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生衝迴z班的教室,七嘴八舌地說:“大新聞大新聞,你們知道嗎,剛才花楚楚跟蕭放懟上了,水澤把花楚楚拉走了,我的天啊,是水澤啊!花楚楚這個死胖子,為什麽所有的帥哥都幫她!”


    女生們瞬間炸鍋,紛紛議論著,有人大聲說:“論壇上已經有人在扒花楚楚的來曆了!”


    水澈抬起頭,立刻站起身走出教室。


    女生們見狀,也立刻跟了出去。


    水澈在走廊,探出窗戶往樓下一看,水澤和花楚楚,正在下麵的草叢裏,一張張撿報名表。


    水澈兩步三步地快速跑下樓,跑到水澤身邊,說:“我來,你別管了,不然一會兒別有居心的人拍了照片又大做文章。”


    水澤想了想,歎了口氣,說:“那你就幫幫楚楚吧。那個叫蕭放的人簡直神經病,故意把報名表都扔出窗外。”


    “你不了解情況,他是衝著我來的。”水澈說完,跑過去幫花楚楚撿。


    花楚楚看著噴泉裏的張張報名表,簡直欲哭無淚,無奈隻好穿著鞋,一腳踏進噴泉裏……


    “花楚楚,你幹嘛!”水澈拉住她。


    “今天要交,我得撈出來啊!”花楚楚說。


    “我來幫你!”


    “別!”不等花楚楚說完,水澈也一腳踏進了噴水池。兩人一邊躲避噴泉的噴水,一邊艱難地去撿報名表。


    樓上每個窗口,都趴滿圍觀的女生,看到這一幕,有些人尖叫起來,有些人憤恨地議論。


    “我一個人弄濕就行了。你幹嘛還來!”花楚楚說著,身上已經都被濺濕了。


    “好歹我也是副班長!”水澈說。


    噴泉水隻到膝蓋,但是池底很滑,花楚楚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噴泉裏,瞬間渾身都濕透了,狼狽不堪,腳底太滑,怎麽也站不起來。


    水澈趕快穿過水簾走過去,一隻手拿著濕淋淋的紙張,一隻手朝花楚楚伸去。


    水簾反射著太陽細碎的光芒,花楚楚望過去,隻覺得如水晶般美麗夢幻的點點光芒中,一隻修長的大手伸向她。花楚楚拉住這隻有力的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樓上響起一陣尖叫。


    “花楚楚這個心機婊,竟然拉水澈的手!”


    “憑什麽,花楚楚她憑什麽啊!”


    “好想淹死她!”


    花楚楚無暇理會樓上各種惡毒的議論,好不容易站起身,水澈拉著她,一步一步走出了噴泉。


    樓上,蕭放意味深長地冷笑著看著這一幕。而a班的水墨,我默默地站在窗台邊看著水澈和花楚楚。


    兩個人都已經成了落湯雞。花楚楚走出來後立刻放開水澈的手,有些尷尬地說:“對……對不起啊,連累你也淋濕了。”


    水澈看了看她的樣子,沒有說話,隻是白了她一眼。然後朝遠處的花叢走去,又彎腰一張張撿起紙張。


    花楚楚看了看手裏報名表,紙張粘在一起,字跡暈染,真是心塞。


    水澈把花叢裏的報名表撿完走過來說:“應該差不多了吧!”


    “二樓的雨水台上,還有兩張。”


    “這麽麻煩!”水澈嘟囔著,也顧不上渾身濕透,就大步流星走進教學樓上樓。


    花楚楚站在樓下,呆呆地看到二樓的窗口,水澈所到之處,同學們都自動讓開。


    水澈雙手一用力,支撐自己跳上窗台,然後從窗戶鑽了出去,跳到了雨水台上。


    雨水台大概隻有30厘米寬,水澈站在上麵很危險,腳隻能一前一後地站著。


    花楚楚立刻跑到窗台下大喊:“水澈你小心點。”


    “別喊了!這點小事兒,還難得到我嗎!”水澈說完,一步步挪向不遠處的紙張。


    “不要擔心,如果掉下來,我在下麵墊著你!”花楚楚大喊。


    “閉嘴,掃把星!”水澈說完,彎下腰撿起第一張。


    花楚楚緊張地隨著水澈挪動,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張開雙臂想要以備隨時接住他。


    水澈又往前挪了幾步,撿起第二張。


    樓上的每個窗口都擠滿了人,大家都在緊張刺激地議論。


    蕭放得意地說:“水澈少爺,好玩兒嗎!”


    水澈咬牙切齒地說:“蕭放,這筆賬我記住了!”


    “恭候大駕!”蕭放得意地笑起來。


    水澈撿完雨水台上的紙,再從窗戶跳迴去,這些帥氣勇敢的舉動引起女孩子們一陣陣花癡地崇拜。他下樓找到花楚楚,看到花楚楚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


    “喂,你幹嘛這副表情,我又沒摔下來!”


    “我都快嚇死了!”


    “你還會擔心我啊!”水澈轉過頭,嘴角浮現一絲不易察覺地笑。“好啦,快走,去醫務室把試衣服換下來,不然就要感冒了!”水澈說完,將花楚楚拉走。


    兩人來到醫務室,醫生大叔剛上班,看到水澈的樣子,調侃道:“水澈,你能不能給我減少點工作量,一開學就是你。”


    醫生大叔不到30歲,叫井尚。麵容白淨清秀,戴著一個無框眼鏡,看起來一派斯文,氣質溫暖,很像漫畫裏的人物。


    德鬆的醫生都這麽帥!花楚楚心裏嘟囔道。


    “沒辦法,估計以後你這裏會很忙了!”水澈輕鬆地說,看起來跟他很熟的樣子。


    “你先把校服換下來,穿我的備用衣服吧。”說著,從置物櫃裏拿出一套衣服扔給水澈,接著看著花楚楚,不解道:“你倆這是幹嘛了?”


    “別提了,說來話長。”水澈說。


    “那你就先穿這個病號服吧,花楚楚同學。”井醫生說。


    “哦哦,謝謝。”花楚楚緊張兮兮地在隔簾後換衣服,還盡量不發出拉拉鏈的聲音。聽著井醫生和水澈聊天,花楚楚有一種自覺性的雷達,井醫生絕對不是直男。


    “我聽說,你大哥水清也重新迴來念書了?”井醫生說。


    “是啊。”


    “不知道,這次他能不能適應好。”井醫生擔憂地說。


    “謔,你不會在打水清的主意吧!”水澈調侃道。


    “小鬼,亂講什麽你!”井醫生大生說。


    正說著,水清,水澤,水墨一起跑進醫務室。


    “水澈,楚楚,你們兩個沒事吧!”水清說。


    “喏,說曹操,曹操就到!”水澈指指水清,井醫生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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