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楓政委很有骨氣,說不迴去就不迴去。


    “隨便你,不過後果由你負責。”


    金玲瓏賴的和他廢話,她現和這人搞好關係太難了,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來到門邊,突然又轉過了身,緩氣稍微一緩:“迴去吧,我保證不再打你就是。”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關外守候的南宮正嘴角抽了抽,隔著窗戶看了一眼他們的政委,意思是您自求多福吧,然後乖乖的跟著金玲瓏迴去了,在這人女人強勢的威壓下,他連門都不敢進。


    金玲瓏最後一句話,讓郭少楓微微一怔,說實話他真的不想離開龍魂,他做思想工作和後勤保障什麽的很有一套,和那些戰士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十多年了,比洛天來的還早,那裏也有他的心血啊。


    “喂,老郭,這個到底是誰啊,不是你女兒啊,怎麽這麽強勢?你似乎很害怕她?”那個病友此刻從被窩裏伸頭來,看著郭少楓笑著問道。


    “她才是你的女兒呢,我可沒有這個福氣,我怕她?哼,我是不和她一般見識而已。”郭少楓硬著頭皮哼道。


    “是,是,你不怕她,我看你,她一進來,你的臉色都變了。”那個病友笑眯眯的說道。


    “行了,煩著呢,睡覺。”郭少楓瞪了一眼這個病友,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心裏卻是在犯賤的沉思,要不要迴去。


    等到南宮正帶著金玲瓏從軍總醫院迴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星光燦爛,南宮正望著這個妞下了車,不一言的迴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才鬆了一口氣。


    折騰到現在,他連飯都沒有吃呢,於是急忙跑到了飯堂,還好,還有飯,於是打了一份,狼吞虎咽起來,和這個教官呆在一起,他感覺比起訓練都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喂,南宮,聽說你和教官出去了,幹什麽去了?”這時,幾個牲口圍了上來,好奇的打聽著。


    “沒事,執行任務。”南宮正含糊的說道,金玲瓏可是交待過他,今天的事對任何人都不能提,南宮正可是不敢說。


    “執行什麽任務啊,和咱說說唄,你們不會是……”一個家夥有些猥瑣的笑著說道。


    “司馬銳,你小子少胡說八道。”南宮正一聽嚇了一大跳,衝著這個叫司馬銳的家夥厲聲喝道,這種事一旦傳出去,他就不用在龍魂混了,就憑金玲瓏那性格,不把自己大卸入塊才怪。


    “嗬嗬,開玩笑,開玩笑,不要生氣。”那個司馬銳也感覺玩笑有些過分了,要說金玲瓏長的是不錯,不過放眼龍魂,有誰敢打她的主意,那可真是老太太上吊嫌命長了。


    “該死,搞好工作有這麽難麽,反正該做的我都做了,工作再做不好,也不管我的事了。”


    金玲瓏迴到了自己專門的宿舍,一想到那晚洛天說的話,心裏就氣惱無比,這個男人又流氓又無恥,功夫卻是很妖孽,自己不是對手,關鍵是這幫家夥聽他的啊,那晚洛天給她說的帶兵之道,她還記著呢,還有今天藍政委說的話,都是要走進兵的心裏,和他們融在一起。


    “現在看也看了,至於這幫牲口……”


    金玲瓏突然想到洛天所說的要和他們同吃同睡的話來,看了一眼滿天的星鬥,金玲瓏真的猶豫了。


    和男人睡在一起,她可是從來沒有做過,自己一直潔身自好,高傲如九天玄女,一想到那些臭哄哄的男人,她的心裏就堵得慌。


    可是一想到洛天那不屑的眼神,藍政委那語重心腸的話語,金玲瓏有些動搖了,最後一咬牙,把自己的鋪蓋一卷,就向那些牲口的宿舍走去。


    東昌南街區,天容大酒店。


    洛天,玄武,法海還有李老四人坐在一起打麻將,玄武和法海剛才和李老也就是李連英又交手了幾個迴合,仍然不是對手,讓他們很是氣餒,最後不打了,在玄武的招唿下,四人竟然打起了麻將。


    一邊的容姐和蘭蘭分別坐在洛天麵前給他出謀劃策。


    “天哥,我感覺打這個不錯。”


    蘭蘭靠著洛天眼睛斜視了一下法海的牌,指著洛天的一對三條笑嗬嗬的說道,這讓洛天有些無語,他的手裏本來就是一個沒用的一萬,這個丫頭竟然讓自己拆對打,這是哪家的打法。


    此刻的法海已經聽了,聽的是一四萬,也難怪蘭蘭這個丫頭非要洛天拆對打,也不打給他一萬。


    “好,三條。”洛天把那一對三條給拆了開來,啪的打了出去。


    “阿彌托佛,蘭蘭施主,觀牌不言真君子,你一個人不能看兩家的牌!”


    法海氣的不行,手裏的牌倒扣在了桌子上,不再讓蘭蘭看,念了一句佛號,不要看這個和尚,還真是全能,什麽都會,除了不玩女人,喝酒,抽煙,打牌什麽都精通,簡直就是一個奇葩。


    其實在場的眾人並不知道法海之所以從寺裏出來,就是因為這個酒肉和尚影響太壞了,不但喝酒吃肉,還聚眾賭搏鬥,把寺裏一些和尚的那點俸祿都給贏光了,其實贏的這些錢,法海可沒有自己花,都偷偷的資助了那個山區的幹女兒,他本身還是很節省的。


    “咯咯,喂,大和尚,我可沒有看你的牌,再說我也不是君子,我是女子,哈哈哈。”


    蘭蘭不由的咧嘴直樂,另外兩家的李連英和玄武不由的搖頭苦笑,洛天太有豔福了,一邊一個大美女,交替指揮,他們根本贏不了,不過洛天卻也沒有贏,全部都讓法海贏了,這個和尚的手氣出奇的好,好的讓人無語。


    都說童子手有運氣,還真的是這樣?


    這不,法海不滿的嘀咕一聲,開始伸手摸牌,在手裏篡來篡去,頓時眉開眼笑,看也不看,直接往桌子上一拍:“自摸,四番,聽一番,外加清一色,門前清,一共三十六番,嘿,不好意思,又讓各位施主破費了。”法海雙手合十,笑眯眯的說道,他的麵前已經堆了一堆的紙鈔。


    “喂,你這個和尚,你是不是抽老千了,怎麽每次都自摸?”玄武不滿的叫道,還真是神了,有蘭蘭這個小間諜指揮著,天哥硬是沒有贏,倒每次讓法海自摸,還真是服了他了。


    “僥幸,僥幸,你小子可不能亂說,我這可是贏的光明正在,全靠手氣的。”法海白了一眼玄武,向他伸手。


    “哼,我現你做和尚還真是虧了,應該做賭王。”玄武翻著眼睛把桌上的幾張紙幣扔給他鬱悶的說道。


    洛天微笑著什麽也沒有說,該付錢的付錢,根本不在意,他當然並不缺錢,隻是圖個高興。


    對於法海的小手段,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個和尚哪裏是運氣,這貨就是作弊,手心裏一直握著幾張多餘的牌,自己來迴的調換,不要說蘭蘭,就是對麵的李連英也沒有想到這貨竟然耍這種手段。


    “嗬嗬,和尚,好運氣,好運氣,你都快把老夫的棺材本給贏光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休息吧。”


    李連英此刻笑著說道,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蘭蘭還有裴容,他真的不知道怎麽向家主交待了,看這個樣子,這兩個女娃似乎對這個洛小友都有情意,這可如何是好?


    “善哉,善哉,李施主不要這麽說,沒有可以先欠著!”


    法海很好說話的道,不由的讓蘭蘭一陣白眼,她還以為這個和尚會說沒有就算了呢,還先欠著,可真行,真不知道這個和尚這麽喜歡錢,要這麽錢有什麽用。


    當然蘭蘭並不知道法海還有一個女兒的事,這點洛天並沒有說過,他答應為法海保密的。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大師你贏的夠多了的,不要太貪心,知道麽?”


    洛天微笑著看著這個和尚,眼神中有另一番深意,法海臉色有些尷尬,忙雙手合十:“阿彌托佛,洛施主教訓的是,大賭傷身,小賭怡情,隻是玩玩了,好了,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一股腦的把錢給收了起來,塞進了口袋裏,然後起身就告辭了。


    接著李連英也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離開了。


    “咳,容姐,蘭蘭,你們先上去吧,我和小聰還有點事要談。”最後洛天笑著說道,二女聽話的點點頭,兩人手牽著手並肩走了出去。


    “嘿,哥,你可真是好福……”看著裴容和蘭蘭在洛天麵前那乖巧的模樣,玄武這貨不由的猥瑣的一笑,不過話沒有說完,就被洛天瞪了迴去。


    “最近有朱雀的消息麽,查的怎麽樣了?”洛天甩給玄武一支煙,正經起來,凝重的問道。


    “哥,還沒有,自從上次聽到了風聲,她就消失了一樣,沒有一點蹤跡,還真是奇怪了。”看到洛天說正事,玄武也嚴肅起來,不過表情卻是很無奈,上次隻是打探朱雀就在東昌,可是怎麽也打探不出她的具體位置。


    “不過,哥,要說憑朱雀的手段,她如果真的在東昌的話,應該不難找到你,可是為什麽……難道她離開了東昌。”玄武疑惑的問道。


    同是龍魂出來的精英,玄武對朱雀很了解,這個女人不苟言笑,不過做事認真,除了功夫稍次自己一點外,其他的自己真的比不上她,無論是偵察,還是潛伏,還有度。


    這個女人的度極快,有一種天分,當年進龍魂時,還沒有正式的接受訓練,一個二十公裏的越野長跑,這個妞竟然像是領頭羊,遙遙領先那幫牲口,這才引起洛天的注意,進行了重點的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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