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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醫院,很容易就問出了上午被送來的幾名受傷學生在哪裏。


    三個輕傷,隻用包紮一下就沒事了,另外一個懷疑有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


    不得不說,有兩個歐美人當跟班(一個翻譯一個司機兼保鏢,在gl還真是方便的多。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就是有錢人的身份象征。


    他奶奶個腿啊,還真是賤。


    按照服務站指明的房間號,我領著一幫人就找了過去。


    倒不是非要找到那幾個挨打的學生,我隻不過需要一個涉入此事的理由。


    站在住院部的樓道,能很清楚的聽到病房裏傳來爭吵和謾罵聲。


    雙方都是用gl語在交談,我聽不懂,隻能讓南弟翻譯,至於那個瑞士銀行派來的秘書兼翻譯,很有眼色的站在一邊傾聽。


    “跟你們沒關係?你說的是人話嗎?啊?”


    “大剛讓你們給打成了腦震蕩,還有我們那幾個同學,差點讓你們的學員打死了!一句沒關係你就想撇清?”


    這是那幾個學生的聲音,接著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響起:“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警方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你們雙方都有責任,喏,錢我扔在這裏了,是你們下學期預交了的訓練費,從今以後你們跟青龍跆拳道館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


    “醫藥費你們一分錢也不給?”


    中年人道:“這件事我們道館沒有任何責任,是你們挑起事端,才導致後麵事情發生的,這個責任應該你們自己負。”


    “去!”


    “有你們這麽推卸責任的嗎?”


    片刻後,在一片嚷嚷聲中病房門開了,一個中年人板著臉大步走出來。


    這人四十多歲,臉上有著明顯的半島長相特征,一身筋骨倒是非常雄壯,應該常年練武。


    見到門口站了這麽多人,中年人楞了一下,倒也沒有說話,而是從旁邊離開了。


    我看著這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這就是那家前後兩次打傷中國留學生的道館的負責人吧?嗯,不過爾爾。


    推門進去後,就看到幾個憤怒的留學生,其中有上午在小巷子中被人圍毆的三個年輕人,我開口問道:“那人誰啊?”


    “大哥?你怎麽來了?同學們,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借給我錢的好心大哥!”


    上午跟我搭腔那個男孩先衝他身邊的同學介紹了一下,然後走到我身邊,說:“剛才那人就是青龍跆拳道館的教練,他們館主到現在都沒出現,就是他們的學員把我們同學給打了的!


    上午我們四個去找他們談判,讓他們先支付醫療費,可是那群人說帶我們去找館主商量,誰知走到背人的地方就動手打人!”


    這孩子臉上好幾塊淤腫,雖然塗了藥水,可看起來依然淒慘無比。


    “剛剛那人怎麽說?”


    “他說這件事跟青龍道館沒有一丁點關係,從頭到尾都在推卸責任,最後還把預交的會費扔給我們了,說這事兒是我們自己的責任,他們有權單方麵解除合約,就退了錢,說以後我們和他們道館沒有任何關係了,這分明是怕我們管他們要醫藥費,怕這件事影響他們道館的生意!”


    我勒個去的,哥們也算是見過不要臉的,可這麽不要臉的,嗯,真沒見過。


    這尼瑪gl人,是在用自己的存在,刷新哥們對下限的認知嗎?


    剛剛最後那段話,我可就在門外站著,南弟給我翻譯的話應該不會錯,看來這幫學生說的是真話。


    “警察呢?警察怎麽說?”


    “他們肯定自己人向著自己人,倒是去調查取證了,可是有毛的用處啊!


    最後得出一個雙方都有責任的結論,青龍道館的人一口咬定是訓練時沒有控製住力度才意外打傷了人的,不是故意使用暴力。


    道館的教練,就是剛剛那個叫權大宇的家夥,他們也咬定了這一點,說不是打架鬥毆。


    警方想調出當天的監控錄像看一看,結果道館卻說錄製設備壞了,警方也沒找到最近一周的監控錄像,然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不用說也知道是青龍道館那幫教練和學員給刪掉了,這幫人是他媽合起夥來欺負咱們啊!”


    一個躺在床上,腿上打著石膏,頭上纏著繃帶的學生憤怒的說著。


    嗯,看來是把今天上午的傷員也給送到他們同學同一個病房來了。


    我看了看滿屋的傷員,壓著火問:“那醫藥費呢?有說法沒?”


    一幫人全都沉默了,還是個小姑娘開口說道:“哪有醫藥費啊?他們根本就不管,全都在推脫責任,警察也說沒有證據,沒法強製執行,全是同學們湊的。


    大家留學的時候,就知道這邊人就對華人有些不太認同,要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花那個冤枉錢去學什麽跆拳道了,還不是為了防身不受欺負,可現在這麽多人被打了,居然沒一個人過問,青龍跆拳道館的態度,警方的態度,都讓我們徹底寒了心。


    我聽同學說,這些道館已經聯合起來了,準備對留學生和來旅遊的人下手,那些在其他道館學跆拳道的人也都不敢去了,很多人都被以曠課的名義開除了,連交的學費也不給退。”


    這話倒是不假,我就剛剛從警局出來,不用想,也能明白,襲擊我們的四個雜碎根本就是穿了便裝的道館學員。


    南弟臉色鐵青的看著手機,然後衝我說:“老板,這事得聯係大使館了,你看。”


    網上的幾個留學生論壇和旅遊論壇已經鬧翻天了,全是無故被穿著道服的人毆打襲擊的事件,這些人專挑沒有監控的地方下手,已經有多人受傷。


    很多遊客語言不通,根本無法報警,還有的即便抓到了嫌犯,可沒有切實的證據,這些人被帶進警局,沒多久就會被放出來。


    不少人在網上唿籲,所有在gl的天朝人注意安全,遇見穿道服的人就早點躲開,或者去人多的地方,特別是歐美人多的地方。


    我勒個擦的,最後一句亮了哈!歐美人多的地方,就安全哈。


    我擺擺手,把電話還給南弟說:“給大使館打電話,嗯,算了,估計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不是一般的個例事件,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給昀朗打電話,讓他給咱們搞幾個特殊身份,單單商務考察的身份還是不太保險。


    少南,正經的告訴你,這件事我準備用自己的手段解決,嗯,不然哥們心裏憋屈的慌,這一憋屈,就指不定幹出什麽大事來,還是讓我幹點小事吧。


    你的身份有點特殊,這次行動你就別跟著了,替我當個聯絡員,專門跟大使館還有昀朗……森大姐聯係的聯絡員,怎麽樣?”


    南弟以前的身份見不得光,被有心人識破他的身份,會是個大麻煩。


    南弟想了想,雖然萬分不樂意,可也沒什麽辦法,這不是由著性子來的事,再說,我想自己動手攪出點風雨來,沒個躲在暗處的人配合還真不行。


    翻譯我有,荷蘭小妞,嗯,叫啥名字來著?保鏢有王柯罕和瑞士銀行派來的壯漢司機,這家夥據稱在三角洲部隊服過役,也是個好手,不會吃虧。


    南弟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我肩膀,轉身離開了病房。


    其實南弟這種人,單獨行動的話,要比跟著我有作用的多。


    衝那個敢於跟我借錢的男生招了招手,把他叫到身邊,我問他叫什麽,男生說他叫李金玉,竟然是個本家。


    “金玉啊,我想去報複這幫道館一下,做的事情有點危險,你願不願意給我帶路啊?”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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