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伯爵夫人的腦中,就浮現出楚河那張臉。


    即便是在伯爵的死訊傳出的那一刻,伯爵夫人也沒有放棄壓榨楚河。


    甚至可以說,她比之前更加的瘋狂。


    為了得到子嗣,她甚至放棄了尊嚴,滿足了楚河所有的趣味,用一切能做到的姿勢配合。


    伯爵死了,她需要一個可以繼續執掌紫水晶領地的理由和資格。


    一個子嗣,一個孩子,是很好的借口。


    雖然確實有伯爵私生子這麽一種操作手段。


    但是很容易被被找到破綻,而且···她與所謂的私生子,也不存在血統上的瓜葛。


    即便是那些伯爵的兄弟姐妹們承認了私生子,也可以搶奪過撫養權。


    隻有屬於她自己的孩子,才能讓她穩操勝券。


    甚至···伯爵夫人也想過妥協,放棄從楚河這裏獲取‘信號’,而是直接隨便再找個別的什麽人,發生一些關係,獲得一個夢寐以求的孩子。


    然而,總歸是不甘心。


    “盜脈人還沒到,這種難堪的局麵卻先到了。還真是令人措手不及···,艾薩克···真的是你在背後搗鬼嗎?”伯爵夫人完全迴憶起來,楚河擁有的神秘者職業,是一個‘說謊者’。


    這表麵看似,與艾薩克人設十分不搭的神秘者職業,此時迴想起來,卻令伯爵夫人感覺有些背脊發涼。


    她仿佛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傳言,神秘者的職業,會影響到神秘者的性格,逐漸令人變得扭曲。難道這是真的嗎?”伯爵夫人心想,不禁更加不安。


    雖然聖盾家族,也有許多私藏的,不需要血統,就能修煉的神秘者職業魔藥,但是家族規定,任何家族嫡係,是都不能使用魔藥,成為神秘者的。


    因為,不需要血統,就需要向某位神祇,逐漸供奉自己的信仰和靈魂。


    而自私的貴族們,往往最反感的就是,有任何宗教插手自己的家族內部,甚至逐漸架空,將他們的基業據為己有。


    至於那些奧能帝國時代,由一些神秘者實驗出來的配方,大多具備極為難以克服的缺陷。


    吃了那些魔藥,成為神秘者的概率不僅降低,並且發瘋或者直接死去的概率,會大大提高。再加上潛力不足,所以會選擇這種配方,成為神秘者的,十有八九,都是一些一無所有的亡命之徒。


    貴族們將自己的性命看的極重,是不會輕易這麽選擇的。


    正是因為聖盾家族不存在強大的神秘者血脈傳承,所以伯爵夫人才會對‘艾薩克’那麽看重,不惜做許多令她覺得難堪的‘動作’,來竭力得到一個有強大血脈傳承的孩子。


    即便是在魔能低潮,神秘者的力量大幅消弱的年代,擁有超出尋常的神秘力量,依舊令人向往。


    “假如真的是艾薩克在背後搗鬼,那麽他已經太危險了。必須趕快除掉他。”伯爵夫人的樣子閃過殺機。


    緊接著卻又搖搖頭:“不行!還是將他先控製起來,他的血脈,我必須得到。”


    想到這裏,伯爵夫人迴到自己的房間,先將門鎖起來。


    然後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衣物,對著光滑的落地鏡,她打量著自己姣好的身軀。


    它是那麽的令人陶醉,以至於伯爵夫人自己都忍不住用手輕輕撫摸。


    拉開梳妝台上的某個抽屜,找到一個暗格。


    從暗格裏,她取出一瓶菱形小水晶瓶保存的淡紫色液體。


    她將這些液體倒出,然後輕輕的塗抹在自己身體上,那些特別誘人的部位。


    等到液體烘幹,然後沒有任何明顯的痕跡之後,就拉響了床頭前的一根繩子。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敲門聲。


    披上一身半透明的薄紗衣,伯爵夫人打開門。


    然後一臉興奮和媚意的看著楚河,滿臉的春情,幾乎化作水滴一般溢出。


    楚河看著就像春天到來時,母貓一樣表情的伯爵夫人,很能理解對方的心思。


    “因為沒有伯爵做靠山,所以著急忙慌的想要獲得一個子嗣,好繼續執掌紫水晶領地的大權嗎?”楚河心中冷笑。


    雖然有過幾次‘交’情。


    但是楚河卻絕不會因此,對伯爵夫人有任何的心動或者心軟。


    床榻不過是他們另類的,別樣的,勾心鬥角的戰場。


    越是抵死纏綿,越是殺人不見血。


    麵對野心勃勃,並且心思詭詐的伯爵夫人,楚河從來都不會自信的誤會認為,單憑自己和對方有過一些超出友誼,但是絕對不是愛情的肉體關係,就能對對方的行為指手畫腳,甚至將對方征服為自己的附庸,任由他擺布。


    很多男人都會誤以為,進入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就等於進入了對方的靈魂。


    將自己的精華,注入對方的巢穴,就等於永遠標記上了屬於自己的印記。


    就像動物,在自己的領地周圍撒尿,宣示主權一樣。


    但其實,這隻是妄想。或許放在相對保守,受禮教約束的古代,還有幾分可行性。但是那令人屈服的是整個社會環境和輿論,而並非是某種來自身體本能的行為。


    簡單的自然殘酷法則中,強大的雄性,擊敗了較弱的雄性,都能毫無障礙的接收對方的配偶,並且雌性一方,基本不會有任何反抗。


    憑什麽認為,更加複雜的人性社會裏,還會存在那種單純的,關係維係?


    為什麽,許多高官,都被自己的情婦給捅出來?


    因為,他們往往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和征服能力。


    楚河一直是一個很清醒,並且絕不自戀的人,所以他很明白,這大約是他最後幾次與伯爵夫人發生這種友好的交流了。


    沒有過多的廢話。


    兩人從門口滾到了床上,又從床上滾到了窗台。


    看著大半邊雪白的身子,都被送出窗台的伯爵夫人,楚河有一種江山美人,皆臣服於胯下的感觸。


    而伯爵夫人的纖腰扭動,上下起伏,抬頭是藍天白雲陣陣雲煙,往下看是懸崖峭壁,高山絕嶺。


    縱身飛躍,海草般搖擺。這種時刻仿佛處於生死之間的感覺,令她更加情動。


    難怪,會有一些人,冒著被察覺的風險,選擇在高高的摩天輪上,進行一場靈與肉的融合。那確確實實,是在尋常地方,所不能和難以賦予的特殊感受。


    隨著接連五次,將自己身體裏的水分徹底抽空,伯爵夫人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她將楚河的臉,揉在自己高挺粉嫩的胸膛上,無聲的喘息。


    而楚河第一次,竟然感覺有些疲憊。


    這本不應該發生。


    他覺醒了霍爾龍根血脈,並且龍血衛士調動的魔能,不斷的在改造他的身體,提高他的身體機能。


    不過相當於三個小時的交鋒,對他而言,應該不過是小意思才對。


    眼前一暈,楚河一腦袋砸在雪白的棉花糖上,忽然露出苦笑:“你在自己身上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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