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陷入思考的時候,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大嬸見此,便馬上走過去,將小孩抱在懷裏,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

    不一會兒,小孩才漸漸平靜下來。

    大嬸見小孩子平靜,便又把小孩子草席上,臉上帶著濃濃地憂傷。

    我忍不住擔心地問道:“那個大嬸,小弟弟沒事吧?”

    大嬸沒有迴答我,隻是搖搖頭。

    “那個你為什麽不帶他去看一下呢。”就算看不起病,社會還是有很多善心人士,那些人也會伸出援助之手,就像自己,每年也會捐錢給慈善機構,也會出去義診。

    不過某人似乎忘記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自己原來生活的世界了,是否社會風氣還是一樣呢。

    我是醫大畢業的,雖然還年輕,但在醫學界的各個領域也有一定的權威。

    “姑娘看看就知道了,我哪有錢啊。”大嬸有些哽咽地說道,當家的走的早,隻留下孤兒寡母,有上頓沒下頓地過著日子,連吃都吃不飽了,哪還有多餘的錢啊。

    對了,我想到自己錢包裏還有寫現金,便高興地打開自己的包包,拿出幾張紅票,遞給大嬸說道:“我身上也沒有多少現金,你先拿去用好了。”

    大嬸有些為難地看著我手裏的錢,心想,這也許是姑娘家鄉的銀票吧,但自己雖然沒有真正的銀票,但好歹也有看過啊,這紅色的銀票在這兒恐怕用不了吧。

    大嬸有些為難地說道:“我想姑娘是塞外的人,你家鄉的銀票在這兒恐怕用不了。”

    “塞外???銀票????”我有些不解,突然想起來,這兒是雲照國,不是中國,“不好意思,我忘了。”

    我把錢放進包包裏,走到草席旁,檢查小孩的臉色,把脈,不禁臉上露出難色,是肺結核,俗稱癆病,不知道這個時代的人是不是已經有能力治療這種病。

    我轉身問大嬸:“大嬸,你可知道你的孩子得了什麽病?”

    看樣子,大嬸應該是曉得的。

    大嬸點點頭。

    “那你應該知道這種病若不及時治療是會要人命的。”我厲聲說道,不管怎麽樣,好歹也要去求醫啊。

    “這我也知道啊,暫且不說有沒有錢看病,隻要大夫一看是這種病,便會把人趕出來。”大嬸說道。

    聽大嬸這麽說,我也有些明白,想在這個時代,這肺結核恐怕是不治之症啊。

    想著,人家好歹也好心收留我,看人家有困難,我也應該幫助他們。

    想到此,我便拿出紙和筆,寫了一份藥方,若要用化療,恐怕是不可能的了,那隻好用中醫的方法了。

    看著大嬸奇怪的表情,我也隻是笑笑,這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啊,既然不知道,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麽也不說。

    所幸自己所學的雖是西醫,卻對中醫也很感興趣,看了不少中醫的書,而且在兩年前,在一次旅行中偶然碰到了一位老中醫,便和他學了半年,憑著自己超凡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差不多把老中醫的醫術學個精光,老中醫直勸說:淩露啊,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應該專攻中醫的。對此,我隻說一笑了之,隻要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管他的呢。本來隻有半個月的假,結果卻是半年,迴去之後被院長批的個狗血淋頭,但院長又舍不得放開我這個人才,也沒有辦法,隻好對我批評幾句,直到我保證以後不會了,院長才放過我,我對此也隻有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我將藥方遞給大嬸,說道:“明天你就按照這個藥方抓藥吧。”

    大嬸有些為難接過藥方。

    我也明白,沒錢真是寸步難行啊,所幸自己身上的行頭首飾夠多,我看了看,將左手上的一個銀鐲拿了下來:“我也不知道這個在你們這兒值不值錢,你就碰碰運氣好了,看能不能當點錢。”

    “不行~~~”大嬸連忙拒絕道:“這怎麽看都很值錢,我怎麽能接受呢。”

    “大嬸,難道你想看自己的孩子就這麽死掉嗎,錢財本是身外之物,而且你看我這兒還有好幾個,我想要迴家也需要路費啊,你就當幫幫我吧。”我將銀鐲塞進大嬸的手裏,笑著說道。

    這銀鐲是一套的,一共有六個。

    大嬸想了想,便收下了,也是啊,自己怎麽人心看著自己的孩子死掉,難道遇到好心人,那就接受吧,剩下的就隻有自己好好報答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兒時代不同,會不會文字也不一樣啊,便又問道:“大嬸,你識字嗎?”

    大嬸不好意思地搖搖頭。

    “這是我國家的文字,我擔心會和你們國家的文字不一樣,大夫會看不懂,所以我想明天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啊,萬一看不懂,也省的你白走一趟。”我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大嬸想了想,點點頭。

    接著我又和大嬸聊了一會兒,大嬸告訴我她姓劉,她的丈夫早逝,隻留下他們娘倆相依為命,靠織點布為生,她的孩子叫三娃。

    我也告訴她我的名字叫易淩露,我本是出來旅行,卻不想迷了路,不知不覺就到了這兒,其他的便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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