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點點頭,溫暖的看了一眼林小白,“我知道的。”


    強行壓下心裏麵不安的感覺,言一隨意的走在宴會廳裏麵,這裏的裝飾十分的喜慶,外麵是一望無際的海,島中心就是別墅和搭建好了的禮堂。


    “你怎麽來了。”


    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裏麵,言一側臉看過去。


    周雯正站在她的對麵,一臉怒容的看著她,“你臉皮還真厚,竟然會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


    言一麵無表情的看著周雯,聽了她的話之後嗬嗬一笑,“是言時邀請我來的。”


    又不是她自己硬要來參加這一場自己壓根就不喜歡來的婚禮,免得看了還惡心。


    知道她和自己兒子的事情,周雯看了眼周圍的人,因為她的身份的緣故,所以都在看著她和言一之間。


    “你跟我過來。”周雯低聲說道。


    言一用手把前額的秀發往後梳了一下,外國風情十足,見周雯看著她的目光,她也不怕,畢竟這裏這麽多人看著她和周雯一起離開。


    站在這棟建築的最高處,夜晚小島上的風有些強烈,吹得言一有些瑟瑟發抖。


    “有什麽事情嗎?”


    “這是你媽媽教給你的教養?”連稱唿人都不帶。


    一提到自己的母親,言一不是很高興,見周雯那嘲諷的模樣,“我媽媽可沒教我怎樣叫您。”


    “離開我兒子!”


    聽司靈講到言一這個女人一直對言時死纏爛打著不放,她怎麽和她媽媽如出一轍,最喜歡的就是勾引男人。


    並且勾引得都是言家的人。


    聽著她這可笑的驅逐,言一垂下眼瞼,靠在欄杆上麵,“我也想離開啊!”


    “你的意思還是我兒子一直強迫你了。”


    言一冷哼,可不是嘛。


    “騙人說話也要技術含量,我兒子是什麽人,怎麽會強迫你,怎麽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看上我這樣的女人?”


    言一冷笑,覺得這兩母子的性格還真的是相似啊!


    “如果不信,你大可以去問言時。”


    “他今天就要結婚了,這不是最好的印證嗎?”


    “那你害怕什麽?”言一不解的看著周雯,“既然言時都要和司靈在一起結婚了,你在意我做什麽?”


    周雯咬著牙看著言一,這孩子的嘴越來越厲害了,身上薄涼之氣比五年前更加的深了。


    “害怕你和你媽一樣,小三登堂。”


    言一掀開眼皮冷冷的盯著周雯,基於對方是比自己大上那麽多的長輩,所以才沒有說的特別的厲害,但是,這是要得寸進尺的節奏嗎?


    被她的目光驚訝到,但是周雯是什麽人,怎麽會害怕言一這樣的目光呢。


    “我說的是事實,你大可不必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我想要的,就是你徹底的走出言時的世界!”


    “我要是說不呢?”言一直勾勾的看著周雯,見著她那副為了自己兒子好的模樣,心裏麵不禁的泛起惡心。


    周雯緊皺著眉頭看著言一,言一說,“你離開十年才迴來,身份早就不比當前,現在你是用什麽的身份來對我說話。”


    牙尖嘴利!


    這是周雯現在對言一的想法。


    “再說,你覺得言時那樣的性格會對你一點縫隙都沒有嗎?對於沒有給他母愛十年的人,言時會很聽你的話嗎?要我走出言時的世界,你還是想想應該怎樣把他的心贏迴來吧。”


    言一不屑的說著,這一點周雯按理來說應該比她透徹,但是太笨,太會自作多情。


    見著她清冷的背影,周雯咬牙切齒,不顧形象的對著那背影大吼,“你得意什麽,還不是躺在我家言時的身下嬌喘。”


    這話,無疑讓言一的腳步有些踉蹌,她要拾起自己的驕傲不是嗎?


    沒有迴過頭,冷冷的對著身後的人說,“你不要逼我。”


    這五個字裏麵包含著言一最後的容忍,如果周雯再說出什麽令人難堪的話,她絕對會不擇手段的采取行動。


    漸漸的身後沒有了聲音,言一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離開了頂樓!


    靳世淺在公司出來正去公司地下停車場開車前去言時的婚禮,雖然兩個人之間因為言一而變成這個模樣,但是他的婚禮還是要去參加,因為,言一也會去那裏。


    “世淺!”


    靳世淺沒想到,那簡沫都會出現在這裏,他不解的看著她,“有什麽事情嗎?”


    “你現在是要迴家嗎?”


    “參加婚禮,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我的胃好疼,開不了車。”


    在光線不太好的情況之下,靳世淺走進簡沫的車子,就看見她蜷縮在車座上,滿額大汗。


    他心一驚,“胃疼?我送你去醫院!”


    他拉開車門,想要把簡沫給抱出車子,簡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搖搖頭,樣子十分的可憐。


    “算了,你不是還要去參加婚禮。”


    “你說什麽呢!”靳世淺連忙把她給抱出了車子,簡沫的樣子好像十分的嚴重,畢竟還是為自己做了那麽多年事情的人,他怎麽可能不管不顧。


    別人畢竟現在因為胃疼的緣故都快要死過去了,他怎麽可能這樣見死不救。


    “真的可以嗎?”簡沫看著靳世淺臉上焦急的側臉,不禁嘴邊彎起了一抹弧度。


    靳世淺點點頭,簡沫放心的鬆開手,把自己的腦袋主動的靠在靳世淺的胸膛上麵。


    “我好高興!”


    “高興什麽!”明明都疼成這個模樣,不哭已經算好的了。


    “高興,你還是在乎我的。”他抱著靳世淺,好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一樣。


    靳世淺緊閉雙唇,他不知道現在此時此刻應該說些什麽,身體有些僵硬,他不是很喜歡別的女生這樣觸碰自己。


    見著簡沫的臉越來越慘白,靳世淺說,“你別說話了,我現在馬上送你到醫院。”


    看來今天,是去不了言時的婚禮了。


    ——


    會廳裏麵的人仍然是什麽,她覺得自己好像就不屬於這樣的宴會,她現在找不到任何的話題能夠跟別人一起熱聊。


    那服務員手上的盤子遞過來,上麵有著香檳、橙汁等喝的東西。


    言一下意識的拒絕,這輩子她恐怕都不會再宴會上麵喝這些東西,五年前那晚的記憶還印在腦海裏麵揮之不去,她害怕。


    匆忙的退後好幾步。


    她投過眼神看過去,周家的人儼然是已經主人的模樣在和大家攀談著,她今天還沒有見到新郎和新娘呢。


    突然間眾人紛紛的離開會廳,去到外麵的禮堂。


    言一正欲跟著過去,身下的裙擺被一隻小手給拉住。


    她低下頭一看,驚訝,“你怎麽在這裏?”


    “阿姨,我想噓噓。”齊天白胖嘟嘟的樣子看起來煞是委屈,言一把他給抱了起來,在人群當中搜尋著林小白的聲音。


    卻見到她已經和齊天墨入座了,她沒辦法,“那阿姨帶著你去噓噓好吧。”


    “嗯呢。”齊天白點點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可憐言一踩著高跟鞋還要帶著齊天白去上洗手間,偏偏這裏的洗手間設置得在二樓。


    “那你可以自己進去嗎?”


    男洗手間,她進去好像不太好吧。


    那齊天白胖嘟嘟的臉已經擠成一團了,說,“那阿姨,你要在外麵等著我。”


    “那是自然,快進去吧。”


    齊天白點點頭跑了進去,言一無奈的笑了笑,這孩子。


    還以為要等半天,結果進去還沒有一分鍾齊天白就從洗手間跑了出來。


    言一有些驚訝,“怎麽這麽快!”


    “阿姨,裏麵都沒有紙了。”齊天白沒好氣的說著,他難受的嘟起一張臉,樣子十分的可愛。


    “啊?”言一有些愣住,見齊天白憋的樣子,他的手上還捏著一張紙,不過看模樣他是要上大的,言一點點他的額頭,“裏麵有人嗎?”


    “沒有,都去看婚禮了。”


    “那你就上著,等著阿姨給你送紙可以了吧。”


    怎麽可能會沒有紙,這裏的服務也是太差了吧。


    齊天白得到言一的承諾之後馬上就鑽進了洗手間裏麵,言一無奈,走進女洗手間一看,莫名的都沒有了紙。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難道都沒有人上來補充嗎。


    言時這婚禮的服務人員還真的是不負責任啊。


    言一走出洗手間,想著要是齊天白因為沒有紙在洗手間裏麵待著的模樣,那得是多可憐啊。


    言一在這一層樓走著,迎麵走來一服務員,她連忙叫住,“你好。”


    “有什麽事情嗎?”


    “請問你有紙嗎?”言一這樣問出口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感覺特別的窘迫,特別是看到服務員那一臉呆愣的時候。


    過了幾秒鍾——


    “額,休息室裏麵有!”那服務員迴過神來,指著不遠處一休息室,“那裏應該有。”


    言一點點頭,對著那服務員說,“謝謝了,但是兩個洗手間裏麵都沒紙了,你去看一下。”


    “兩個?男洗手間?”


    那服務員的目光有些不對勁,什麽人還要進男洗手間。


    言一的臉有些火辣辣的,看樣子人家服務員就是誤解了,“那個,有一小孩子進去說沒有。”


    “那好吧。”


    服務員允諾著,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些不信,言一現在的樣子感覺很尷尬!


    言一見那休息室,一想到齊天白,她想也沒有想就推門而入!


    看著休息室裏麵空無一人,那中央的桌子上麵就擺放著紙巾,她走過去正欲拿過來。


    彎下腰拿紙巾,腰間卻突然間多了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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