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件事在我看來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了,殺死老頭不可能,但是我們的賭約隻是要傷到他,這一團鬼氣打出去,打在他身上,傷他沒問題啊。

    濃烈的鬼氣直接擊打在了老頭的身上,眼看鬼氣就要慢慢凝成鬼的模樣。可是鬼氣卻越來越淡,越來越淡,漸漸地完全消失了。

    老頭拍了拍衣服,說:“看不出來,你還捉住了一隻十年厲鬼,也好,順帶送我一隻鬼。”

    我心裏那個氣啊,好不容易使出的奇招,不禁被人家破了,而且鬼也被人家搶走了,這下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沒有和老頭說話,因為我正在考慮如何用最後一招傷到這老頭。可是我現在靈符不能發動,匕首也沒有了,唯一一隻鬼也被奪走了。

    老頭看間我沒了動作,說:“怎麽,後生,你放棄了?這兒容易放棄不好不好啊。”

    我頭腦了轉了三百六十一度的彎,仍然沒有想出什麽好辦法來,我就慢慢放開步子,繞著老頭走,邊走邊想對策。老頭的目光一直隨著我的步子變化,我也沒想偷襲能夠傷到他。

    突然,我靈機一動我還有一套武器沒有使用嘛,我這腦子怎麽就忘了。

    我什麽也沒有準備對著老頭就衝了過去,老頭還想閃開,可是我卻撲過去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褲腿,老頭一用力,就想把我甩掉。我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怎麽可能就這麽放棄。

    我倒在地上的身子,往前一挪動,緊緊的抱著老頭的大腿,使出了我的超級武器。在這漆黑的夜空中傳來了老頭“啊”的一聲慘叫。接著又傳出我一聲“啊”的慘叫,這一直不還手的老頭有居然一腳把我踹飛了出去,我的身子撞在厚重的牆體上。

    老頭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你小子怎麽放口咬啊?”

    我嘿嘿一笑,說:“不管怎麽樣,隻好在這十個迴合我傷到前輩你了。”

    老頭說:“你這樣的手法,真是太不好了。”

    我說:“前輩,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老頭哼了一口氣,說:“後生,這次就算你僥幸贏了。”

    我趁機說道:“前輩,那你說的話??????”

    老頭說:“好了,我說話算話,我就不參與這件事情了。但是,後生,我也告訴你,這件事不是你能解決的,像我這麽好說話的人,朱家可是沒有了。”

    我也從老頭話裏聽了出來,這件事應該就

    是朱家之間的內鬥,我就奇怪了,朱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我也不好再問老頭什麽,隻是這件事我肯定跑不了看,朱婷玉現在還在我屋子裏呢?

    我說:“前輩,謝謝你了。不知道,前輩尊姓大名?”

    老頭看了看我,又搖了搖頭,說:“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我是五行門木春生。”

    五行門,道門中一個專門研究五行道法的門派,由金木水火土五個堂口組成,影響了很大,有些之研究五行之一的門派的,歸根到底也是五行門出去的。這老頭不知是不是木堂的高層,畢竟這麽把年紀了,不會還是打雜的吧?

    木春生說了這些話,又說:“可惜後生這天賦根骨了,浪費道術奇才不好不好啊。”

    我說:“前輩,有緣會再相見的,這一次皖北欠你一個情,有機會一定會還的。再見。”

    我迴到a棟604的時候,整個門還是關閉著大,推了推們,看樣子是沒有人進去過,我心裏稍微安了安心。要是朱婷玉真在我這裏出了什麽事,那真是洗不清的罪過啊。

    我就準備掏出鑰匙開門,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鑰匙。一拍腦袋,尼瑪,忘帶了,扣在鑰匙串上的掏耳勺也就沒有了,幸好裏麵有人,不然進個門就麻煩了。

    我敲了敲門,可是裏麵沒有反應,我又加重力氣敲了敲,還是沒有反應,尼瑪,朱婷玉不會在裏麵睡著了吧?

    我可不想就在外麵湊合一宿,我捏起拳頭,“咚咚咚咚”的直接砸。裏麵好久也沒有反應,臥槽,不會出事了吧?沒辦法,我隻好又跑到小區保安那裏,準備借一根鐵絲。

    不過看著保安那懷疑地眼神,我還是放棄了。我在兩保安警惕的眼神中灰溜溜的走了,沒走幾步,我就跳進了旁邊的花壇後麵,尼瑪,這兩保安果然跟了過來。

    正合我意,我立刻返迴保安室,在裏麵找了半天也找到一根細鐵絲之類的東西。我又害怕他們迴來正好撞見我,就隻好麻利的出去了。

    我正往迴走,卻看見張魯抱著個籃球迴來,這麽晚了還打籃球,我就隨意的說道:“張魯,這麽晚還打籃球啊。”

    張魯一看見我,臉色刷的一變,立刻低下頭去,說:“龍,龍哥,我睡不著,就,就隻好去放鬆下了。你,你也沒睡啊。”

    我難道能說我自己打不開嗎,來這裏偷鑰匙嗎?那我正人君子的形象瞬間就沒了。我說:“哦,我剛去我表弟那裏迴來。走吧,

    一起上去。”

    我和張魯一起上樓,他打開門就要進去,我問道:“那個,張魯啊,你們屋子裏有什麽細鐵絲沒有啊,我那邊用一點掛點小東西,用一點也不好買的。”

    張魯說:“有啊,進來拿吧。”

    我就順手進去了,603和我的房間一樣,隻是他們收拾得比我好多了。張魯說去廁所拿鐵絲,讓我先坐著休息一下,我也就在沙發上坐著這裏看看,那裏瞧瞧。

    突然,“呻吟”聲傳進來我的耳朵,接著又是沉重的喘息聲,咦,我記得他們屋子隻有四個男人,什麽時候有女人了。不過我想估計是誰把女朋友帶了迴來,使張魯隻好出去玩玩了。想到這,我也就沒多想了,畢竟我對別人的私生活可不感興趣。

    張魯從中廁所拿出一節一米左右的鐵絲,問道:“龍哥,你看這個夠不夠。”

    我急忙說:“夠了。”畢竟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隻要十來厘米就夠了。我接過鐵絲說:“今晚你們哥們有人帶女朋友迴來啊。”

    張魯“刷”的變了臉,轉而又說道:“哦,哦。是閆博。”

    我對著他笑笑,他反而更不好意思了。我說:“行,我也迴去追了,謝謝了啊。”

    張魯勉強答應道:“客氣了。”

    我出門直接就關上了他們屋子的門,我可不想突然被張魯發現我居然在撬自己屋子的門,那我肯定就瞬間出名了。

    我等了一會熱,又在我屋子的門上敲了幾下,可是還是沒有反應,我心裏不禁急了起來。掏出細鐵絲就動起手來,三兩下就搞開了我屋子的門。

    我沒開天眼,畢竟是在我自己的屋子。我放眼看去,黑黢黢的什麽都看不見,廚房那裏進來的一點光芒,根本沒什麽用。

    我緩緩關上門,就朝瞪開光那裏摸去。可是我似乎摸到了什麽軟綿綿的東西,感覺挺舒服的,我就又捏了捏,我還在納悶摸到什麽了呢,結果一根棒子直接敲到了我的頭上。

    這棒子敲到我直接七葷八素的,硬是半沒整明白究竟怎麽迴事。我勉強站著身子照著記憶摸燈座,我就要開燈看看那個小王八羔子居然“黑打”我。

    尼瑪,結果一棒子就打了下來。我捂著腦袋蹲了下去,吼道:“小子,別讓爺爺等會看清你的臉。”

    這下居然棒子沒有在落下來,反而等被打開了。我慢慢透過指縫看去,正看見一身白色的睡衣,怎麽感覺這麽熟悉,我就完全拿

    開手準備看個清楚,結果一棒子又毫無遮攔的落在了我的頭上。

    我這一手摸去,感覺黏糊糊的,尼瑪,好像是老子的血。此時我聽見朱婷玉驚訝的聲音:“哎呀,龍哥,你你怎麽流血了。哎呀。”

    我迷迷糊糊的抬頭一看,居然看見朱婷玉臉上的笑容都快憋不住了。我瞬間就知道了,她一直就在這屋子了,不過為什麽她不開門呢?也不答個話。

    我勉強維持身體去拿了止血藥,好在他力氣不是太大,不過依然受不了啊。頭隻是擦破了點皮,抹了藥,感覺沒流血了。此時,我腦袋也不犯迷糊了。

    看著坐在床上有些不自然的朱婷玉,我一本正經地問:“我剛剛那麽拚命的敲門,你怎麽不開門也不答個話?”

    朱婷玉看著我,說:“不是你說的嘛,你自己帶來鑰匙,要小心其他人嘛。”我一口氣差點就沒吸進去,尼瑪,你的解釋真的讓我醉了,但是我又能說什麽?

    我又說:“那你剛剛開燈之後還打我?”

    朱婷玉麵色一紅,卻又理直氣壯地說:“你先掐我的。”

    嗯?尼瑪,我什麽時候掐你了?我正要繼續問,她卻說:“好了,我要睡覺了,等你等得很辛苦的,明天你自己看著怎麽補償我吧,對了,我的被子呢?”

    臥槽,忘事了。我隻好隨便扯了一個理由,可是他就是不相信我,讓我把我自己被子留下,今晚睡客廳。

    哎,我歎了口氣,腦袋還隱隱作痛。迴到房間,發現什麽都沒有了,就隻剩下一床席夢思,這要是夏天肯定沒問題,可是這還不到時候啊。

    第二天一早起來,接連打了幾個噴嚏,鼻子感覺還有點抽,正準備去拿包衝劑來喝,結果電話就響了,是我小舅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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