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又怎麽了,幹嘛坐著啊?”向柔今天結束了與那個自以為是男人的談話後。向柔以為向磊睡了。可父親一聲不吭地呆坐在這。她又覺得不應該啊!事情都已經解決了,不應該有問題了。可是,老爸這樣呆坐著分明是發生了什麽事?!

    “爸,是公司的事嗎?”黑暗籠罩著整個家,陰深深的。向柔打開了沙發邊的一盞複古式的台燈。柔柔的亮光多少給了人心靈上的一絲安慰。雖然這亮光很弱。但也是這微弱的亮光向柔才看清父親的臉。那張的確已經蒼老的麵容。沒有過多複雜表情的綜合。單單隻流露著人性中最軟弱的表情。他的臉滿是痛苦之情。甚至臉龐上還有哭過的痕跡。是什麽事能引起父親的這般哭泣呢!這時,向磊把一封雪白但有些起皺的信紙遞給了女兒。自己依舊垂著頭發呆,向柔沒有揣測到底發生了什麽,因為她知道答案就在這封信裏。於是,她坐在沙發的另一端就著燈光閱讀起來。字跡有些潦草。所以看起來有些困難。

    親愛的兒子:

    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當初決定與你的媽媽去周遊世界。放棄公司,讓你接任。我至今沒有後悔過。我知道我將不久於人世。可是,我真的很開心。世界上有這麽多美麗的國家。還真是一飽眼福了。我現在在瑞士。這裏很漂亮,很適合老年人居住。不過,上天對我這個老頭兒實在不公。在阿爾卑斯山座下有我們集團的一家公司。可由於前幾天的雪崩。(你怎麽會在這建分公司呢!太冒險了。雖然這次雪崩不是很大)但也損害了公司的不少財物,還請你處理處理了!老爸警告你:我們的公司現在隻要保“穩”

    不要冒太大險。又不是創業時期。你還是這麽不讓人省心。

    至於我的身體目前來說,屬於很好的狀態了。醫生說我已是食道癌晚期,反正也是沒辦法的事了。活了七、八十歲了該安心歸天了。噢!我那小孫女怎麽樣了。聽說她也很喜歡旅遊。你媽身體也很好。我死後,她將長駐瑞士了。好了!就此擱筆吧!免的你又閑我韶了!

    父親

    於**年*月**日

    除了這一封簡短的信外。還有很多信的主人寄來的各國名信片。向柔沒有像父親那樣過於多愁善感。對於這些名信片的主人。也就是按輩份來算是她爺爺的那個人。她並沒有太多的交流與對他有多麽熟悉的情感。那位自稱爺爺的人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帶著自己的老伴兒去環遊世界了。所以,她並不熟悉他。聽說,隻是在她三、四歲的時候看過她,而她那時記性恐怕是記不起來的。她還以為自己的爺爺早已不在了。今天的這封信,不是感到憂傷,而是感到詫異。雖然跟自己有血緣,可自己根本沒見過他,有這種想法也就不足為怪了。可向柔下一個舉動則是爆發父女之間有史以來最嚴重戰爭的導火索了。

    “爸!瑞士那邊公司損失嚴重嗎?”向柔心想:既然與自己的爺爺沒有太多的話語來說,或是情感表述。那就關心以下另一件事吧!

    “......”向磊依舊垂著頭,不過眼神開始遊離開來。臉上更是猜不透是什麽表情。

    “雖然是分公司,可也......”向柔沒料到這句話還為說出口,就被父親神經質的大喝一聲“住!嘴!你還是不是向家的人”父親冷不丁拋出這一句話來。聽的向柔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她明白父親指的是誰!

    “什麽叫不是向家的人,就因為我沒關心信紙的主人。”向柔與父親對峙。她根本沒有退讓的習慣。她不是一個溫柔、善解人意的乖千金。

    “什麽叫信紙的主人,他是你爺爺!”

    “爺爺!!!!!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更何必嗲聲嗲氣的多個陌生的稱號。”

    “你爺爺快死了,你怎麽可以這麽說他。雖然他沒給過你任何關懷,可是他是你爸爸的爸爸,如果沒有他,你能是個千金嗎?”

    “千金?!我都不稀罕,出去玩一下就迴被抓迴來。每次出去都會有人跟蹤。我不要!!!!不要!!!!你以前總說我不懂事,說我不正常。現在我關心公司的事,你又罵我。人總是要死的。再說他老人家活了那麽大,死更是正常的事。我們不是更應該關心還有可能挽救的事嗎?”

    “我為你爺爺感到不值......你走吧!”向磊冷冷地說了句,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女兒會有任何反映。可女兒說的下一句話,更是讓他想跟著老太爺去了算了。

    “我看,公司也是開不久了。你們商人總說什麽冷靜!!!!!我想商場是不需要人情的!再見了,我親愛的父親,祝您再找個女人為您生下個孩子。好接應您那響當當的位置。”說完,她輕輕地如魂魄一樣上樓收拾行李。出國旅遊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她應該開心才是,可剛才的那一番話,卻又不停的纏繞在他心頭。他手腳麻力的收拾行李。但卻花了很長的時間。因為她的心很亂。她確實沒有更多的感情加注與那位爺爺身上。“幹嘛要裝呢!不過剛才的話是重了!”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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