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在最後的時間將東西搶過來,若是那女人不聽話的話,那麽直接殺了!


    於是橙衣這次親自去了,連帶著霍家的人都一並帶上了。


    葉傾等人起初嚇了一跳,但當聽到這些人前來的原由後,態度是從未有過的果決!


    “抱歉,這銀令牌是你家少主親自給我的,如今也已經是我的東西,又怎能給你。”


    且不說令牌的雙倍積分效果,就衝著這是東方莘送的禮物也堅決不能給什麽亂七八糟的人。


    如果葉傾沒猜測的話,這些人可不僅僅隻是為了找到什麽遺失少主的東西,這令牌對橙衣這些人應該是大有幫助的!


    果然,橙衣一聽,臉立刻黑了。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霎時,“刷刷刷!”無數把利劍自劍鞘出,寒光盡顯!甚至連帶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那股強力令人心下生寒。


    葉傾知道,這橙衣是故意用強力壓迫的,打算不戰而勝!


    “別忘了這裏是誰的地牌,識相的快把銀令牌交出來,或許我可以留你們一條小命。”


    橙衣目空一切道,眼底殺機一閃而過。


    葉傾笑了,悠悠問:“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就算是橙之城,也是屬於鬼獄之城一部分的吧?難道不都屬於少城主麽?”


    橙衣臉色一白,險些沒被氣死。


    “也正因如此,所以才得搶過來!無論是橙之城還是鬼獄之城,都決不允許貴重的東西流落他人之手!”


    葉傾又笑了,眼底是滿滿的諷刺。


    “我說你們鬼獄之城可真有意思,莫非是喜歡將送人的東西再重新要迴去麽?”


    要知道這時候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了,他們在聽到這話後議論紛紛。


    “是啊,是啊!送人的東西又怎能要迴去呢?”


    “沒錯,要是我肯定覺得丟死人了……”


    “……”


    一時間周圍各種聲音紛至遝來,大都不善。


    橙衣隻覺得這些話就好似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正毫不留情的刺向她的心髒,那熊熊燃燒著的怒火越發叫囂而上!


    “閉嘴!這女人明明是在撒謊!少城主才不會無緣無故送給這個陌生且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呢,定是她偷來的。”


    葉傾搖搖頭,如果一開始她知道,這一個小小令牌居然會惹來這麽多麻煩的話,堅決會藏起來。


    不過眼下事已如此,再說什麽都晚了。


    “既然你說我偷得,我說送的。那不妨就請出來你們的少城主,咱們當麵對峙,如何?”


    身正不怕影子斜,倘若葉傾手裏的令牌是偷的,自然不會這麽坦然。


    她這麽一說,令周圍那些原本不算很信任的人,紛紛全部轉粉,就是啊!


    橙衣的臉色已經成了黑鍋底,若非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隻怕她會立刻衝上去撕了葉傾。


    “機靈鬼的丫頭,恐怕你正是知道我家少城主如今不在,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的吧!告訴你,今天必須把令牌交出來,不然就別想出這城門!”要知道如今六長老正處於閉關狀態,城中一切事物都歸橙衣管。


    如今的她和土皇帝沒什麽區別,想要弄死幾個學院,那還不是分分鍾,猶如碾死幾隻螞蟻般。


    葉傾的眸子一暗,如今她算是徹底領悟到那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真諦了!


    但倘若其他事情,她或許可以會低頭,至於這令牌,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出去的!


    “橙衣,你可想好了。畢竟這是你家少城主給我的,他令我好好保管,若他知道被你這樣奪走了,那麽後果~~”


    果然,橙衣的麵色有了變化。


    她惡狠狠瞪著葉傾:“你還在說謊!”


    葉傾也冷笑,毫不留情的反擊道:“我看說謊的那個人是你吧!”


    “你找死!”


    隨著一道冷喝聲,橙衣手中的寶劍起,很是霸道的衝著葉傾襲來。


    而就在這時,一男人出手了,沒人看得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隻覺得一道冷光而過,隻聽到“哢嚓”一聲,橙衣手中的劍就被劈成了兩半!


    天!


    眾人隻覺得一陣陣的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中間不少人是見識過橙衣的厲害,基本上從沒有人能勝得過這女人!


    毫不誇張,橙衣在他們心中就是不敗的存在!


    但如今呢?


    居然被人一招製敵,從不知何時橙之城內居然來了這麽一個高手呀!


    瞬間眾人崇拜的目光“刷刷刷”就向靳王身上轉去,感覺從未有過的暢快!


    畢竟這裏麵有不少人也是被橙衣這夥人給欺負過的。


    麵對強權,大家也隻能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有人出頭,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放手,你是何人,不想活了是吧!”


    靳王的臉上依然掛著微微笑意,莞爾道:“你欺負本王的朋友,豈能讓?”


    橙衣皺眉:“王爺?哼,別忘了,這裏可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國度,在橙之城內,所有人一視同仁,城主的話就是命令!”


    誰人不知,鬼獄之城是淩駕於諸國之上的存在。


    別說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王爺,就算是四大國的皇帝來了,見了我們城主那也的客客氣氣的。


    至於周邊那些不知名的小國,還得向我們城主行大禮呢!


    說到這裏,橙衣驕傲而高傲,眉眼間全是氣魄,顯然並沒有將靳王等人看在眼裏。


    既然是葉傾那女人的朋友,那麽不好意思,就一並處理了!


    沒辦法,誰讓你們不長眼交了個不中用的朋友呢?


    葉傾見狀連忙扯了扯靳王的胳膊,低聲道:“王爺快走,這件事情不關你們的事,莫要被牽連。”


    看這橙衣的架勢,怕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倘若硬碰硬,恐怕不是對手。


    上次靳王已經救過他們一次了,如今的情況更加嚴峻,還是莫要摻和其中的好!


    不料,靳王微微一笑,輕聲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說著不慌不忙自懷裏摸出一玉佩來,輕問道:“敢問橙衣姑娘,當真要抓本王一同進大牢?”


    “自然,我要讓你看看究竟誰才是這橙之城的當家人,所有忤逆之人——”


    橙衣漫不經心的說著,但當她的目光隨意一瞥後,身體一僵,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你,你怎會有這玉佩的!”


    橙衣的身體瞬間繃直,眼睛瞪大,那模樣仿佛見了鬼似的.


    橙衣過分明顯的異樣,令周圍人皆生好奇之心,也都不約而同的端詳起那玉佩來。


    葉傾更是一愣。


    她瞧見那就是一白玉佩,呈橢圓形,樣式簡單普通,但識貨之人打眼一看,便知並非凡品,隻是很低調罷了。


    靳王笑:“該不會是橙衣姑娘,懷疑本王這枚也是偷得吧?”


    橙衣的臉一下子僵了,感覺上麵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給生生扇了幾巴掌似的。


    不料靳王又道:“姑娘若實在不信的話,我這玉佩上還存著大長老一縷神識呢,可以放出來讓他老人家親自向你解釋一下。”


    這下,橙衣的臉耍一下就白了。


    她的身體開始顫抖,“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是小女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公子,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這小女子這次可好?”


    橙衣說著並狂叩頭,不一會兒,額頭上就冒出血來了。


    但靳王卻並沒有憐香惜玉,他反倒是走向葉傾,輕聲道:“傾兒,你說該如何處理?”


    葉傾一愣。


    她明顯感覺到“刷刷刷!”無數的目光向自己襲來,連帶著整個人都明顯不自在了。


    “這……”


    如果可以的話,葉傾真恨不得一劍刺死橙衣這女人!


    並非她心狠手辣!


    倘若今日沒有靳王幫忙,那麽此刻葉傾的處境要比橙衣糟糕千百倍!


    葉傾從不讓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麵對你想要殘害自己和朋友的敵人,就絕對不能手軟!


    但,她也明白,眼下情況特殊。


    周圍著太多的百姓,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此刻的一舉一動,都會造成很大的影響。


    就算要殺橙衣,也必須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才行。


    想到這裏,葉傾收迴思緒。


    她正色道:“既然橙衣姑娘知錯,並道了歉,咱們也並非不通情達理之人,暫時就原諒她了。不過——”


    葉傾說到這裏故意頓了一下,特意觀察橙衣的表情,果然,後者起初明顯長舒了一口氣!


    而聽到葉傾話裏的轉折後,橙衣身體一僵,雙手不由得緊握成拳!


    葉傾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她笑眯眯問:“不過,還請橙衣姑娘向大家澄清一下,我的這枚銀令牌的確是你們少城主親自送的,可不是什麽亂七八糟偷來的。”最終,橙衣不情不願的宣布了,並承認自己之前的錯誤。


    她的那張臉簡直難看的要死,發誓這輩子也從未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等事情結束後,葉傾再次向靳王表達謝意。


    而她更好奇的是,他們口中那個大長老所為何人?為何原本不可一世的橙衣在聽到後,立刻服小?


    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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