也夫在哪裏。


    我拿出手機給雷姐打了個電話,哭著說鄧也夫可能出事了。


    “段天成他背信棄義,認為鄧也夫知道他的身世,要殺他,還有雷姐,我懷疑謝老太肯定會將你的身世告訴段天成的。雷姐,怎麽辦?我不知道鄧也夫他現在在哪?”我難受的哭了起來,心裏一直在祈禱,求求上天,一定不要讓鄧也夫出事,我真的,真的不能沒有他。


    “你別急,我找人查查,你在哪,我來找你。”


    我告訴雷姐在鄧家門口,現在淩晨兩點,我根本打不到的,雷姐讓我別掛電話,在等待兩分鍾裏,我總覺得時間是那麽的漫長,我的心從來沒有這麽揪疼過,我不停的問雷姐查到了嗎,雷姐讓我別急,在這種情況下,我能不急嗎?


    “我找人查了他手機定位,在北街那邊的天橋附近,你等我一下,我兩分鍾就到。”說完雷姐掛了電話。


    我一個人難受的站在路口,開始撥打著鄧也夫的手機,可每次都是關機,眼淚刷刷就掉落了下來。


    沒多久,雷姐開著車來了,我急忙上車,見我穿著睡衣,給了一件襯衫讓我穿上我坐在車裏焦急的看著自己的手機,還是撥打著鄧也夫的號碼,我在期盼,說不定等下就會通了,然後他會告訴我,他沒事。


    車子很快開到了北街,還沒有上天橋,路就被堵塞住了,也很多交警在維持秩序,說天橋發生重大事故,建議車主繞道而行。


    我慌忙的下車,跑到離我最近的一個交警旁,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天橋上發生了追尾事件,導致前麵的車主撞到了橋墩,引起了側翻,直接掉進了河裏,現在已經再派相關部門打撈了。這位小姐,建議你和你朋友繞道而行。”


    不詳的預感在心中越來越強烈,我有些踉蹌的倒退了兩步,雷姐急忙扶住了我。


    我急忙朝天橋上跑,卻被之前的那個交警給拉住了。


    “抱歉,這位小姐,前方路段已經封鎖,警察還在取證調查階段,閑雜人等不能上天橋。”交警一臉歉意的看著我。


    “不行,我一定要進去,我懷疑那出事的人可能是我老公。”我著急看著那交警,交警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求求你,讓我進去吧。如果不是,我就下來。絕對不會幹擾警方工作。”


    心裏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不會是鄧也夫,絕對不會是他,可我又想看看,那出事故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見我如此焦急,他猶豫了幾秒,讓我等一下,他得匯報下他的上級,我急忙對他說了聲謝謝。


    交警拿著唿叫機在跟他們上級匯報,然後抱歉的看著我,說就算是家屬也要等一會,現在警方在還在大橋上取證,好判定這場事故的責任方,現在還不能進去,但他也告訴我,隻要取證結束他會放我進去的。


    這時候,雷姐搶過交警的唿叫機,直接唿叫他的上級。


    “劉哥,我是長青會所的雷鳳,出事故的可能是我的家屬。”


    雷姐說完把唿叫機給了那交警,接著傳來他那上級讓我們進去,我急忙對他說了聲謝謝,和雷姐一起跑上了天橋。


    到達出事地時,發現事故路麵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但仍然能看到猛烈撞擊留下的的痕跡,一輛被撞癟的白色小轎車停在那裏,我一看,鬆了一口氣,不是鄧也夫的。


    就在這時,天橋旁邊站著的幾個警員說落水的車打撈上來了,我這才明白,這兩前麵被撞癟的車是肇事車,而……


    我急忙跑到天橋旁,看向橋下的那條河,看到那輛剛出水麵的時候,我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一個人穿著婚紗站在教堂,有些疑惑,我怎麽會在這裏,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鄧也夫見我的名字,轉身一看,看著鄧也夫穿著西裝,朝我帥氣的走來,心裏有些高興,急忙朝他奔了過去,然後擁住他,告訴他,我好像做了個不好的噩夢。


    他將我摟的很緊,笑眯眯的告訴我,說他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們結婚吧。”


    我一愣,看向他,跟他說不是一周前我們已經領證了嗎?鄧也夫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子,說隻是領證,但並沒有舉行婚禮啊。


    “七月,這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婚禮。”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跟鄧也夫交換了戒指,鄧也夫將我擁在了懷裏,我有些感動的趴在他的胸口上,閉上了雙眼,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這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好。


    突然,我身前一空,穿著婚紗的我,一個踉蹌的跌倒在了地上,教堂裏升起了白霧,我急忙爬起來,瘋狂的叫著鄧也夫的名字。


    “七月,我愛你。”鄧也夫的聲音飄了過來。


    “你在哪裏?”我隨著他的聲音跑去,卻發現什麽都沒有,我難過的蹲在了地上,哭著讓他別拋棄我。


    “七月。”鄧也夫再次出現在了我身前,我抬起頭來看向他,他向我伸出手來,我急忙拉著他的手站起來,高興的看著他,可就在下一秒,鄧也夫的額頭突然冒著鮮血,我急忙問他怎麽了。


    “七月,你還沒有想起來嗎?我已經死了。”聲音有些淒涼,他的身子有些虛了起來。


    “不,我不相信。”我伸手想要抱住鄧也夫,卻再次撲了個空。


    “七月,七月。”我聽見雷姐在叫我,我茫然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看著雷姐滿臉淚痕的看著我,我恍然想起我暈過去前的事情。


    “七月。”我這才發現王鼎和王丁兩兄弟都在,一臉的沉重,王丁臉上還有淚痕。


    我急忙抓住雷姐的手,問她鄧也夫呢,雷姐難受的看著我。


    “七月,你要做好心裏準備,他的車打撈上來了,但是人不見了,警方正在全力的搜尋中。”


    “他一定會沒事的,他會遊泳對不對?他一定可以自救的,我要迴家,說不定這會,他已經迴去。”


    在我心裏,我在想,隻要我相信他沒事,他一定會沒事的,他肯定還活著。


    我掀開被子,打算下床,突然雷姐拉住了我的手。


    “七月,你冷靜些。”


    我迴頭,有些莫名的看著雷姐,問了句,我哪裏不冷靜了,我很冷靜啊。


    “七月,鄧哥他,他不會遊泳,以前在北街被淹過一次,差點死了,後來對水有些恐懼感……”王鼎泛紅著雙眼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麽,你騙我的是不是?”我有些生氣的看向王鼎,我絕對不相信他的話。


    “七月姐,這是真的。”王丁在一旁說道。


    我猛地倒退了兩步,心裏有些難受,有些茫然,我讓雷姐鬆手,我堅持迴家等鄧也夫,我相信他一定會迴來,那麽愛我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舍棄我。


    我掙脫雷姐的手,打開病房的門打算迴家,卻剛好撞見了幾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你叫韓七月是嗎?”


    我一愣,急忙嗯了一聲。


    “警察大哥,是不是找到鄧也夫了?”


    我話剛說完,問我話的人拿出一副手銬,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冰冷的銬在我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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