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戳戳的把g到一邊兒,又給藍寶使了個眼色,雷守抵不過自家boss幽幽目光,硬著頭皮抓住朝利雨月把人拖了過去。


    五個人五顏六色的腦袋湊到一起數了數,心中點頭人來的齊全,至於為啥他召喚了四個最後卻來了五個呢?其實一世是想召喚六個來著。


    “阿勞迪去哪裏了?”g四下一掃,發現人不在就有些皺眉。


    “最近都沒怎麽見到。”


    早就習慣g沒事就一臉苦大仇深的朝利雨月不怎麽在意,從藍寶手裏拉出自己的袖子,真是個孩子,不知道雨屬性的人怎麽可能放過熱鬧而不看呢?圍觀插刀才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扭頭看向捉摸不透(傲嬌別扭)的霧,“d你知道嗎?”


    “哼!”


    “……”迴頭平靜說道:“d也不知道。”


    g給了d一個‘竟然敢對首領不敬,你等著看我給你好看!’的眼神,d·斯佩多不甘示弱‘來呀來呀你來呀?’赤·裸·裸挑戰左右手的怒火。


    在兩人眼神交換最激烈的時候在中間一插,絕緣體發動,笑容宛若春風拂麵,曜日晴空,一下又一下凍裂空氣中‘刺啦’作響的電光。


    藍寶半張著眼皮,對這一幕見怪不怪,甚至覺得最近d的反應弱了不少,平日裏早反唇相譏了。


    “今天我叫大家來是發現一個問題。”說起正事,春花滿麵的臉正色了不少,“我們到底要幫十世到什麽程度?”


    d翻個白眼,“管他們去死。”


    g嗤笑一聲,“難為你能說的這麽明目張膽。”


    d看向g,g看向d,要不是這倆人之間決計不可能都要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看這目光多焦灼。


    “我再說正事……”所以說每一任彭格列首領都苦逼,年輕俊美正在如花年紀的手掌扶著額,都要苦出抬頭紋了。


    朝利雨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納克爾怎麽不在?”


    藍寶也點頭應是,保姆級神父不在,他總覺得在場誰都能欺負他!


    擺手,“我沒叫他來。”這就是召喚四個卻來了五個的真相,哦不,還少了個雲守。


    “確實,”朝利雨月意味深長的在d/g焦灼戰上看了一眼,氣氛正熱,平靜的在心中想道,這時候納克爾再來,就不隻是現在這番局麵了吧?


    也對此深有體會,雖說納克爾對製住d很有手段但和g攪合起來,還有雨月……頭隱隱作痛。


    “別說的這麽不留情麵,不管怎麽說,後輩們也並不是不努力,隻是選擇了對應時局的方式。”


    d嘴上一點也不留情的笑著諷刺,“nufufu……難道不是他們太弱了嗎?”


    :“d。”難得低沉下的聲線,警告著肆意妄為的守護者。


    d不屑的給他個白眼,但到底安靜了。


    拍拍桌麵,“程度大家都掌握好,不要讓後輩得不到鍛煉,當然,欺負我家孩子的人一樣要狠狠修理!”


    d嗤的笑出聲。


    明目張膽的護短也算是彭格列傳統了。


    d看不起這小家子的樣子,但是欺負他手底下的人是絕對不行的,而彭格列姑且算是他罩著的,哪怕是百年後,實際上,要不是攔著,他一準找上白蘭,讓他成天做噩夢。


    “明白了,”藍寶有氣無力,雖然他的後繼者根本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壓根不需要他善後。


    “喬托,你偷偷摸摸把我們叫到這裏就為了說這些嗎?”g不怎麽滿意的叼著煙,語氣有些沉重,“不應該考慮的是彭格列的處境嗎?”百年前的,百年後的,同樣都是。


    “我不是說了嘛,百年後的彭格列有十世操心,我們頂多幫個忙,而百年前的……”像是想到好笑的事情心情很好的說道:“我也想看看tdh家族的諸位能怎麽治理彭格列。”


    g翻個白眼,“讓那群食屍鬼?你也不怕迴去後彭格列已經毀滅了。”


    不置可否,追究其根本上的原因其實是他也在期待金木研口中描述的那個世界,如果連吃人的生物都能和人類和諧共處,那麽人類之間就不能建立和平嗎?


    這兩個人一個實現著人類中總也尋求不到的理想,一個追逐著注定相殺的兩族之間脆弱的平衡。


    詫異隻是,後者沒有前者的天真卻試圖實現天真的夢想,前者有著後者所尋求不到的幸運找到了共同的夥伴。


    d·斯佩多雙臂環胸靠在牆邊,冷冷睨了他一眼:“真不能理解你在想什麽。”


    微笑,“說不定有某個契機會讓你我之間的關係再不分離。”


    說這話真是純潔無比,完全沒多想,但d卻臉紅了……臉紅了你們知道嗎!


    g左看看d,又看看,來迴了幾次,臉色頓時不好了,他想起了這些天一直試圖遺忘的畫麵。


    “g你怎麽了?你……”臉色都發青了。


    朝利雨月擔憂的握住他肩膀,湊的比較近觀察他到底怎麽了,但是g的心態非常敏感,幾乎是在他靠近後就迅速後撤幾步,按住胸口,擦掉一頭冷汗。


    “沒事,我們還是繼續談論正事吧。”


    “還有什麽正事?不就是一堆小崽子的事情嗎?”d本來正開心著就被g打算,頓時沒有好臉的甩過去一句。


    g現在沒心情和他撕,滿心頭都是做噩夢的一幕。


    用網絡用語形容現在驚弓之鳥般的g,那就是‘對於直男來說,刺激太大。’


    朝利雨月看著人躲開的動作,目色一暗的落在自己伸出去的手上,什麽也沒說,但在他身邊的藍寶卻敏感的注意到他心情有些不好。


    “其實還有一件事,”發現g是真不願意多談,逐轉換心情般的提出議題,“你們沒發現出去後迴來的金木研和月山習感覺有點變了嗎?”


    g剛剛恢複些血色的臉更青了,青的都發紫了。


    “g你還好吧?g你沒問題吧?g你需不需要治療?”心驚膽戰的拍著g的後背,一遍遍問道。


    g擺著手,示意不要管他。


    蹙起眉頭,麵帶愁容,本來用來調節氣氛的話也說不下去,草草結尾道:“他們身上有血腥味,我猜測他們出去是不是幹了什麽?”


    “嘔——!”


    “g!”


    初代眾圍著莫名嘔吐的g擔憂不已就差把人架去醫療室了,而真正渾身血味的六道骸則化身貓頭鷹趴在軟妹紙懷裏別提多幸福了。


    “嗯哼!~沢田綱吉你現在的蠢樣真是許久未見了,”六道骸淡淡一個眼神,貓頭鷹的身體自然是不能表現出他本體的風華絕代,但跟他視線接觸的人卻微妙的被電一下。


    沢田綱吉不可思議的看向抱著骸鷹的軟妹子,庫洛姆輕輕點點頭,她在意識裏看到骸大人十年後的樣子了,很帥!


    這樣一句話到沢田綱吉的眼中那就是‘十年後的骸更妖孽了!’


    簡直不想活了好嗎?十年前的骸成天叫囂要他身體,十年後的更神奇,一上來就蠢,再下來是許久未見,你到底和十年後的我幹了什麽?快說!為什麽會許久不見!


    額……這絕對不是質問,純屬於好奇心,能理解從十年後自己的房間裏搜出一堆六道骸照片後少年三觀粉碎性骨折的神奇經驗嗎?


    六道骸被白蘭傷的不輕,但同樣也弄迴來不少機密消息,雖說也許那些消息在他離開密魯菲奧雷後就會變成無用的,虛假的內容,但如果動身速度快的話,說不定還能保住幾條的真實性。


    所以說,現在就是催促沢田綱吉他們趕快動身推boss了。


    好久沒有出現的裏包恩穿上防護服,周圍的七三射線多到他要是不想死就必須穿成宇航服cos的模樣。


    “蠢綱也進步不少了,如果隻是救出入江正一的話,這還是沒問題的。”


    清亮童音給予了肯定,沢田綱吉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裏包恩踢了一腳。


    “傻笑什麽,”裏包恩踹完人後占據了沢田綱吉的肩膀,理直氣壯指揮蠢徒弟,“一世教了你不少使用指環的技巧,而匣武器你也訓練了不少時間了,如果這樣你還不能闖到白蘭的麵前,我會送你去三途川。”


    被列恩變成的□□頂住額頭的沢田綱吉感受到老師身上的淡淡殺氣,成倍接受前輩愛意的他自然不會害怕,但架不住世界第一殺手的殺氣隨時都會轉變成鋒利殺意,沒真正殺過的少年根本不明白從鮮血中淬煉出的殺意是多麽可怕。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了解。


    沢田綱吉從哭喪著臉的國中廢柴,到現在雖然苦笑卻能承擔起他人希望的堅強少年也是吃過不少苦頭的。


    沉下浮動的心緒,沢田綱吉點頭,秀氣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堅毅的神色,他似乎比周圍人想象的還明白這趟突擊代表著什麽。


    握住拳頭按住心口,沢田綱吉覺悟不容動搖。


    “我一定會把十年後的我帶迴來的!”


    一時間無論是碧洋琪,還是成年後的風太,或是看著沢田綱吉慢慢成長的拉爾,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之前一直在沉默的獄寺隼人等人在聽到沢田綱吉的話後也像是被點燃了血氣。


    “您說的沒錯十代目,我們一定會打敗白蘭的!”


    眼中流出希望的光芒的可不止沢田綱吉一個。


    拉爾側頭望著被可樂尼洛信任的十年前少年,他們或許不成熟比不上十年後的自己,但是他們的覺悟卻無疑是耀眼的,強烈的,甚至……比他們這些經曆過白蘭的強大而恐懼起來的大人要更加堅強。


    “希望真是個好東西啊。”拉爾看向發出聲音的身邊,無聲無息出現在哪裏的果然是金木研這個身份不明的家夥,迎著她警惕的視線,金木研友好的勾起嘴角,笑出弧度。


    “諸位,既然骸桑已經迴來了,消息已經知道了,那明天我們就去見白蘭吧,正好,我也剛被打了個招唿。”


    沢田綱吉拿下山本武搭在他頭上的手,無辜的像是隻小兔子,但在看向金木研的時候轉變成淩厲的神色。


    “我知道了,金木先生。”


    金木研不掩驚訝的打量起來變化不小的沢田綱吉,雖然認識他十年後的模樣,但是,怎麽說呢?潛力真是不小,這才幾天,脫胎換骨也不為過,果然有一種人在壓力中反倒比誰都成長的快嗎?


    而這種人普遍有一個稱唿,那就是——主角。


    想著的事情並不會從表情中暴露出來,金木研心情卻是真的很好。


    “不用這麽緊張,我也會和你一起去,不用擔心十年後的你迴來,世界就會沒辦法拯救,實在不行我會和十年後的你們一起群毆白蘭的,你放心。”


    被對方輕而易舉點破心中所憂,沢田綱吉臉色微紅,但仍是信任的點點頭:“如果是金木先生的話,我相信你!”


    拇指下意識摩擦食指上的指環,金木研暗道不妙,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一個個都讓他不由自主的高興起來。


    早已習慣的平和神態在語言的攻勢下暴露出內心的柔軟,和這份溫柔相比,往日的溫和看起來簡直像是虛假的麵具,混雜著戒心與疏離。


    金木研突然的笑容惹得看到的人把視線愣愣的停留在他臉上,而清晰看出這份差別的幾人則在內心中把金木研的警惕層次又提高了幾分。


    若不是看過真實的金木研,恐怕會被平日裏的普通模樣騙過去。


    真心地笑意和假意的弧度其實挺難又挺好區分的。


    月山習對金木研又不自覺吸引一堆崇拜者的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但這不妨礙他想殺人做菜的心情。


    嗬嗬。


    涼笑兩聲。


    金木研後背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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