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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景不知為什麽,心裏總是有股煩躁感揮之不去,每次出現剛剛的感覺他就會很煩躁,煩躁到需要一點發泄才能壓下來,這個時候的齊景,分外渴望鮮血,非常的渴望,隻要鮮血才能讓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一縷遊魂,意外偷生,齊景總是背負這個天大的秘密,像是背著一座誰也看不見的大山。那種沒有歸屬的飄忽感,就像是在做一個醒不來的夢,隻有鮮血的刺激才能喚起真實的力量。


    眼看著李遠就要被踹死了,李誌剛就急了,這怎麽說都是使者,可不能死在齊景手裏,連忙兩步並三步,抓住齊景的手臂,“奉天伯請手下留情!”


    對於阻攔自己的人,齊景很惱怒,冷冷的迴頭看了一眼李誌剛,這毫無感情的一眼,看的李誌剛身體一僵,他何時見過如此冷漠的眼神,一時間什麽也說不出來。


    還好齊景並沒有把李誌剛怎麽著,收迴了踩在李遠胸膛的腳,厭惡的看著自己鞋子上的鮮血,在台子蹭蹭,就對著李誌剛抱了抱拳,“尚書大人,請繼續吧!”


    “來人!”


    “有!”


    “把他抬下去,請李鈴醫先生出手救治。”齊景挺著腰杆淡淡的說道。


    “喏!”


    迴首掃視了一圈所有的使團,齊景冷冷的笑了一下,“今天比武的秩序,由本爵爺負責,諸位要是有不滿意,不服的,盡管來討教!”說完,衝著朱棣的方向深深的抱拳行禮,然後就走迴了自己的座位,閉上了眼睛。


    李誌剛平複下心情,看了看四周明顯冷下的場子,大聲說道,“比武繼續,下麵是”


    齊景的胸膛在起伏,沉重的唿吸聲讓朱高煦不由得擔心起來,他不知道齊景是怎麽了,但是一定有問題,剛才在踩李遠的時候,朱高煦看著齊景好像魔怔了,像個石頭,他可以肯定剛才的齊景不是憤怒,而是冷漠,漠視生靈的那種冷漠。


    緊緊握著黑冰的刀柄,齊景的腦海裏血紅一片,閉上眼就是一片血海,唯有左手傳來的冰涼感覺在給沉浮在血海的裏的齊景一點方向。


    是不是殺的人太多了?可是為什麽每次出現那種遊離的感覺之後,自己總是有這麽大的反應,到底是為什麽?自己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這真的隻是一個夢,可是那麽真實,秦綰兮,朱棣,高煦,朱高熾,徐妙錦,道衍,朱能,,鄭和,郭順這麽多真實的人,難道真的隻是一個夢,那為什麽還不醒來,如果真的是夢境,何不醒來?!


    “阿景?”朱高煦掙紮半天還是叫出了聲,他看到齊景緊皺的眉頭,不知道是不是該說話。


    齊景猛地睜開眼睛,愣了好半天,才衝著朱高煦笑了笑,“我沒事,可能是太累了。”


    這個原因朱高煦明顯不信,但也就是撇撇嘴,不再追問,他知道齊景要是不想說,怎麽問都問不出什麽的。


    “比武到哪裏了?”


    “經過你那幾腳,朝鮮出局了,現在是韃靼對日本。”朱高煦努努嘴,“看不出來日本武士還是有幾下子的。”


    齊景輕笑,“還不從咱們老祖宗那裏偷學的,刪刪改改的,搞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阿木魯還是拿著那根狼牙棒,看著日本武士試探式的進攻,不慌不忙的應對,阿木魯沒什麽招式,全憑自己的蠻力,就讓日本武士的次次進攻都不得不敗退下來。


    黎正英有點緊張,他很清楚,這個阿木魯的韃靼人是他的勁敵,抬頭向著上方看去,徐妙錦曼妙的身影讓黎正英的心神一下子又炙熱起來,他來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這個郡主是個醜八怪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真的是個美女,這讓黎正英這樣的年輕人不禁起了仰慕之意,娶迴家既賞心悅目,又能借大明的力量讓自己在安南的地位上升,一石二鳥,自己必須要爭取這個機會。


    黎正英身後的老者卻一肚子的疑問,他本來也以為這個郡主是個嫁不出去的醜女,不然以大明如今的地位還要派郡主下嫁嗎?可是如今見到,他就聞到很濃重的陰謀味道,這樣郡主難道在大明就挑不出一個可以和她匹配的男子嗎?比如那個奉天伯就十分合適。


    不是找不到匹配的,是誰也不敢主動去擄齊景的虎須,這次的招親,皇帝也明確的說,漢家子都不能參加,這雖然有些蠻不講理,但是卻讓眾位大佬都鬆了口氣,畢竟明著和齊景對著幹,不是上策。


    “阿木魯贏定了,”齊景看了一會兒,覺得以阿木魯的身手,肯定是贏定了,“但是你姑姑,不會真的要嫁到韃靼吧。咱們可是在打仗啊。”


    朱高煦聞言翻了個白眼,“不是還有你嗎?”


    “我?”齊景指了指自己,苦笑搖頭,“你老爹隻是說讓我攪黃這次招親,可是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怎麽辦都是名不正言不順。”


    “怎麽攪黃,這是個問題啊!”齊景歎息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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