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你現在的衣服都濕了,趕快換下來吧!那要不要本殿幫你脫?”龍嘯天說著就,一手朝著他伸的過去。


    害的肖淩月一個疾步退後,身體抵在了櫃子上。雙眼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個眼前的妖孽獸。


    說實話,剛才她也是被迫承歡。包括第一次,也是一樣。這你瑪算起來,她已經被他給強迫地寵幸了兩次。


    說好聽了叫寵幸,不好聽的就是強bao。


    第一次那完全就是叫強bao,沒有絲毫的舒服感, 隻有疼痛和恐懼。


    第二次,在強bao 之餘,還讓她產生了一絲絲的模糊的幻象。


    可偏偏他又讓她恨不起來。而且他是她的病人,她是他的大夫。她還要負責替他治好他的病。讓他能夠“大展雄風”。


    這你瑪真是苦命啊!


    早知這樣當初還不如不接這個活啊?


    這一切感覺不知是好還是壞。可是當肖淩月看著他接近再次按近自己,她都有種後遺症的感覺了。生怕他不顧一切的發了瘋地剝了自己。


    “太子爺你……你別靠近我了,我自己可以換。”肖淩月趕快說。眼底帶著一絲羞紅。


    龍嘯天看著她眼底害羞又有一些懼怕的樣子,倒也沒有攏去,“好,你自己脫,本殿就在這裏看著。”


    “我暈!你不能看!”肖淩月火大的說道,看著對方,氣的牙緊。她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樣的人。嗯,換衣服他還要看著這像什麽話?


    這不是說誰的臉皮比城牆厚,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劫色。


    剛想到解釋二字,肖淩月突然在心裏悲催的,歎息了一聲。還劫色呢,這早就被他給劫了。


    龍嘯天被她的表情給再次逗笑了。接著也老實的轉過了身去,“這樣可以了吧,你脫吧,我不會看的。”


    肖淩月望著他的背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說的,“太子爺能麻煩你出去一下下嗎?”


    “為什麽本殿要出去?這是本殿的寢宮,肖淩月,本殿讓你在這裏換衣服已經夠給你麵子了,還在這裏羅裏羅嗦的,不然,我就把你這樣趕出去,你覺得好嗎?”龍嘯天不冷不熱的說道。


    不過他一直也著背著身,倒也沒有想要偷看她的樣子。


    在說話的功夫,肖淩月很快褪掉了身上這濕漉漉的衣服,順手就拿起了第一件白裙穿在身上。


    “穿好了,我可以轉過身了嗎?”龍嘯天說著也不等他迴話,已經轉過了身子。


    這會兒子看到肖淩月正在係著腰封。那樣子低頭拂腰,特別的媚眼。


    看的龍嘯天臉龐上再次笑了起來。他的月兒真是越來越迷人了。


    “你這家夥人家還沒讓你轉身。要是我沒穿好不是被你全看了?”肖淩月瞪著他。


    “全看了又怎樣?你的渾身上下哪一點沒有被我看過?”龍嘯天說著,眼神裏有亮有亮的發光,“不過,本殿覺得,你身上的哪一點本殿都看不夠似的,改天本殿一定要好好的,再仔細看看。”


    他越說,肖淩月的牙磨得越是厲害。恨不得一拳頭就把他自己張俊臉給打歪了就好。


    色胚,極品色胚。看來這瘟神太子,不僅除了性格暴烈,脾氣暴躁外,而且還是個典型的好色之徒。


    “算了,我說不過你,說不過你可以吧?”肖淩月惱羞成怒的說了句。接著也不再說什麽其它的話,很快便拖著瘸腿朝著殿門處走去。


    可惜還沒走幾步,她的腰際突然就被一雙大掌給緊緊的握住,然後,龍嘯天一個用力,將她給橫身抱了起來。


    “哎呀,你幹什麽?快點放下我呀!”肖淩月有些花容失色的說道。


    “別緊張,你的腿腳不方便,本殿抱你出去就好,而且,本殿答應丞相大人的要親自送你迴府。”龍嘯天說吧,很快抱著肖淩月快步出了殿門。


    “無痕,備馬!”龍嘯天看也不看的便朝著空氣中喝了聲。


    “是,太子殿下!”


    很快,一皮咖啡色的高頭大馬已經在太子府的門外準備好了。


    肖淩月看著這匹馬,就有一種很熟絡的感覺,“這匹馬我認識。”


    “你還說,上次騎了本殿的千裏駒出去,招唿也不打聲?結果,是兩個人出去,第二天,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迴來。你忍心嗎?以後不準對我的千裏駒這麽無情,知道嗎?”龍嘯天笑著輕惱了句。


    聽著肖淩月表情怪怪的,“好了,不就是匹馬嘛,看你當多大個事啊!跑了我賠你一匹就是!”


    龍嘯天笑得壞壞地,“你嘴還這麽強啊?小月兒,你再說,本殿就把你當馬騎!”


    氣的肖淩月再次磨磨牙齒,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才好,“討厭!你就會欺負我!我再不理你了。”


    龍嘯天笑著,倒也沒有再接語,抱著她,一個躍身,兩人穩穩坐上了馬背上。


    駕,很快,他抱著她快馬馳騁了起來。


    肖淩月被他再次抱在馬背上,夾在他和馬頭之間,不禁有一種似曾相識、觸景生情的感覺。但是很快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


    “太子爺,江北的繁幽城,你不準備去了嗎?”肖淩月問道。太子殿下親自駕臨江北鎮災,這顯然是一個絕好的贏迴民心的機會。


    聽肖淩月一問,龍嘯天心裏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不由得笑道,“去,當然得去。本殿已經把行程,改在了下月底。月兒,本殿到時帶你一起去。”


    肖淩月頷首低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龍嘯天的雙臂更加擁攬住了她,快馬加鞭地馳騁著。


    當龍嘯天親自送她進了丞相府以後。


    那遠處的一魅影這才微微地現出身來。


    “主上交待的任務她非但沒有去做,反而一直和這個瘟神太子攪在一起。肖淩月,你到底想幹什麽?難道你就真的想去做這第七任太子妃嗎?”黑衣女冰蕾兮住了眼神,一直冷冷注視著他們遠去。


    一道厲光透在了那張冷冰冰的臉頰上。宛如刀口的利刃,很輕易地就把人的皮膚給劃破。


    原來自龍嘯天在之前安插了女侍衛茹風到肖淩月身邊去做丫鬟以後,冰蕾並沒有現身了!


    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放棄了盯梢肖淩月。


    事先她不動聲色地觀察了肖淩月和太子一段時間,她還以為太子是想殺害肖淩月,可萬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還摩擦出火花來了?


    “肖淩月,你簡直是瘋了!竟然和那瘟神太子攪在一起去了?真是自掘墳墓……”冰蕾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也沒再逗留多久,一個縱身很快遁形離開。


    ……


    入夜,辰王爺府的屋簷上灑下了一排幽青的光芒,映照在王府大門處的牌匾上,顯得十分的妖冶鬼魅。


    薔薇園的琴音,淩亂而湍急。


    似乎已然失了往日的平和和音律。完全沒有了張弛的節奏和規律。


    羌地。


    兩根琴弦撥斷了!


    辰王宮傾絕兩手上的幾根指頭已然染了血跡。更有斑斑的映紅血液滴在了琴弦上。像那夜間綻開的薔薇,奪目而蝕魂。


    忽而腳步聲傳了過來。


    “宮中有何消息?”宮傾絕頭也沒抬地冷冷開口。


    侍衛司徒冷走近她身側,雙手揖拳說道,“迴王爺,禦醫張謇一直在宮中替皇上備藥,最近都沒有出宮。”


    “……”宮傾絕沒有說話,好一陣沉默不語。隻是那份削俊的眼色越來越陰鷙森沉。


    “王爺我們要不要……”司徒冷說道,聲音越來越低,一道殺氣在眼梢呈現。


    宮傾絕倏地冷笑了下,“這個時候動手,不是不打自招嗎?”


    “可是王爺,張謇這個人留下遲早是禍患。”


    “他……本王自有主意。”宮傾絕說的,眼眸子微微的眯了下,“另一件事情呢?結果如何?”


    “迴王爺,肖丞相去了太子府以後,很快就從太子府出來了又迴到了丞相府,而後沒多久,太子龍嘯天親自送大小姐迴到了丞相府。”司徒冷迴答道。


    看到自家王爺沒有說話,司徒冷憤憤不平地說道,“今日本來是王爺娶側妃的大喜日子,卻沒想到被太子給擺了這麽一手,太子這是明顯欺到您頭上來了。”


    “一個毫無作為,失民心並被世人謾罵的太子。他能繼續保住他的位置,也算是奇跡了。跟本王鬥是自不量力!”宮傾絕緩緩的說道。眼底透著一絲陰冷的暗芒。


    “那您和大小姐的事,就這樣算了嗎?”司徒冷看著王爺,“王爺對大小姐那麽好,可是大小姐卻辜負您。大小姐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聽到這話,宮傾絕袖袍下的一雙手都微微的捏了得起來。


    宮傾絕沒有搭話,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問道,“昔日,太子的那些太子妃們,都些什麽下場?”


    語氣淡而無味,本就沒有將這件事看得有多麽重要。但是心底裏的感受,究竟是怎麽樣的滋味隻有他自己心裏才清楚。


    司徒冷聽著,眼角縫中再次透出一嫋兇光,迴答道,“迴王爺,一個都沒有活在世上。”


    就在司徒冷以為宮傾絕要再次下殺令時,宮傾絕倏地微微睹了他一眼,那暗暗飄起的眼神琢磨不定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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