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你這時跑去問她做什麽?就連皇後都已經應允了這件事情,你我又能怎樣?”林婉萍說的。


    “母親難道就這樣嗎?我真是不服氣啊!”肖雙鈺滿臉的紅光。一股憤怒湧在了心底。


    “孩子,你真是聰明一時啊!怎麽就偏偏在自己感情這事上犯糊塗了呢!”林婉萍說道。一手按了按他的手掌,“王爺再怎麽優秀他也不是皇族中人,而你的前途怎麽能夠因為他而中斷呢?”


    肖雙鈺看著林婉萍,“其他男人我不要,我就是要辰王!”一股倔強的個性寫在眼瞳。


    “辰王,你心裏就隻有他?”林婉萍冷笑道。停了停又道,“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辰王早就有了一門婚約。”


    “你說什麽?”肖雙鈺愣住了。


    “很早前,辰王就與南淩國的敏敏郡主有過婚約,所以這敏敏郡主才是辰王的正王妃呢!而那個肖淩月嫁過去也隻能為側妃。”林婉萍說道。接著望著自己的女兒,中肯的言道,“我的女兒這麽優秀,又怎麽能夠成為別人的側妃呢!”


    “……”肖雙鈺沒有說話,可是心底還是有那麽一陣的不舒服。


    為側妃她的確不能夠忍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失去辰王。


    “母親我很累了,我想要休息。”肖傷雨臉色側了過去,抽開了自己的手。


    “好,那你就好好歇著。”


    肖雙鈺目送著林婉萍離開,一張美臉都陰沉了下來。


    “還真是可惡啊,什麽事情都讓那小瘸子給占住了。”肖雙鈺言道,心底鬱沉得悶悶不樂。


    ……


    皇後娘娘約見肖淩月的消息傳到辰王府。


    讓那正在薔薇院裏撫琴的辰王宮傾絕微微的挑了挑唇。


    “沒想到皇後娘娘會插手王爺的這件事情。”一旁的侍衛司徒冷說道。


    “不管她插不插手,本王做的決定不會改變。”宮傾絕淡淡地說道。接著看向司徒冷,一雙鷹眸裏透著華的光芒,“你去請肖家大小姐過來用晚膳,就說是本王的心意。”


    “是,王爺。”很快司徒冷便退了下去。


    宮傾絕望著滿園的薔薇,悠悠地笑了笑。


    “肖淩月,你倒終是想通了。這樣也好,也免得本王在動腦筋。”宮傾絕唇角邊噙著一抹狡邪的彎度。


    很快在傍晚時。


    司徒冷來到了相府,將辰王的意思告訴了肖淩月。


    “小姐,你要不要去啊?”那小巧兒有些擔心的說道。辰王那個人太狡猾了。


    “去!怎麽不去呢?司徒侍衛不都說了這是辰王的心意,我怎麽好拂意呢?”肖淩月笑著說道,接著看向司徒冷,“你等一下,我去換套衣服就可以走了。”


    “是,大小姐。”司徒冷說完,退出了屋去。


    肖淩月換了一件淺藍的裙裳隨即走出了屋子。向父親肖郎劍打了個招唿後便上了司徒冷的馬車。


    肖郎劍見目送著她遠去,一雙老眼都沉了又沉。他這女兒看來真的是要嫁給辰王了。


    至於為側妃還是為正妃,這件事情已顯然不是他能夠插手的。


    肖郎健在心底悠悠地歎息的。


    可是在這達官貴族的家裏,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女兒即將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也很正常。


    可是不知為什麽?他總覺得,她沒有嫁給將軍府的謫公子沈玉藍是件很遺憾的事情。


    想到了沈公子,肖郎劍就不得不黑下了臉來,“來人,去把二小姐叫過來!我有話要說。”


    “是的老爺。”很快,管家蘇老三便去把二小姐請了出來。


    “玉兒,你和沈玉藍是怎麽迴事?若是你喜歡他的話,為父可以替你做主。”肖郎劍言道。


    想在一起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這總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像什麽話?


    他肖家的女兒是絕對不允許做這種出格的事情。


    “爹爹,我沒有喜歡沈玉藍,我和他是清白的。”肖雙鈺為自己申辯道。


    “你還說。府上都有人看到你們半夜在那裏私會。”肖郎劍說道。語重心長的看著她,“這件事情爹心裏清楚,爹會和你沈世伯再商量商量,為你們倆擇個日子。”


    “爹……”肖雙鈺急道。這怎麽就要把她和沈玉藍扯到一起去了?她不要嫁他的好不好。


    “你不要鬧了,這件事情爹已經決定了。”肖冷建說的。語氣也變得十分嚴厲。


    肖雙鈺氣的咬住了唇角,好一會沒說話。看著肖郎劍,一雙眼都氣紅了,“爹爹就是這麽偏心嗎?為什麽肯成全那瘸子?就不願成全我?”


    “你胡說什麽?月兒是你大姐!你怎麽能這樣說?你是要把我氣死是不是?”肖郎劍劍氣惱地說道。


    這會兒,祖母林婉萍走了進來。一把拉住肖雙鈺,“哎呀,你們父女兩個吵什麽?”


    “鈺兒,你趕緊進房去。我跟你爹爹好好說說。”林婉萍言道。


    肖雙鈺氣憤的離開了大廳。


    “老爺,你真的要將鈺兒嫁給那沈玉藍?”林婉萍說道。


    “不嫁行嗎?女大不中留。到時候他們兩個在背地裏搞出些什麽事情來,我這張老臉可丟不起人啊。”肖郎劍說道,一張臉都黑了下來。


    “那沈將軍府的嫡公子,也隻是個將軍的兒子。我們家鈺兒應該可以有更輝煌的前途啊!”林婉萍說著,一雙眼眸都沉了沉。


    “怎麽更輝煌的前途?你簡直是婦人之仁。我的兩個女兒不進宮更好。”肖郎劍說的。接著也不再理她,很快拂袖而去。


    說的林婉萍臉都白了。她還不是想願能夠嫁進宮裏光耀門楣,難道她有錯嗎?


    ……


    入夜,風輕輕。一綹月光灑在辰王府的屋簷上。


    薔薇苑的亭子處。


    一處華麗的桌上擺放著美味佳肴。


    辰王和肖淩月相對而坐。辰王的視線裏滿是對方的倒影。


    他的笑意掛在臉頰上,“肖淩月,本王敬你一杯酒。”


    接著,她一手拿起酒壺,給對方倒了一杯給自己也斟上一杯。酒杯端得起來,迎向她。


    “多謝王爺。”肖淩月淡淡的笑了。一雙琥珀的眼眸深處藏著讓人看不見的心思。


    也唯有這樣才能更加接近這個人,才能取得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證據。


    是的,她就不相信,他宮傾絕能夠做到滴水不漏?


    宮傾絕爽快地一飲而盡。笑了笑又給她斟了一杯酒,“我們都快成為一家人了不需要這麽客氣。”


    “你以後就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宮傾絕笑著說道。


    “王爺真逗,我哪能叫你的名字,我還是叫你王爺好了。”肖淩月也還笑的。


    正當兩人吃得開心的時候。突然腳步聲響了起來。


    司徒冷很快走到宮傾絕的身邊,耳語了幾句。


    “知道了,你讓他在書房等著。”宮傾絕睨了司徒冷一眼。臉龐上仍舊淡定從容。


    肖淩月看向他,“王爺若是有事,不必在這裏陪我了。你先去忙吧!”


    宮傾絕肖俊的臉龐上帶著柔柔的笑容,仿佛很滿意她這麽迴答。


    “好,本王去處理點事情很快就迴來。你在這裏等我。”宮傾絕說完站起了身來,朝著書房走去。


    肖淩月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雙眼都若有所思的,暗淡了下來。


    吃飯的時候,還會有人來訪?那麽這個人定是非同尋常。他到底是誰呢?


    過了一會兒。肖淩月站得起來,佯裝在王府裏閑逛。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他的書房旁。


    他的書房外麵沒有侍衛把守。肖淩月正欲走上前去時。司徒冷從一旁快步走了過來。


    “大小姐,請止步!”司徒冷看向他,微微低下視線。對方即將是王府的王妃,也意味著她是他以後的半個主子。


    “不好意思,我隨便走走。既然王爺還有公務要忙,那我到別處逛逛。”肖淩月說罷,就緩緩的走開了。


    就當肖淩月離開後,那一嫋視線卻是透過蔥綠的樹葉藐了過來。


    她琥珀的眼底帶著隱隱的光亮,肖淩月看著那書房處。一道思緒沉了下來。


    沒過多久,書房的門開了。一道人影從裏麵走了出來,那人沒有穿官服也沒有穿侍衛服,隻是著的便裝。


    可是就那一眼肖淩月就將他認了出來。


    咦,這不是張禦醫嗎?


    還記得去東盛山的時候。自己也在禦醫的隊伍裏,雖然和一些禦醫沒有怎麽說話,也沒什麽交往,但是她還是認得他們的麵相的。


    再則一些禦醫們雖然也是由宮廷絕來管理。可是從來就沒有看見他對誰有過輕易的接近。


    這個叫張謇的人倒是挺特別啊。


    隻見那張謇眼神神秘秘地朝著這王府四周望了一眼,眼神像是有些鬼祟,接著他在侍衛司徒冷的帶領下離開了王府。


    肖淩月看著了張謇,微微的將這一切留意在心間。


    很快,宮傾絕也從那書房裏出來,朝著薔薇園裏走了過來。


    肖淩月沒有走向前薔薇園,反而故意的朝著另一邊的湖畔走去。


    宮傾絕去了薔薇園沒有看見肖淩月,不由得問向旁邊的侍衛,“大小姐呢?”


    “迴王爺,大小姐好像朝著湖畔走去了。”一名侍衛迴道。


    肖淩月看著這麵平靜的湖。雖然在這王府的園子裏,可是就像是一麵無聲的點綴,一切都美得如詩如畫。


    忽而,一道腳步聲無聲無息地朝著這邊而來。


    肖淩月有絲警覺,剛欲迴頭時。一雙大掌從後麵環住了她的腰際,將她摟抱在懷裏。


    “在看什麽呢?這麽入神?”宮傾絕笑著問的。低低的俯下頭來時,削俊的臉龐掃在她的發絲間,帶起一陣說不出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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