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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老反而更惜命。


    我相信,老九在年輕時也一定是個敢打敢拚的主,就跟現在的王柯罕一個德行。


    可是年齡越大,心裏的想的就越多,當初的那點悍勇早就一點點消磨光了。


    等老了,就變成了一個隻會靠著社團抖威風的陰狠角色。


    “少年仔,莫要做了,我認輸了。”


    老九一聲長歎,挽救了自己的兩隻手,讓這兩隻好似雞爪子的手免除了被狗吃掉的下場。


    現在的科技多發達了,這幹巴老頭指不定想著迴頭去醫院裏把手接上的事呢。


    當然,更多的可能是老輩人思想作祟,認為人死的時候就該全須全尾的下葬,不然下輩子要當天生的殘疾的。


    這種想法對於一個年歲不小,行將就木的老人來說,的確不奇怪。


    我笑嗬嗬的看著老九,這位皺著眉頭吸著涼氣的小老頭,倒是見機的真快。


    我找老九,並不是想讓他答應我什麽條件的,不論對這批古董出手的主意是不是他最早提出來,隻要開始實施,代表的就是華聯幫的意思。


    我撇了花姐一眼,花姐微微點點頭,我開始問話了。


    “老九,你是前輩,有些事情我就直接問了哈。


    這次對我這批古董出手,你準備怎麽幹的,把計劃說一說,我看看跟我掌握的情況一樣不?”


    如此血腥的場麵,早就把旁邊跪的那個白胖中年人嚇懵了,現在他終於堅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


    老九詫異的看了這人一眼,看著我若有所思的問:“後生仔,這老莫平日裏雖然斯斯文文,可是膽子並不小,怎麽一見你,就嚇的渾身發抖?你在大陸那邊很有名氣嗎?”


    “是尼瑪問你,不是讓你問我老大!皮又癢了吧!”


    我還沒說話,王柯罕就有吼上了,我發現這孩子對待黑道人士的時候態度很差,跟對待其他人就是兩個檔次。


    “好了小罕,你站在一邊。”


    先出聲攔下準備用手裏的匕首教教老九該怎麽做人的王柯罕,我笑眯眯的說:“我不知道老九你現在天天都在關注什麽東西,或者人老了耳目就不靈醒了?


    我是海神之怒的老板,就憑這一點,你身邊這人就能嚇破膽。


    敢動老子的貨,扔到海裏喂鯊魚都算輕的,哈哈哈哈,好了,別繞圈子了,趕快說出你的計劃,我這還等著去你們華聯幫討個說法呢。”


    老九聽了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接著就是滿滿的戲謔。


    估計這老流氓覺得,我去找如日中天的華聯幫討說法有點癡人說夢的意思。


    “後生仔,你這批貨這麽值錢,這麽大聲勢,被人盯上也不能怨人家眼紅。


    這一行就這麽迴事,總不能指望我們安安穩穩的去種水果吧?


    不錯,這批貨最早是我盯上的,老曹跟我很熟,這批貨做下來,他分不到多少錢的,於是就跟我喝茶的時候故意提了一下。


    我們華聯幫做的就是喝人血的行當,有這麽個消息,自然就盯上了,於是我就讓黑虎幫的牛德發出麵找事,然後老曹就會提議請我們華聯幫出麵調解。


    對於我們華聯幫來說,隻要找到入場的機會,還怕沒法子挖出錢來嗎?更何況那個叫周欣的是你女人吧?有你的女人在手,我們想做什麽,據更容易了。”


    我點點頭,跟我一開始設想的也沒多少差距,應該就是這個路數。


    “那你們華聯幫想從我這裏拿走多少?我占了這批貨的七成。”


    “嗬嗬嗬,我們知道你占了七成,我們華聯幫準備拿走三成,至於老莫,他想再從你手裏為瀚海拍賣行摳出一成來。


    當然,他那份在我們的三成裏出,不然他可沒那麽大公無私。”


    嗯,這個叫老莫的白胖中年人想的倒是挺縝密,真要是按這個法子做成了,即便瀚海拍賣行的高層中對於他的手段不讚同或者反感,也會因為多出這一成的利益選擇沉默吧?


    事情都弄清楚了,沒時間再浪費在這裏,花姐掏出一個錄音筆放在茶幾上,輕輕按下播音鍵,剛剛的談話就重新迴蕩在空曠的別墅中。


    老九猛的變了臉色,他剛剛話裏話外的都是拉著華聯幫這張虎皮做大旗,所想的也不過是利用華聯幫的實力對我進行心理上的威壓,讓我放他一條命。


    我不由感歎起來,這貨的思維還停留在混混層麵,他以為發生了這種事情,還像和別的社團產生矛盾談判一樣,最後都要留有餘地。


    嗯,就是他說的,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可惜啊,我不是混混,真要給我劃分屬性的話,我更應該算作海上的悍匪,在我勢力範圍之內的海域,比亞丁灣海盜還讓人恐懼的悍匪!


    這也是那個老莫一聽我的身份,立馬就嚇掉魂的原因。


    按照悍匪的思路,不論我敢不敢報複華聯幫,老九和老莫這倆主謀,都沒有活命的道理啊。


    “老莫是吧,說說,這位九爺說的是真是假?”


    攤在地上的白胖中年人好像準備認命了,喘著粗氣說了一聲:“是真的。”


    就繼續爬在地上裝死狗。


    我衝臉色連續變幻的老九亮了亮手中的錄音筆,然後當先站起身來,朝別墅外走去。


    老九頓時慌了神,他大聲叫到:“後生仔,你拿這錄音出去也沒用的,我從剛出道就在華聯幫混,幾十年做下來,沒人會相信我能背叛華聯幫,大家隻會認為這錄音是你逼我說的!”


    我衝他嘿嘿一笑,說:“老棺材瓤子,這錄音是真是假對你都沒影響了,你活不過今晚的。”


    然後,我和花姐就在老九癡呆的眼神中離開了。


    我相信,要是老九知道他今晚肯定活不成,他的態度絕對不會是這樣子的。


    這就是混混和悍匪的差別了,大家從思想上就不是一路的,想岔了隻能怪自己傻,命不夠硬,還能怪的了別人。


    看了看時間,正好剛過午夜,要給華聯幫一點教訓和威壓了。


    若是我的貨不在華聯幫的地頭上,或者周欣不在這裏,我完全可以隨便襲擊華聯幫一下,然後跟他們慢慢談判。


    可惜,我的貨和女人都在這裏,隻能選擇更激烈的方式跟華聯幫接觸了。


    一次把這幫混混打慘、打怕,這就是接下來要幹的。


    因為隻有把華聯幫打慘了,打怕了,周欣才能安全,我的貨才能安全。


    對於這種低烈度的對抗,花姐的一幫手下根本沒有當迴事,常年生活在半大孩子都能扛槍上戰場廝殺的非洲不發達地區,讓他們嗜血而冷靜,對於隻有一幫隻會對普通人下手的社團成員把手的建築,那是手到擒來。


    根本沒有引起對方注意的情況下,我們竟然直接從一棟作為華聯幫總巢穴的別墅外圍直接推進進去。


    這個模仿歐洲莊園建造的別墅擁有一個巨大的院子,分散著百十號外圍小弟,裏麵的別墅裏更是常年駐守有三四十個槍手。


    一動用槍支,就是花姐的這幫手下都不得不謹慎起來,畢竟子彈不長眼,說不定那個菜鳥胡亂打出的一槍,都有可能成為自己死亡的原因。


    混戰開始的原因頗具戲劇性,竟然是時刻監視這棟別墅的警察先發現了這裏被襲擊,然後報告了上級,而這兩個專門盯梢黑社會組織的警察的上級則直接將這事轉告了別墅中的華聯幫。


    混戰中方顯這幫雇傭兵的強悍,一個個戰術動作仿佛長在了身上,刻在了骨子裏,標準而實用,根本不給對方形成有效反擊的機會。


    出乎我和華聯幫的預料,戰鬥從開始到結束,隻用了十五分鍾。


    我把錄音筆扔到了被活捉的華聯幫老大腳下,就帶著人趕快離開了,因為大批的社團成員和大批的警員正在同時朝這裏趕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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