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啊!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不要問了。”焰洌輕吻思思的唇:“你好不容易迴到我的身邊,不要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倒是你在雪魄國的日子可好?焰景是怎麽迴心轉意的?”


    “我很好。其實,焰景也懷疑上次的事隻是一場陰謀,一直想和你和好,隻是拉不下臉來罷了。雖然他把我抓走,但他一直保護我,一直對我很好。”


    焰洌,就讓我編這個善意的謊言吧!如果你知道我險些被你弟弟辦了,一定會抓狂的吧!你們好不容易和好,我真不想看見你們又因為這個而反目!就讓這個,成為我的小小的秘密吧


    “這就好。”焰洌放心的點頭,然後緊張的望著她:“你有沒有發作?”


    “有。”思思誠實的點頭:“你放心,焰景給我吃了雪蓮,一點都不疼。焰洌,你現在怎麽變得那麽嘮叨,就像個老太太?你還沒說你們父親的事情唔”


    思思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焰洌用吻堵住了她的唇。他緊緊的摟著他,那麽溫柔,又那麽熱烈的吻著她,好像在親吻著一個最珍貴的珍寶。


    “月落,謝謝你迴到我的身邊。”焰洌低吟:“我再不會讓你離開。”


    “我絕對不會離開你。”思思摟著焰洌的肩膀:“焰洌,我們終於又團聚了。可我總覺得這一切太快,快到我不敢相信”


    “傻瓜,又瞎想了。”焰洌的唿吸逐漸沉重了起來:“月落,給我生個孩子吧。”


    “啊?”


    “有了孩子,你就不會瞎想了。我要孩子”


    焰洌說著,俯身上去。他的唿吸灼燒了思思每一寸肌膚,也讓她淪陷在最深沉的快樂中。


    神啊,就讓我這麽墮落吧!就讓所有的人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永遠不要醒


    焰景在王宮中住了幾天,拒絕了焰洌夫妻的挽留,堅持迴國。他深深的望著焰洌,微笑著說:“王兄,我也很想留在你身邊——但我必須迴去。隻有我做雪魄國的王,才能讓雪魄與馨瑞永保平安。”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隻要好好照顧王嫂就好。王嫂,我真不該把你抓走,還”


    焰景說著,輕咳一聲,臉上也浮現出一絲紅暈。而思思坦然一笑:“以前的事,我早就忘記了。你若真想補償,就好好的生活,不要讓下一代重蹈你們的覆轍。”


    “絕對不會。”焰景自信的一笑:“王兄,王嫂,你們也早點造人才是!王兄,你不會不行吧.我走了,後會有期!”


    焰景說著,對焰洌嫵媚的挑挑眼睛,然後飛一樣的跑了。焰洌鐵青著臉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緊緊的握緊了拳頭,而離別的傷感卻也淡了不少。


    “焰景是好人。”思思依偎在焰洌胸前,輕輕說。


    “我知道。”焰洌輕摸她的秀發:“對了,若軒之前為你種下的‘情人淚’成熟了,我已經派慕堇去取。這下,你的病也總算有救了。”


    “若軒他真的為我們做了很多。而他卻”


    思思一想到若軒就紅了眼睛,而焰洌也是滿心的傷感。他輕咳一聲,正想安慰自己的妻子,卻見慕堇臉色蒼白的走了過來。


    “慕堇,怎麽去了那麽久?”焰洌不滿的皺眉。


    “王王後”


    “到底怎麽了?”


    “奴婢失職!情人淚它不見了!”


    “什麽?”


    思思如遭雷擊。她望著焰洌,望著慕堇,苦笑一聲:“看來真是天意”


    “什麽天意?就算是天,也不能把你帶走!慕堇,一切到底是怎麽迴事?情人淚有專人把守,怎麽可能會丟?”


    “當奴婢去花房的時候,侍衛都已經死了多時,情人淚也不見了,隻留有有一封信按照這封信的日期看來的話,情人淚應該是半月前丟的。”慕堇沉痛的拿出一封書信:“王,都是奴婢的失職!當您攻打王宮的時候,奴婢隻記得為您做內應,卻沒想到會讓洛蘊王叔帶著情人淚逃離王,是奴婢失職!請您治罪!“


    慕堇說著,跪倒在地不斷磕頭,自責的淚流滿麵。焰洌氣急,一腳就朝她踢去,而她竟然沒有絲毫抵抗,一下子就吐出血來。思思眼見慕堇受傷,急忙把她扶起,責怪的望著焰洌:“你何苦和慕堇發火?她也不想這樣!也許,這就是命吧”


    “不,這不是命運!月落,我一定會幫你把解藥找到的!”


    “算了洛蘊這麽做,一定是知道了情人淚的功效,拿它要挾你或者是看著我死罷了。無論他是出於哪種目的,都隻會傷害你我。所以,忘記它吧就當‘醉生夢死’從來無藥可解吧。”


    思思說著,故作輕鬆的聳肩,但她已經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她望著焰洌,緊咬著嘴唇,極力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痛哭出聲。


    不,我不能哭!我哭的話,隻會讓焰洌更難過,隻會讓他把怒氣都撒在慕堇的身上!神啊,你到底為什麽這樣對我?為什麽我與焰洌才團聚幾天,就要我們永遠分離?我不怕死,可我舍不得死!我舍不得焰洌啊!


    思思想著,呆呆的望著焰洌,都看癡了。她的目光太過熱烈,太過悲哀,陰鬱的遮住了天上的陽光。焰洌緊摟著她,輕聲說:“月落,你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一定幫找到情人淚!就算沒有情人淚,我也會用血來維持你的生命!”


    “我相信你。焰洌,我累了,我想迴去了。”


    思思說著,在焰洌唇上輕輕一吻,然後緩緩迴宮。當她終於消失在焰洌的視線中,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難道這就是命運嗎?難道我和焰洌注定不能在一起嗎?為什麽我才與他團聚,就不得不麵臨分離!為什麽會這樣!


    若軒和我說過,焰洌的血隻能一時止疼,到了發作的後期一點用都沒有,而他隻能眼看著我痛苦的死去。不,這樣對焰洌太殘忍了,我也不想讓他看到我那麽難看的樣子!


    也許,我該在現在離開焰洌,也給彼此一個美好的迴憶?但我怎麽舍得!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我怎麽舍得離開他,讓他一個人孤寂的生活下去!神啊,我到底要怎麽辦?我到底要怎麽辦


    思思想著,放聲的哭泣,淚眼朦朧的走迴了宮殿。而她不會知道,焰洌打開了信,把那封信緊緊的捏在手中,在瞬間做了個決定。


    “我會去見洛蘊王叔。”焰洌堅定的望著慕堇:“既然他想要我去赴約的話,我去就是。”


    “王,請讓奴婢代您去!這是個圈套,您不能去啊!”


    “去的話,有可能得到解藥;但不去的話,月落就危險了。該死的洛蘊!兵敗後我沒有追殺他,原想給他一條活路,沒想到他竟然做出如此之事!”焰洌怒吼。


    “如果明知道是陷阱,為什麽還要去?王,請讓奴婢代您去!奴婢發誓,就算豁了性命,也一定把情人淚帶給您!”


    “慕堇,我不是不信你——但他想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我的。我,會按照他的要求赴約的。要王位也好,要我的命也好,我都會給他。隻要月落她平安無事”


    焰洌說著,想起思思絕望卻故作堅強的眼神,想起思思發作時的痛苦,就痛徹心扉。而他,決心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要把“情人淚”帶到思思身旁。


    洛蘊在信中說,如果要與他相見的話,要焰洌單身一人到“紅樹林”相見。


    紅樹林位於京都的郊外,樹林內的樹木不是普通的綠色,而是血一般的紅色,分外詭異,也因此而得名。焰洌決心獨自赴約,吩咐慕堇不得跟隨,也不得把此事告訴思思。慕堇含淚答應,卻還不死心的說:“王,還是讓奴婢代替您去吧!洛蘊王叔對您一直有不臣之心,奴婢真怕”


    “不管他對我存著什麽心。我都必須去赴約。因為,他掌握著月落的命你看好月落,千萬不要讓她察覺到異常。如果我今夜不能迴來,就讓李虎率兵火燒紅樹林,一定要讓洛蘊那老狐狸把情人淚交出來。”


    “那您怎麽辦呢?”


    “不必管我,隻要得到情人淚就好。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月落要一輩子守護她,怎麽會先死?”


    焰洌說著,對慕堇微微一笑,然後決然的離去。


    深夜。


    焰洌緩緩的走在紅樹林中,向著約定的地點前進。而那兒,已經有人等候多時了。


    “焰洌,你到底來了!”洛蘊望著焰洌,得意的大笑:“臭小子,你還是有你放不下的人!”


    “是,我來了。要什麽條件,你盡管開吧。”


    焰洌說著,冷冷的望著整裝待發的弓箭手,渾身還是散發著傲然之氣。他紫色的長發在空中飄揚,渾身的殺氣竟是像極了那個人。而隻要他看到他,就會忍不住想把劍抵在在雪白的脖子上,看著鮮紅的血液不住的湧出


    “小子,我真不知道該誇獎你有膽色,還是該說你搞不清楚狀況。難道你以為到了紅樹林你還能活著出去嗎?焰洌,你不該來!如果你不來,你還是我尊敬的對手,還是適合馨瑞的王!但既然你來了,你就不配呆在這個位子上了馨瑞是我的。”


    洛蘊說著,一揮手,他身後的弓箭手就一齊向焰洌放箭。縱使焰洌武藝高強,但在箭雨中還是中了幾箭。他清楚的聽到了箭射入皮肉的聲音,痛苦的捂住傷口,可他還是傲然的站著:“我來赴約,你就該按照約定給我情人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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