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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閱讀:?暗紅色的曖昧的燈光,像極了夜場包房的顏色,房間裏沒有床,中間一個大型的鋼管舞的設備,圓形的舞台上麵,金色的鋼管,和我平時練習時的根本就不一樣,這個顯得高端大氣上檔次。


    牆壁上到處都貼滿了一個女人的照片,我將開關不斷地按著,總算是調出了比之前要亮的燈來。


    我順著牆壁而走,看著那些照片。


    那個女人時而化著濃妝,在鋼管上表演著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時而又長發披肩,不施粉黛,穿著背帶牛仔褲,套著t恤,清純得就像是一個學生。


    再看看她眼角下麵那顆淚痣,在她不化妝的時候,越發的明顯,在她照片的下麵有很多的鏡子,凡是練舞的地方,都應該有。


    我看了看我,再看看那些照片,果真相似程度可以達到90%以上。


    別說王思博會恍惚,連我自己都好一陣的恍惚,明知道她有可能不在這個世上了,但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有種親切感。


    不過要是我眼角沒有王思博給我弄的那顆淚痣,還是不太像她。


    不用問王思博,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他嘴裏戀戀不忘的那個女人,程落熏。


    原來這個房間是王思博特意給程落熏弄的,看她在鋼管上做的那些高難度的工作,有些我都沒有練習過,懂舞的人光是看她的照片,就已經知道她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了,我還得練習個一兩年才有可能達到她這樣的水平。


    看著那根金色的鋼管,還有牆上那些照片,我的血液,就想上去試一試,就像電視裏演的那些武癡,遇到了各種武功秘籍時,都會去學上一學。


    現在我全然忘記了我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就想把那些我還從未涉及過的動作挑戰挑戰,看看我自己能不能去做到。


    可是穿著校服確實不太好做,看了看這裏麵有個衣櫃,應該會有她的衣服。


    我打開來看,果然是有,而且非常的多,各種各樣的都有,我最喜歡的是一件白色的帶著金色鱗片的。


    我就像是著了魔怔似的,不但看到她的照片不會怕,就連穿她的衣服,我都不怕。


    我拿出那衣服比劃了一下,然後脫掉校服,直接就套了上去,沒想到大小剛好合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立馬覺得就不同了,要是再化點豔妝,就更像了。


    當然了這兩年多我除了學習那些東西,化妝是必學的技能之一。


    於是我又走到了梳裝台,我還沒動手去拿那些化妝品,就看到了梳裝台上有一個筆架一樣的東西,上麵那隻亮閃閃的鋼筆,不是路老師送給我的,還有誰。


    而且連筆蓋都有,我記得當初給王雲的時候,隻有筆身,因為筆蓋在王寶的夜總會時,我直接就扔掉,被王寶給撿到了。


    難道王寶和王思博之間也有聯係嗎?


    一眼看到它,我緊緊地抓在手裏,害怕得渾身都在發抖。


    果然是他們,果然是因為鋼筆,所以才找到了我,果然是和路老師有關。


    可是路老師和這個女人,還有王思博之間到底又有什麽仇怨?


    我拿著鋼筆走到了她的照片下,看著清純時的她,迴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覺,這樣美的女人,果真會讓很多的男人為她所傾倒,或者打架鬥毆都有可能。


    都說紅顏薄命,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去世了。


    看著笑意如桃花般的她,我不相信她已經死了。


    為什麽我和她長得這麽像,為什麽要讓我來代替她,為什麽?


    我伸出手去摸著她的照片,哭著跪倒在了角落裏。


    手裏緊緊地抓著那隻鋼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當我聽到外麵傳來急速的腳步聲時,我才驚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當王思博出現在我眼前時,我驚呆了,抬起頭來看到他時,我臉頰的眼淚還沒有流幹,滿臉是淚的看著他。


    他怎麽來了?我不是把密碼給改了嗎?


    看著他腳上還穿著皮鞋,而且皮鞋上麵還有泥土,他的身後留下了一堆黃色的腳印,我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裏會這樣的髒。


    他應該是急匆匆的趕迴來,連鞋都顧不上換了,王諾茜和慕容千尋並沒有進來,看來是他不讓他們跟著進來的。


    “你是怎麽進來的?啊?誰讓你進來的,你他媽的還敢穿她的衣服,誰允許你穿了?誰允許你動她的東西了,趕緊給我脫下來。別以為你穿成這樣,就會變成她,你永遠都不可能變成她。”


    他像是一頭發瘋的野獸,絲毫沒有覺得我滿臉是淚的可憐兮兮的就放過我,直接朝我衝來,我感覺到了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我趕緊將鋼筆的筆蓋摘掉,讓筆尖對準著他,怒吼道:“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你這個惡魔,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你到底和路老師之間有什麽仇怨,你說呀,你告訴我呀,要是你不告訴我,我就算死也不會替你去做事的。”


    也不知道他是被我這歇嘶底裏的樣子嚇住了,還是被我發現了他的秘密而嚇住,總之他在原地就停住了,看著我手裏捏著的鋼筆。


    “是嗎?你就那麽想死?你連死都不配,你留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目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去把龍陳沉,給我引出來。”


    “龍陳沉?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呀。”見他已經停了下來,我接著吼道。


    “龍陳沉就是你所謂的什麽路老師。他原本姓龍,是省城龍家的二少爺,就是他,要不是因為他的出現,我的熏兒不會不顧一切的要跟他在一起,最後弄得命都沒有了。所以我必須要報仇,我要把龍家都踏平。”


    “你要報仇,扯上我幹什麽?我又能做什麽?還有和這隻鋼筆有什麽牽扯?”我接著問道,本以為他會不迴答,誰知道他想了想後,一時之間他又恢複到了平時冷靜無比的他,他將鞋子脫掉,扔到了外麵,赤腳走了進來,坐到了中間的圓形的舞台上,拿出一張白色的帕子,開始去擦那根金色的鋼管。


    “這個龍陳沉,太沒出息了,要是知道他這樣沒出息,當初就算拚死,就算熏兒恨我一輩子,我也要把她關起來,絕對不會放任她去和他在一起。”說到這裏,他抱著頭,一副痛苦樣,自責不已。


    他在罵別人變態的時候,其實我也覺得他也挺變態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想到找我這樣一個人來,把我打造成了那個叫程落熏的女人。


    當聽到這些事從他嘴裏說出來,我徹底的被震驚到了,此前我能想象到,程落熏是他的愛人,沒想到竟然還是路老師,哦不,龍陳沉的女人,人家根本就不喜歡他,而是喜歡了龍陳沉。


    他如此痛苦,我就不敢出聲了,生怕惹怒了他,剛才他那樣子兇極了,就像那次他用鞭子抽我時的情景,真的怕極了他。


    他平時倒是冷得像冰山,但是兇起來,就真的不是人,有可能會打死我的。


    他停了一會後,抬起頭來,我看他的雙眼血紅,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的紅得疹人,他接著往下說,可是他說的和我想聽的又不一樣,就像說一個故事一樣的。


    “龍陳沉的父母結婚多年,一直不會生育,但是這兩夫妻的感情很好,並不願意離婚或者是去借腹生子,於是就去福利院接了一個男孩來養。不過在他來後的三年後,龍家或者是善心感動了上天,龍夫人懷孕了,生下的孩子就是龍家的二少爺,龍陳沉。有這麽一個孩子當然都視為掌上珍寶,自然將養子冷落在了一旁。從小龍陳沉生活就很優越,一天天長大的他,當然會由他來繼承龍家龐大的產業。”


    聽到這裏我就忍不住的問了起來:“這麽說來龍陳沉是一個大少爺,又怎麽會認識到她和你的?她又是怎麽會走上跳鋼管舞這一行的?”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沒想到路老師還是一個富家的二少爺,龍家當初從王寶那種害怕的樣子就可以感覺得出來,龍家在省城應該是很牛的。


    在我沒去接觸鋼管舞時,我真的覺得那東西就是豔舞,就是專門在台上供台下的那些男人欣賞的,有種脫衣舞的嫌疑,我現在這個年代都覺得有問題,更別提是那個年代了。


    我去學都是被王思博給逼著去的,她呢?難道也是他逼的嗎?


    “那時候我們都是窮人家的孩子,為了能夠繼續讀書,那時候讀書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啊,根本不像現在可以做的事很多,家裏根本拿不出錢來,熏兒家裏還有一對年邁的父母,後來生了重病,需要很多的錢去醫治,於是她去學了跳鋼管舞,那個來錢快。我和她是同桌,知道她的情況,可我也拿不出錢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學習。為了保護她不受別人的侵害,我也跟著到那家夜場裏做了服務員,同時我瞞著熏兒去學習了各種拳法,跆拳道、散打、柔道全都學。”


    他在迴憶他和程落熏在一起時,臉上的表情開始趨於平和,我想那是他最美好的時候了。


    “所以上次你突然對我態度改變,就是因為我那句,我想去讀書嗎?”我大腦在搜尋著這兩年多來,我和他之間的對話,少之又少,所以我能記得很清楚,還有那一次我在斷片之前,他還喊了一句‘熏兒’,當時我迷迷糊糊的,以為他喊的是‘青兒’。


    還覺得挺別扭的,今天聽他說起,才覺得一切他叫得是那麽的順其自然了,當時他又把我當成程落熏了。


    “是的。當初我要是像現在這樣的有錢,我又怎麽可能看著讓她去學跳鋼管舞,那她又怎麽會認識龍陳沉,又怎麽會……這都怪我,全都要怪我。”他沒有迴避,直接迴答後再次拍著自己的胸膛無比的自責。


    果然是這樣,怪不得我說當初他怎麽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原來他能讓我去讀書,就是想滿足他沒完成程落熏一直以來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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