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寂桐之托
（古劍同人）陰陽師的老板 作者：紫天琤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推開窗子，刺眼的陽光令我有種真實之感。仿佛我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與這個世界如此契合，絲毫沒有格格不入。
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並不屬於這裏。
時辰尚早，著急也沒用，不若去看看寂桐吧。
歐陽府的庭院中盡是些花草，均是寂桐照料的。我來拜訪的時候寂桐神情一楞，但轉眼間便笑了開：“澄若小姐，你來了。”
“我答應過來照顧桐姨的。”
坐在桌前，我把剛買的各種點心擺到桌子上。對寂桐說道：“桐姨，我買了好吃的點心，我們一起吃。”
寂桐慈愛地望了我幾眼，把手中要遞給我的普洱換成了一杯蜜茶。
我看著對麵滿頭銀發，雙眼已然渾濁的老人，不禁心中感歎道：無論是年輕還是年老，巽芳都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女性。
也難怪老板這麽控她……
想到這裏我突然不小心嗆了一下，扶著桌沿咳了半天，寂桐勸道：“慢點吃，來，喝口茶壓一壓。”
“咳咳咳……沒事沒事……”我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地說道：“讓桐姨見笑了。”
“怎麽會呢。澄若小姐活潑率真，自是有番性情的。”估計本想談下我是個多可愛多可愛的小輩，但忽然想到了年齡，於是很淡定的改了說法。
想到這兒，我將紙包裏的馬蹄糕推倒寂桐麵前，自己拿起一塊蟹粉酥，溫柔地笑了笑：“桐姨，你知道嗎，人活著是在於心境。”
寂桐望著那些雪白的小團子，搖搖頭，並沒有動，隻是喝著茶，聽我說話。
“過了年，我就四十八歲了。”我故作感傷地望著窗外，果不其然看到寂桐眼角一抽……
我偷笑到：“桐姨可知道我的駐顏秘訣？”
寂桐疑惑道：“你不是說沒有？”
“有。但也沒有。因為它不用任何法術和外界因素。”
我向她賣了個關子。寂桐的臉上帶了點好奇的神色，問我是什麽意思。
“就是像我現在一樣。吃喝玩樂，永遠覺得自己是十八歲的時候。”
寂桐盯著我的臉，半晌，她終是搖了搖頭，歎道：“澄若小姐果真是數一數二的快樂之人。”
“何以見得？”
“從不為外界的事物所打擾，所幹涉。無論如何都堅持自己的本心，自己的希望
，這樣，當不是快樂之人？”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對她的說法不置可否：“快樂是自己創造的。沒有人可以製造給你快樂。正如同救贖隻能自己給自己一樣。”
寂桐震驚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琢磨我的話。直到她緩緩地開口，卻發出了蒼老的咳聲。
………………這根本完全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嘛………………
我汗顏。繞到她眼前為她撫背順氣。寂桐寬慰地看著我：“澄若小姐心地當真善良……”
……不，論善良誰比得上您巽芳公主……
我又腦殘了一下，臉上一抽，心不在焉地應道：“應該的。”
“倘若能有澄若小姐一半性情與豁達，大抵這世間就不會有仇恨和痛苦了吧。”
寂桐喃喃地感歎。我聳了聳肩，任由她老人家接著悲天憫人，自己則跳下桌子，整理吃剩的殘局。
“咳咳……澄若小姐別忙了……咳咳咳……”
我再次汗顏，您以那樣的咳聲作為背景樂，著實沒啥說服力啊……
“不，我來就好。”
我把沒動過的糕點放在廚房，並找了個食盒裝整齊，擺到顯眼的位置，而我自己吃剩的那些則包了帶迴去。
收拾好以後，我便向寂桐告別。寂桐留我吃飯，我很淡定地以叨擾為由拒絕了。囑咐了幾句離開歐陽家之後，我直奔街西那家珍味樓。
就這樣我在琴川逍遙自在地吃喝玩樂了數日。等到把整個琴川玩遍以後，我想著是不是該去下一個地方轉轉了？再在這裏待下去非膩了不可。
於是我上街買了些必備物品，收拾好東西，我去到歐陽府，和寂桐道別。
“澄若小姐當是去往何處？”寂桐看我一身短打裝扮，疑惑道。
“四處遊曆，也借機修煉。”我向寂桐施以一禮，完了掏出幾個金元寶，塞給寂桐，也算作為報答少恭為我療傷的恩情。
“這可使不得……咳咳……澄若小姐，我不能收這些……快些請你莫要這樣。”
寂桐連忙推辭。我見此隻得道：“少恭給我治療時每日盡心盡力，一趟趟來迴跑，還用了好些藥材……這是我送上的診療費，您切莫推脫。”
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況且寂桐年事已高，在這兒可沒人知道她是啥啥公主，別迴頭有病沒人管就好。至少有了錢，她還可以過得舒心些。
雖然我知道她要的不是錢，但我實在無法答應她幫忙照顧和勸說少恭，隻有表明立場，希望她理解。
寂桐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歎了一口氣，極其無奈地拉住我的手，說道：“……也罷，各人與各人的命數不同，確也強求不來。澄若小姐一定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說著，她從袖中掏出一隻紙符鳥，遞給我說道：“這枚符鳥，你且是帶著，到時候我若有事相求，也好方便聯絡你。”
我不假思索地應下來。並囑咐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歐陽府。
隻不過我那時以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因此並未多想。卻誰知，我早已被這些人，帶入了命數的轉輪之中。
馬總有失前蹄的時候。
或許如果我當初沒有選擇去探望寂桐，而是直接自己玩樂離開，興許，命數又能有別的變動。
我這麽做是福是禍，連我自己都說不清。興許，百年之後的我迴過頭來看現在的我，還會說，當時我做的沒錯。
夫君卻認為，他和我的羈絆是一開始就注定的。即便我去逆轉命數，他依舊會與我在一起，一直到我的魂靈消散的那一天。
這件事做的對與錯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與夫君，終是在一起了。
可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並不屬於這裏。
時辰尚早，著急也沒用，不若去看看寂桐吧。
歐陽府的庭院中盡是些花草，均是寂桐照料的。我來拜訪的時候寂桐神情一楞，但轉眼間便笑了開：“澄若小姐，你來了。”
“我答應過來照顧桐姨的。”
坐在桌前，我把剛買的各種點心擺到桌子上。對寂桐說道：“桐姨，我買了好吃的點心，我們一起吃。”
寂桐慈愛地望了我幾眼，把手中要遞給我的普洱換成了一杯蜜茶。
我看著對麵滿頭銀發，雙眼已然渾濁的老人，不禁心中感歎道：無論是年輕還是年老，巽芳都是一位溫柔善良的女性。
也難怪老板這麽控她……
想到這裏我突然不小心嗆了一下，扶著桌沿咳了半天，寂桐勸道：“慢點吃，來，喝口茶壓一壓。”
“咳咳咳……沒事沒事……”我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地說道：“讓桐姨見笑了。”
“怎麽會呢。澄若小姐活潑率真，自是有番性情的。”估計本想談下我是個多可愛多可愛的小輩，但忽然想到了年齡，於是很淡定的改了說法。
想到這兒，我將紙包裏的馬蹄糕推倒寂桐麵前，自己拿起一塊蟹粉酥，溫柔地笑了笑：“桐姨，你知道嗎，人活著是在於心境。”
寂桐望著那些雪白的小團子，搖搖頭，並沒有動，隻是喝著茶，聽我說話。
“過了年，我就四十八歲了。”我故作感傷地望著窗外，果不其然看到寂桐眼角一抽……
我偷笑到：“桐姨可知道我的駐顏秘訣？”
寂桐疑惑道：“你不是說沒有？”
“有。但也沒有。因為它不用任何法術和外界因素。”
我向她賣了個關子。寂桐的臉上帶了點好奇的神色，問我是什麽意思。
“就是像我現在一樣。吃喝玩樂，永遠覺得自己是十八歲的時候。”
寂桐盯著我的臉，半晌，她終是搖了搖頭，歎道：“澄若小姐果真是數一數二的快樂之人。”
“何以見得？”
“從不為外界的事物所打擾，所幹涉。無論如何都堅持自己的本心，自己的希望
，這樣，當不是快樂之人？”
我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對她的說法不置可否：“快樂是自己創造的。沒有人可以製造給你快樂。正如同救贖隻能自己給自己一樣。”
寂桐震驚地望了我一眼，似乎是在琢磨我的話。直到她緩緩地開口，卻發出了蒼老的咳聲。
………………這根本完全沒把我說的話聽進去嘛………………
我汗顏。繞到她眼前為她撫背順氣。寂桐寬慰地看著我：“澄若小姐心地當真善良……”
……不，論善良誰比得上您巽芳公主……
我又腦殘了一下，臉上一抽，心不在焉地應道：“應該的。”
“倘若能有澄若小姐一半性情與豁達，大抵這世間就不會有仇恨和痛苦了吧。”
寂桐喃喃地感歎。我聳了聳肩，任由她老人家接著悲天憫人，自己則跳下桌子，整理吃剩的殘局。
“咳咳……澄若小姐別忙了……咳咳咳……”
我再次汗顏，您以那樣的咳聲作為背景樂，著實沒啥說服力啊……
“不，我來就好。”
我把沒動過的糕點放在廚房，並找了個食盒裝整齊，擺到顯眼的位置，而我自己吃剩的那些則包了帶迴去。
收拾好以後，我便向寂桐告別。寂桐留我吃飯，我很淡定地以叨擾為由拒絕了。囑咐了幾句離開歐陽家之後，我直奔街西那家珍味樓。
就這樣我在琴川逍遙自在地吃喝玩樂了數日。等到把整個琴川玩遍以後，我想著是不是該去下一個地方轉轉了？再在這裏待下去非膩了不可。
於是我上街買了些必備物品，收拾好東西，我去到歐陽府，和寂桐道別。
“澄若小姐當是去往何處？”寂桐看我一身短打裝扮，疑惑道。
“四處遊曆，也借機修煉。”我向寂桐施以一禮，完了掏出幾個金元寶，塞給寂桐，也算作為報答少恭為我療傷的恩情。
“這可使不得……咳咳……澄若小姐，我不能收這些……快些請你莫要這樣。”
寂桐連忙推辭。我見此隻得道：“少恭給我治療時每日盡心盡力，一趟趟來迴跑，還用了好些藥材……這是我送上的診療費，您切莫推脫。”
我一向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況且寂桐年事已高，在這兒可沒人知道她是啥啥公主，別迴頭有病沒人管就好。至少有了錢，她還可以過得舒心些。
雖然我知道她要的不是錢，但我實在無法答應她幫忙照顧和勸說少恭，隻有表明立場，希望她理解。
寂桐似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歎了一口氣，極其無奈地拉住我的手，說道：“……也罷，各人與各人的命數不同，確也強求不來。澄若小姐一定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說著，她從袖中掏出一隻紙符鳥，遞給我說道：“這枚符鳥，你且是帶著，到時候我若有事相求，也好方便聯絡你。”
我不假思索地應下來。並囑咐她好好休息，就離開了歐陽府。
隻不過我那時以為自己就是個局外人，因此並未多想。卻誰知，我早已被這些人，帶入了命數的轉輪之中。
馬總有失前蹄的時候。
或許如果我當初沒有選擇去探望寂桐，而是直接自己玩樂離開，興許，命數又能有別的變動。
我這麽做是福是禍，連我自己都說不清。興許，百年之後的我迴過頭來看現在的我，還會說，當時我做的沒錯。
夫君卻認為，他和我的羈絆是一開始就注定的。即便我去逆轉命數，他依舊會與我在一起，一直到我的魂靈消散的那一天。
這件事做的對與錯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與夫君，終是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