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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從還在不斷撒酒瘋揮舞彎刀的倭奴武士身上將目光轉移,楊磊扭頭看著白炎章,不以為然道:“有什麽背景,說吧。”


    “的確有背景,而且還不簡單。”白炎章道:“這個家夥名叫木村拓,去年倭奴帝國虹口道場正式授命的中級武士,但其最主要的研究卻不在刀法,而是柔道”


    “哦?”聽到這話,楊磊不禁莞爾轉目朝大廳中央的木村拓看去,眾所周知,倭奴帝國男子的身材普遍低矮,但此人卻不同,楊磊目測,就算這家夥現在踩著那雙厚底木屐,如今淨身高也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並且,他還發現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在木村拓左手腕肘骨的位置赫然殘留著紅腫的餘痕。


    他知道,大多柔道家在沒成名之前,都會常年赤手空拳的對木板進行擊打,以此來激發臂膀和腕部的寸勁,等到練習致一定境界時,方能在近距離下對物體進行強有力的攻擊,眾所周知,在沒有足夠的緩衝距離下要對人或物達到破壞是很難完成的,然而柔道正是一種對抗性很強的競技運動,它強調武者對技巧掌握的嫻熟程度,而非力量的對比,所以在很大程度上就彌補了這點。


    對於高級武士來說,他們日常訓練的標準則是在距離木板三公分的位置予以擊碎,且木板的厚度必須與距離相等。


    也就是說,在三公分的距離下必須要擊碎厚度為三公分的木板,當然,如果你選擇拉大緩衝距離來方便蓄力,那麽木板的厚度也要隨著緩衝的距離而變化,這樣一來,武士的難度從根本意義上講也就隨之不變。


    這一細節,也正說明了對方確實是一名自我要求苛刻的柔道武士。


    “根據剛才那個酒館老板所說,近段時間,木村拓一直是這裏的常客,經常在下午或深夜來這裏喝酒,而且,還有一個古怪的地方。”白炎章看了眼他手中的刀,說:“每次來這裏,他都必定帶著這把刀,從未離過身。”


    “一個習練柔道的男人,居然跟武士刀形影不離這裏麵肯定有事兒!”


    聽到楊磊的話,白炎章笑了笑,隨後淡道:“你也看出來了。沒錯,上個月,上京多個古武世家聯名舉辦了一場聲勢頗為浩大的武道交流競賽,主要就是針對於華夏的古武術和倭奴國的武士道,而木村拓,正是倭奴帝國派來我華夏的代表團成員之一。”


    “這是要讓古武和武士道一決高下的節奏啊?”對於那所謂的武道交流楊磊不禁嗤鼻一笑,難道他還不知道,這種表麵上打著促進雙方武學發展招牌的交流會,大多情況都是在擂台上見真章,當然,其中不排除倭奴帝國想要尋釁滋事的可能,畢竟,這種交流模式楊磊已經不是頭一次聽說了,在華夏國,幾乎每過個三五年,就有打著拉近雙方友好關係,促進文化交流名號前來踢館的倭奴代表團。


    這種情況,就好比像是風暴戰爭前諸國之間那四年一度的奧運會般,雖然掛著弘揚體育精神的標語,但也不排除在媒體麵前展現各國實力的可能。


    從古至今,倭奴帝國素有“柔道之國”的稱號,而作為倭奴武術中特有的一科,柔道也是由柔術演變發展而成,在倭語中,柔道的意思是“溫柔的方式“。


    這種溫柔的方式多半起源於一種古代倭奴武士空手搏鬥的技術柔術。


    在體育賽事中,柔道通過把對手摔倒在地而贏得比賽,也是奧運會比賽中唯一的允許使用窒息或扭脫關節等手段來製服對手的項目。


    顯然,倭奴帝國的強項並不在於古武而是柔道,也正是這點,在昨日的比賽中木村拓才會連連失手,最終在差距頗大的比分中落得下風,顏麵無存。


    若是換成一個在華夏國少有名氣的武者對手還好,他惱火就惱火在打贏自己的,居然是一個女人,而且聽說,那個女人竟是某家軍事學院的在校生


    一個在校的學生,一個還沒畢業的女孩,就能戰勝苦苦練習柔道數載的他,木村拓如何不怒?故此,下午越想越氣的木村拓也才會再次來到這個以故鄉特色開設的酒館舉杯痛飲起來。


    “你一定想不到在昨天的比賽裏,究竟是那個古武世家派人戰勝了木村拓。”白炎章神秘兮兮道。


    “那還用講,肯定是唐氏吧?”


    楊磊想,在上京,除了以唐易為宗主的唐家,知名的古武氏族就剩下了上官,盡管東方家族和歐陽家族也同樣位列其中,但這兩者近些年的注意力顯然不再古武上。


    東方家不用說,東方朔一心想要在軍界長期發展下去,而歐陽家自從前段時間歐陽通勾結影組織試圖竊取魅影機甲技術的事情東窗事發後,該氏族早就已經在上京臭名昭著,將其重心轉移至商界主攻起海外對口貿易上了。


    並且,在這種萬眾矚目的賽事中,如果歐陽家再跟倭奴帝國同台競技,其中免不了再被知情者提起那段不光彩的事件,到時就算贏了比賽又如何?


    但如今看著白炎章那一副笑而不語的模樣後,楊磊不禁詫異起來:“難不成是上官家?”


    “正確!”白炎章衝他報之一笑,繼而道:“那你現在再來猜猜,昨天上官家族派出的是哪個人?我保你也猜不到,往大膽的猜”


    看著一副沉默是金似在苦苦思考的楊磊,白炎章原本想給他一點提示,卻不料,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後,這廝不假思索的便說出了正確答案。


    “是上官飛燕麽?”


    看著白炎章默認點頭,楊磊不由驚唿:“還真是她?!我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好惹的,幸好當初我沒有趁她之危。”


    “怎麽?莫非你跟上官家的那朵金花還有些什麽解不開的淵源?”白炎章不由得來了興趣,講道:“這幾年來,上官家族表麵是在繼續堅守著祖先的古武精華,但其實也已經迫於現實無奈早將重心放到了商貿領域,但奈何上官老頭腎虧得不行,早年間一連幾胎她的夫人都沒能給他添上男丁,不過倒是他那個以跋扈出名的小女兒上官飛燕,選擇了武道一途並堅持了下來。”


    “現在的上官家,真可謂是陰盛陽衰啊”


    聽聞,楊磊嘴角不由微微一笑。


    而就在這個時候,等木村拓耍了幾套如同醉拳般讓人看不懂的刀法後,好似清醒了不少,隻見他搖了搖腦袋,來到兩人麵前,拿著手中那明晃晃的武士刀,刀尖直指白炎章的眉心,由於酒精的麻痹作用,此時他舌頭正打著卷,強行鎮定道:“你這個沒素質的家夥,可敢與我一戰?!”


    提到素質兩個字,白炎章不禁眉頭一皺,雙眼射出兩道寒光,直視著那刀尖,露出與別人截然不同的不懼。


    在泱泱華夏,豈能容得一個來自彈丸之地的訪客放肆?在堂堂上京,又豈能忍受一個醉鬼出言不遜?


    旋即,他便作勢欲要應戰,可是還沒等腳步向前邁出,便被楊磊橫胸阻攔。


    “讓我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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