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府以後,我才發現,孫邈等人都出去了,沒在家,不過給守門的那老頭留了口訊,說明天就走。 我還要耽誤一周等消息,但也不方便一直住在黃家,當下便將自己的東西收拾了,給孫邈打了個電話,自己住酒店去了。


    黃天和我並不太熟,因此我離開,他也沒怎麽搭理我,反倒是當天晚上孫邈到酒店來問我為什麽搬出去。我對他道:“我臨時有些事,要在這裏耽誤一周,你自己先走吧,我和黃天沒什麽交情,不方便一直住他那兒。”


    孫邈一想也是,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哎,我說……你昨晚跟什麽朋友約會?女的?漂不漂亮?約了一晚就臨時有事要長留了,哥們兒,你行啊。”


    我踹了他一腳,道:“正經點,我是留下來辦正事的。”


    孫邈打了個哈欠,道:“人你也見了,人家也不稀罕搭理你,你還能有什麽正事?”


    我白天就想著要找孫邈打聽黃天的事,便問道:“你和黃天的關係特別鐵是不是?”


    孫邈想了想,道;“算吧,我們兩十多歲就認識了,一起長大的,怎麽了?”


    我道:“既然如此,那你對他的事應該比較了解。”


    孫邈撇了撇嘴,道:“那小子能有什麽事,就是個軍火販子,祖上還幫助過革命,給我方弄過軍需物資,要不然他們家能這麽牛逼,幾代人都敢沾軍火?”


    我一時無語,心說這小子嘴也太溜了,他是太信任我了,還是嘴上根本沒把門的,直接把黃天的家底都抖摟給我了。


    孫邈像是我的想法,揮了揮手,道:“這不是什麽隱秘,是個公開的秘密,這年頭,販賣軍火是個什麽罪?沾這一行的,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腦袋掛在褲腰上,能像黃天那麽囂張的,也就他們一家。哎呀,不過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黃家其實沒有以前那麽風光了。”說完,瞟了我一眼,道:“說吧,你想打聽什麽?”


    我頓時一樂,說你還挺上道的,孫邈翻了個白眼,說:“要不然你提他幹嘛?”


    他這麽爽快,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便道:“你知道j組織嗎?”


    “什麽組織?”孫邈顯然不知道,一臉茫然,道:“那是幹嘛的?地下幫派?”


    不解的神情,不像是裝的,我估計他應該也不知道黃天暗地裏幹的勾當了,便歎了口氣,道:“算了,當我沒問。”我這麽一說,姓孫的反而急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急道:“不是……兄弟,你做人怎麽這麽不厚道,把我好奇心都勾起來了,你***又不說了。快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什麽組織是幹嘛的?那組織跟小黃狗有什麽關係?”


    我原本不想提,但姓孫的好奇心很重,屬於刨根問底型的,我被他煩的沒辦法,便道:“那是一個全球性的地下科研組織,研究的都是一些很詭異的東西。跟那個組織沾上關係,對普通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得到一個消息,說黃天是那個組織的支持者。”


    “支持者?”


    我道:“相當於投資人,搞那些研究,得提供物資,必要的時候,還得有關係疏通,所以那個組織的支持者,都是非富即貴,有權有勢的人。”


    孫邈摸了摸下巴,道:“原來他還有這麽一重身份,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我道:“我朋友現在在黃天手底下做事,我在想,他究竟是在幫黃天幹什麽。”


    孫邈了然道:“你擔心你那個朋友是在給j組織服務?”


    我點了點頭。


    孫邈道:“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管那麽多幹什麽?”


    我道:“j組織不是那麽簡單的,如果他明知道是為j組織服務,還加入黃天的陣營……唿。”我長長吐了口氣,覺得心中沉甸甸的。


    孫邈聞言,道:“要不要我幫你取打聽一下?”


    我道:“我已經托朋友在查了,你先不要打草驚蛇。”


    孫邈道:“所以你要在這裏多留一周?”我點了點頭,他於是道:“好,那我也一起等,好個姓黃的,我以為他們黃家要改邪歸正了,沒想到竟然還搞出個什麽組織來……***,他不會還沒死心吧?”


    我愣了一下,問道:“死心什麽?”


    孫邈似乎察覺自己說漏了嘴,立刻打著哈哈,把話題給帶開了。我敏銳的察覺到,這中間的事情隻怕不簡單,孫邈這個人,不靠譜,但他能結實活人堂的當家人和黃天,本身就非常的不尋常。我知道他身上肯定有很多秘密,而現在,我跟他的交情還淺的很,恐怕是問也問不出來了,因此我也就順勢跟著把話題給繞開了。


    接下來的一周,孫邈還是在黃家住,說是要好好觀察一下,我則依舊住在酒店,白天的時候也沒什麽事,便四處轉悠,由於旁邊不遠的地方就是琉璃廠,所以大部分時間我是在那兒泡著。琉璃廠也算是個古玩城,規劃的比較好,不像潘家園那邊,東西雜,假貨多,三教九流都有。


    我由於將茶樓開在古玩城裏,所以平時經常和古玩城裏的老板們打交道,也學會了不少‘掌眼’的本事,因此外人普普通通的一件東西,還是能少名堂。


    就拿玉來說,,,,,,,,,一塊玉,能東西太多了,外行人,很難明白,為什麽有人能塊玉或者一件古玩的。事實上,古玩這東西,玩到後來,是重意不重形,與其說是,不如說是後的曆史。


    因為能門道,所以我一個人在琉璃廠泡著,也不覺得無聊,路過臨街的一家三層樓高的店鋪時,我發現那兒正在裝修,好好的鋪子,似乎要拆了重裝。這種古色古香的裝修格局是最燒錢的,好好的,拆了幹什麽?我向旁邊店鋪的大哥一打聽,那人道:“奇白居的白爺出事了,現在是他的子侄接手,所以要改。”


    我對琉璃廠這邊的格局不太了解,奇白居或者白爺這些人,也壓根不認識。


    便在我打算離開時,一轉身,卻發現不遠處赫然站了幾個人,周圍的所有人都在色古香的店鋪被拆,但他們卻沒有,而是在


    我懵了一下,心裏覺得頗為穀古怪,因為那幾個人我都不認識,而且如果是姑娘也就算了,還勉強可一說是在打量帥哥,可這幾個大老爺們兒,而且是北方的大老爺們兒,一個個盯著我幹什麽?


    我往旁邊移動幾步,他們的目光就跟著我移動,生怕我跑了似的。


    在陌生的北京,被一幫人高馬大,就不友好的北方爺們兒這麽我心裏的危機感蹭蹭往上冒,二話不說就朝著人多的地方,拔腿就跑。


    不管這幫人是幹什麽的,光天化日,我不相信他們大白天的還想幹什麽。


    我一跑,那夥人果然追了上來,而且那速度,那分開圍堵的架勢,一是普通的小混混,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這趟來北京,我可沒得罪什麽人啊。


    怎麽到哪兒都有人盯著我不放呢?


    我這兩天雖然一直在琉璃廠泡著,但大多是在鋪子裏,這裏街巷縱橫,路線複雜,我被那幫人圍堵著很快就迷了路,再跑下去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我於是幹脆停下來了,說道:“等等!”


    那幫人慢慢圍過來,周圍還聚集了不少的人。


    我道:“各位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剛到北京旅遊,沒招惹幾位吧?”


    那夥人中似乎是領頭的一人微微上前,態度還挺有氣度的,衝我點頭,道:“蘇先生,不要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我道:“追著我跑了這麽久,你沒有惡意,難不成還是好意?”


    對方聳了聳肩,道:“誰讓你突然跑的,你要是不跑,我們就按照正常程序請你去了。”


    我道:“那現在你打算用不正常的程序?”


    那人搖了搖頭,遞給我一張名片,我,這人叫鍾恭,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助理,來頭似乎不小。


    我道:“鍾先生,說說你的目的吧。”


    鍾恭道:“我們老板姓顓,顓瑞顓先生,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


    我一聽他這話,手裏的名片差點兒沒給扔了,顓瑞,我能不認識嗎。雖然沒見過,但他可倒騰出不少事,讓我們取天拔養屍珠,把kb計劃的支持者給滅了,將我從j組織的漩渦中拉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和周玄業之間的關係也不簡單,雖然周玄業沒有說出口,但我有種他們倆或許已經是同夥的感覺。


    ps:小夥伴們都在猜測是不是要完結了,哈哈,還沒有這麽早哦,新副本正在展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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