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別走！我有事要對你說！”慕容允黎死死拉住南宮梅兒的手臂，卻被南宮梅兒轉身揮去了一記耳光子：“慕容允黎，你可不可以放了我？我真是受夠了！是，我以前是愛你！愛得迷失了方向，甚至可以拋棄我爹和你私奔！可那都已經過去了！我從來沒有欠你什麽，所以沒必要因為虧欠而答應你的請求！”
“你先聽我說。不滅國度的人正開始準備最後一場戰爭！” 慕容允黎將一封信遞到了她的麵前，沉聲道：“這是不滅國度的人給我寫的信，原本要我們在百年內統一一半的領土，但沒有說要傷害百姓。可現在，他們命我們在兩年內找到圖，九魂燈，魔雲幡！”
“魔雲幡我是知道的，輕寒這魔頭就在製造。至於圖，九魂燈又是什麽？”南宮梅兒一提到正事就消停了下來。
“傳言燈是天地間的聖物，傳言它能攝億萬魂魄，一眨眼就能滅去千軍萬馬。若將它吹滅，天地變色，江河倒流，山川崩塌。這裏將夷為平地。”慕容允黎的眼中閃過一絲隱藏的恨意，沉聲道：“我真的沒想到父皇這麽心狠手辣！”
“父皇？”南宮梅兒愣了片刻，隨後就想起來了，慕容允黎是銀月族，當初他們來到這裏隻是三分之一的人。
“那圖是什麽？”南宮梅兒終於主動開了口。
“圖其實就是一張地圖，記載著萬鬼噬魂樹的地點。”慕容允黎的拳頭已緊握，聲音沉冷：“想不到我父皇竟做了天魔族的走狗！當初的傲氣呢？戰鬥意誌呢？”
“你真的是要幫我們？”南宮梅兒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真身是不滅國度的人，甚至是未來繼承人。他真的願意拋棄一切和他的父皇作對？
慕容允黎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而生氣，而是在思考了片刻後清楚得道：“我姓慕容，我是滄瀾大陸的人。我的母親是夏侯氏，我的兄長是慕容驚瀾，我的妻子是你。”
“最後一句去掉吧，我們沒有媒人，沒有證婚人。什麽都不是！”南宮梅兒轉身，平複方才突然起伏的情緒，她是他的妻子？嗬，可笑！她的母親是南宮烈的妻子，可結果呢？
“再給我一次機會！”慕容允黎看著她微顫的背影，想要上前一步，但那隻腳卻遲遲沒有跨上去，而是道：“相信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守住金烏族，一定能守住聖羅，守住滄瀾！”
南宮梅兒沉默著，在深吸了一口氣後道：“我們先將此事告訴陛下吧，看他如何決斷？”
“孩子的墳墓，我昨天又去看過了。我總覺得那裏環境太蒼涼，孩子會冷。”慕容允黎的話音微頓，聲音低了一些：“等一切都平定了。我能不能帶著她迴永海？”
南宮梅兒聽到這裏，突然抬手捂住雙唇，眼眶有些紅潤，但她還是克製住這情緒，冷聲道：“不必，她有我母親照顧。”
慕容允黎沒有反對也沒有再提，而是看著她的背影道：“那我先迴去了，若有需要就來找我。”
他剛要轉身，就見一隻小白狐縮著脖子躲在門口，“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是娘親讓我來聽，看看你們有沒有吵架？”
“呃！”楚眉靈在不遠處扶額，三兩步上前將她的尾巴提起，然後甩到了慕容驚瀾懷裏。
南宮梅兒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對她恭敬道：“陛下，靈兒姐，你們快進來。我有事要與你們商議。”
很快，她將方才事情全部告訴了他們。繼而便問：“陛下，你是如何決斷？還是要去不滅國度嗎？或者我們派兵去找這兩件聖物？”
慕容驚瀾沉凝了片刻，將望兒和禦澤拉到跟前，問道：“望兒，禦澤。你們覺得爹爹該如何做？”
望兒沉思了一會兒，繼而拱手迴道：”父皇，不滅國度野心勃勃，其實在千萬年前就想要吞並我們。他們自知打不過，就用萬鬼噬魂樹想要將這裏變成一片修羅地獄。天道崩裂，人心被魔化。他們這才開始大肆攻略！”
“恩。”慕容驚瀾滿意得點了點頭，道：“接著說。”
“這場戰爭是如此得龐大！一定會死億萬生靈，我們能避免就避免。所以我支持父皇去不滅國度，直接將他們的頭領殺了！我相信父皇的能力。”望兒的明眸閃閃發亮，幾乎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慕容驚瀾。
楚眉靈將忍不住抬手揉著他的腦袋，心裏泛起了絲絲得意！這就是她的兒子，十歲不到就有了帝王的思考能力。
“那你呢？你是怎麽想的？”慕容驚瀾將小禦澤抱到了懷裏，笑容溫柔。平日裏他對望兒嚴格要求，在一起處理國事時他幾乎是用帝王的口吻命令他。所以麵對國事時，望兒喚他父皇而不是爹爹。
因為望兒是他默認的繼承人，必須完美無缺。但禦澤不同，他更希望他一生隻是輔佐望兒，平安幸福得渡過一生，所以他將更多的寵溺給了他。
他雖然已經五歲，但他並沒有教他各種玄術和靈術，也沒有教他帝王之術和治國之道，隻是教他劍法和神符，還有各種道德背誦道德經。
小禦澤眨了眨眼，淡淡道：“我聽不懂。”
“噗！”小傾城笑得捂住小肚子，笑話他：“二哥就是沒有大哥聰明！”
“聽不懂？”慕容驚瀾微愣，寵溺得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柔聲道：“哪裏聽不懂，和爹爹說說？”
小禦澤撓了撓腦袋道：“就是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麽。”
慕容驚瀾的黑眸滲透入一雙漂亮的鳳眸，親了親他的額頭，再次問道：“禦澤，你長大以後要和哥哥一起撐起這片江山，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需要你們的保護。所以爹爹很想聽你的想法。”
“真的需要我嗎？”小禦澤閃了閃漂亮的鳳眸，小臉露出一絲期盼。
慕容驚瀾肯定得點頭：“當然！爹爹也需要你們！”
小禦澤這才抬起小腦袋，迴道：“爹爹，道，原本就是人所遵循的自然法則，它支配著天地萬物的生成變化！所以說到底，人心既是天道。萬鬼噬魂樹不過是引導因素，真正害了他們的還是自己。可人們卻渾然不知……”
“恩，接著說。”慕容驚瀾既不反對，也不點頭。
“人心難測，他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全部歸順，除非統一，讓他們徹底臣服。所以我認為現在最先要做的並不是去不滅國度，因為即便爹爹殺了不滅國度的王。這裏的百姓依舊不會臣服，人心也依舊動蕩！”
“你的意思還是發動戰爭？統一這裏所有的種族？”慕容驚瀾問他。
“恩！”小禦澤點頭。
“你可知道，一統所有種族需要多大的魄力，需要多久的時間！至少要百年！可百年間，不滅國度就已開始侵犯了！”慕容驚瀾又問。
“需要百年嗎？”小禦澤反問，薄薄唇角勾起一抹與年齡不符的笑容：“既然魔族利用萬鬼噬魂術滋生出了百姓的貪念，惡念，將這片天地變成了地獄，那我們就利用他們的貪念發動戰爭！爹爹和娘親如此強大，在短短的幾年內完成天下一統並非登天之事。”
這一迴，慕容驚瀾沒有再過問，而是輕皺眉心：“你利用人的貪心？這和魔有什麽區別？”
楚眉靈已感覺到了慕容驚瀾隱藏的怒火，立即拉住他的袖子提醒他注意語氣。
慕容驚瀾深吸一口氣，緩了方才的神色，柔聲道：“禦澤，你可以利用貪念，父皇也利用過。但那是指奸臣或是狠毒之人。而不是用來發動戰爭！”
“有區別嗎？父皇您還曾利用過所有人！”小禦澤不服得反駁，迎著慕容驚瀾深沉的目光，他原本想再開口，但最終隻是道：“一切還是聽從父皇和哥哥的。”
“好了！時辰不早了，先去吃飯吧。”南宮梅兒已發現了氣氛的尷尬，打起了圓場：“去不去不滅國度還是再商量吧，今晚就別迴去了，就在這裏住下！”
入夜，小禦澤和望兒都誰在各自的小房間，唯有小傾城和他們一起睡。
楚眉靈見小傾城睡著後就將慕容驚瀾從床榻拉起，麵帶怒色：“慕容驚瀾，你實在太過分了！他才五歲，你就開始防他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會痛嗎？”
“他是我的孩子！我的骨肉！”慕容驚瀾反駁。
“你還知道他是你的骨肉？”楚眉靈的火氣越來越大，但為了不吵醒女兒，隻能壓低了聲音：“他一直怕你，所以一開始不想說。可你怎麽騙他的？你竟然說等他長大以後要和哥哥一起撐起這片江山，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需要他的保護！”
“我沒有說錯。”慕容驚瀾平靜得應她。
“嗬！你沒有說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潛意識裏一直不想他的能力超過望兒，可你卻騙他說百姓需要他，你這個父皇需要他！這樣一來，你可以看透他的所思所想！”楚眉靈簡直怒不可遏，重聚以來她從沒有這麽生氣過，麵色都有些泛白。
未等慕容驚瀾反駁，她繼續數落：“你有心機，那是對付敵人，現在算計到自己兒子身上了？果真是要應了最是無情帝王家嗎？”
“你別走！我有事要對你說！”慕容允黎死死拉住南宮梅兒的手臂，卻被南宮梅兒轉身揮去了一記耳光子：“慕容允黎，你可不可以放了我？我真是受夠了！是，我以前是愛你！愛得迷失了方向，甚至可以拋棄我爹和你私奔！可那都已經過去了！我從來沒有欠你什麽，所以沒必要因為虧欠而答應你的請求！”
“你先聽我說。不滅國度的人正開始準備最後一場戰爭！” 慕容允黎將一封信遞到了她的麵前，沉聲道：“這是不滅國度的人給我寫的信，原本要我們在百年內統一一半的領土，但沒有說要傷害百姓。可現在，他們命我們在兩年內找到圖，九魂燈，魔雲幡！”
“魔雲幡我是知道的，輕寒這魔頭就在製造。至於圖，九魂燈又是什麽？”南宮梅兒一提到正事就消停了下來。
“傳言燈是天地間的聖物，傳言它能攝億萬魂魄，一眨眼就能滅去千軍萬馬。若將它吹滅，天地變色，江河倒流，山川崩塌。這裏將夷為平地。”慕容允黎的眼中閃過一絲隱藏的恨意，沉聲道：“我真的沒想到父皇這麽心狠手辣！”
“父皇？”南宮梅兒愣了片刻，隨後就想起來了，慕容允黎是銀月族，當初他們來到這裏隻是三分之一的人。
“那圖是什麽？”南宮梅兒終於主動開了口。
“圖其實就是一張地圖，記載著萬鬼噬魂樹的地點。”慕容允黎的拳頭已緊握，聲音沉冷：“想不到我父皇竟做了天魔族的走狗！當初的傲氣呢？戰鬥意誌呢？”
“你真的是要幫我們？”南宮梅兒有些不敢相信。他的真身是不滅國度的人，甚至是未來繼承人。他真的願意拋棄一切和他的父皇作對？
慕容允黎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而生氣，而是在思考了片刻後清楚得道：“我姓慕容，我是滄瀾大陸的人。我的母親是夏侯氏，我的兄長是慕容驚瀾，我的妻子是你。”
“最後一句去掉吧，我們沒有媒人，沒有證婚人。什麽都不是！”南宮梅兒轉身，平複方才突然起伏的情緒，她是他的妻子？嗬，可笑！她的母親是南宮烈的妻子，可結果呢？
“再給我一次機會！”慕容允黎看著她微顫的背影，想要上前一步，但那隻腳卻遲遲沒有跨上去，而是道：“相信我，我一定盡我所能守住金烏族，一定能守住聖羅，守住滄瀾！”
南宮梅兒沉默著，在深吸了一口氣後道：“我們先將此事告訴陛下吧，看他如何決斷？”
“孩子的墳墓，我昨天又去看過了。我總覺得那裏環境太蒼涼，孩子會冷。”慕容允黎的話音微頓，聲音低了一些：“等一切都平定了。我能不能帶著她迴永海？”
南宮梅兒聽到這裏，突然抬手捂住雙唇，眼眶有些紅潤，但她還是克製住這情緒，冷聲道：“不必，她有我母親照顧。”
慕容允黎沒有反對也沒有再提，而是看著她的背影道：“那我先迴去了，若有需要就來找我。”
他剛要轉身，就見一隻小白狐縮著脖子躲在門口，“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是娘親讓我來聽，看看你們有沒有吵架？”
“呃！”楚眉靈在不遠處扶額，三兩步上前將她的尾巴提起，然後甩到了慕容驚瀾懷裏。
南宮梅兒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對她恭敬道：“陛下，靈兒姐，你們快進來。我有事要與你們商議。”
很快，她將方才事情全部告訴了他們。繼而便問：“陛下，你是如何決斷？還是要去不滅國度嗎？或者我們派兵去找這兩件聖物？”
慕容驚瀾沉凝了片刻，將望兒和禦澤拉到跟前，問道：“望兒，禦澤。你們覺得爹爹該如何做？”
望兒沉思了一會兒，繼而拱手迴道：”父皇，不滅國度野心勃勃，其實在千萬年前就想要吞並我們。他們自知打不過，就用萬鬼噬魂樹想要將這裏變成一片修羅地獄。天道崩裂，人心被魔化。他們這才開始大肆攻略！”
“恩。”慕容驚瀾滿意得點了點頭，道：“接著說。”
“這場戰爭是如此得龐大！一定會死億萬生靈，我們能避免就避免。所以我支持父皇去不滅國度，直接將他們的頭領殺了！我相信父皇的能力。”望兒的明眸閃閃發亮，幾乎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慕容驚瀾。
楚眉靈將忍不住抬手揉著他的腦袋，心裏泛起了絲絲得意！這就是她的兒子，十歲不到就有了帝王的思考能力。
“那你呢？你是怎麽想的？”慕容驚瀾將小禦澤抱到了懷裏，笑容溫柔。平日裏他對望兒嚴格要求，在一起處理國事時他幾乎是用帝王的口吻命令他。所以麵對國事時，望兒喚他父皇而不是爹爹。
因為望兒是他默認的繼承人，必須完美無缺。但禦澤不同，他更希望他一生隻是輔佐望兒，平安幸福得渡過一生，所以他將更多的寵溺給了他。
他雖然已經五歲，但他並沒有教他各種玄術和靈術，也沒有教他帝王之術和治國之道，隻是教他劍法和神符，還有各種道德背誦道德經。
小禦澤眨了眨眼，淡淡道：“我聽不懂。”
“噗！”小傾城笑得捂住小肚子，笑話他：“二哥就是沒有大哥聰明！”
“聽不懂？”慕容驚瀾微愣，寵溺得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柔聲道：“哪裏聽不懂，和爹爹說說？”
小禦澤撓了撓腦袋道：“就是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麽。”
慕容驚瀾的黑眸滲透入一雙漂亮的鳳眸，親了親他的額頭，再次問道：“禦澤，你長大以後要和哥哥一起撐起這片江山，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需要你們的保護。所以爹爹很想聽你的想法。”
“真的需要我嗎？”小禦澤閃了閃漂亮的鳳眸，小臉露出一絲期盼。
慕容驚瀾肯定得點頭：“當然！爹爹也需要你們！”
小禦澤這才抬起小腦袋，迴道：“爹爹，道，原本就是人所遵循的自然法則，它支配著天地萬物的生成變化！所以說到底，人心既是天道。萬鬼噬魂樹不過是引導因素，真正害了他們的還是自己。可人們卻渾然不知……”
“恩，接著說。”慕容驚瀾既不反對，也不點頭。
“人心難測，他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全部歸順，除非統一，讓他們徹底臣服。所以我認為現在最先要做的並不是去不滅國度，因為即便爹爹殺了不滅國度的王。這裏的百姓依舊不會臣服，人心也依舊動蕩！”
“你的意思還是發動戰爭？統一這裏所有的種族？”慕容驚瀾問他。
“恩！”小禦澤點頭。
“你可知道，一統所有種族需要多大的魄力，需要多久的時間！至少要百年！可百年間，不滅國度就已開始侵犯了！”慕容驚瀾又問。
“需要百年嗎？”小禦澤反問，薄薄唇角勾起一抹與年齡不符的笑容：“既然魔族利用萬鬼噬魂術滋生出了百姓的貪念，惡念，將這片天地變成了地獄，那我們就利用他們的貪念發動戰爭！爹爹和娘親如此強大，在短短的幾年內完成天下一統並非登天之事。”
這一迴，慕容驚瀾沒有再過問，而是輕皺眉心：“你利用人的貪心？這和魔有什麽區別？”
楚眉靈已感覺到了慕容驚瀾隱藏的怒火，立即拉住他的袖子提醒他注意語氣。
慕容驚瀾深吸一口氣，緩了方才的神色，柔聲道：“禦澤，你可以利用貪念，父皇也利用過。但那是指奸臣或是狠毒之人。而不是用來發動戰爭！”
“有區別嗎？父皇您還曾利用過所有人！”小禦澤不服得反駁，迎著慕容驚瀾深沉的目光，他原本想再開口，但最終隻是道：“一切還是聽從父皇和哥哥的。”
“好了！時辰不早了，先去吃飯吧。”南宮梅兒已發現了氣氛的尷尬，打起了圓場：“去不去不滅國度還是再商量吧，今晚就別迴去了，就在這裏住下！”
入夜，小禦澤和望兒都誰在各自的小房間，唯有小傾城和他們一起睡。
楚眉靈見小傾城睡著後就將慕容驚瀾從床榻拉起，麵帶怒色：“慕容驚瀾，你實在太過分了！他才五歲，你就開始防他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不會痛嗎？”
“他是我的孩子！我的骨肉！”慕容驚瀾反駁。
“你還知道他是你的骨肉？”楚眉靈的火氣越來越大，但為了不吵醒女兒，隻能壓低了聲音：“他一直怕你，所以一開始不想說。可你怎麽騙他的？你竟然說等他長大以後要和哥哥一起撐起這片江山，無論是將士還是百姓都需要他的保護！”
“我沒有說錯。”慕容驚瀾平靜得應她。
“嗬！你沒有說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的潛意識裏一直不想他的能力超過望兒，可你卻騙他說百姓需要他，你這個父皇需要他！這樣一來，你可以看透他的所思所想！”楚眉靈簡直怒不可遏，重聚以來她從沒有這麽生氣過，麵色都有些泛白。
未等慕容驚瀾反駁，她繼續數落：“你有心機，那是對付敵人，現在算計到自己兒子身上了？果真是要應了最是無情帝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