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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賺到五億美元,饒是我這個見慣大錢,有十幾億美元存款的人,也感到夢幻。


    不過現在擺在我麵前的問題是,五億美元的現金該怎麽處理?


    一般來說,錢多了自然是先存進銀行,可是這錢有點太多了,稍稍被有心人盯上,就是麻煩。


    這麽說吧,我在瑞士銀行的賬戶裏十多億美元的存款,可是我一點也不擔心會有人因為這個來找我的麻煩,為什麽?因為別人不可能知道我有這麽多存款。


    即便是瑞士銀行泉州分行的工作人員,在正常的情況下,都不可能知道我的存款數額。


    可五億美元現金呢,擺在地上也有好大一堆好吧,我想把它們存進銀行,單單一個運輸問題就讓人頭疼。最重要的,這麽聲勢浩大的存錢行為,根本不可能隻用一兩個銀行職員就能辦理,參與的人多了,走漏風聲的機會就大。


    這年頭,一點點風聲就能傳的邪邪乎乎的,到時候再引來鋌而走險的人窺視,那才冤枉呢。


    處理這筆現金的最好辦法,就是去外地甚至外國把它們存進銀行。


    有小八在,我覺得這不算個很難辦的事情,甚至利用大膠囊,我都可以偷渡出去,存完錢再迴來。


    不過,為了存個錢,鬧的這麽大張旗鼓,是不是有點神經緊張啊?


    還是那句話,五億美金就不少了,還是現金,任誰拿到手裏,興奮過後也是發愁啊。


    反過來說,誰要是交給別人五億美元……反正我是受不了這刺激。


    不過我敢這麽幹的最終原因,是迪瓦約根本就那我沒轍。


    他能怎麽辦?


    派幾個海盜來中國刺殺我?或者收買幾個有名的殺手來弄死我?


    別逗了,迪瓦約不敢。


    不論迪瓦約身上的印記都有那些,他這些年的做派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他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商人。


    一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商人。


    身為商人,最重要的是什麽?和氣生財嘛。


    在迪瓦約心中,我恐怕不是一個簡單的中國商人了,在他看來,我背後肯定有一股讓人忌憚的軍事力量。


    幹掉我對他沒什麽好處,短短三頭的時間,不論他想采取任何幹掉我的手段,都會因為距離太過遙遠和中國相對安定的社會現狀而擱淺。


    既然三天之內無法把我幹掉,那麽他的賠償金是要照付的。


    既然錢都省不下來,那麽幹掉我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


    至於說為了出一口惡氣,在我拿到錢以後再幹掉我,迪瓦約還沒這麽傻。


    剛剛已經說了,迪瓦約現在就是一個純粹的商人,不在是一個熱血上頭的小兵蛋子。


    作為商人來講,既然他已經服軟認輸,也把我索要的巨額美金拿了出來,那麽為什麽還要冒著得罪我背後的勢力的風險,非要把我幹掉呢?


    難道,他不害怕再上演一次在家門口被人堵著打,所有的海盜不敢下海的窩囊局麵嗎?


    別說是迪瓦約,任何一個有點頭腦的人麵臨這個問題,都會知道該怎麽選擇的。


    所以說,即便我心裏清楚,迪瓦約這個錢出的滿腔怒火,我也不害怕他報複。


    說實話,要不是迪瓦約這幫海盜提高的了勒索商人們贖金的數額,我都有心思以後在亞丁灣這一帶收保護費。


    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要瞎摻和,這筆錢歸根結底還是得過路的貨輪來付。


    渡過無聊的三天,迪瓦約終於聯係我了。


    “李先生,你要的美金我們已經裝進了密封的鐵船中,隨時可以送貨,你說個接受的地點吧。”


    我嘿嘿笑了兩聲,報出一個坐標。


    這個地點離埃裏加博的港口有三四個小時的路程,迪瓦約想要跟我玩陰的話,單單這個距離就足以讓他的任何計劃流產。


    雖然我不相信迪瓦約敢起什麽小心思,可防人之心不可無,自然是越保險越好。


    當然,對於索馬裏海盜們來說,三四個小時路程可不算近了,甚至在半路上會發生什麽危險也說不定,比如碰到某個蛋疼的軍艦本著為民除害維護世界和平的理想,對準海盜們的小船來上一炮……


    所以,我決定為送錢的海盜船護航。


    我選擇收貨的這片海域,足足有三百多米深,而且來往的船隻也比較稀少,是個很理想的交易場所。


    在靠近交易地點之後,我加速前進,把一直納入保護範圍的海盜船遠遠的甩在身後。


    隨著馬達聲漸近,海盜船終於抵達指定幾點,船上的海盜們四處張望了起來。


    這是一艘五千噸級的藍色集裝箱運輸船,空蕩蕩的甲板上隻擱著一條長十五米、寬五米,高兩米的黑色流線型大鐵殼,而在鐵殼船的尾部,是一扇加了橡膠墊圈的密封試艙門。


    海盜收取贖金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肥羊派遣直升機投送至某個地方。一種是讓肥羊裝載在快艇裏,然後丟棄到指定地點。


    甲板上的鐵殼船恐怕就是他們以往接收贖金時的附帶產物,而這次,他們算是深深嚐到了忍痛割肉的滋味。


    藍色集裝箱運輸船到達後,船甲板上的重型吊臂緩緩啟動,把這艘價值五億美金的鐵殼船吊至水麵。然後砰通一聲,鬆開吊鉤。


    鐵殼船濺起的巨大浪花,直接把甲板上的五六名海盜卷倒在地險些衝到海裏去。


    過了一分鍾不到,迪瓦約就打來電話告訴我錢已經送到了指定的位置,讓我的人趕快去取,我則告訴他,人早就到了,讓他的人加速離開。


    在海盜們驚疑不定的心情中,我再次成功裝了一把逼,帶著滿足感,我四下查看其水麵上的動靜,直到確認附近沒有船隻出沒,這才小心的用大魚鉤把密封鐵船從海麵上拉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返航的時間了。


    雖然拖著一艘分量不輕的密封鐵船,可我在水下的速度依然不慢,主要是小八歸心似箭,這小子在不讓砸船之後,就變得鬱鬱寡歡,著急這迴海底墓穴去看電影呢。


    不得不說,連續不斷的播放電影,還是很耗費蓄電池中的電量的,這還沒幾天呢,我就專門運送過一次蓄電池返迴船塢充電了。


    索馬裏的工業極其不發達,捎帶著,亞丁灣附近海域的環境就很出色。


    得益於亞丁灣附近較少的人為汙染,這裏有很多品種的魚類、珊瑚、海鳥和無脊椎動物。據說在生物多樣性方麵,亞丁灣這麽豐富的資源在世界上也是絕無僅有的。


    就是這麽一個好地方,卻因為戰亂不斷,各方利益角力,讓當地人把當海盜當成了一種最體麵,最有保障的出路。


    由於海灣中的生物種類繁多,浮遊生物豐富,魚獲也非常豐厚,可惜沒有人來打撈,別說在南安,即便在以保護本國漁業出名的日本海域,我都沒見過如此多的魚群。


    一路上我不斷的碰到海豚、金槍魚、梭魚和鯊魚,抽空捕捉了幾條金槍魚填飽肚子,我連停都沒停的繼續趕路。


    正在趕路的時候,有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體內一股怪異反應。


    這種怪異反應一閃即逝,讓我摸不著頭腦,仔細探究,卻是從體內的生命之光上傳來的。


    我勒個擦的,這可是哥們拚死搶來的神器,可別出什麽岔子啊!


    好在那種感覺一閃即逝,我停下身子默默觀察,卻再也沒有出現。難道說,我連續不斷的趕路,積累了大量的疲勞度,剛剛差點燒缸?


    不對啊,這點運動量,就是沒有生命之光,我也不會感到疲憊,怎麽會讓生命之光產生反應呢?


    猛的,我想起一種可能,生命之光的信息中清楚的標明了,如果在佩戴十二音節中的某一個時,碰到了其他音節,體內的生物芯片將會作出反應!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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