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得推開他,卻被他摟得更緊了,隻能憤然地瞪著他,這種曖昧的狀態,讓我的臉頰發燙…

    “王爺,這成何體統?難道一點禮數都不懂麽?身為王爺居然呆在待嫁郡主的房裏…”我冷嘲道,閉上眼睛,試著恢複平靜,

    “本郡主累…”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自己下巴忽然被狠狠捏著,疼痛感迫我使爭開眼睛,無奈地看著他,此時,他的一隻手摟緊我的腰際,另一隻手背撫上我發紅的臉頰,像在把玩,

    “你知道剛才的話,足夠讓本王殺了你嗎?”聽到他冰冷的語氣,還帶著邪邪的笑意,不由略過一絲心驚。

    他的確另人害怕,讓我不禁轉而驚恐地望著他…我告訴自己要冷靜,臉上忽然綻放冷冷的笑意,試著用最輕鬆的語氣說著,

    “王爺要是殺了本郡主,你向皇帝怎麽交待,向縉國怎麽交待,向丞相怎麽交待,縱使憑王爺的權勢可輕易嫁禍於他人,但護送的責任全權在王爺身上,根本一點幹係也脫不了…我死了,徒增了紜縉矛盾,且不管什麽原因,是紜言而不信,讓縉國麵子上過不去,因此會向紜國索賠,自然紜國理屈…”“看來你不笨,想得挺多的嗎!…”

    瀟敬王湊近我的臉,看到他深夜般的眼睛,除了害怕還是害怕…因為自知對於剛才的“威脅其不殺論”還是有很多漏洞,不是無懈可擊的。果然下一妙,他證明了自己是自作聰明,

    “誰說我要讓眾人知道你死了呢?”他輕笑著反問道,仿佛在說一句最平常的話…但這話卻讓我啞口無言,是阿,誰會那麽明目張膽的殺人呢?他可以殺了我,然後隨便找個舞藝超群知書達禮的人,待替我出嫁…做得天一無縫,不知道真正的郡主早已成為瀟敬王的刀下亡魂…想到這,我無奈地閉上眼睛,我怎麽鬥得過百站百勝的王爺呢,

    “王爺是誰,想做什麽,都有辦法…小女子怎麽攔得住呢?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冷淡得說著,不想他的手指卻已撫上我的薄唇。

    “哦,那你又知道本王有什麽辦法?”他帶著玩味的笑意,玩弄起我的發絲來…

    我恨透了眼前人的嘴臉,根本是和莊海航一副德性的,想到他便心痛。我仍是不啃聲,見到我不予理會的樣子,

    “睜開眼,看著本王,說說看…”他開始命令道,

    “反正你說本王有的是辦法,難道還沒有辦法治你麽…!”

    我裝做已入睡,卻想不到有溫熱的鼻息靠近我的臉,隨之,感覺唇上溫溫熱熱的軟軟的,…天阿,瀟敬王真的是什麽都做的出來!他的吻來的忽然,來的猛然,我感覺渾身乏力,無法掙紮,無法逃脫…他像要用盡全身力氣將我揉進他的身子一樣…

    我已逐漸意識到,並用力狠狠咬破他的唇,他吃痛得喊了聲,便頓然停住了,看到他唇邊的鮮血,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得意地笑著…

    “你有的是辦法,盡是卑鄙下流的辦法!”我躺迴床上,轉身,不去看他,“死,又算什麽?我覺得自己死過的次數不下無數遍了…王爺,想直接了斷了我,我也無怨,隻是王爺還是執意那麽無禮的話,我自行了斷,大可不用王爺費心…”我淡淡的說著,淚水早已泛濫,難過,是因為悶了太久。

    “放心,本王怎麽舍得讓你死呢?那你死了,你娘還有那小丫頭怎麽辦呢?…”

    我一驚,無語,他已經知道我的軟肋麽,瀟敬王倒底是可怕的人阿……

    隨後,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隻等那人離開我再也忍不住,便放聲大哭起來…

    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悲傷,到這裏後承受不可承受之重,一個人的自轉,一個人的悲傷,撕心裂肺的痛,痛得快死了…誰能帶我走,帶我到遙遠的以後,帶走我一個人自轉的寂寞…我好恨好恨,恨不能自己,沒有靈魂的感覺,沿著黑夜,摸索,卻盡是走不出的傷痛…起身去,我憤力的推翻桌上的一切,茶杯破碎的聲音,花瓶碎的聲音,桌子椅子打翻的聲音…

    從房間裏傳出此起彼伏地“乒乒乓乓”我隻想發泄…門外也是一片混亂,士兵們以為出事了,隨後卻異常迅速地恢複了平靜…我累了,等到房間一片狼籍的時候,心裏舒坦了很多,靠在“破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夢裏莊海航皺眉撫著我的臉,溫柔地說:“明明難過,不願意,為什麽要自己一個人悶著呢?”“海航,隻要有你在,我就不難過了,真的,不要離開了,好嗎?”我明明抓住他的衣襟了,為什麽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越來越遠,他還是走了,連頭也沒迴…這樣的夢境和上次在瀟敬王府上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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