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不清楚tdh家族的人那麽會腦補,金木研表現的淡定自若,從容的讓阿方索眉毛直跳。


    “他們是你的同夥?”阿方索沉聲說道。


    金木研微笑:“嚴格意義上並不是,但我確實是他們的boss。”


    “好,膽子真大!”阿方索一腔怒火轉為狠厲,“但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有再說這句話的機會!”


    金木研:“火氣好大的樣子,”彎起的眉眼透出清爽笑意,放大話這種事,他也是能做的,“就是不一定能活下來。”嗯,活下來是很艱難的,尤其是人類和食屍鬼之間還有著捕食關係。


    阿方索·潘德提爾雅拉畢竟是教父級人物,即使氣的暴跳如雷也沉的下來,他走了幾步,來到窗前,腳下地麵傳來的震動讓他一次又一次挑眉。


    “彭格列,tdh,你們有吞並我們潘德提爾雅拉家族的實力嗎?”阿方索再一次說道,顯然這樣的質疑不過是弱者的苟延殘喘。


    金木研笑容越發飽含深意,“我覺得這樣的話無論說幾遍都隻會是那樣一個答案。”


    聽見金木研又是這樣不給麵子的迴答,阿方索常年累積的好修養終於破功,打算大罵他的時候,轟隆一聲,牆壁硬是被人破開個洞。


    煙霧繚繞,幾人模糊的身影逐漸出現。


    “咳咳,幸好不是承重牆。”


    “朱莉,下次小心一點,你完全可以踹門。”


    “老娘哪裏有時間!這群混蛋追的那麽緊,可不是看到一道牆就破開一道!”


    “那個……你們還記得boss的命令嗎?”


    ‘糟糕!’x6。


    奧裏貝等人驚慌的發現,朱莉從頭到尾都是喰種捕食的樣子,人類眼裏再明顯不過的赫眼用人體實驗能糊弄過去嗎?


    他們並不知道,這樣的猜想是無限接近於真相的。


    屬下越來越蠢萌了怎麽辦?


    腦殘粉的戰鬥時裏把智商付費了才能這麽強力的嗎?


    作為唯一一個正常人,心好累,好想學喬托。


    和金木研有一樣感謝的是南,他要是知道自己和boss的想法差不多估計會很興奮的加入付費智商行列。


    我家同僚總是這麽蠢怎麽破?


    時間一長,我發覺自己和他們不是一個畫風!


    說好的黑暗係食屍鬼呢?這群蠢萌貨是個啥?


    這群人應該改名叫‘一碰boss就掉智商係列’。


    “現在說什麽你們都晚了。”


    淡淡聲腔冷凍全場,tdh的人全僵住了。


    朱莉淚眼汪汪,“boss!”小音顫的銷、魂。


    “多說無用,沒有我的命令私自闖進現任黑手、黨教父總部,你們是打算造反嗎?”金木研決定給這幾個家夥點教訓,別以為他不清楚哪些小心思。


    “不要生氣嘛,金木君。”朝利雨月好脾氣的從他們身後走進來,右手揮揮眼前塵土,笑容爽朗的黑化了下,“有什麽想法可以迴家族教育,在這裏多施展不開。”


    一開始看到朝利雨月出現朱莉他們還以為這是個好人,還想人類也不是那麽討厭,但後一句話直接就讓他們把整個人類種族拉入黑名單。


    提醒boss迴家後從重收拾他們的人類最討厭啦!


    金木研怎麽會不知道這群轉型後頗為萌係的下屬內心是怎麽想的,那抱怨的小眼神幾乎飄出來了,但是他還是有個疑問。


    在潘德提爾雅拉家族的總部,當著一堆指向他們的手。槍的麵兒,這麽肆無忌憚真的好嗎?


    這可不是自家總部啊,彭格列的諸位,tdh的幾位?


    “你們這麽胡鬧真的好嗎?阿勞迪他們也同意了?”金木研無奈的說道,專門提起阿勞迪是因為他比其他守護者要靠譜的多,既然朝利雨月和納克爾不在,喬托和g一起失蹤,d去處理巴利安叛亂,也就隻有阿勞迪能掌控大權,至於藍寶?未成年前就是個吉祥物。


    “安心,我們是得到批準後才過來的。”朝利雨月笑容滿麵。


    納克爾極限的點頭同意,黑亮亮的眼珠裏散發出濃烈的精氣神。


    好吧,看著這樣的一群人,他想一個人解決是肯定不可能了,那索性就大鬧一場。


    金木研眼含笑意,說道:“麻煩你們了。”


    “應該的。”朝利雨月是多聰明的人,一和金木研對視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頓時放開手腳。


    彭格列在未來是有蛤蜊拆遷辦的美譽,一個個守護者可是熟練工。


    金木研隻是站著不動,他們竟然就把那些手下打掃的差不多,這還不算朱莉,奧裏貝圍攻阿方索的人力分隔。


    他隨意走了兩步,踩到炸碎的石塊上,上麵還有精細雕刻後的複雜紋路,金木研仔細判斷了下,好像還是塊古董雕塑的一部分,他就在這混亂之中做起了觀光者。


    躲避開掃射過來的子彈,閑庭信步的欣賞起潘德提爾雅拉總部的首領大廳,柔軟的地毯踩在腳下,想必是很舒服的,但因為趴在地上的不少人體,讓它的觸感失色不少,畢竟吸飽了太多鮮血了,再看向懸掛的窗簾,十分有垂感和沉重,拉上後估計一絲光亮都不會透進來,再看看頭頂垂下的吊燈,即使沒有點開也盡顯奢華繽紛,讓人不禁猜測在夜晚的酒會中,它是何等明麗的寵兒。


    看來看去,把一個屋子走了個遍,金木研卻連個衣角都沒有染髒,即使周圍混亂到一定程度,若是有同樣冷靜的圍觀者就會看到金木研淡定走過的路線上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巧合。


    一枚子彈直衝著金木研的頭顱而來,但不知何處飛濺過來的木屑卻擦偏了射擊軌道讓它驚險的從金木研腦後的頭發絲邊緣擦了過去,正好擊中另一名打算襲擊金木研的男人,頭顱被擊爆後噴濺出的腦漿鮮血,金木研也沒有刻意躲閃,不緊不慢的走著就已經有無數巧合下倒向他這邊的人體擋了個嚴實,而一些角度刁鑽的血滴則會被其他打鬥中毀損的物品,例如木茬,碎屍,花瓶碎片等物品以更加莫測的角度接住。


    金木研徹底發揮了王的防禦能力,也就是青王簡單解釋過的□□定論。


    成為王的人有一向最讓人垂涎三尺的能力,那就是即使有一枚□□衝著王發射而來,命運也會讓王安然無事,除了達摩克利斯之劍隕落和另外一位王,沒有人能殺死王者本身。


    多麽惹人豔羨的命運豁免能力,但即使如此,王死亡的年歲也沒有推遲幾分。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誰也不能想象金木研這樣的人還會被德累斯頓石盤類似詛咒般的能力牽製。


    “手下留情啊,我需要阿方索還有點事。”


    金木研看似隨意的四處走動,但實際上他的注意力一直沒有離開在場眾人,他從教父所坐的位置後麵仔細看著那副巨大油畫,顏料一層層塗抹正是繪製了阿方索,現任的教父。


    十七世紀沒有照相機這麽神奇的東西,全靠畫家的手藝把時光中人物的變化保留下來,即使所有人都有留下畫像的習慣,但也不得不說,阿方索這幅畫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就是這麽短暫的功夫,潘德提爾雅拉的眾人就被製住了。


    看起來很輕易吧?


    可實際上,在崇拜個人武力的現在,無論是tdh的幹部還是彭格列的火焰力量,他們這些人任何一個拿出去都是可以單獨統領大型家族的人物,而現在他們卻聚集到一起攻進了潘德提爾雅拉家族。


    沒有任何花招憑借純粹武力的把持了戰局。


    當然,拉比他們是絕對不會說,他們在來之前就調查過潘德提爾雅拉家族內部情況。


    一個不爭的事實。


    阿方索老了。


    不過三十歲的年紀就腐蝕在美酒,美人誘惑下。


    金木研對此大言不慚,隻能說是攻擊的太突然,誰能想到人在家中坐,突然就有一群瘋子拿著炸彈闖進來了?


    按照人類的規矩,大部分都是會小小的聚個會,商量一下更妥善的計劃,這樣也就給了潘德提爾雅拉的反應時間,而安插在不同位置有另一個身份的情報員就會把消息傳遞迴去,到時候無論是怎樣的亂鬥,都變成人心上的攻伐,這才是正統的謀劃方式。


    但金木研他們太不走尋常路!


    金木研一時興起,看今天天氣很好,走,去把阿方索抓起來吸收火焰然後把喬托弄迴來。


    毫無計劃毫無理由就連自己家族都沒反應過來的就出現了!最可恨的是他還有這樣的實力讓這沒有計劃的目的實現。


    阿方索恨的咬牙也隻能承認是技不如人。


    連人家手下都打不過,阿方索簡直鬱悶的無以複加,難道真的疏於鍛煉搞得腹肌鬆散連人家下屬都打不過了嗎?


    阿方索冷冷瞪著他,“你們想怎麽樣!”


    “別說的這麽曖昧好嗎?”奧裏貝翻著白眼吐槽。


    被噎住的阿方索更加怨恨的瞪著他。


    聯手把阿方索拿下對已朱莉和奧裏貝兩人來說也是挺困難的事情,誰讓那人一手爆裂的火焰正好是食屍鬼的克星呢?


    “boss,你打算怎麽辦?”南恭敬問道。


    殘戈斷壁之中,富麗堂皇的大廳毀在這群拆遷辦手上。


    金木研覺得是該幹正事的時候,雖然他這次來隻是打了醬油,但這不能影響結果。


    用著再正直不過的表情他說了讓所有人都裂了的話。


    金木研:“我需要你身體裏的一樣東西,等一會兒不要掙紮,盡情的發泄出來就好,不會疼的說不定還會很舒服,我沒有經驗,但會輕一些。”


    自認把該說的都說完了,抬起眼就注意到所有人微妙的視線與阿方索黑的滴水的臉。


    “有問題?”


    問題大了好嗎!!!!所有人在心中呐喊。


    阿方索簡直痛恨死了大權在握就沉迷在享受中的自己。


    難不成要晚節不保?


    他眼中的金木研逐漸變了,淡定的表情是在掩飾對他的覬覦,平靜的視線則是在打量他身體上的敏感點,反之全身上下都散發出把他剝光後這樣那樣的氣息……


    阿方索簡直想淚奔,他不該這麽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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